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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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这可不是任何正常男人能控制得住的。
偏偏,某个小女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情况处于危险之中。
而宁蔻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呼伦府的细作还真到处都是,说不定我们的行动也是因此透露出去的,我得好好的在魏大将军府里排查一番,一定要将那些细作全部一一抓住才行,否则,以后就算行动的话,也会被泄密出去。”
“你打算怎么排查?”
听着白九誊的语气平静,宁蔻也暂时忘却了此情此景,如平常般的抬手扶额,毫无警觉的将自己身上的春光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底:“我想了一下,就先从魏大将军身边的人开始查起,主要查探哪些人有过前科的,再看看哪些人跟呼伦府有渊源,应当会很好查的。”
“你说的,似乎也很在理。”白九誊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白九誊轻描淡写的态度惹的宁蔻心中不快。
宁蔻生气的又拍了拍水面:“不能总是我一个人想,你也不帮我一起想,我们两个是夫妻呢。”
白九誊眸中的颜色更深了几分,目光灼热的几乎自燃。
“是呀,我们是夫妻呢。”
宁蔻白了他一眼。
“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
“俗话说的好,想要想出好主意,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
宁蔻皱眉。
她只是让他想个主意而已,他居然还跟她说起天时、地利、人和来了。
她扶额猛翻白天眼:“说人话!”她咬牙切齿的提醒他。
“就是吃饱、喝足、睡醒!”
“……”突然发现,她越来越难以理解白九誊的世界了。
觉得身体有点酸,她动了动身体,身体的大片春光浮出水面,此时,她听闻到一声激烈的抽气声。
这声音,她相当熟悉,再抬头时,她才突然发现他眸底氤氲的深沉欲色。
他……不会是想。
她吞了下口水,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
她刚刚与他说的兴起,一时忘了自己现在正在洗澡,而她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在她面前与他交谈了那么长时间。
难怪她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刚刚她还在想着到底该如何帮助魏大将军,现在……她该想想如何帮助自己才对。
她的身体在他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微微颤抖。
心头刚刚开始想着如何应付白九誊,他高大的身躯已经来到了浴桶前。
“你已经洗的够久了。”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磁性。
她又吞了下口水:“我……我觉得……还没有洗好。”
“你已经洗好了。”他斩钉截铁的六个字,生生的斩断了她的幻想,长臂一伸,从屏风上扯下浴巾,将她从浴桶中拉了出来。
“我……我自己可……可以擦。”
话音未落,他灼热的手,和浴巾已经袭上她的娇躯,顿时,她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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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结合(6000+)
他带着薄茧的指,落在她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惹的她浑身战粟不已,酥麻的感觉如电击般的,传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心不禁也跟着一起颤抖。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上次他们分别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亲密接触过,这几天刚刚重逢,又遇到很多事情,他们两个就更不想那些事了。
如今,他的指掌抚摸着她的身体,所有的渴望在一瞬间被激起,她对他的抚摸也同样渴望,如同大旱遇甘霖般,迫切的想与他在一起,享受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的口中情不自禁的逸出一声轻吟,紧张又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夏……可以了吗?”他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带着迫切的请求,即使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强烈的背叛了他,可是,他还是想要征求她的同意,不想强迫于她熨。
在这个时候,她身体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但是,他想让她亲自开口,让她亲口说出确定的答案。
宁蔻的脸通红,不知是水蒸汽还是羞的。
她咬紧下唇,含羞的低头点了点姐。
得到肯定答案的白九誊,心底里一阵狂喜,一把将宁蔻拦腰抱起,急切的抱着她往卧室急奔而去。
一路上,白九誊的双手也没闲着,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扔在地上,擦拭宁蔻的浴巾也不知被他丢到了哪里去。
到了卧室,白九誊迫不及待的把宁蔻的身体放在床榻上,他随身附上。
两人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比印象中更加贴合。
白九誊的唇和手掌在她每一寸令他***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宁蔻毫不吝啬的给予最热情的反应,双手紧紧的回搂住他,动情的唇中不断逸出暧昧的呻。吟。
听到她的呻吟声,白九誊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制造点点激。情取悦于她。
当白九誊再也忍不住的时候,双手捧住她的臀:“夏夏,你是我的。”
话落,白九誊一下子填满了她。
久违的感觉,如浪潮般袭卷了她,两人如两尾缺水的鱼儿,突然来到了大海之中的欢乐,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达到她的最深处,她亦热情的随着他的节奏迎合,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很快便到达了只属于两个人的颠峰。
激。情过后,宁蔻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白九誊怀里,她累的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之际,感觉到白九誊的手掌不断的爱抚她汗湿的身体。
“夏夏,还有力气吗?”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发,深情凝视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深情,眼角眉梢是满足的弧度。
她无力的倚在他怀中,阖上眼睛摇了摇头,虚弱的回应了一句:“没有了。”
他宠溺的看着他,将她汗湿的身体抱在怀中,微笑的道:“这样汗湿着,睡着也不舒服,我抱你去洗澡吧。”
“随便你。”反正不是她自己动手,她也没有力气去决定。
吻了吻她的额头,白九誊抱起宁蔻,重新来到了屏风后的浴室中,湿热的水洗去了两人身上的污秽,也令两人舒慰的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洗去汗渍,宁蔻感觉舒服多了,她靠在白九誊的怀里,任由他的手掌掬起温水拂过她的身体,但是……渐渐的,她感觉那只手掌越来越不规矩。
初时,白九誊还在正儿八经的用手掌为她擦洗身体,可是,后来他的手掌并没有在为她擦洗身体,而是故意抚摸她的敏感点,令她抽气连连。
另外,抚摸着她身体的手掌温度越来越高,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池水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升高,喷吐在她颈间的灼热气息,也令她感觉十分敏感。
突然,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往他的怀里带,在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再一次雄起的昂扬。
他不会是……
宁蔻下意识的抬头,冷不叮的撞进了白九誊火热的视线中。
他眼中熟悉的温度令她浑身滚烫不已,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
“九……九誊,你不会是想……”她的声音在发抖。
“你说呢?”
刚刚……她不是才跟他那……什么过吗?他怎么这么快就……
“可是,我现在还很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睛里写着“求放过”。
但是,已经一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她,他的身体早已疯狂的想要她,就刚刚的那一次,根本就不够塞牙缝的。
“夏夏,我相信,你可以的。”白九誊诱。惑的嗓音吐入她耳中,与此同时,他的手掌邪恶的开始在她的身上做全程旅游,誓要勾起她热烈的反应。
卑鄙!!
宁蔻在心里这样骂着,又不得不臣服在他所制造的诱。惑之中,渐渐的迷失了自己。
※
早晨,宁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而且还不是她自然醒来,是被某个恶劣的人用什么东西挠她的痒,她不得不醒来。
脖子里很痒,不管她伸手去抓多少次,总是抓不到那让自己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连续无数次有同样的感觉,宁蔻又气又烦,一双含怒的眼缓缓睁开。
“醒了?”伴随着温柔的两个字,宁蔻的眼前出现了白九誊那张俊美却又让人又爱又恨的脸。
宁蔻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是你?”宁蔻抚额,视线不小心落到自己的手臂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那些痕迹深到令她无法忽视。
大脑当机了三秒钟,忽地,昨夜那些羞人的回忆一下子涌入脑中,还记得他邪恶的唇吻遍她全身时的模样。
顿时,她的身体如煮熟的鸭子般,一下子红透,白嫩的手臂飞快的缩回到薄被中,双手稍稍拉开身上的被子。
此时此刻,她可是浑身一丝不挂呢。
这个可恶的白九誊,昨天晚上那么卑鄙的诱。惑她,让她陪着他的一起沉沦。
“我的夏夏,在这种时候,你还想你的身边有什么样的男人 ?'…'”一双看的眼眯紧,眸底闪过威胁的光亮。
乌亮的眼珠子骨碌一转:“这个谁知道呢?”沉重的身躯,突然压下,他的坚硬危险的抵着她的柔软摩擦了两下,惹的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居然……
她脸上的热度更强了几分。
“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现在再提醒你一次。”白九誊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眸子发亮嘴角挂着邪恶的弧度。
在不知他下一秒要做什么的情况下,宁蔻心里那个紧张啊,深怕他会当真再来一次,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很酸疼。
“昨天晚上,你已经很过分了,你现在不会还想……”
“我的夏夏,一年了,你知道你欠我多少吗?你以为,昨天晚上就可以弥补你这些年对我的亏欠了吗?”他笑眯眯的提醒她,她想的有多天真。
“我错了,我的身边只会有一个名叫白九誊的家伙,这样行了吧?”她连忙求饶,她可承受不住白九誊的再一次索欢,再这样下去,她会起不了床,被子风那几个混蛋笑话的。
那帮混蛋,现在又多了个明日,也是一个极没下限的混蛋,她必须要保持好她郡主的威严才行。
他的眸子忽闪:“哦?是这样吗?我怎么听你的语气,这么的心不甘情不愿,你确定你的心里是这样想的?”白九誊的眼角闪过笑意,看起来根本就相信她的话。
无耐之下,宁蔻只得举手发誓:“我发誓,我刚刚说的是真的。”
“真的吗?”
“比珍珠还真。”她可怜兮兮求饶的语调,就差跪在地上冲他磕头赔罪了。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诚意,白九誊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暂时饶过你吧。”
明明是他卑鄙的在威胁她,到最后,反而要她这样卑微的迎合他,真是够了。
如果说评选地球上最无耻最腹黑的人是谁,那个人一定是白九誊,没有之一。
“可是,这个时候,你怎么闲在这里?”宁蔻赶紧转移了话题,原来的话题太过危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只会再刷新白九誊的道德底线。
淡淡的瞟她一眼,他凉凉的回了一句:“在这个时候,闲的人,好像不是我吧?”他若有所指的说道。
他这是在指桑骂槐呢?故意说她很闲?
她现在会无所事事的躺在这里,都是某人的杰作,某人还好意思埋汰她,太过分了。
不对,无耻是某人的本能,哪在不无耻,那就不是他了,她只得暗暗的将这件事记下,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与他唱反调的好。
“是呀,我现在很闲,那不知道白大少主又做了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嗯,今天有一蚂蚁搬家。”白九誊突然抛出一句。
蚂蚁搬家?
宁蔻皱眉,只要不是刚才那么危险的话题,再奇怪的问题她此时也不会得很奇怪。
“蚂蚁搬家的时候,不知白大少主在做什么?”
“当然是看了。”白九誊理所当然的语调。
看蚂蚁搬家,他果然很无聊,居然闲到了这种程度,此时此刻,宁蔻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你就只是看了?”
“当然不是。”
“哦?那不知你除了看还做了什么?”她心里盼望着能听到某些有建设性的答案。
心里才刚这样想着,那边便听到白九誊用一副认真的表情凝视他,一字一顿的说:“当它快到达终点的时候,我就把它移回原位。”
“……”他果然还是在一点点的刷新他自己的底线,只能用无语俩字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居然会跟一只蚂蚁过不去,她抚额呻。吟了一声。
“那请问白大少主,你把它移回去之后,有没有想过它的感受?人家辛辛苦苦搬东西,你却把它移回原位,你不觉得这样很缺德吗?”
“缺德的是它们好吗?你以为它们的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我们人类这里偷去的,既然原本就是我们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让它搬走?”
感情他是在阻止别人偷东西不成?
与白九誊说话,能气着自己,宁蔻翻了一个白眼,阖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不理会他。
“你继续去阻止它们搬家吧。”真被他偶尔的孩子气给打败了,有时候还是睁眼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不必了。”他似漫不经心的三个字。
“不必了?什么意思?”
“为了除后患,刚刚我让人一把火把蚂蚁的窝给烧了。”他极平静的吐出一个事实。
仔细的闻了闻,空气中还残留着麦杆烧过的味道。
美丽的杏眼圆睁,深吸了口气,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她就输了,她不该跟一个,明明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却还总做七岁孩子该做之事的人生气,生气她就输了,所以……不生气,不生气,一定不能生气。
“你这是除蚁患,嗯,可以理解。”宁蔻一脸理解的说着。
“不过,烧的时候,不小心把一棵垂柳给烧着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请问白大少爷,白大少主,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白九誊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当然是……我刚刚都是骗你的。”
美眸呆呆的睁大,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有想掐死白九誊的冲动。
“呀……”白九誊你俯身附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嘴角,邪魅的眸底闪过邪恶的光亮:“不知娘子身上的火是否也燃起来了?”
她一脸无语的伸手把他推开:“够了,姓白的,你要是再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不许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