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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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打探到了吗?”年轻男子急迫的问。
他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云半夏在春园二分楼前对峙的那名贵公子。
“回主子,已经打探到了,三天后是半夏郡主在十年前创建的云氏连锁十周年庆,因是十周年庆典,会空前热闹,那一天,若是我们下手的话,机率会比较大。”随从一脸阴险的道。
既然是盛大的庆典,人一定会很多,到时候也会很混乱,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发生一些什么意外,也是在所难免,在那样混乱的局面下,更适合做一些小动作,他们就可以趁机……
“这倒是个好消息。”年轻男子那张娃娃脸的脸上表情有几分扭曲:“再去探,有了好消息再来告诉我,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明白了吗?”
“明白!”随从轻快的答,眼睛里满是阴谋和仇恨的光亮。
今天受的屈辱,一定要找云半夏连本带利的拿回来。
牡丹阁
天已至傍晚时分,白天炙热的温度降下去了一些,春园各分楼的总管把每个楼当天的营业额全部报给了云半夏审批。
只因今天的天气太热,营业额比昨天上升了百分之六十。
所以呀,这天虽然热,对于云半夏这个奸。商来说,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她的荷包又会变鼓了。
把批示发了回去,云半夏坐在书桌后抚额眯眼假寐。
今天一天很累,一直在折腾,特别是二分楼的那件事,那个奇怪的白色白马车,还有……
白九誊!
这个名字再一次跃入她的脑中,她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提起笔,在干净整洁的白纸上写下了三个字。
白九誊!!
突然,她眼睛瞠大,盯着纸上的字。
那是她写的吗?她明明已经忘记他了,怎么可能还会默默的写下这个名字?
云半夏生气的搁下笔,捞起那张纸,一把将它抓起来捏成纸团,准确的将它投入废纸篓中。
即使这样,还是无法平复她心头的那股气。
她抚额头疼的呻。吟了一声。
他已经离开十年了。
整整十年了,可是,到了现在他的名字,却还一直在她的眼前阴魂不散,这让她非常生气。
老天爷是故意在跟她开玩笑吗?
就在她头疼不已时,突然伊心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郡……郡主……”伊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云半夏从书桌上懒懒的回头。
“九……九爷回来了,现在……现在就在……在王爷……王爷书房!!!”
伊心才刚刚说完,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再看向椅子上,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云半夏一路赶到书房门前,站在门外,她的心脏久久无法平复,手捏着门框,脚步沉重的无法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抬起腿踏了进去。
一室的清凉,迎面袭来,赶走了外面的燥热,一寸寸的冰冻她的每一根毛孔。
“夏夏,你又不敲门就进来了,正好,九誊也刚刚回来,你们俩有十年没见了吧!”云狂招呼着云半夏。
那张十年来越来越模糊的俊脸,在这一刻清晰的映入她眼帘。
脸上的笑容依旧。
“夏妹妹是看到我太高兴了吗?”白九誊笑看愣住的云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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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夏夏会有毛反应捏?嘿嘿,偶腹黑的爬走……
☆、72重逢后的对峙(6000+)
云半夏已经未听到“夏妹妹”三个字多年。
听到伊心说白九誊回来了,她跑过来一探究竟,是不是他真的回来了。
在这十年间,她曾经无数次梦到他回来的画面。
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个是以这种方式重逢,他是来……看云狂的。
一声夏妹妹将他的思绪拉回腼。
高兴?她现在可是高兴的很,高兴的想在他刚刚喝茶的杯子里下鹤顶红,他现在一命鸣呼了,她会更高兴。
但是,即使她心里这样想,仍是抑制不住衣袖下双手的颤抖,这是种什么心情?
白九誊看她时的表情,只是像在看一个故人,一个……不相干的故人,反倒是她自己一个人心里瞎起劲揍。
既然他那么平静,她再质问些什么,反倒显得她太小气。
俗话说,你若是认真,就输了。
云半夏表现平静的走到白九誊对面坐下,一双美眸骨碌转动着,似看非看的打量着对面的白九誊。
十年不见,他比十年前的身形更加出挑,甚至……比皇甫正雄那家伙的个头还要高。
“原来是白大哥,算起来,今年白大哥已经二十六岁了,太医曾说三十是白大哥您的大限,白大哥怎不好好的休息,又出来玩耍呢?”
云半夏字字尖锐,说的时候,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看起来十分无辜,好似只是无心之言。
“还真是多谢夏妹妹你的关心。”白九誊笑答。
听这语气,云半夏很生气呢,白九誊的眼眸垂了些,低头思索是该安慰还是该让她更生气。
一个纸团突然砸到云半夏的额头,然后滚落到地上。
砸她的人是……云狂。
摸摸被砸中的额头,云半夏不满的嗔叫道:“父王,您做什么砸我?”
“谁让你口无遮拦的?你小时候胡言乱语也就算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居然还这么嘴不饶人。”云狂冲她板着脸。
“真不知道谁才是您亲生的。”云半夏哼了一声,再冲白九誊翻了一个白眼。
“你说什么?”云狂危险的语调升高了几分。
“没什么,我刚只是说,父王您教训的是,女儿记住了。”
“学着点你四姐,没事的时候绣绣花、看看书,怡情养性,别没事总是在外面学人家做生意。”说到这里云狂就忍不住啰嗦了开来,还不忘把旁边的白九誊拉进话局:“你说她,当年才八岁就开了一家布庄。”
白九誊觑她一眼,顺口应了声:“真的?”
“不仅如此,她生意越做越大之后,一天到晚都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说哪个姑娘家像她这样,没事出去瞎逛?”云狂越说越激动,瞪了一眼云半夏又道:“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还把皇上给拉去一起抛头露面。”
说到这一点,云半夏不满的为自己辩驳一句:“父王,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你敢说你没有把皇上搅和进去?满朝文武谁不知道这件事?”每年庆典,有关于她的流言,那可是五花八门的。
“他也有分成的好不好?每年云氏连锁的年终分红,他都要分去三成的!你以为他有那么好心会白帮我?”
不过,皇甫正雄为她赚取的远远不止那么点。
云狂把皇甫正雄那家伙也想的太善良的,他是曾经说不要她所给的那三成,可是,当她当真把三成的利润派人送给他的时候,他可是一个“不”字也没说,还高高兴兴的让人把东西收入国库。
所以呀,当皇帝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听得云半夏这么说,云狂的话被堵了回去,分掉三成这算合作。
好吧,这件事不算,那就……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多大年纪了!平常姑娘家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嫁人相夫教子去了!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天天出去抛头露面,哪个男人敢娶你?”仗着白九誊在场,云半夏不会听了他念叨一半就跑路,云狂索性就念叨个够。
“谁说的,想娶我的人,可以从东城门排到西城门!”说这句话的时候,云半夏愤愤的瞪了一眼趁人不注意低头偷笑的白九誊:“只不过,要看我愿意不愿意嫁而已。”
“你现在就给本王一个准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嫁人 ?'…'”
“唉呀,父王,你干吗老提这件事?”云狂说话的时候,她总感觉白九誊向她投过来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非常恼火:“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男人,到时候生一个孩子回来让你抱,这样你就满意了吧?”
“你你你……”云狂气的手指发抖,抓起桌子上的纸,又团成纸团朝云半夏的头扔了过去:“你是想气死本王吗?”
“唉呀,父王,您可别生气,我错了还不行吗?”云半夏看云狂气的直咳,赶紧跑到他身侧,为他拍背抚胸,再端了杯茶给他。
喝了杯茶顺了口气,云狂得了空,在云半夏的手臂上重重的掐了一把。
“唉呀,父王,好疼呀!”云半夏夸张的叫着疼。
云狂早知她的伎俩,半点也不怜惜的横她一眼。
“知道疼你就老实着点儿,九誊,你看看……”云狂又转向了白九誊,寻求共鸣:“就她这个样子,有几个男人敢娶她。”
三个字突然窜入了云半夏的耳中“我娶你”,十年前,有个人就是这样对她说的。
现在她看也懒的看他一眼。
“我先出去了!”此刻她心里有火,怕再待下去,她会忍不住爆发出来。
“回去别再看什么帐目了,赶紧早点休息,别太累着了。”云狂又忍不住啰嗦了两句。
“知道了。”
云半夏随口答应着,气呼呼的往外走。
另一边,云狂的注意力迅速转回白九誊的身上。
“刚刚夏夏提到你的身体,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
白九誊盯着云半夏往外走的身影,声音轻柔:“好了些,这十年来没有来看王爷您,也是因为一直在养病,现在好了些才来看您。”
云半夏的脚步顿了一下。
一直在养病?
虚伪!
然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
天已经黑了,北辰王府内到处灯火通明,云半夏躲在草丛里,一直观察着书房的动静。
本来她是打算离开的,可是,她越来越觉得很气愤,想找白九誊要一个答案。
她无法欺骗自己,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即使他现在已经跟别人组建了家庭,或者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她也不会纠缠于他,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烙印,一直深深的烙在她的心底,挥之不去。
只要白九誊给她一个答案之后,她就可以彻底放下这件事,以后他们桥归桥路归路。
所以,她在有了这个念头之后,马上躲在了旁边,等着白九誊从书房内出来。
可惜,等了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现在是炎热的夏季,待在草丛里很热,热还是不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蚊子,一只只蚊子不要命的扑到她身上,即使她拍死了一批,还是有另一批不怕死的前仆后继的又扑过来。
她已经不知道喂饱多少只蚊子了。
此时此刻此景,突然让她想到了十年前。
当年在皇家的别馆,为了可以让白九誊出丑,她也是这样躲在一角喂蚊子。
新仇加旧恨,即使现在割断他的喉管,也无法泄她心头之恨。
他跟云狂之间到底有多少可聊的东西?不会是在背后说她坏话吧?
这个白九誊可是不会放过任何作弄她的机会,说不定这个时候在造她的什么谣!
心里越想越觉得可疑。
于是她从满是蚊子的草丛中钻了出来,悄悄的溜到了书房紧闭的窗子外面,仔细的偷听里面的声音。
她的耳朵贴着窗子仔细的听了好一会会儿,奇怪的是,里面没有半点声音,只是偶尔传出云狂的咳嗽声。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两个在密谋什么吗?
不管了,还是要进去探探究竟再说。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书房门外,打算偷偷溜进书房内,躲在里面偷听,顺便还能偷看。
好景不长。
她才刚刚踏过门槛,盯着地面的双眼一下子瞄到一双熟悉的鞋子,那鞋子上面还有她顽皮的时候,故意在上面绣的一个“云”字。
如果是那双鞋子的话,那个挡在她面前的人不就是……
“夏夏,你不是已经回你的牡丹阁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既然被发现,那就大大方方的呗。
边说边打量书房内:“我好像丢了一只发簪,刚刚来过这里,所以就过来瞧一瞧!”
她说谎不打草稿,眼睛在书房里扫了一圈,没有发现白九誊的踪影,令她的下巴差点掉了地。
人呢?
“发簪?”
“对呀,不过……”云半夏心不焉的答应着,五指抓紧云狂的衣袖,抓的力道似要将他的衣袖撕下的节奏:“他人呢?”
“人 ?'…'什么人 ?'…'”
“白大哥呀!”云半夏脸沉了些。
“走了呀,在你走了之后大约一刻钟吧,他就已经走了。”云狂回答道,还念着云半夏的发簪:“你是什么发簪?父王让人帮你找一找。”
“什么?一刻钟?”她早把发簪的事情忘在了脑后:“你说他已经离开将近一个时辰了?”
由于太过惊讶,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
云狂皱眉,云半夏总是学不乖。
“是呀,怎么了?你找他有事?”
“没事!”她矢口否认。
她明明在外面守了一个时辰,就是想等白九誊出来问他个明白,结果……她白等了一个时辰,他人已经走了。
更过分的是,她明明在外面守着,眼睛盯着门没有移开过一分,白九誊是怎么离开的?
还是……他根本就知道她会等在外面质问他,所以故意不知道从哪里逃走了?
“你不是说要找簪子吗?是什么样的,父王现在就让人进来帮你找!”云狂担心的看着她,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难道丢的那只簪子很重要?
“不用了,那只簪子不用找了,只是一个普通的簪子而已,丢了就丢了,我猜想着,可能是今天出去之后在外面丢的,我让人再重新做一副就好了。”云半夏淡淡的说着。
“当真没事?”她的脸色可看不出来半点没事的痕迹,云狂突然又捂着唇咳嗽了起来。
“没事啦!”听到云狂咳嗽,云半夏稍稍拉回注意力:“父王,你今天有没有好好吃药?”
云狂的脸可疑的红了,头转向他处:“吃……吃了!”
吃了?
他的脸上明明写着“我没吃”三个字,明显做贼心虚的表情。
“真的吃了?”云半夏危险的逼近云狂。
太吓人了,起码他是她的老子,这么逼迫他,太过分了吧!
“马上就吃!”云狂败下阵来。
唉,朝堂之上,将多少大臣说的哑口无言的北辰王,却败给了自己的女儿。
“来人哪,快把王爷的药给端过来。”
云半夏一声令下,云狂的贴身侍从感激涕零的赶紧把云狂的药端了过来,待看着云狂当真乖乖的把药喝下去之后,云半夏才从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