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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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守护。
“混账!还不放手!”
武珈暴喝了一声,抬脚便将那侍卫踹了老远。
侍卫被踹飞,半声未吭,倒在墙角便咽出口鲜血!
风若痕松了手,紧握的弯刀陷入深雪中,连声音都未发出,血却从他那掌心肆意得更加猛烈。
“你的手……”贺兰沁儿顿时五味杂陈!不由分说,捧过他受伤的手,想要替他止血。
他未顺从她,反而用还在流血的手将她扣住,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身后,再听他开口时,不见他表情,却能感觉话音里十足的杀意……
“武珈太子,想带本王的女人去哪里?”
怔怔的望着风若痕,武珈被骇得不轻。
仿佛若是说出违他心意的话,那么少不了的,便是场血战。
哪会想到他会突然杀回来。
更没想到,他会亲自替沁儿挡刀。
那么是发现她的身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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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浅歌解散了读者群,亲们有兴趣看话痨可以加俺微薄(搜俺滴笔名‘月下浅歌’后面有黄勾勾的就是浅歌啦~)
为她受的伤(一)
虽在国力上,奴刹比风国更胜一筹,可今天武珈自知理亏,一时失语。
就见那刚才被他踹飞的侍卫爬到他们之间单膝跪下请罪,“方才是小人一时情急,与太子无关!小人愿一力承当,以死谢罪!”
说罢扬起手中的刀对准自己的腹部狠狠刺下去——
武珈手快,就如刚才风若痕那般,生生拦截下来!
“殿下!!!”奴刹国的侍卫们皆动容大喊。
转折性的一幕,风若痕只是冷眼看着,武珈握住剑刃的手同样流出鲜血。
沁儿的心又跟着抽了抽,嘴皮微动,想说点什么,却被武珈暗自用眼神堵了回去。
彼时人才悔悟,都是她不好,今日太过了!
被风若痕受伤的手紧紧抓住,一直感觉到他粘稠的带着温度的血在外溢,沁儿站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关心道,“你的手没事吧?”
既然王府的主人回来,闹剧也该收场。
可是风若痕没有说‘罢’的意思,谁也脱不了干系。
“是啊,王爷,先把手上的伤处理了再说吧!”片刻花殇反映了过来,连忙吩咐下人去拿纱布和金创药。
她自己强行挽着风若痕另一只手臂,拖着人往书房里走。
那黑面神终是动了两步,恐怕这会也没想清楚武珈怎么就脑子发热跑来自己的王府抢人。
他今天也是下朝之后想起府中还有这么个女子,昨夜还有些问题未来得及问。
没想到回府竟是见到这场面!
若他今天没有回来呢?
兰沁是不是被武珈强行带回奴刹国了?
这女子到底是不是沁儿,他还在琢磨不定。
直走到书房门口,想起身后一片狼藉,还有那白日青天跑到他府邸放肆的奴刹太子。
回身过去,武珈也正望着他,像是已经醒悟过来了似的,带着歉意道,“今日之事……”
“你们如何,本王没心情管。”皱了皱眉,冷眼扫向那准备自刎的奴刹国侍卫,风若痕口气里充满不耐,“别脏了本王的地方。”
为她受的伤(二)
如何,武珈也受了伤,并且刀口不浅,果真要计较的话,弄不好就是兵戎相见,他说这句话,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毕竟在这时候,就如昨天沁儿分析的那样,风国与奴刹交战,获利的将是其他四国。
武珈瞬间会意,余光里看向那女子,“本太子会派人送最好的金创药来,今日失礼了!”
这话也是在安慰贺兰沁儿,他们奴刹国有最好的金创药呢~所以,无须自责。
唉……
心底幽幽的叹息,垂下的眼帘里尽是懊恼。
早知如此,她便是一个人在风王府,也懒得演什么戏去拉拢谁了!
三两句,奴刹国一行人便匆匆而去。
……
进了书房,下人很快就拿来棉纱与止血的药,风若痕坐在房内左侧的软塌上,摊开受伤的手给花殇包扎。
贺兰沁儿站在一旁望着,心里泛起嘀咕。
那么深的口子,那血怎么也止不住,也不请个大夫……
其实她是内疚了。
那花殇兴许是被吓着,两手忍不住的发颤,哪里还能替他止血。
饶是旁边的小丫鬟都看出来,颤抖的手几次三番让那伤口更加肆意,风若痕却未多说一句。
盯着那深红的伤口,浓稠的血流不止,不自觉牵动了内心某个地方,贺兰沁儿便想起往事。
曾经也是这样……
她进宫的第二年春,梨花开得灿然,满天粉白的飘着。
暖阳日晒,清澈的溪流折射出五彩琉璃的光,耀眼得让人如今想起会觉得不真实。
微风和煦,混合着清淡的梨花香,弥漫在整个皇宫之中。
那是风都城最美好的时节。
风曜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漂亮的风筝,彩绘的蝴蝶,活灵活现,硬是拉着她和风若痕,逃了太傅的课,悄悄跑到后宫荒废的马场玩了整日。
最后风筝线断了,挂在高高的树上,风曜说算了,那样的高度他们谁都上不去。
为她受的伤(三)
风曜说算了,那样的高度他们谁都上不去。
回头让宫廷画舫的先生们再画一个便是。
贺兰沁儿却倔强得很,凭着自己学的三脚猫功夫,爬上参天大树,拿到蝴蝶风筝的同时也狠狠摔下来。
那样的高度,又是个粉雕玉琢细皮嫩肉的女娃,怕是骨头都要摔断几根。
未想睁开眼睛发现身下垫着两个人肉垫子。
风若痕接住了她的头,风曜则垫在了她的屁股底下。
三个孩童,狼狈的回了前学殿,做好了被太傅责罚的心理准备,就因为风若痕手臂上不知何时受的伤,全都幸免于难。
想来,大概是接住她时,在旁边锋利的石头上划开的口子吧。
黑色的衣袖染湿了大片,若不是太傅要打手心,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人发现。
他竟然就忍着,谁也不说。
仿佛天生不知道痛一样。
皇子受伤是件非同寻常的大事,太傅害怕风帝降罪,便求风曜将此事隐瞒。
而太子殿下呢,因为自己怂恿皇弟与贺兰沁儿逃学去玩才出了这等事,同样忧心被父皇母后责罚,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悄悄命小太监找来止血的药和棉纱,替受伤的人处理伤口。
那时候,就与现在一样。
不管那伤口多深,血流不止,竟然未吭半声,随人摆弄。
几次三番,小沁儿看不下去了,主动帮他包扎。
到底是女孩儿,心要比太傅与风曜细致些,她一边替他清洗伤口,还关怀的问:痛不痛?
就好像那伤口是长在了自己身上。
风若痕不语,眼中蕴着浅浅的笑意,而后将头摇了摇。
乍看下是顺从乖巧,沉默听话的少年,未曾想多年之后,会在朝夕之间夺了权,一改风国历史。
贺兰沁儿站在一旁看着,就见那腥红粘稠的液体止不住的流着,心里不自觉跟着抽起来。
这个人……都不知道喊痛的么?
为她受的伤(四)
竟然两次受伤都是因为她……
“让我来吧。”走到他二人跟前,沁儿望着风若痕那道深得都快见着白骨的伤口,低声道。
花殇复杂的望了她一眼,未说什么,默默退到了一边。
大概是之前兰沁的‘舍身相救’起了作用,至少这会她看她的眼神没那般不善了。
捧起风若痕的手,止血的药根本就不管用,外溢的血液混合着白色的药沫,很快就流到她的手心里。
沁儿眉间轻微的颤动了下,回头吩咐旁边的小丫鬟,“去打盆温热的水来。”
再转头对花殇解释,“王爷的伤口太深,必须先用温水清洗赶紧再止血。”
花殇点点头,示意她照办。
说完回头间,不经意与风若痕视线交错,他平静的看着她,深得连光都能吞噬的眼眸,似乎也想将她一并吸纳。
那深深的眼眸好像在她身上探寻着什么。
沁儿微窘,不自然的把视线放到了别处。
即便不看也知道,风若痕一直在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不冰冷,也不炙热,却很专注。
就如同小时候一样,每当他开始在心里沉思,那黑沼泽一般的眼睛便钉在了某个地方。
沉默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无人探究得懂。
很快,小丫鬟打来了温水。
不再管他用怎样的眼神望着自己,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放进铜盆中,然后仔细的、轻柔的替他清洗手上的血迹。
风若痕的手很好看。
修长,白皙,骨节圆润饱满,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厚重粗糙。
宽大的手掌有几处茧子,沁儿想起那天在青楼时,他随身携带在身边那把夺目的佩剑,这茧应该是练剑所致。
但也不难看出,这双手的主人娇生惯养,被人长期捧着,养尊处优。
沁儿一边想着,一边用暖暖的温水替他清洗。
伤口深得让人触目惊心,很快就将盆里的水染红了……
眉头微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危险的试探(一)
思量了会,她看着风若痕道,“王爷可否用内力让血液缓冲?”语气真挚而柔和,不乏与人商量的口吻。
嘴角的弧度被他轻轻拉开,感觉他在运功的同时,似乎在眉间有了丝毫发现的笑意。
若是未学过武功的人哪里懂得这样止血?
不再看他,垂下头处理着伤口,贺兰沁儿云淡风轻的解释着,“沁儿幼时随母亲学过些功夫。”
习武之人自有共通之处,呼吸的平率,步伐的缓重,其实风若痕早就看出她非一般柔弱女子,不然这两晚也不会随意扔她在冰冷的书房。
这样的温度,外面鹅毛大雪般冰冷,换做寻常女子,冻不死也早就病了。
所以不如自己招供,免得到时被盘问起来,还丢了先机。
他看她的眼神又暗沉了些。
贺兰沁儿……也会武功的。
很快,她替他上了药,包扎完好。
风若痕靠在榻上,双目微合,淡淡吩咐,“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沉默的一一退出,独独在贺兰沁儿踏出门栏前被那状似不经意的声音拦下,“兰沁,你留下,本王有话要问你。”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呢……
大概女孩儿家就是喜http://。345wx。欢计较这些无聊的一次两次。
她也意料到了,所以人还站在刚才的位置,半步没挪过。
原本就空旷的书房,在屏退了四下后显得有种无人气的荒凉。
仿佛多年未曾有人踏足过似的。
空气中依旧冰凉,化雪的天气,比往几天更冷。
一早起来就忙不迭的演戏,结果王府的主人半道杀回,硬生生的将戏改了个遍。
虽然贺兰沁儿最终收买人心的目的达到了,却也从来没这么……愧疚!
冷不防,风若痕便悠悠道,“无需担心武珈太子。”人倚靠在软塌上,双目闭合养神。
微颤,霎时间觉得防线被大军压进,大脑空白的抬起头望他,发现那人一脸笃定,从容得不行,眼皮都未抬一下。
危险的试探(二)
轻微的做着安慰自己的浅呼吸,沁儿嫣然的笑出来。
语气也是软软的讨好,“王爷说的是哪里的话,武珈太子皮粗肉厚,哪里用得着我去关心,再说,我可是王爷买回来的人,自然紧张的是王爷。”
风若痕呵呵的轻笑了下,“可是本王却觉得,你与武珈所交匪浅。”
当风国雷霆万钧好令无数的摄政王是傻瓜么?
怎么可能这样巧,在他带她回来的第一晚皇宫就遭了刺客。
打着刺杀风帝的旗号,却连帝锦宫都未靠近。
一招祸水东引愣是将他吸引了去。
仅仅只是有着绝色之姿的女子,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从奴刹国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太子那里全身而退。
所以更别说,拿到放行他们奸细的文书。
现在细细推敲,觉得武珈太子赶了个大巧的时候,偏偏在这女子接近他时,有她表现的机会。
而方才那一幕,谁有勇气和度量为一个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的女人挡刀?
且不说那花殇的脾气,如果不是知道那一刀伤不及性命,又如何能做到那般坦然?
可偏偏,他在看到刀落的那一刻想也不想的伸手便挡住了。
心里存着一丝挂念,如果……
这两日反反复复,她的出现,无疑早已乱了他的心律。
贺兰沁儿不知道风若痕这潭池水有多深。
被他一语中的,底气也泄了好几分,“王爷该不会以为我是奴刹的奸细吧?”
和这个男人打交道,还是不要太复杂的好,至少他现在只是询问。
要她死,太容易了。
风若痕睁开了眼,眯成一条缝,里面渗出一片锐利的光来,照在她身上,晒得她心里发寒。
“本王若当你是奸细,你早就不在这里了。”他弯弯的眼眸里,似笑非笑。
恍然让她觉得,他在看着她笑,却又不像是在看她。
摸不清他语气,总觉得比昨天柔软了些。
危险的试探(三)
“既然如此……”她小声嘟囔,“王爷已经怀疑我了,为何还要留我在王府呢?”
说罢风若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