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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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玥玥却是个例外,她闯进他的生活纯属偶然。也许因为太偶然了,他竟觉得理所当然。
觉得她与众不同,对她感兴趣在先。而他被人下了媚药,却恰好对她有了男人对女人的**。后来没人对他下药了,他却仍对她有着旺盛的**。关健是她又能帮他驱走噩梦,令他觉得生活温暖而又有希望。他丝毫不觉得她和元朝暮的那段婚姻能妨碍她的美好,全身心的接纳了她。
可就在他们幸福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在经厉了那么激情澎湃、疯狂缠绵的一夜之后,有人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玥玥!
“玥玥,你在哪里?究竟是谁带走了你?”
他独自坐在他们颠狂了一夜的床榻上,痴望着榻上那朵朵盛开的红梅,想着玥玥昨夜被他破身,因痛苦而流下晶莹的眼泪,一时恍若在梦中。
突然,门外传来陌缥郜的声音:“殿下,暗卫回来了,他们找到一样物事……”
“是什么?”陌缥郜眼前一花,殿下已闪电般地出现在他面前。他赶紧将手中的一块小木牌呈给殿下。
这木牌是细条形,仅有一指宽,长度和食指差不多长,漆成紫色。羽千夜端详复端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木牌顶端刻下的一枚太阳,脸色越来越冷:“易国!易流光的手下!”
陌缥郜沉稳地点点头,“殿下,是的,正是易国紫宸王的人。”这木牌上刻着的太阳就是易国的标志,像他们湮国的标志便是一枚月亮。而这木牌是紫色的,用此色令牌者,易国惟有紫宸王易流光麾下的人马。
对于萌紫玥被人劫走的事,王娇娇是表现的最为愧疚的一个。而陌缥郜回来后,虽然表面上没做出什么表示,其实内心都快自责死了。
他和小风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守卫在殿下身边,可谓是殿下最为信任的人。为了保护紫玥姑娘,殿下不惜将他留下来,可见他是多么的重视这件事。但自己却因一时不察,让人钻了空子,劫走了紫玥姑娘。
当时他若是不追那批人就好了。
可惜当时他一见那批人手中抓着一个姑娘,很像紫玥姑娘,并且那姑娘大声喊他的名字,直呼救命,就连声音也是紫玥姑娘的。他虽然心存怀疑,但想到有王娇娇和这么多侍卫守在这里,他追去一探究竟也没什么,便打了声招呼,追出去了。
他没料到敌人如法炮制,将几个暗卫一一引走了,最后还用一种极利害的迷药,迷住了王娇娇和其他暗卫。偏偏他们追回来的几个姑娘都是假的——她们穿着和紫玥姑娘一样的衣裳,跟她做一样的打扮而已。且她们也是受害者,倒霉的被人劫了,硬要她们配合演戏,不然便会杀死她们。问她们一些问题,也是一问三不知,什么线索都没能提供。
捏紧手中的木牌,羽千夜流光璀璨的眸子中霎时波云诡谲,风云翻滚,再启唇,却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彻查!”
湮国和易国虽然是邻邦,却并非友邦。不过两国停战多年,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也相安无事多年。羽千夜怎么也没想到玥玥的失踪,竟然会有易国的人参予进来,且还是易流光的人。
好比四哥是湮国的战神,易流光此人亦是易国的战神,可谓家喻户晓、咤叱风云的人物。他的人,为什么要来劫走玥玥?就算不是他们劫走的,此事也一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到底是为什么呢?
羽千夜微垂头,指抚眉心,垂眸静思。
……
萌紫玥并没有被黄公公带入皇宫,而是被带入一个风景优美的别院。她这人方向感固然不强,太过复杂的地段她也会迷路,但这个别院她记忆犹新,正是羽浣霞那日抓她来的那个院子。
走着走着,她正好路过那棵被她揪过树皮的大树,便抿唇一笑,又使劲揪了几块树皮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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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觋师大人
黄公公见她死到临头,还有闲情逸致揪树皮,不禁挥了挥白色的拂尘,皮笑肉不笑地道:“姑娘倒是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性子,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还是您心眼忒大?这土地爷跟城隍都打架了,您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萌紫玥觉得黄公公那声音真有个性,忍不住笑道:“公公,我这性格,说好听点就是虚怀若谷,就不好听,那就是苦中作乐啦!横竖不比某些人,成日里像阎王奶奶怀孕,看谁都是满肚子鬼。”
黄公公眼角抽了抽,尖声冷哼:“但愿姑娘您一会儿还这么乐吧!您都把天捅了个窟窿,不知您还乐个什么劲儿?还是寻思寻思,怎么求娘娘给您个痛快点的死法吧!”
萌紫玥将树皮放在手里抛了抛,又将树皮放到鼻子下,嗅了嗅,最后才睇着黄公公,微笑道:“多谢公公提醒,我左右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谁让我不痛快一时,我便让他不痛快一辈子!”
“哼!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蓦然,一道不屑的冷哼声,带着毫不掩饰的火气在小径的尽头响起。
黄公公反应最快,马上向来人方向恭谨地道:“贵妃娘娘,奴才幸不辱命,已经萌紫玥带到。”
萌紫玥微抬眸,循声望去,却见到一位肌肤白皙,柳眉凤眼的中年美妇,站七八级的台阶之上,正盛气凌人的望着自己。她一袭靛蓝色的华美宫装,头上挽着飞仙髻,凤钗明珠缀满乌发,珠光灿烂,在身后飞檐八角屋宇的衬托下,尽显雍容和强势。
她正琢磨着,这大根就是羽浣霞的娘吧!岂料黄公公见她一动不动,难免有些气急,立刻拂尘一扬,尖声喝道:“大胆萌紫玥,见到贵妃娘娘还不跪下请安!”
入乡随俗,还是跪吧,也就和鞠躬差不多的意思。萌紫玥也就迟疑了那么一下下,淑贵妃却等不及了,神情傲慢地对着几个嬷嬷喝道:“你们几个去掌烂她的嘴,如此藐视本贵妃之人,岂能容她继续放肆?”
“呜……”天气越来越阴沉,寒风席卷着漫漫风沙和落叶呼啸而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无不展袖挡住。几位嬷嬷边挡着风沙,边神情凶恶的向萌紫玥逼近。
萌紫玥笑叹一口气,真是的,为什么皇宫里的女人,不管是皇妃还是嬷嬷,皆是按一个套路演呢?既然如此,索性不跪,也不行礼了。她素手按在腰间,微眯着晶莹的眸子,挺直腰身立于肆虐的风沙中,不慌不忙地等几位嬷嬷靠拢。
正在这时,房内传来一声尖叫:“母妃,快让她进来!”继而,一位宫女匆匆跑了出来,神情慌乱的向淑贵妃禀道:“贵妃娘娘,公主痒的难受,快放那人进去吧!”
淑贵妃脸色一僵,虽心有不甘,却还是阴冷地盯着萌紫玥,悻悻地道:“也罢,先放你一马,做完正事,再与你计较。”
装饰华丽的屋内,可能是在夹壁墙中放了许多炭盆,温度异常的高,给人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就到了夏天。萌紫玥一走进来,嘴角便忍不住直抽抽,娘呦,她穿的袄子啊,这温度岂不是要热死她了。
她觉得热,羽浣霞不觉得啊,因为脸上身上很痒啊,穿上厚衣服更痒,还不好蹭痒痒,所以她穿得非常单薄,就是一身夏天的赤色宫纱长裙。
屋内仅有两名宫婢,外间有两名太医候着,羽浣霞正伏在床上,一脸焦躁加绝望。她伸手想挠挠脸,挠挠身子,又恐情况会变的更严重,可谓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过。
实际上,羽浣霞的脸上和身上,远没有她想像中的严重,不过是肌肤上布满了小红疙瘩,还有一些像小米粒大小的小红点,不挠破的话,刷上几层厚粉都能盖的住。但,许是她一向以美丽的容颜示人,坚决不能容忍自己脸上有一星半点的小瑕疵存在。心理焦虑的原因一多半,再加上火气一大,这些小红点便显得更痒更红了。
乍一见到萌紫玥进来,她抓起手边的玉枕,就狠狠砸了过去:“萌紫玥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不得好死,还本公主的脸来。”
萌紫玥伸手将砸来的玉枕轻巧一拨,玉枕顿时改了个方向,朝后面跟进来的淑贵妃一行人砸去,换来她们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她对后面的骚乱置之不理,只是冷冷地瞪着羽浣霞,淡淡地道:“贱人二字乃是我的大忌,假使我再听到一次,你就顶着你那张脸,和元朝暮过一辈子吧!”
打蛇打七寸,这威胁对羽浣霞的效果是立竿见影,她僵硬着身子,立即收敛了脸上嚣张跋扈的神情,气焰也不如先前高涨了,俨然有些后悔的样子。
淑贵妃方才差点被玉枕砸到,此时见到女儿被萌紫玥一句话就打压了气势,心中的怒火简直要窜到天上去了。
她火冒三丈的道:“放肆的东西!萌紫玥,你听好了——本贵妃已求得圣上旨意,对你这种胆敢冒犯公主,藐视皇家天威的刁民、劣民、贱民可以任意处置,圣上命你火速治好公主!否则,马上将你凌、迟、处、死!”
萌紫玥倒也不惊讶,皇权就是这样,没有丝毫道理可讲,她的行为,以皇家的立场来说,死一万次不足以谢罪。
然而,她不是被皇权驯化了的百姓,她觉得自己挺委屈的——想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难道会不长眼,主动招惹羽浣霞?她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况且,她心知肚名,以淑贵妃这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模样,自己这样拂她的意,即便她治好的羽浣霞,同样难逃一死。
她心里冷哼,便斜睇着颐指气使的淑贵妃,语气波澜不兴:“那贵妃娘娘还等啥啊?赶紧将草民凌迟处死啊!”
淑贵妃一怔,脸上倨傲的神情端不住了,凤眼一转,将信将疑地道:“你以为本贵妃说笑吗?还真不怕死?”
“怕啊,不过我一介老百姓,能拖着一位身份尊贵的公主下地狱,怎么想怎么划算。”
“你!”淑贵妃真想一巴掌抽死萌紫玥,如若不是众太医束手无策,如果不是女儿太过痛苦,她真想打杀了萌紫玥了事,一个区区的贱民,也胆敢来挑战她的权威?
但有时候,人真的赌不起,就像萌紫玥说的,她一个光脚的,要什么没有什么,除了一条烂命,凡乎没什么可以威胁到她。而像淑贵妃这等养尊处忧之人,拥有的越多,越怕失去,一点点小事都看得极重要,何况还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她真的赌不起!
淑贵妃犹在这里左思右想,羽浣霞却等不及了,她唤了一声母妃,见母妃向自己看过来,一脸的咬牙切齿,她连忙向母妃使了个眼色。
淑贵妃愣了一愣,恍然大悟,这时候,帮女儿治脸才是重中之重,自己却在这儿做意气之争?等女儿的脸好了,萌紫玥,还是不她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治,由得了她吗?
女儿尚能想到的事,自己却忽略了,淑贵妃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要是早年自己是这副心浮气燥的模样,早被皇后和宫里的女人撕碎了,连丝骨头渣子都不剩。
思及此,她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怒意,纵然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对萌紫玥,但至少不再恶言相向了。她语气亦很淡,带着少见的温和:“好吧,萌紫玥,相骂无好言,本贵妃爱女心切,言辞上过于激烈了一点,想必你也是能理解的。”
这已是淑贵妃难能可贵的道歉了,在场的宫人们俱愣住了。但她话锋又一转:“话又说回来,你要怎样才肯给公主解药?”
见萌紫玥没有立即回答,似在沉思,她又抛出诱饵:“要不这样吧,如果你马上给解药公主,本贵妃便大人有大量的让元朝暮纳你为贵妾,这贵妾,可不同于一般的妾哦,你好好想清楚。”
萌紫玥抚额叹息,她对元朝暮避之唯恐不及,还要跑回去当他的贵妾?那还不如凌迟处死她算了。
她正要提出异议,外面突然传来一道略显急切地声音:“紫玥,你快应下,切莫再使性子了,好好救治公主,然后我再接你回府。”
尼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是元朝暮那货的声音。他怎么来了?难道羽浣霞勇气大增,竟不怕让心上人看到她现在的脸吗?
萌紫玥万万没想到,淑贵妃居然将元朝暮也请来了。她的思维发散的这么快,究竟是想唱哪出啊?萌紫玥风中凌乱了,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颇有些配合无能。
元朝暮却完全不了解萌紫玥心中所想,他一大早便被张大将军府的人请到这里来了,因此还不知道元朝蔼被人烧死的事。
他起先也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不明白张家人为何将自己请到这个别院,待淑贵妃一来,让太监向他宣读皇上的旨意,他才明白紫玥闯下了弥天大祸,即将小命不保。得知这一消息,他顿时冷汗透体,两股战战。
如果是旁的人做下这样的事情,死了尚不足惜,但如果是紫玥,他或多或少还是有些舍不下的。不为别的,如果萌紫玥被不知内情的淑贵妃处死了,那他的病要怎么办?
何况他心里总觉得紫玥是他的原配妻子,被他抛弃了不说,还孤零零的一个人,落得如此下场,未免太惨了点。
光是从身体原因考量,他也要劝劝萌紫玥啊,不然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没有命去享受。
这会儿听到淑贵妃松了口,原意让紫玥做他的贵妾,他顿有拨云见雾之感。劝说的话也说的很殷切:“紫玥,做了错事,你就改了吧,淑贵妃和公主皆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不会予你计较的。”
萌紫玥听的快吐血了,一个个都当她是白痴么?她懒得多说,对元朝暮的话恍若未闻,仅是不卑不亢地对着淑贵妃道:“草民与元朝暮早已恩断义绝,更不会再续前缘,还请淑贵妃高抬贵手,莫要乱点鸳鸯谱。至于公主一事,我如今还未配好解药。但我会写上一道方子,以暂缓公主的痛苦。贵妃娘娘若是信不过草民的药方,尽管让外面的两位太医细细查看。”
听到可以暂时摆脱这种万蚁噬身的情况,又听到萌紫玥拒绝了元朝暮,羽浣霞松了一口气。因为元朝暮就在外面,她一直不敢出声,忍的真是好痛苦。
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