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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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地一声巨响,萨觋师的身子被重重掼在地上,疼的他闷哼了一声,一把老骨头差点就这样被摔散了。
这还不算完,萌紫玥飘然而至,马上美腿一扬,将萨觋师的身体踢上半空,然后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再次将萨觋师卷起来,同样再次狠狠掷出。
“噗!……”这次,被狠狠掼在地上的萨觋师胸中气血翻滚不休,当场喷出了一口血。
萌紫玥沉着精致的脸蛋,一声不吭,发了狠,几次三番的如法炮制,把萨觋师整治的鼻青脸肿,捂着胸口不住的喷血,浑身的骨头噼哩啪啦作响,不知摔断了多少根。
萨觋师观萌紫玥狠厉无情的架式,似乎打算置自己于死地,忙嘶哑地喊道:“玥,如果我死了,三国和天水族的人都不会放过你,何不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萌紫玥浑身煞气逼人,晶视的黑眸带着睥睨与傲然,极为不屑地睨视着他:“没有那金钢钻,就甭揽那瓷器活儿!我既然要灭了你,后面的事儿就不必你操心了,你还是安心去见阎王爷吧,省得再用邪术为害世人。”
说话间,她又用长鞭卷起萨觋师,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掷。
“啊……嗯……”从半空中掉在地上的萨觋师痛呼出声,实在受不了这种暴力对待了,见萌紫玥又要将他踢上半空,忙不迭地喊道:“停!停,玥……除了羽千夜,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必咄咄逼人,一定要杀了我?”
萌紫玥停住动作,悠闲地蹲下身子,透彻人心的美眸瞄了瞄萨觋师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将指尖的一滴血珠滴在他的眉心。
随后优雅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有气无力的萨觋师,轻描淡写地道:“不杀你,难道等着你们用我去填萨方的阵眼?”
萨觋师的瞳孔蓦地睁大,将红肿青紫的眼皮都快撑裂了,显得那张青青紫紫的脸更为恐怖了,张嘴欲言,却又一时语塞。
他略带浑浊的眼珠阴险地一转,心里的念头刚起,却听到萌紫玥闲闲地道:“想对我下盅还是施邪术?劝你还是不要了,如果反噬起来,不用我动手,你马上就会命丧黄泉。”
她一语中的,萨觋师顿时没有了精气神,颓废地躺在地上,绞尽脑汁的想着对策,片刻之后才道:“玥,什么填阵眼?莫须有的事情,你怎能信以为真?”
萌紫玥轻甩长鞭,对着他微微一笑,黑白分明的美目顾盼神飞:“抱歉,萨觋师,这可不是道听途说,而是我亲耳听到的。你和宗瀚凑在一起商量宝藏之事,正好被我偷听到了——你们不但要放光我的血,还想将我当成祭品献给萨方,用来填宝藏的阵眼。”
萨觋师脸上的表情凝固,满是血迹的嘴角不停的抽动,吱吱唔唔地搪塞道:“玥,休要胡说,那只是……只是我和族长……是你听错了。”
萌紫玥一脸的似笑非笑,语气轻快极了:“许是我听错了也未为可知。”
“对对,你听错了,绝对听错了。”
“好吧,算我耳误。”萌紫玥笑意不改,从善如流的改口道:“那你们天水族是不是有一种很恐怖的瘟疫?”
萨觋师额头的冷汗不停的滴落,结结巴巴地道:“……什么瘟疫?绝无……可能……”
萌紫玥突然收起笑脸,眨了眨如小扇子一样的浓睫,一脸无辜地道:“不对啊,我分明听到了,宗瀚曾言道:开启宝藏之时,会将湮国、易国、凌国的人马引诱到一个叫黄泉谷的地方,那里有一种极厉害、极可怕的慢性传染病,除事先服了药的人,无人能避免被传染,是也不是?”
“……”萨觋师无言以对。他千算万算,唯独没算到被萌紫玥知晓了此事。
尽管天水族居住的地方环境优美,但还是有族人时不时会染上一些怪病,有的病能治好,有的怪病不但治不好,如同瘟疫一样,还会传染给族人。于是,族长和觋师做出决定,将那些得了传染病的族人驱赶到黄泉谷。
这种传染病说白了就是时疫。后来,族中的巫觋师终于研制出一种药物,虽然不能彻底治好这种时疫,但只要事先服下,便不会被传染,这才阻止了时疫的迅速蔓延扩散。
因此,黄泉谷是天水族中的一个秘密,被驱逐到这里的族人大多死亡,鲜少有活下来的。这次萨觋师和宗瀚设计,以开启宝藏为由,想将湮国、易国和凌国的人诳到黄泉谷,让他们染上时疫。
如此一来,即使他们夺了宝藏,也会在回程的途中慢慢死亡,届时天水族的人只须守株待兔,等他们一死,再将宝藏夺回即可。
此法省时省力,可谓兵不血刃,又不怕三国的人秋后算帐,更给天水族的宝藏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不敢轻易来夺取。
萌紫玥见萨觋师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不停的转动,显然还在想着推脱之辞,不由凉凉地道:“怎么,你不会连黄泉谷也不承认了吧?总不会又是我听错了吧?”
萨觋师滞了滞,果然试图狡辩:“没人提过黄泉谷,许是你又耳误了也不一不定。”
萌紫玥抚额叹息:“真是怪哉,合着我从头到尾全听错了啊。”
不待萨觋师开口,她又漫不经心地道:“算了,错就错,我也不必纠结,横竖有一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姑且信了。”
萨觋师忍不住捂住胸口,又喷出一口鲜血,这次是被气的。
萌紫玥盯着他,眼神凌厉摄人,神情冷冷清清,轻启樱唇唤了一声:“猫神。”
与阿呆一起躲藏在黑黑的密林中的猫神听到召唤,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到萌紫玥身边,一边用铜锤似的虎头亲昵地蹭了蹭她,还讨好地摇着钢鞭一样的尾巴,只差嗷嗷几嗓子。
萌紫玥伸手拍拍它,用鞭子一指萨觋师:“猫神,这个人赏你了,要么将他吃了;要么将他扔到万丈悬崖。”说着,她又用鞭子指向前面的悬崖方向。
“什么?”萨觋师被她出其不意的话语骇了一大跳,又加上猫神听到命令后,就一直用绿幽幽的铜铃大眼瞪着他,仿佛在评估他的肉可口不可口,尽管他也略有些训兽的本领,此时也不免惊骇万份,当即嘶声叫道:“玥,你冷静点……”
但下一刻,他就开始叫救命了,因为猫神偏着头反复打量了他片刻,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只见它果断地张开血奔大口,在萨觋师吓得变调的声音中,一口叨起他就往萌紫玥指示的悬崖而去。
……
再说易流光举起流星剑,对着滴溜溜旋转来的艳光挑去。
“砰”的一声,杀气腾腾的艳光与清冷的流星剑相碰撞,摩擦间发出了剧烈的声音和火花,流星剑没能将艳光挑开,反而反弹了回去。
易流光的身影微不可见的向后退了两步,侧身一避,总算避开了艳光伞沿锋利的刀锋。
他面色微变,很快稳住身形,随手“唰唰唰”连挽几个剑花,再次向又旋来的艳光挡去。
“王爷小心!”他的近侍护主心切,刚要冲上来,却被羽千夜的近卫截住,两方人马立即厮杀起来。
羽千夜面无表情,目光微凉地伫立在原地,黑发如瀑,红衣如火,微抬手,轻舒红袖,艳光如同有生命一般,随着他的手势飞舞飘曳,缠缠绵绵地不离易流光左右。
“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那是艳光和流星剑相击的乐声,易流光却越战越心惊,先前的轻松不复存在,只能全神贯注的对待。
娉娉袅袅的艳光不停围绕着他旋转,如同一位温柔似水的美丽舞女绕着他翩翩起舞一般,伞边寒光闪闪的刀锋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锐利的光芒,如流光飞舞,在他身边划出片片绚丽灿烂的光影。
这么炫目华美的画面,非常令人惊艳,可易流光和他的近侍却没法欣赏。
易流光不用说了,羽千夜只须红袖轻挥,就能轻松控制艳光,而他却如临大敌,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否则被艳光这位蛇蝎美人划上一刀,恐怕就没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的近侍也是万中选一,精挑细选的一流高手,然而羽千夜的近卫也非什么好果子,皆是些百里挑一,身经百战的精锐人物,打起架来毫不含糊,所以他们杀的难分难舍,叮叮当当的兵器相交声响彻云霄。
易流光招式一变,将流星剑扔上半空,用剑带开艳光,抽身出来,对羽千夜沉声喝道:“羽千夜,够了吧!难道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吗?你我一同要去南疆,都有重任在身,岂能自相残杀?”
“切!”羽千夜冷冷一笑,轻蔑至极,朝着艳光挥了挥衣袖,绝美的容颜好似覆着一层冰霜:“易流光,就凭你,也配和我谈你死我活?真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
他气势凌云,宛若俊美高贵的神祗,周身散发着睥睨众生的狂傲之气,让人恨不得对他顶礼膜拜,甘愿俯首称臣。即便如尊贵出尘的易流光,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有着倾城容貌的男子,如果他想,当真足以称霸天下!
艳光被羽千夜源源不断的内息催动,迅猛的震开流星剑,不改初衷的重新缠上易流光。易流光接住宝剑,边战边问:“你已经杀了思岑,还想要如何?”
羽千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微挑的的眼角竟带着一丝邪魅,慢条斯理的催动艳光,轻声道:“杀了你。”
他的声音虽轻,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威慑力,仿佛视易流光如草芥。
易流光毫无缘由的相信他的决心和能力,忍不住道:“你何必意气用事?你我之间都是些许小事,且都是过去的事,用得着以命相博吗?况且杀了我于你有何好处?只会引起两国兵戎相见,再起干戈。”
“你别忘了,我们正要去南疆,做什么都不可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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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亲们新年都忙着拜年,轩娘也是,这两天要回老家拜年,但不会断更,过完年就会多更了^^
☆、059 羽千夜唤玥玥
羽千夜美目利光一闪,红袖微拂,艳光威势更盛,杀得易流光再无功夫开口,然后才不疾不徐地道:“恁是啰唆,彼之砒霜,吾之蜜糖,那些事情于你而言,俱是些许小事。因为你野心勃勃,志在天下;然而对我来说,那些事情皆是我的逆鳞。”
他微微一笑,笑得风情万种,“想必你没听玥玥说过,触逆鳞者,见之必殴!所以,你受死吧!”
他的“死”字甫一出口,易流光便闷哼了一声,艳光划了他一刀,划在他手臂上,当场血如泉涌,很快染湿了他蓝色的衣衫。
易流光蹙了蹙眉头,身形连退好几步,到了此时此刻,他总算认清事实了,羽千夜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要他死!
最让人恼恨的是,平常美的如诗如画的一个人,气质清贵无双,看起来更是人畜无害,一身的武功和内息竟然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自己自负武功了得,在他面前却不够看,今日这一战,想要保住小命,只有两个字——真玄!
他重聚内力再战艳光,眼角余光一扫,自个的侍卫也不见得比他好多少,败多胜少,勉力支撑的居多。
“不用再看了,都离死不远了。”羽千夜冷眼旁观,不温不火的阵词。然而,就在此时,他伸手按住胸口,微敛起眉峰,如玉的脸庞现出一丝痛楚。
“嘶!”易流光又被艳光赏了一刀,血流如注,正向后退,陡然间却发现艳光的威势趋于缓和,他惊异之余,还以为羽千夜打算住手了,遂飞快的瞟了羽千夜一眼,不料,这一眼竟让他瞧出些端倪。
他是何等敏锐之人,立即觉出羽千夜似有不妥,心中不由暗喜,手中的招式顿时加强,换成绝招,狠狠用剑将艳光挑开,脚尖一点,飞身跃起,向羽千夜攻去。羽千夜感觉心口又传来熟悉的疼痛,且这次的疼痛尤甚以往,仿佛有万根针刺在心头,那种剧烈的痛楚迅速蔓延到全身各处,令他脸色顿时苍白如纸,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心知有异,遂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抬了抬手,将缓缓旋转的艳光招了回来。
“爷?”
随侍在侧的风胤颢和陌缥郜立即发现了他的异样,还未来得及问明情况,易流光的身影已如狂风般的卷到,风胤颢毫不犹豫的举起武器迎了上去,陌缥郜则去察看自家殿下的情况。
但易流光也不是一个人,他的两名影卫一直隐匿在暗处没动,此时见时机成熟,也现身随他一起攻过来了。这两人中一人对上风胤颢,另一个马上攻向陌缥郜。
易流光的这两名影卫是他的底牌,武功高深莫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易流光甚少让他们出现在人前。面对强劲的对手,饶是风胤颢和陌缥郜也不敢马虎,各自使出绝招,与对方捉对厮杀。
易流光见羽千夜已无力催动艳光,且微垂着头,手按胸口,俨然强忍痛楚的模样,心里暗道:机会难得!他人在半空中,招式却陡然一变——手中的流星剑轻轻一抖,顿时幻化成万千道星芒,好似成千上万颗流星,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向羽千夜射去。
这些锐利无比的星芒眼看就要射到羽千夜身上,电光火石之间,羽千夜却猛地抬起头,墨发飞扬间,灿若明珠的双眸熠熠生辉,手中已合上的艳光倏地张开,挡在他身前。
“噗噗噗!……”之声不断,流星剑的光芒竟然没能将艳光的油纸伞面刺穿。非但如此,艳光顶端骤然射出几道银光,直奔易流光而去。
“唔……”距离太短暂,易流光避无可避,那几道银光飞快地射入他身体里,血花飞洒间,他闷哼一声,修长的身躯直直向下坠落。
“王爷!”易流光的近侍和影卫一看主子情况不妙,纷纷惊叫起来。
羽千夜见易流光浴血倒地,傲然冷哼一声,艳光一动,就要往他身上补一招,冷不妨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头猛然扩散,他眼前顿时一黑,笔直挺拔的身躯毫不预兆的向地上倒下。
“爷!”
“殿下!”
这下子,不光易流光的人慌了神,羽千夜这方的人马同样慌了神。然而,就在此时,口喷鲜血倒在地上的易流光却一扬手——他手里的流星剑立刻脱手,向羽千夜的方向射出。
……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伏在桌上睡着了的张安兰被惊醒。她慌忙抬起头,睡眼惺忪地望着烛台上的烛火,有片刻的茫茫然,好似不知身在何处。
“笃笃笃!”敲门声还在继继,并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