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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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安心嫁我了?”注视着她眼睛里闪烁的变化,风若痕将她拉着绕过桌案,不管人是多惊诧,霸道的抱在怀里,神色淡淡,和往时比起来,总让人觉得是不同了。
沁儿浑身不自在,况且夜已经深了,轻轻推着他想起身,还不时的看外面,说话都打结,“那就这么说定啦……晚了,你……早点休息,我要回去了……”
“回哪儿?”拦着她的腰,风若痕高挺的鼻子在她粉颈间蹭着,细腻的触感,点起皮肤灼烧的感觉。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又是一惊,若不是被他抱得动弹不得,怕是早就跳起来了。
“当然是回我住的地方,你别这样……有人来会看见的。”
抬起头,见沁儿满脸通红,不知怎的就想起她再度出现在他眼前时的情景。
诱惑的红纱,雪白的肌肤,勾引的眼神,诱人的红唇……
可是她的脸貌怎么看,都还是有贺兰沁儿幼时倔强的神韵的。
她不知道,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他动摇。
如果没有第一眼时的怀疑,哪会有后面将一个青楼女子带回王府的后续。
别人根本无法察觉,他却自知,心里有一颗期待的种子在生根发芽。
于情不甘(十二)
好不容易等到了,怎可能轻易放手?
这会这丫头知道害羞了,当时在百花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轻纱裹身,她就不晓得怕了么?
忍不住,想逗弄她一下。
“有谁会看见?”风若痕煞有其事的问。
沁儿脸烧得厉害,坐在他腿上简直如坐针毡,往侧面的门那处望了眼,那人立刻会意,笑说,“这时候没人敢来,除了你。”
如此说来还是她胆色过人?
他的手一直若有似无的在她身上游弋,其实沁儿最清楚不过,平时在人前风若痕还是克制的,私下只有他二人的时候,他总是会做一些亲密的举动。
她还是不曾习惯……
眼看着他唇越来越靠近,她心跳渐快,只想逃……
“我们就要成亲了。”笨拙的悄悄做着退缩的躲闪,沁儿几乎用气息道。
细若蚊蝇的声音,却让他冷峻的面容蒙上一层暧昧的气息。
“如何?”
如何?
她急了,搬出之前他说的那些祖宗家法来,“你不是说,皇族大婚前,女子不能……”
“你可真是本事了。”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吓得她连忙闭嘴,风若痕继续道,“会搬出那些大臣来压制我了?”
冷冷的哼了声,他竟然就把她抱起来!
沁儿大惊,只觉身后落了空,转眼就被他放倒在书桌上,“你——”
他欺上身来,抓着她两只手放在头的两侧,星辰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她几乎未曾见过的邪气……
“你真的以为我会怕了那些老家伙?”
何时听他用这样的口气,鄙夷的称朝中大臣为……老家伙?
满是不屑的口吻,今夜的风若痕,真的不同,就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判若两人。
还是这才是真正的他?
疑惑的睁着大眼睛在风若痕身上打量,怎么也想不明白,“我知道你不怕,不过……”
“贺兰沁儿。”他忽然又叫她的全名。
往往这种时候,沁儿总是又要暗自平添几分心惊。
于情不甘(十三)
他语气缓慢而危险的说,“若不是怕你再一声不吭的跑了……”
诡笑,若不是怕她再一声不吭的跑了,他何苦这般小心翼翼?
闻他所言,沁儿凝眉思索了会,忽的眼眸放光,“以前你一直是……唔……”
“乖,别动。”啃噬着她的唇,风若痕轻声呵哄,今夜这男人太过反常,早就将他身下压制住的女子吓得不敢动弹,任由他索取侵占。
这感觉,她不讨厌,只是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难控制。
以往不是没有这般亲密的举动过,只是这次与之前的‘浅尝即止’比起来,总是不同的,总觉得他今天晚上……不会停下。
风若痕的唇有微凉的质感,唇似冰,舌似火,一边缱绻着她,一边沉醉的喃喃……
“烦人的丫头,我早就该要了你。”
语气就像是负起的孩童,等待许久,得到了什么珍视之物。
其实他心中是明了的,不管用何种手段让贺兰沁儿嫁了他,于这份情,还是心有不甘。
她除了顺从,别无所选。
如果一开始,她爱上的只是自己该多好?
这段情早就不纯粹了。
现在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莫名,沁儿鬼使神差的好像忽然看透他的心,就连她自己那点不甘愿都轻易渗于表。
被他心照不宣的掠夺,蓦地生出种愧疚感。
到底,他对她是真心的……
想说点什么,嘴却被他封得死死的,她知道,风若痕一样别无选择,他的无奈,深刻而直入人心。
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权利,天下,何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他的心只因她一人牵动,如何……也值得了。
她也想让他知道,即便心又不甘,可是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亦是她全心全意的决定。
感情,复杂而难以说明,只好用行动向他表白心迹。
沁儿开始生涩的回应风若痕,舌与舌之间纠缠在一起,伏在她身的男人明显僵住,反而放开她抬起身子,直直盯着她看。
于情不甘(十四)
静,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淅淅沥沥的声音,带来潮湿的水气和爽朗的空气。
风雨楼内,几欲窒息。
沁儿惶恐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与风若痕对望,在那对眸子里,她仿佛看见烈火在灼烧。
“你……不喜http://。345wx。欢?”生怕她的回应惹恼了他。
风若痕不但不恼,反而在片刻怔然之后轻笑出声,凝视着面色潮红目光却纯净的女子,忍不住喉结涌动,一股热流从下往上的窜动。
“你真是个妖精!”
言毕,再度吻上她的唇,近乎撕咬的用力,直叫她无法呼吸!
缠绵的辗转,用尽全力的吮吸,
风若痕似冰,冷的时候能让周遭的人不寒而栗,疑似冰封了全身,然彼时他却似火,恨不得将她生吞了入腹,禁锢的双手不停游移,最后至她起伏的胸口前,停顿——
她晕头转向不知所以,微睁开眼睛,才模糊的看见他的轮廓,忽然感觉他的手在胸前用力,只听见布匹撕裂的声音,沁儿变吓得再度紧紧闭上眼。
“睁开,看着我。”他命令道,沉凝的声音里有着不可抗拒。
她没辙,心跳快得无法控制,只怕背都被汗湿透。
他想做什么,还是明白的。
可还要她看着他,这不是太难为人了么?
死死闭着眼,咬着唇,好像故意要和风若痕做对一样,就是不如他所愿。
僵直了会,似乎伏在身上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在……看她么?
蓦地——
一片阴影压了上来,呼吸之间,他的气息就在她的脸上打转。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咫尺距离,风若痕正盯着她,眉眼弯弯,嘴角挂着丝柔和宠溺的笑。
“不是死也不睁开眼看我么?”
即便不说,从她刚才那视死如归的表情,他也看了个明白。
从来没被他这般调戏过,沁儿脸红到了脖子根,死撑的瞪了他一眼,想说点什么辩驳的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于情不甘(十五)
只怕此刻她说什么,都是多余。
于是张开的唇干脆又闭上。
风若痕见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心情越发的好,忍不住逗弄她,“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不知道,方才在做什么?”
这时候的贺兰沁儿,可与当日在花楼重见时,天差地别。
她还是她,不曾变过。
从他的眼眸里,她读懂了那些心思沉沦。
贺兰沁儿何时笨过?只是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就卸下防备,只因太清楚,风若痕不会害她。
“你不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不就是小小的回应了一下么?至于这么穷追猛打?
沁儿也是心跳到顶点了,干脆豁出去,气势上那肯多输。
见她还有力气回嘴,风若痕的视线往下缓缓移动,越来越暧昧……
那女子起先不知他意图,恍惚想起之前他的举动,自己抬头看去才发现上身的衣物早就凌乱,半壁春色,尽露在外。
低呼的惊叫了声,想用双手去挡,又被他制得死死的。
“现在晓得羞了?”男人得意道。
她哪还有时间趁能?付下眼帘瘪着嘴,苦恼得很,害羞得很。
一阵凉风从房门的缝隙渗透进来,席卷了两个情意正浓的人,不留神她就打了个冷战,正想说‘好冷’,风若痕就压了上来,用鼻尖细细的蹭着她的面颊。
双手也不再被他牢牢的抓住,她干脆环上他的颈项,轻声道,“这里好冷……”
这话更像是某种暗示,闻言,风若痕顿了会,将她抱起,步步走入内室。
……
一夜,雨已停。
天明十分,王府的下人们已经拿着扫帚开始打扫四处积下的水渍。
扫帚和地面摩擦出‘唰——唰——’的声音,溅的水花,下人们的步伐,低语……
细碎的声音,自然的进入沁儿的耳朵,逐渐唤醒她的意识。
疼……
只觉得浑身无一寸不疼痛,可是心底深处,却有一丝极强的感觉,暖暖的缠绕着她。
于情不甘(十六)
昨夜……
缓缓想起来,昨天她来了风雨楼,本是想替司空韵说情,结果……
蓦地想起最后的结果,心下陡然漏了一拍!
接着是谁的鼻息随着轻柔的节拍一下一下的拂面而来,熟悉而又自然。
悄然把眼睛睁开,风若痕的睡颜便轻易置于她眼中。
两人都是不着寸丝,他将她拥在怀,鼻息平缓有律,似乎还在沉睡。
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无度索取,脸上不禁又红了。
微窘,她眨眼再眨眼,才将醒来就乱了方寸,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做了这样于理不合的事,不知道爹爹知道了,会不会揍她一顿?
还有隐约听到外面的丫鬟们在小声低语,快到早朝时间了,还没见他们王爷起来,却又不敢贸然进来打扰,要不要去请花总管来看?
听到她们要去唤花殇,沁儿吓了一跳!
这要是让外人见了……
懊恼着昨天晚上真不该来!屏住呼吸,轻轻的抬起风若痕压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悄悄的把自己移了出去,抱着薄被,想要开溜。
刚坐起身,身后的男人却忽然有了动静,闷闷的哼了一声之后,长臂一展,又将她捞了回去。
“想去哪儿?”才醒的男人,支着半身罩在她上面,眯着惺忪的睡眼,唇角满意的微勾,兴味的问。
沁儿被他抓回去平躺好,两只爪子抱着丝被一角,一双眼睛无不惊恐万分的看着他,脸红红,看上去甚是滑稽。
“你……该去上朝了。”好心提醒罢,视线下移,却看到他健硕的胸膛。
人很是郁闷,“昨夜我可真是送羊入虎口。”
风若痕哑着嗓子笑得无力,“这么说我是虎,你是羊?”
“你还笑……我们,我们……”
“如何?”
“我们做了这般于理不合的事,下人马上要进来了,让他们看见可怎么好?”
她当日在花楼故意勾引他时可没有那么羞涩,再见她此刻的反映,原来那些蛊惑人心的妩媚,都是强装出来的吧。
于情不甘(十七)
“在意这些?”
他问,她便老实点头。
“那我们成亲。”风若痕干脆道,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婚事他亦不想再拖沓下去。
沁儿不明,“不是下月初一?”
他笑,清澈的眼眸里运筹帷幄,“我不能让他们快一些么?”
说着,人又压低,完全贴上她身,亲密的磨蹭着,早餐正是血气翻腾的时候,况且昨夜念在这丫头是初次,他已是收敛。
洞悉他的想法,沁儿想委婉的推脱,忽的又想起之前在花楼呆着的时候,从那些姑娘们那儿听来的话。
想要男人答应你什么事,这时不提更待何时?
耐着性子,献媚的笑着,讨好问,“我们都要成亲了,若是此时杀了司空韵,未免太不吉利?”
埋首于她粉颈之间,风若痕含糊的应着,“那成亲之后再……”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我放了她?”抬首,风若痕的表情可不如方才的声音那般含糊。
锐利得你除了老实招供,已然心知瞒不过他什么了。
把头点了点,她提议道,“不如就趁我们成亲,摄政王大婚,大赦天下,如此可好?”
摄政王大婚,大赦天下。
这理由真是妙绝。
只可惜牵涉到司空家和朝中派系争斗,风若痕只得允诺她,“司空韵不会有事,其他杂事,你不必太过挂心。”
有他这一句,她便心满意足,至于风曜……
危及她再多时间,那男人便片刻专注于缠绵,纠缠上她的身,低呼了一声,只得顺从。
隐隐的觉得,这样无不美好,只是能感觉到无形中有什么压着她,还有他。
挣脱不得。
……
时隔了半个时辰,下人将花殇请到风雨楼前来。
说是王爷今日很是不对,以往这个时候早都起来在用早饭了,再过一刻就到上朝时间,以下人的姿态关心着,你说王爷该不是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