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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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鼎预测庆国会出现一件大事,他在此基础上又紧跟着耗费内力探知,却发现了让他惊悚的一幕。
云半夏在火海中丧生,就是他刚刚在梦里梦到的那个画面。
他不相信云半夏会在不久的将来丧生火海,连续耗尽体力引发身体里的毒性,探知了十个人的未来之后得到的却是同样的结果。
云半夏死了,将永远的消失。
当他的身体刚刚恢复,他迫不及待的赶来庆国。
他瞒着父亲提前离开白族总坛,四大长老说他疯了,蓝凤凰和子风也说他不要命了。
倘若他道明自己固执一定要来庆国的理由,恐怕所有人都不会让他离开总坛。
改变人的天命,是要遭反噬的。
他与云半夏的命运,在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注定纠缠在了一起。
当他的预知能力在云半夏身上不起半点作用的时候,他就明白,他这一生都将放不开她。
牡丹阁
云半夏并不喜欢雷雨的天气,一声声惊雷不绝的在耳边响起,为了可以让自己睡个安稳觉,她拿两团棉花塞住了自己的双耳,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她睡得相当安稳。
如果不是有个大胆的色。狼,敢趁她睡着的时候,突然摸她的脸颊,她一定能睡得十分安稳的觉。
她的手反射性的掐向对方的腕间命门,预料之外的,对方飞快的闪开,她再欲追,对方的手已不见了踪影。
做梦吗?
云半夏稍稍睁开眼睛,看了看窗户的方向。
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像是在天上开了个洞,紧接着床榻似乎晃了一下。
啧啧,这雷是要把这房子给劈了吗?
不管,继续睡。
耳边传来一阵笑声,她也似听闻不见。
云半夏才刚刚阖上眼睛没一会儿,脸上再一次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那只毛手再一次大胆的探到她的脸上。
她恼的拔出枕下匕首,飞快的扎向对方的手腕。
说时迟那时迟,她的手腕猝然被人握住,稍稍一捏,按住了她腕间的神经,她的五指张开,手中的匕首掉了下去。
那匕首从她的手中划落,对准的是她的花容月貌。
匕首冷寒的刀锋从头顶滑落,云半夏惊的一下子醒来,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绝望的承受刀锋的一击。
谁知,此时突然那匕首被人轻易的握住,刀尖在她的鼻前一寸处停住,即使刀尖没有沾到她的皮肤,那刀尖抵住鼻尖的感觉,依旧让她神经绷紧。
云半夏飞快的移开了自己的脸,翻身坐了起来。
黑夜中,她的黑眸对上了一双妖冶的琥珀色眸子,那双妖孽般的眼睛在黑夜里依旧熠熠生辉。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九誊无疑。
看到是白九誊,塞在耳中的棉花也跟着掉了,云半夏紧绷的心松懈了几分。
“你怎么来了?”
白九誊邪魅的眼闪过狡黠的光亮,脸垮了下来。
“雷声太响了。”
云半夏哭笑不得。
“感情你白族少主是怕打雷,所以,你现在跑到我这里来,是因为害怕?”
“夏妹妹真聪明,这么复杂的问题,你一猜就中。”白九誊立即狗腿似的赞美。
云半夏的脸黑了。
这话从白九誊的嘴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不真。
“我管你怕不怕打雷,这里是我的厢房,你还是回你自己的客苑去,你要是真的害怕,就让子风陪你一起睡!”她板着脸,不为所动。
“夏妹妹,我将来可是要跟你在一起的,日后夜夜同床共枕,难道你想让我在那之前,被旁人染指?”白九誊一本正经的向她说明其中的厉害关系。
嘴角抽了抽,他还能编得更靠谱一点吗?
“白大哥,白大爷,现在是晚上,我们孤男寡女的,你未婚,我未嫁,男女收授不亲!”云半夏冷着一张脸提醒他。
“前两日即使收授不亲,我们也同床共枕亲过了。”
“……”跟非人类用人类的话是说不通的:“那是因为我的身体没有办法动!”
“那现在你也当你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动好了!”白九誊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人的身体状况还能当的吗?不知道他的脑袋到底是什么结构。
看他赖在这里不走,她干脆起身。
“你要做什么?”
“这里留给你,你睡在这里吧,我陪朱砂睡去!”云半夏赌气的说着。
她的身体才刚刚移动了一点,白九誊的一只手臂冷不叮的伸了出来,轻易的搂住她纤腰,将她扯了回来,一下子扯进怀里,紧紧的搂住。
猝不及防的云半夏被他抱个正着,她的身体被迫贴在他的身前,紧抱住她身体的那双手臂发狠的力道,直让她感觉招架不住,强劲的力道导致她肺部缺痒,艰难的喘息着。
白九誊的双手紧紧的搂着她,几乎要将她整个嵌进自己的身体内,这样抱着她,感受她的心跳和体温,才能确定她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云半夏几乎是差点被憋死在他怀中,他的双臂才突然放松了几分。
连续缺痒这么久,云半夏的身体一阵虚软,无力贴紧他的胸前,得以重获呼吸的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舒缓了过来。
她才刚舒缓过来,白九誊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将她放在了床榻的内侧,而他则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喂,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他不会想那什么吧?
她翻身刚起身,眼前黑影一闪,白九誊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妖冶的琥珀色眼睛火热的盯着身下的她。
他的目光太过火热,她招架不住,而这样的姿势无疑也是危险的。
“你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人了!”云半夏瞪着他怒斥道。
今天这张小嘴,总是不乖,说一些刺激他的话。
看来,必须要好好的惩罚一下它。
她诱。人的红唇在他身下一张一合,诱。惑着他的眼睛。
太亏待自己,不是他的作风。
“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明天就找人……”
她的话未说完,突然一道闪电闪过,白九誊的脸一瞬间在她的眼前放大数倍。
惊魂未定的她,闪电的光亮让她看清了他瞳孔中一脸慌张的她的脸。
略带清凉的唇,骤然压住了她的。
他……吻了她!
轰隆隆的雷声,震彻了整个房间,云半夏感觉自己此时被雷劈了似的,整个人无法思考。
在她愣住的时候,白九誊的唇舌趁机攻城掠地,舌尖趁势探入她的唇齿之中,与她的舌尖共舞,肆意的探索她唇中的甜蜜。
待云半夏反应过来,白九誊的一只手已经摸索到她的衣内,摸到她身前的柔软。
云半夏羞恼的瞪着他,扯掉衣内他的手,在她准备张口咬他的舌头惩罚他的,白九誊已飞快的离开她的唇。
两人的唇分离,舌尖勾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她在他的身下喘息,不忘振奋精神的指控:“你犯规,你明明说半个月时间的,再扣十分!”
白九誊危险的脸颊又要凑近她,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终于知道紧张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那双邪恶的眼朝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扫了一眼,火热的眸扫过之处,似燃起一簇簇火苗,惹的她浑身战粟。
云半夏感觉到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下口水。
“现在可以乖乖睡觉了吗?”
“……”云半夏的眼珠子骨碌两下,乖乖睡觉?跟他躺在一起?这只随时会化身为禽。兽的色。狼?
“如果你不想乖乖睡觉的话,也可以,我们可以做一些别的事情!”他的视线移至她的胸口:“或者,让我们的洞房花烛提前,也是可以的!”
洞房花烛?
云半夏紧张的所有神经全部绷紧。
她在现代已经是顶尖的武功,在白九誊那出神入化的武功之下,再加上他刚出生那百年内力,她的武功只能算是三脚猫的,拿三脚猫跟他去拼?她只会化成灰烬。
她云半夏向来是识时务之人。
洞房?她可没这个打算,虽然她对他有好感,最多只是一点点喜欢,至少她现在还没有爱上他。
眼珠子又骨碌两下,她点了点头,答应他的提议。
身上他的重量消失,他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属于他的气息似还环绕着她,她的神经久久无法放松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云半夏依旧一动不动,感觉到白九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猜测着他大概睡着了,她咬紧了牙关,小心翼翼的准备爬起来,趁机溜走。
谁知,她才刚刚有了动作,腰间迅速又多了一只手,轻易的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柔软的身体贴入他有力的怀抱中,耳边是他几近呓语的低喃:“别试图逃走。”
热气浮在她的颈窝,她浑身僵硬的几近无法呼吸。
“你……还没有睡着?”她结结巴巴的问,不敢转头看向他,颈边他的气息持续的吹拂着,如同地狱里吹来的鬼风。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轻轻的拍了两下。
“不要紧张,只是睡觉,好困!”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听闻不见,里面夹杂着浓浓的疲惫。
他的声音奇异的安抚了她,令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安静的躺着。
当云半夏快要睡着的时候,腰间白九誊的手臂突然紧了几分,她警觉的醒来,以为白九誊要对她不轨。
“夏妹妹,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低低的嗓音近乎誓言般的承诺着。
云半夏皱眉。
他在睡梦中咒她死吗?
他应当是睡着了吧,云半夏松了口气,乖乖的闭上去会她的帅周公。
这一夜,雷声再轰鸣,云半夏也不觉得响,睡得格外香甜。
一夜漫长的大雨过后,大地被冲洗了一番,饥渴的大地,得到了足够雨水的滋润,各种植物欢趁机发芽生长,到处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枝头的树枝抽出嫩牙,鸟儿欢快的在枝头叫着,那愉悦的声音,也似传遍了每个角落。
早晨,云半夏习惯性的身体比意识先醒。
伸长了手臂打算伸个懒腰,她的手却摸到了不该出现的人类胸膛。
胸膛?
她心里疑惑,试图摸了两下,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对方笑的时候,胸膛一阵震颤,震动着她的掌心,麻麻的,像触了电似的。
她飞快的收回了手,睁眼一看。
眼前果然是白九誊,他居然还在这里。
前两天都是早晨就不见他人影的,突然看到他还在,一下子不习惯了。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结结巴巴的看着那双邪魅的琥珀色眸子。
白九誊笑眯眯的望进她的眼中,冲她挤了挤眼。
“怎么样?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她恼火的坐起来。
“有你在,你觉得我能睡好吗?”
伊心听到声音从门外进来,她一改昨天颓废的模样,精神焕发、笑容满面。
发现云半夏的床上多了一个人,先是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然后淡定了。
“郡主,胡氏兵器坊的胡公子来了!”伊心汇报道。
白九誊似乎早料到他会来的表情,替了云半夏回答:“让他先等着,就说我与你家郡主起身之后,一会儿一起去见他!”
情敌如芒在背,哪能掉以轻心?
“是!”伊心离去后,云半夏尚在错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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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一万字,吼吼,猜猜那位胡少爷来有毛事捏?
☆、92夫妻之间的情趣(6000+)
白九誊起身穿好了衣服,云半夏还未有任何动作。
“夏妹妹,还不起来,让贵客等着,这样不好吧?”白九誊微笑的看着云半夏笑道。
在白九誊的提醒之下,云半夏总算清醒了过来。
“胡公子是我的客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她板着一张小脸。
“在这半个月之内,只要你见任何一个男人,我都要在场,否则,对我太不公平了!”白九誊理所当然的道猷。
嘴角抽了抽,白他一眼:“你还不如说,只是男人 ?'…'任何雄性的动物,你是不是都要禁止我见?”
“你当真能做得到?”
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朝他丢去蕖。
白九誊顺手接住她丢过来的枕头,摇了摇头啧啧道:“你这是想婚前谋杀亲夫,打算一辈子守寡吗?”
那张嘴越说越不像话了。
她哼了一声:“你要是死了,我正好马上去找别的男人,其他的男人一定不会像你这样欺负我。”
“夏妹妹你这就错了,夫妻之间的情趣就在于你欺负我、我欺负你,两个人在欺负中增长彼此的感情。”白九誊一本正经的向她阐述一个道理。
额头上三条黑线。
认识他到现在,每一次都是她被欺负好不好?这种单一的欺负,增加的只是仇恨。
“谁要跟你增长感情,而且……”她义正言辞的提醒他:“我们两个现在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别一口一个夫妻!”
“男女成为夫妻之前,就是从纯洁的男女关系开始的!”他纠正她。
“……”与白九誊的这一番争论,云半夏败下阵来。
她向来以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出名,任何人与她比嘴上工夫,向来都只有别人认输的份/。可是……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嘴上工夫,她就从来没有赢过白九誊。
一次次的挫败,云半夏在心里面开始检讨,她有一点点喜欢他,是不是错了?
白九誊把旁边伊心事先准备好的衣裙放在床上。
“如果你不打算起来的话,我一个人去见姓胡的也可以!”白九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睨视她。
“谁说我不见他了?”脸微红:“你出去,我现在要换衣服!”
“好!”他也不为难她,乖乖的走了出去。
着实是怕她再一个害羞,又张口扣他的分数。
一百分,现在只剩下八十分了呢。
走出房门,白九誊的思绪不禁回想到昨晚,还有昨晚那个吻,手指轻轻的探向唇瓣,嘴角微微勾起。
光想起她柔软唇瓣的美好滋味,身体的某处便蠢蠢欲动,这是他二十六年间第一次对女人有这种冲动,对象还是云半夏。
若是她现在知道他的心思,恐怕会直接将他赶出去吧,天晓得,昨天一晚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能看不能碰是怎样的煎熬,不知道他还能忍多久。
正想着间,云半夏已经换了衣服出了卧室,卧室外不见伊心和朱砂。
“人呢?”
“我不是吗?”白九誊睨她一眼。
云半夏很想回他一句:你是人吗?
但她没这个胆。
“我找的是朱砂和伊心,她们两个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