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兵传说-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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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将号码记下,拿掉电池,看着金姆问:「告诉我,所有的东西,我发誓,对于我的手段你会妥协的?」
「你,你问,我会说的。」金姆脚步慢下,使劲的摇着脑袋。
徐林手微一使力,金姆急忙跟上,并且四处张望,虽然很远的地方已隐见红蓝相间的警灯灯光闪烁,可毕竟太远了。
徐林飞快的问:「电话,你打给谁?」
「中,中村关,你轻点。」金姆额头全然是汗。
「日本人?」徐林再问,到也是稍微的把力道收了些。
金姆点点头,「我们是同学。」
徐林注视着她,淡淡的问:「告诉我,中午的时候你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金姆霍然抬头,夜色难以掩饰他有点红的眼睛,「我的钱包丢失了,自行车丢失了,我跳入很冷的水里救人了。」
徐林微微一愣,竟然有点不好和她对视,他把目光偏开一些,说:「告诉我,你的机智,你的步法,谁交给你的?」他扬扬手里的电话,指指她的脚下。
金姆似乎明白他指的是在酒吧的那会儿自己的动作,不过她却是不回答,说:「一定要有人教才能会吗?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偷盗还是要抢劫。。。」
「我不是小偷也不是土匪。」徐林飞快的打断她,手部再次使力,伴随着金姆的轻哼声,他再说:「回答我的问题。」
「轻点,是中村教给我的。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做什么可以干脆一点。」金姆说,「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卷八 王牌之战 第一章 彪悍的理由
面对现在与金姆这种不温不火的纠缠,徐林非常头疼。看似正常的提问回答,却是没有一丝用处,也无法辨别真伪。八五八书房他忽然问:「你为什么到中国来?」
金姆一愣,说「这个,这个还需要解释吗?」她的话音才落,徐林再次飞快的问:「中村喜欢吃什么?」
金姆似乎想去考虑,却同时感受到了他的手再不断加力,肩部疼痛,她急忙大叫:「没什么特点,我不知道。」
「那个大个子叫什么?」徐林停也不停的问。
「何至刚。」金姆感觉肩膀的骨骼快要断裂了,根本不及过滤什么信息,几乎是第一时间脑袋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徐林又问:「你父母喜欢什么颜色?」
「啊!不知道,妈妈讨厌青色。」金姆说。
「中村为什么是孤儿?」徐林问。
金姆在难过中不觉一愣,「我怎么知道?你又怎么知道?」随即,她霍然变色。徐林那只一直让她很痛苦的手离开了肩膀,自腰间拔出枪来,直接抵在头上。
「喀」的一声,金姆只觉得两腿发软,在她的理解里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总觉得枪在射击之前都会有那么一个步骤。
「谁交给你的步法?」徐林一声暴喝。
「中村关。」金姆眼角渗出眼泪,慌乱的摇着头。
「喀。」又是一声,徐林扣动了扳机。虽然拔枪的时候他暗暗做了手脚,枪没有喷火,金姆却几乎被吓得软瘫,两腿再撑不住了,膝一弯,坐到冰冷的地上大哭起来。她脑袋这才转动着自己没死的信息,徐林那如同催命一般的声音再次而来:「为什么到中国来?」
「不知道,想来,感兴趣就来了,需要解释吗?」金姆干脆放声大哭。
徐林深吸一口气,犹豫片刻,缓缓收起枪,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闻着夜下湖边特有的空气,他静静的思索着,这个金姆的逻辑思路很清晰,脑袋似乎也很简单。换句话说,这样的人有问题的几率不大,可是一但有问题,却很难从有着这样一个脑袋的嘴巴里套出什么来。
为什么,他也不太知道。徐林记得,入选特种部队的第一年是观察间断,或明或暗的,军队每时每刻都在测试着各个队员。最后的一个大型心里测试,徐林被心里专家快速提问绕得头脑发晕,可是得出的结果却是近乎完美。当时他很疑惑的问那个专家为什么。专家说:「你的逻辑很清晰,你的脑袋也很简单。」
徐林弄不太明白那个家伙的话是褒义还是什么,却不去多想。到是那些测试得分最低的家伙私下替徐林研究了不少时候,最后得出结论,专家是在骂徐林傻。围拢而坐的饭桌上听到这话,徐林直接喷饭,然后被教官暴打一顿,教官说:「看吧,这个***脑袋好像真的不复杂。。。」
间或,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金姆逐渐隐去哭声,徐林的电话也再次震动。他看看号码,田锋迫不及待的又打来了,似乎事情还真不简单,他飞快的接起,「喂。」
电话里,田锋大为不满:「我说,你当我吃饱了拿你消遣还是怎么的?」
徐林烦乱的一甩头,一边拉起还坐在地上哽咽着的金姆继续向深处走,一边说:「我这边有点情况。你用最短的时间告诉我你想说的。」
田锋一愣,到也不想在纠缠,说:「接着刚刚的说。警察说你被击毙,目的是我。然后,我依然在警厅,并且已对部分事件负责,开始坦白。你听懂了吗?」
徐林脑袋飞快一转,不觉点着头,「我听懂了。他们动真格的了。」他心里感觉不太好,似乎还会有一场较量,地点跟随着新闻的脚步,或许就在警厅。接连而来死人、大案,警察似乎越来越失去了耐心。再有于雯伍弦这样的人暗中操作,钟副装傻充愣,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奇怪。
「好。还有一条,我不知道代表什么?」田锋继续说:「南部新村,一栋农家房子的房主报警说房间有大量血迹。警察到场并无人迹。那个记者说,事件调查还在跟踪。没有了。」
「南部新村?」徐林心里微微一动,仰头看了看灿烂的星空,不言不语。听到血迹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东西,仔细想,却又没有。原则上并不奇怪,切菜不小心切到手上也会有血迹。
「那么,我说的对你是否有帮助?」电话里又传来田锋的声音。
徐林甩甩头,看了依然在旁边低声哭泣的金姆一眼,压低声音说:「目前不好说,我的时间很紧。你继续看电视。」
另一边,田锋皱起眉头说:「最后提醒你一遍,今夜不走,会很麻烦。」他顿了顿,「我觉得。不论事情发展到了一个什么样子,摆平事件讲的是『时机』。。。」
「我明白!」徐林暴喝一声,显得有些烦乱。田锋说的在以往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理解,可是如今让他放之不下的事物太多。
金姆被他的突然大喝吓得浑身发软,连哭也停止了下来,愣愣的看着这个聚灵气和秀气于一身的暴躁的人。她感觉非常不好,竟隐隐体会到这个人的心里压力已经接近于边沿,她明白去招惹一个带枪的边沿暴力份子,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疯狂的行为。
拿着电话,田锋怒火狂升,几次想把电话砸下去,却还是忍了下来。具体为什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也许有点怕徐林,还也许,是掺杂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徐林深吸口气,对田锋无顾发火他并不觉得抱歉,却还是低声说:「天明以前如果见不到我,你自己想办法走吧,别等了。」
「你。。。」田锋顿了顿,一甩头,把十分怪异的思想赶跑,换种声调问:「大哥有你没搞错,我站都站不稳,你叫我去亡命天涯?别忘记,伤口是你给我。。。」他说不完,电话里传来嘟嘟声,表示徐林已挂了。田锋狠狠把电话给砸了下去,「我日。。。」
徐林拉着金姆走至湖边,宁静的夜下湖光并非很清晰,不过微微的水动声卷在湖边,是另外的一种感觉。他刚想开口,金姆已经提前说话了:「你让我走吧,你想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徐林放下了凶恶的态度,因为他明白,目前即便在强迫自己凶恶哪怕一万倍,也是无用的,对事情没有帮助。就如他之前用来形容吕翔的一样,凶狠残忍,仅仅是一种性格,却不是一门学问。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看也不看金姆,淡淡的说道:「你叫金姆是吧?」
金姆并不答话,却是略有些奇怪的打量他片刻,片刻微点着头。
「现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徐林轻叹了口气,缓缓说:「我不能让你走,这是一。我不是什么人,或者,你要认为我是任何一种人都可以,这是二。第三。。。我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做我想做的。」
金姆抓抓头,字面上的意思基本听懂了,不过还不如不听懂,她有点急切的说:「你。。。你总要有个理由,警察抓人要理由的。坏人也要理由的。想偷钱,想绑架,想。。。」她甩甩头,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路,又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点什么呢?」
「我不知道。」徐林干脆的摇头。
金姆的脖子仿佛被捏了一下,但是却不敢在语言上过激,她现在不敢惹这个暴徒。
徐林想了想,又说:「现在起,你和我待在一起,一直到我弄清楚一些东西。」
「为什么?」金姆心一急,把平时最喜欢挂在嘴巴上的词说出来了。
徐林一愣,虽然先已经很蛮横的回答过这个问题。不过再次提起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人家挺冤枉的。他想了想说:「昨天我的老板遇到了麻烦,她的女儿比你更年轻,生命垂危。。。」他抬手看看表,接着说道:「刚好在二十四小时以前,她和她的女儿消失了,生死不知。今天中午的时候,一个和你一样阳光的女子,她坐在我的对面,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脑袋。」他声音显得更低了些:「还有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帮助过我。但是我却朝着他的胸口开了一枪,现在她生死未卜。」
「啊——」金姆睁大眼睛瞪着他,随即发现不妥,赶紧抬手捂着嘴,表示她什么也不说了。
徐林看她一眼,又看着湖面黯淡的星光,说:「在我所说的这些的前提下,还死了很多连名字也不知道的人,我自己也几乎死过两三次,而这些,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如果你真的需要一个理由安慰自己,那么就是我说的了。」
「你认为,我和这些有关系?」金姆惊恐的瞪着他。
「就是这样。」徐林很干脆的一点头。
「你,你得有证据。」金姆的状态正在逐渐转变为愤怒。不过隐隐之中,她似乎也觉得有了些希望,或许,这个家伙是个警察也说不定?
徐林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不是警察也不是检察官,不需证据。」
「呃。。。」金姆的希望破灭,仿佛又冷了些。
第二章 奸夫淫妇
徐林又说:「还有,午间我见过你后,跟着在医院,我还见到了你的自行车。」
「啊?」金姆抬手捂着嘴。她明白这个男人这样说,必然是有原因的。果然,徐林接下来的话让她很无言:「紧接着,医院死了两个人,一个警察,一个坏人。坏人杀了警察,而我杀了坏人。」他一扯她,由湖边转向道路行走,「我们走。」
「我,我。。。去哪,不去。」金姆使劲的往后拽着,偷偷向远远的灯火处看去,寻找着她所希望的动静。同时她非常头疼,如果这个人说的是真的,显然事件太过巧合,巧合到了足以乱真的地步,也难怪他这么怀疑自己?随即,她转而想到,如此看来这个人并非坏人。。。这么想着,她更加安心了些。
「啊——」徐林微一用力牵引,金姆并不单薄的身体依然只能乖乖的跟着走。他一边,一边小声说道:「有一点提前声明一下,我不想太为难你,不过你也别让我难做。」他顿了顿,在脑袋里适当整理了一下措辞,以便让她更能理解,「简单点说,我不是警察,也没有权利挟持你,但我还是要做,并且不想找麻烦,这个属于劫持,你能理解吗?」
金姆愕然的抬头与他对视,心下疑惑,从那方面来说这人都很怪,不似坏人,却一直都在做坏人做的事情,说坏人说的话?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想法。徐林的话她是理解了,犹豫了片刻她却说道:「你不必解释的。我觉得你就是警察,你反复的说不是,是不是顾忌外交和政治上的一些问题?」
徐林带着她在路中站定,远处车灯光射来,依稀可见一辆显示空载的出租车驶来,他抬手召唤,这才看着金姆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什么外交和政治的问题,如果我是警察会豪不犹豫的扣下你,谁也不可以在中国胡来。」
金姆撇撇嘴,不做回答。出租车停在面前,上车时金姆才依稀觉得,对这个人的戒心似乎正在逐渐的减少,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他先前提到几个人死去时候的那种淡淡的悲怜意味?
「南部新村。麻烦你。」徐林看了一次手表,对司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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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车朝着市区而行。晚间的光线让司机未能注意到,坐在后面的两人中一人身带枪伤。
中村关将半边身在靠在老c身上,掩饰在正在流血的伤口。失血让他本已清秀白皙的脸颊更加苍白,而那块巧妙的红色胎记在此种时刻看来,也更美了。虽然如此,不过在暗中,老c的致命要害却从未有一刻离开过中村关的致命的手!
司机往后视镜看了一眼,暗冒冷汗,想着客下后洗车的问题,他暗骂一句,同性恋,我日。。。
中村关的另外一只手里握着电话,刚刚同学金姆忽然打来电话,可是接起又断了,打过去却是不在服务区?本来他想到拨打另外几个同学的电话询问,不过已按下了号码,最终却没有拨出去。
「你拿着电话,犹豫什么?」老c盯着他手里的电话。
「没什么,不很重要,和如今比起来。」中村关摇了摇头。
老c将大胡子在中村清秀的脸上蹭了蹭,小声问:「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中村大皱着眉头,很讨厌这个家伙的「暧昧」举动。
「那么,你带走我干什么?」老c又用大胡子蹭他一下,到不是老c得寸进尺,而是他讨厌中村这样的回答方式,基本上和没回答相等。
「我不带着你,你又能干什么?」中村的语气显得有点不高兴。
老c抓头暗想,到也是,似乎自己除了逃跑和看着火姬闯祸外,真的什么也不能干。
「好吧。」老c整理了一下思路,没有再用胡子去招惹这个小日本,说:「你的举动似乎是想由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对,这是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