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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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知这位公主,是何方神圣?又是哪里的公主?”宁蔻淡定的质问太后。
“她就是当年素瑶公主的外孙女,也是哀家认的外孙女,自然就是公主!”
说到这一点,宁蔻又笑了,灵黠的美眸眨了眨。
“太后娘娘可要认清楚了,眼前的这位,是不是真正的素瑶公主的外孙女?”
“哀家之前已经见过她了,岂会有假?来人哪,还不把……”
“慢着!”宁蔻威慑的目光冲四周一扫,那些官兵们被她的气势喝到,一个个后退,不敢再上前。
一看自己带来的人被宁蔻威慑到,太后心里那个恨呀。
“你们都怎么了?她可是杀了公主的凶手,你们还不快点抓住她?”太后恼了。
宁蔻微笑的面对众人,一字一顿的解释:“很不幸的告诉太后娘娘,我才是真正的素瑶公主的外孙女,您所谓的那位公主,是假的。”
“哀家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
“太后娘娘,胡言乱语的人是您吧?您不分青红皂白,找到一具尸体,就说是我杀的,您有证据吗?您若是没有证据就胡乱的对我定,不知这是金国的哪一条律法规定,还是太后娘娘您……”宁蔻淡淡的清晰说道:“打算越法独断,您当皇上在哪里?国法……又在哪里?”
宁蔻的一番辩驳,唬住了旁边的那些官兵们。
俗话说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新皇上上任也有三把火,若是这件事传到了皇帝的口中,太后没错,只会牵连到他们的头上,自然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往后退,议论纷纷。
太后的脸色一片阴森,早就知晓宁蔻有两把刷子,果然如此,三言两语就能唬住那些官兵,不容小觑。
“你这话说的好,可是……你呢?如果哀家没有记错,你应当是庆国前北辰王之女云半夏吧?庆国的人跑到金国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来人哪,还不把庆国来的细作给哀家抓起来?”
太后突然改变了策略。
“郡主!”伊心和朱砂两个惊的出声唤道。
听到郡主两个字,更加确定了太后的话,那些官兵们,一个个打算奔上前,把宁蔻抓起来。
阿丙和明日两个做好了准备,迎击那些人。
突然,一声重物击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响声。
“阿弥陀佛!”一声阿弥陀佛,金禅子冷不叮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金禅子的出现,让场面一下子又被震住,众人纷纷冲金禅子低头行礼:“国师!”
“国师怎么会在这里?”太后脸色不好看的质问道,在这个时间这个时候,金禅子出现,让太后的心里有股不安的感觉。
“老衲听说公主遇袭,特来查看。”
“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太后嫌恶的皱眉,直想将这个碍事的和尚赶走。
“素瑶公主甚有佛缘,数十年前,曾被老衲点化,只要是素瑶公主的后人,左手臂上必然有一块枫叶状的胎记。”
宁蔻的眉梢微扬,感情这老和尚是来帮她的?
她微笑的撸起左手臂上的衣袖,露出左手臂上的胎记:“不知大师说的可是这块胎记?”
金禅子走到宁蔻身侧,仔细的辨认了一番之后:“没错,就是这块胎记。”
“不要听他的胡言乱语,他现在已经通敌判国,一起全部抓起来。”太后大声叫道。
只是,太后的话,并没有人听进去,那些人听了金禅子的话,一个个心里有了打算。
“太后娘娘,这棺材里的,只是冒牌的,这位才是真正的素瑶公主之后。”
“前皇帝早有旨,素瑶公主之后,女子皆为公主……”说着,金禅子拿出了一张明黄色的卷轴出来,上面明确的写明素瑶公主之后为公主的字迹,上面还盖着前皇帝的印章,无法作假。
众人一看,皆齐齐的冲云半夏跪了下去。
“参见公主殿下!”
局势突然逆转,太后气的头顶冒烟,却无法改变什么,气的甩袖:“回宫。”
太后离开之后,那些官兵们气焰也消了下去,恭敬的对宁蔻作辑,领头的冲众人挥手:“把冒牌的带走处理掉,不要让公主看到不干净的东西。”
“公主殿下,刚刚冒犯了,小人现在就离开,不打扰公主了。”
宁蔻心里可惜着,那些人把宁蔻的那具身体收走了,她原本还想留个纪念,也罢!
“大师,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了!”宁蔻诚恳的向金禅子道谢。
一直以来,她对金禅子的印象都很差,没想到这次金禅子居然会帮她。
“这是你我的缘份,老衲寺中还有事,暂时就不多逗留了。”
“再一次多谢大师。”宁蔻恭敬的冲金禅子俯身以示敬意。
金禅子握着他手中的那只禅杖转身,随着禅杖落在地上的嗒嗒声逐渐消失不见,宁蔻也回过了神来。
“太好了,刚刚奴婢快吓死了!”朱砂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明日松了口气,伊心则躲在了阿丙的怀里平复惊吓。
“好了,大家都没事吧?”宁蔻关心的看向四周。
“没事!”四人齐声答。
站在宁蔻肩头的彩雀突然提醒了她一句:“主人,主人,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宁蔻惊喜的四处探视。
“哪里,在哪里?”她慌张的寻找白九誊的踪迹。
刚一转身,便看到白九誊就站在她的身后。
十日未见,宁蔻心里很想他,想的都快要发疯了,现在终于看到他,心情也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
却在转身的瞬间,她的脸色倏变。
那张脸,那个表情,还有那双眼睛,不再是以前她认识的那个白九誊。
她直勾勾的望进他的眼中,轻轻的唤了一声:“九誊……”
白九誊冷漠的盯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九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又有……”
宁蔻的话还未说完,白九誊的手中,突然冒出一把匕首,在众人的惊呼下,白九誊的那把匕首,直直的插进了宁蔻的心脏。
“我们的……孩子了……”宁蔻的最后三个字伴随着不敢置信。
她低头看着胸前的那把匕首,鲜红的血,从她伤口处源源不断的流出,沿着匕首的刀柄,滴落在脚下的泥土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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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偶说偶素亲MA,有人喷我么……
。。
☆、三年后(10000+)
S:别说偶后妈,几个月的娃不好戏弄,还是小正太好戏弄点。悫鹉琻浪
三年后
这是一座临湖而建的宅院,主屋二楼的窗子,正对着湖面,此时正是夏季,湖中荷花盛开,在层层绿色荷叶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吐露着娇艳的芬芳,
虽然是炎炎夏季,湖面的风吹来,令这座宅院总是沐浴在清凉的春风中。
从窗子看进去,屋内垂缀着层层白色的纱幔,风吹起纱幔再往里去,便是一个宽敞的卧室,卧室中摆放的东西十分奢华、精致旄。
华丽的白玉床上,缀着一顶上好的纱帐,里面背对着床外躺着一具曼妙的身体,她一只手轻轻的抵着额头,睡的正香。
午后,清风绕过纱幔,钻进了卧室,掀起纱帐,吹在床上人儿的身上,撩起她的裙摆,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露在外面,轻轻的交叠,引人暇思。
然,床上的人儿好看的蛾眉蹙紧,抵着额头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崞。
“啊!!”突然,床上的人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惊吓出的冷汗,美丽的脸上掩不住的恐惧。
凌乱的脚步声,在卧室外响起,有人推门进来,撩开层层纱幔,掀开纱帐。
“郡主,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朱砂慌张的拉住宁蔻的手,担心的用手帕擦拭她额头上的汗水:“怎么会流这么多汗呢?”
宁蔻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安慰的笑看朱砂。
“我没事,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她轻描淡写的回答着。
“郡主,您……又做了那个梦了吗?”朱砂心疼的看着她。
宁蔻点了点头。
三年前,白九誊冷漠的站在她面前,将刀子刺进她的心脏,那血淋淋令她心寒的一幕,至今天为止,她仍然忘不掉,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被这个噩梦惊醒。
一想到自己的爱人,拿着把刀子刺进自己的心脏,那种感觉,无比刺痛,她心痛的感觉,比身体的疼痛,更深了几分。
“郡主,您还是不要再多想了,已经过去三年了,您该忘记那件事了。”朱砂苦心劝说。
虽然,这个劝说一定不管用。
就算是任何人,也无法轻易忘记,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
是呀,一晃眼三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她与白九誊分开也已经三年了,当三年前他刺在他心口上那一刀之后,便回去了他的白族,做了他的尊主。
三年前的事情,到现在她仍记忆犹新,仿佛昨天才刚刚发生过。
※
当他把匕首刺到她的心上,她不敢置信,她心口的那把刀子,是白九誊刺过来的,她愣愣的看着白九誊,他的眼中,对她却无一丝感情,看她时的眼神,更如看仇敌一般。
“姑爷,您在做什么?”明日第一个冲了上来。
白九誊的手轻轻一挥,明日便被白九誊的掌力挥退。
紧接着,阿丙、伊心和朱砂三人想救她,无一幸免的,都被白九誊打伤跌在一旁。
“九誊,你……不认识我了吗?”宁蔻的嘴巴动了动,试探的问了一句。
眼前的一幕,与她预想中的重叠,没想到,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白九誊的目光仍然冷漠,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唯一的答复,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刺进她心脏的匕首又拔了出去。
当匕首被拔出的瞬间,宁蔻感觉自己的血液如泉涌般的汩汩流出,她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尽,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她眼睛的余光,看到白九誊的双脚,漠然的自她眼前一步一步离开,最后消失不见。
然后她的意识变的模糊起来。
在模糊的意识中,她听到有人喊着清尘的名字,然后她被人抱起,后面便失去了意识。
她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十天后的胡府。
疲惫的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非。
“云妹妹,你总算醒了。”胡非惊喜的看着他,他略显憔悴的脸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看起来比三个月前看到的要削瘦许多。
宁蔻蹙眉,不确定的眯眼,沙哑着声音轻唤:“你是……胡大哥?”
“没错,是我。”胡非激动的猛点头,此时的他眼圈儿有些红:“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美眸四周打探了一下:“这里……是哪里?”这里并不是她所住的客栈。
“这里是金国胡府。”
“我怎么会在这里?”
“七天前我将你带回来的,在这里你才能好好的养伤。”胡非回答道,声音里带着心有余悸的颤抖。
当他纠结万分赶到金国,却得知了她被白九誊伤了的消息,当下他火冒三丈。
白九誊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她,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可是,他却给了她致命的一刀。
幸亏清尘三天三夜拼尽全力,才将她抢救了回来。
再加上金国的太后派人***扰她,胡非当下让人连夜将宁蔻带回了庆国的胡府。
伤!
听到这个字,宁蔻的眼睛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胸前,她试图挪动一下身体,心口处立即传来一股刺痛的感觉,一瞬间疼的她浑身痉。挛,脸上的血色也瞬间褪去。
“你不要动,你的身体暂时还没好,不能乱动,以免触动了伤口,清尘说了,你的伤口若是裂开的话,就很难再愈合,到时神仙也难救了!”胡非担心的叮嘱她。
“我昏迷多少天了?”
“十天了。”
不得不说,心口真的很疼。
比起疼,她的心里感觉最多的是心凉。
连续十天了,已经十天了,可是,她现在受伤差点死去,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却不是白九誊。
他……违背了他们两个之间的约定。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急急的道:“胡大哥,能先给我弄些东西吃吗?”
“你饿了是吗?我让人马上去准备。”胡非紧张的说着。
“我是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会饿着。”宁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十天没吃东西了,她一定也跟着我十天没吃东西了。”
说到孩子两个字,胡非的脸色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准备离开的动作一顿,眼睛不敢看向宁蔻。
“胡大哥,你怎么了?你不是说帮我弄些吃的吗?”宁蔻奇怪胡非怎么突然不动了。
“云妹妹,这个……”胡非的神情紧张,眼神飘乎不定,面对着宁蔻,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怎么了胡大哥?你向来不是这么不爽快的人,难不成,我吃你胡府的东西,也吃不起吗?”宁蔻板起了脸,美丽的脸苍白一片,嘟起的小嘴让人看着很可爱。
若是平时,胡非听了她这话定已经笑了出来,但是,此时此刻,他根本笑不出来。
“云妹妹,你还是先休息吧,我去让人准备些吃的东西。”胡非刻意的回避她的话。
聪明的宁蔻,敏感的发现了些什么,手掌轻轻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心底里又是一凉,唇瓣上下动着,轻轻的唤住他:“胡大哥。”
“嗯?还有什么事?”胡非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我的孩子……是不是有事?”宁蔻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胡非的眼睛,逼迫的视线,不容胡非闪躲。
面对宁蔻那双犀利的眼,胡非只觉招架不住,如两把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迫的他无法呼吸。
“能有什么事,你想的太多了。”胡非柔声劝说,声音却比刚刚低了许多。
这表情,还有这语调,明显带着撒谎的痕迹。
“胡大哥,我要听实话,你告诉我,我的孩子,是不是有事?”宁蔻突然激动的大声喊,刚喊完,她便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浑身抽搐的躺在床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云妹妹,云妹妹!”胡非担心的大声喊着。
清尘刚好从门外端了药进来,发现这一幕,便赶紧奔到床边,为宁蔻探脉。
“清尘,云妹妹怎么样,她没事吧?”胡非焦急的站在一旁,心里十分内疚,都是他刚刚太过紧张,才让宁蔻看出了端倪。
清尘的手指从宁蔻的腕间收回,脸色好看了些,但是,仍带着责备的斜睨了胡非一眼。
“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能受刺激。”
“可是,刚刚她问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