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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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紫玥睃巡着她纤长而又曼妙的背影,不太确定地道:“安夏,我怎么觉着你……似乎长高了。”
安夏背对着她的身影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来,坦然自若望着她,苦笑道:“我是长高了啊,只是你一直不曾注意我,所以才没发现。”
“……”萌紫玥内疚不已,因为怀孩子,她貌似忽略了许多事情。
……
“吱吱!”阿呆正在庭院里玩鸡毛毽子,这毽子上五彩缤纷的鸡毛,是它自己逮着雄鸡拔的,秦嬷嬷帮它做的毽子。冷不丁瞅到安夏袅袅生姿的走了出来,它先是呆了一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然后伸出爪子挠了挠头上的黄毛,乌黑的大眼睛里全是懵然和不解。
它低着猴头,抓耳挠腮了半晌,俨然是碰到了为难的事,一副躇踌不定的模样,末了,它轻轻地抬起猴脚,缩着颈子准备溜走。
“阿呆!”安夏早就瞟到它,见它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遂娇声唤它:“过来,怎么看到我就走啊?”
蹑手蹑脚要开溜的阿呆顿时打了一个机灵,接着,它不但不停下来,反倒一个跳跃,猛地蹿上了大树,几个起落便不见踪影了。
安夏恼火地瞪着空中飘飘飞飞的几根猴毛,恨恨地道:“死没良心的白眼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傅逸云远远走过来,见到安夏还很高兴:“安姑娘,没事了吧?”
彼时,日头正盛,安夏眯起美眸,打量着这个俊逸清秀的男子,待他走近了,方轻轻地道:“谢过傅大人,若没有傅大人帮忙,想必安夏没能这么快回来。”
傅逸云锦衣黑发,气质儒雅温润,笑起来如月般清朗,令人如沐春风:“举手之劳而已,能帮到你是最好了。”
安夏烈焰红唇,笑靥如花,声音娇媚动人:“真没想到,傅大人居然能模仿我的字迹,安夏佩服的紧。”
“这没什么,经常看到你帮王妃写话本子……”
安夏想了想,点点头:“嗯,王妃的话本子,我忘了傅大人和王爷都是丹青圣手。”
“吱吱吱……”两人说着话,阿呆去而复返,这次它不是单枪匹马来的,后面跟着大块头的猫神。
一猴一虎气势汹汹。
傅逸云很惊讶,还来不及说话,就见猫神铜铃大的眼睛里幽绿冷光一闪,威武的身躯往地上一伏,顿时变的杀气腾腾,眼看就要向安夏扑去。他脸色遽变,正要喝止猫神,却发生了让他惊异地一幕……
阿呆跳到安夏身前,冲着猫神吱吱吱一顿怪叫,并挥着猴臂,张牙舞爪的模样,很是凶悍。
猫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但慢慢收敛了浑身的噬血与残暴。现场血雨腥风的气氛倾刻间消失了,刚才那一瞬弥漫的霸王扑杀之气,仿佛只是傅逸云眼花了。
他们都没发现,安夏微抬下巴,傲然站在原地,拢在袖子里的双手悄悄捏成拳,微眯的黑眸冷冷地盯着猫神,澎湃的杀意如潮水般涌动。
傅逸云抹了抹额头的冷汗,指责猫神:“你今日是怎么了?这么凶残,若是让王妃知道了,少不得抽你一顿,让你吓我们。”转头又对安夏道:“它可能是想跟你开玩笑,你别看它长的凶,其实很温柔的……”
安夏仔细端详了“很温柔”的猫神两眼,淡淡地道:“母老虎一只,能温柔到哪去?”
“……”傅逸云汗。
安夏又对阿呆道:“我就奇怪你怎么不喜欢母猴子,原来你喜欢母老虎。”接着又摇摇头,忱惜地道:“可惜,从古至今,没听过老虎和猴子配成对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纳尼?阿呆气的失去理智,暴跳如雷,把头上的黄毛挠的乱七八糟。
“……”傅逸云绝倒。
……
是夜,羽千夜香汤沐浴,兴致勃勃地扑到萌紫玥身上,先狠狠的吮着她的嘴儿亲了几口,再把人箍到怀里,狠狠的蹭了一顿,才用一付讨债的嘴脸:“说过的话要兑现。”
纱帐锦被,明珠生辉,俊美的男子的尊贵出尘,宛如神祗,萌紫玥被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包围,凝视着他熠熠生辉的黑眸,竟有了逗弄的他的心情,似笑非笑地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羽千夜犹如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瓢冷水,炽热如火的热情遭到前所未有打击,美目冒火,恨恨地捶床:“难不成你想学父皇?什么都不会,就会赖帐?”
由于刚刚沐浴过,他白皙如玉的脸上有着醉人的红晕,萌紫玥伸手抚了抚,娇嗔道:“怎能这么说人家?父皇那是老年痴呆症,我只不过是因为生了孩子,记性变差了而已,哪里就是想赖账?”
不想赖帐就好,不记得不要紧,他会让她记起来。
羽千夜转怒为喜,立刻又去亲吻她,不安分的手也攀上她的身体,发现她只着桃色肚兜和亵裤,修长的雪颈、迷人的锁骨、勾人的玉腕、惑人的美背、柔媚的腰肢,无一不坦露在外,无一不令人摄人魂魄。
手中的触感滑腻温润,香肌玉肤如同上好的丝绸。他清明的双眼霎时变的深沉如墨,氤氲迷离,低声道:“混蛋,穿成这样,是想我暴体而亡啊。”
他毫不温柔的用牙齿咬开肚兜,大手不规矩极了,在沟壑中揉来揉去。
萌紫玥上半身的遮敝物离身而去,柔若无骨的娇暴露在他眼前。
身体亢奋不已,弄得羽千夜痛楚不堪。他微敛了眉,抱起她,支手抬高她的后背,立刻埋首,不管不顾地亲吻吸吮,放肆地折腾起来。
萌紫玥头向后仰,咬着娇艳欲滴的唇,抑住将要出口的轻吟,一头如瀑的青丝垂到床铺上,水般光滑。
羽千夜唇舌品咂嘴里的美味,滋滋有声,气息渐急。
萌紫玥纤手不由地抓紧床单,忍不住道:“千夜,住手。”
她只是想帮他纾解、宣泄。可不是要被他撩发的失控。
羽千夜越吸越重,忙的不亦乐乎,抽空低哼:“想起来没?没想起来我就继续。”
萌紫玥的肌肤上沁了一层薄汗,感觉自己招架不住了,不得已,只好伸手搂住他光滑健实的身子,身子自动贴近他。
“唔!”羽千夜倒吸了一口气,心跳如擂鼓,低喘连连。
屋中气息越来越急,羽千夜埋首在她耳边,任她施为,不时痛苦地央求:“玥玥。”
许久不曾这么享受,羽千夜脑中一片空白,很快就被萌紫玥推上了快乐的顶峰,又体会到那种令人**蚀骨、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快感。
总算让他偃旗息鼓了,萌紫玥只觉浑身软瘫,气喘嘘嘘。
羽千夜喘气如牛,汗水淋漓,只觉通体舒泰,快活似神仙。将软绵绵地美人抱在怀里,眯着眼睛,意犹未尽的回味着。
正当萌紫玥昏昏欲睡的时候,某人又戳她:“玥玥,再来。”
萌紫玥不乐意:“你差不多点啊。”
某人委屈地道:“刚才那只是甜点,我许久没吃大餐,那点甜点只够塞牙缝,还饿。”
“你不是不吃甜食?”萌紫玥鄙视地道。
某人哼哼:“你听错了,是开胃菜,是开胃菜。”
萌紫玥撑起身子看他,想看看他是有多不要脸。
羽千夜乖乖仰躺在床上,微红的脸上既兴奋又期待,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但他如火的目光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萌紫玥,一双手更是不客气的把玩着手里的温香暖玉。声音带着无究无尽地盅惑,低声哄道:“来吧,来吧,任君采撷,什么花样都接受,绝不反抗。”
“……”萌紫玥欲哭无泪。
……
次日一早,萌紫玥拥被高卧,她睡觉浅,难得这么睡的沉。
羽千夜不住的轻吻,都没有将她扰醒。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是羽千夜,他神情气爽,倍感精神,见萌紫玥累成这样,他还假模假式地道:“娘子辛苦了,为夫来服侍你起床吧。”
萌紫玥哼哼唧唧的醒来,不但感觉自己的双手断了,就连嘴都麻,说话都感觉不俐索了。于是就瞪着他献殷情的模样,咬牙切齿地道:“你还想怎么样?”
昨夜,但凡她不帮他,他就在她身上碾来碾去,明知不可为,还反覆挑弄她,弄得她难受死了。
她怕自己被他折磨死,只得答应他。
然而,有些事不能开头,说的正是羽千夜这种人,她昨晚十八般武艺皆使全了,才把他安抚好。
他她了,她可惨了。
羽千夜心知昨晚是过份了点,但那感觉,实在是让他爽的不知南北,便没有顾及到那么多。当然,为了以后的福利和性福生活着想,还是得把人哄好了。
说了许多好话;赔了许多不是;卖了许多色相,最后他才道:“玥玥,本想让你睡个够,可是,有个讨厌的人要来拜访你。”
“大清早的,谁啊?”
羽千夜蹙着眉头,不悦地道:“就是那个安乐死。”
萌紫玥于是就明白了:“安乐公主?她来干嘛?我还未出月子,不见客,回了她就是了。”
羽千夜闲闲地把玩着她的头发,捻了一缕到鼻下轻嗅,淡淡地道:“管家是这么跟她说的,可她不但要拜见你,还要见安夏,更讨厌的是,她是为了皇上秋季围猎的事而来。”
“皇上围猎?”萌紫玥伸指挠了挠香腮。在湮国,打猎是皇帝必做的事情之一,每天秋季,皇上会率领大臣和侍卫们前往皇家围场围猎,还会宴饮。
羽千夜将下巴抵在她肩上,淡淡地道:“正是为秋猎的事。”
萌紫玥不太感兴趣,神色淡淡地道:“那也不用来找我商量啊,我又不是皇上,要怎么着,那是大臣们的事。”
羽千夜轻笑道:“今年的秋猎定在九月未,到时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皇上想让你带猫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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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热的受不了
萌紫玥暗忖皇上的意图,心想,皇上莫非想让猫神去猎杀动物?可那还有什么意思,不就失去了围猎的意境吗?
羽千夜却美目微凝,沉吟着道:“难道……皇上因为你是护国王妃,就想把猫神封成护国神虎?再把阿呆封成护国神猴?”然后又不无忧虑地道:“那我的地位岂不是越来越低?不光儿子不把我放到眼里,最后弄的阿呆都要爬到我头上做窝?”
“我去——”萌紫玥要笑不笑,起身把这不要脸的家伙胖捧一顿,顺便报昨晚之仇,谁让他百般撩拔她,弄得她非常不好过,而且,她帮他品玉不算,还吹箫。
……
安乐公主没料到萌紫玥这么大的架子,竟然在她喝了将近八杯雨前龙井,她才姗姗来迟。安乐公主越喝越火气大,觉得喝下的不是茶,是油,火上烧油的油——
“护国王妃,为了等你,本公主只怕把几辈子的耐性都用上了。”
“安乐公主,你难道不知道,本王妃在坐月子?”萌紫玥右手中拈着一朵带露水的丁香紫,丫鬟刚掐给她的,左手轻搭在五月的手腕上,笑吟吟看着安乐公主,几名丫鬟紧尾其后,小心翼翼地照看着。
“……”她言辞不多,却字字珠玑,安乐公主神情微滞,竟被堵的无言以对,眼睛阴阴地眯起,想到此行的目的,她按下火气,满眼阴鸷地打量这个被百姓议论纷纷,却颇富有传奇色彩的女子。
但见她眉如远山含黛,眸如春水泛波,眼神顾盼生辉,修长的体态,妖娆袅娜的身段,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乌黑如瀑的长发松散的挽起,上面插着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真如诗中所说,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一颦一笑勾人魂魄,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身穿镂空淡紫轻丝鸳鸯锦,逶迤拖地烟纱裙,腰间束着一根织锦攒珠缎带,玉珠管项链。手挽薄雾紫色拖地烟纱,带长一丈,与长长裙摆拖延身后,于逼人的高贵华丽中平添一抹飘逸。款款行来,步履翩跹而优美,袅袅如烟,当真步步生莲。
安乐公主望着这个媚态百生,风情万种的女子,满心不是滋味,眼神中生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妒忌和艳羡,嘴里夸着萌紫玥,却是那么的言不由衷:“护国王妃当真是丽质天生,艳光四射。”
“公主谬赞,早闻安乐公主是名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萌紫玥盈盈含笑落座,语气真诚无比。其实,她们两人并非第一次见面,这话说的多诛心啊,难道你上次没仔细看看人家。
秦嬷嬷忙拿了一件冬日的白狐裘过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兀自给她披上,嘴里道:“坐月子呢,不能受风,不然老了后悔莫及。”
萌紫玥不着痕迹的眨了眨眼——这一穿,不就成了锦衣夜行。
安乐公主撇了撇嘴,眼神倨傲,颇有些不以为然:“这王府的下人对王妃倒是忠心耿耿,就不知本公主有没有这福气啊!”
不是萌紫玥多心,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她漫不经心的扫了安乐公主一眼。
安乐公主一身红色镶金边的长裙,领口开的极低,露出一痕雪脯,很夺人眼球,金灿灿的腰带,身披金丝薄烟纱。五官深刻而鲜明,眉浓眼大,妖媚的眼线十分勾人心弦,极具侵略性,满头的金饰发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自信而骄傲,透露着女权。
萌紫玥收回眼神,得出结论,安乐公主雍容贵气,娇媚如月,可身上不是金,就是红,个性必定令人不敢恭维。
若无其事的轻无油光水滑的狐裘,声音中透着淡然:“公主自然是有福气的,凌国上上下下谁敢不将公主放在眼里。”
你要称王称霸,亦可,滚回你的国家去横。
安乐公主冷哼一声:“可惜,凌国再好,对于本公主来说也是故国了,往后,湮国才是本公主的天……”她顿了顿,阴沉的眯起略带戾气的黑眸,将伸开的纤细五指狠狠攥拢:“湮国才是本公主的乐土!”
萌紫玥眸色波澜不兴,语气悠闲无比:“公主吓了本王妃一跳,还以为你要说湮国是你的天下呢,那咱们皇上可真要无地自容了。”又冲公主莞尔一笑:“乐土不乐土的,其实在于人,心中有乐士,四海皆乐土,心里是苦海,菩萨也难渡。”
安乐公主朝她灿然一笑,“王妃说的是,正因为本公主心中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