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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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刺杀朱雀皇,想要挑起两国纷争从中获利的,都可能是同一方所为。
虽然他对打仗之事抱无所谓态度,可眼下的局势,明哲保身才是上佳之选。
在看白宣,小小年纪已经参透各种厉害关系,甚至懂得借他之力压制本国的骚动,确实是难得一遇的君主之才。
这一劫,如此雷声大雨点小的了结了。
是夜,酒宴散尽,风若痕回到城中将军府自己的的居所,门才合上,就听到内室传来声响。
“谁?”
片刻的温存(二)
这些日子他一直警觉。
从风都遇袭,到落霞关船舱遭盗,是什么人能如此了解他的行踪,来去自如?
房间内毫无光亮,寥寥月色从门外洒进,照得清冷一片,内室分明是有人在轻手轻脚的动作。
严厉的一声低斥,沁儿才从里面慢慢吞吞的走出来,“是我……”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那声音回答得有些委屈,哪儿听过他对自己那么凶呢?
所以人站在门边,一时也迈不开步子,僵僵的盯着他猛瞧,刚才他那一记冷声着实把她冻得不轻。
“怎么不点灯?”风若痕诧异了下,放温了语调,走过去左右的看,四下找灯盏。
“别找啦。”站着不动的女子负气道,“我来时和丽姐姐把将军府上下翻过来也没见有火烛,只怕灯盏都被拿到你们喝酒的地方去了。”
喝酒的地方?
他暗自好笑,“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好了。”
沁儿故意探头往外看,“下人在哪里啊?”
进了这将军府,风若痕他们一行人就被领去正堂喝酒畅聊去了,剩下她们这些个女眷被小兵领到住处,送了吃的来,就再无人管,更别说还有人会惦记两个女人在做什么~
本就是个男尊女卑得彻底的国家,即便是风化开放的边城,边城也不例外!
“府中别说女人了,家丁都没有半个,恐怕这座城里除了守城的将士,只剩我和丽姐姐两个女子。”还想要人伺候?简直是想太多。
丽娘抹黑吃完东西,郁闷的回房休息去,她呢,本就是被带到这里来的,哪知道风若痕也住这里。
不是说皇族未成婚前不能住在一起么?那个莫邪将军,真是处处陷她于不义。
听她委屈说完,风若痕走过去轻轻的揽住她,笑说,“不怕,我陪你。”
她推推他,又瞥了敞开的门一眼,未及说话,风若痕又道,“放心,不会有人来。”
那语气,似极了要做什么坏事。
片刻的温存(三)
听他蕴含深意的话语,沁儿微愣,诧异又错愕的看着他。
不知道人到底是打了什么主意。
风若痕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房间内暗淡着看不清任何,可他挂在嘴角的笑愣是清晰得很。
坏坏的,眸子里闪耀着某种异常坚定的光,不灼,却叫你难以忽略。
当他完全专注于你,不可置否,贺兰沁儿逃不开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把人镇住,自个儿轻松的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皓齿,心情是难得的好。
察觉人是在玩笑,沁儿横他一眼,作势要走,“我出去了,你早点休息吧,内室里有放好的热水。”那些小兵们不管她死活,倒是给他们摄政王把所有打点得妥妥当当。
“你走哪儿去?”拉住迈出半步的人,风若痕眯着眼看了内室一眼,“你帮本王准备的?”
“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伺候你。”被撂在这里整晚,小脾气早就上来了。
都是人,差别待遇就那样大,那些个守城的小兵,与她说话自然恭恭敬敬,可内容呢?表明了里面都是为摄政王准备的,她连日劳顿想洗个澡还不成呢!
风若痕多眼利的人,抓着她就往里走,“一起?”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我何时说要你伺候了?你怎么知道不是本王伺候你?”
沁儿被他说得好气好笑还害羞脸红,“这话你也不怕被别人听见。”越往里走,人越是左顾右盼,她现在和他还未成亲,独处一室成何体统啊?
“被谁听见?”他带着她往里走,狂妄道,“若是传出去,本王就将他们挖眼割舌。”
“你——”
“嘘……”
在浴池边站定,风若痕伸出手指堵住她的唇,放低了声线,“不怕被人听见?”
沁儿真的恼了,“我要出去!”
钳制着她的双手,风若痕不急不躁的,“上哪儿?整个将军府就你和丽娘两个女人,剩下的全是男人,你觉得本王会放自己的女人不管,任你到处游荡?”
片刻的温存(四)
“谁说我要到处游荡了?”没了武功之后,沁儿根本不是风若痕的对手。
好比此刻,她就如普通弱女子一般任他摆弄。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见她急了,风若痕才正色道,“若是你还有武功在身,本王才懒得管你。”
他是在担心她。
整个漠城都空了,朱雀大军还在城外,保不准想要致她于死地的人就在那当中。
她现在无法自保,他只好带她在身边寸步不离。
“今天晚上,你要和我一起。”
沁儿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
她头低下,他立刻就明了半分,“怕我做出格的事?”
“你不会吗?”沁儿犹犹豫豫的抬眼打量他。
风若痕笑得轻松明朗,“我倒是想。”又在她惊乍之前迅速道,“可我不会。”
“你……不会?”
“我们还未大婚,我不会让你落下他人口实。”祖宗家法,对于风若痕来其实根本不算什么,他本就是个不按常规来的人。
囚禁兄长自封为王,亲率大军击溃外敌。
满怀雄才伟略,皇位,他不屑。
只是偏偏对于贺兰沁儿,不愿意让她受丁点儿委屈。
若他真的娶了她,必定要呵护在心上万千宠爱,就是那么一个男人,顶天立地,心都给了叫做贺兰沁儿的女子。
他说得淡淡的,理所应当,却把跟前的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沁儿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依旧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是我呢?”鼻子都酸了,她原本以为,这个世上,除了风曜之外,再不会有人给与她同样感情。
然不知不觉,已经超过了。
风若痕对她的好,只能用一生相伴来偿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你。”他的手眷恋的抚上她的面颊,笑得几分无奈,几分心甘情愿,“是你便好。”
……
夜,至深。
分别沐浴之后,换了干净的睡袍,两个人并肩躺在宽大的床上,无眠。
片刻的温存(五)
世事就是如此。
原本以为的理所应当现在与自己相隔千里,而从未想过的人会与自己同床共枕,小心翼翼的将你守护,如此,我已然心满意足。
“睡不着?”
沁儿虽然未动,气息却不稳,风若痕轻易就察觉了,睁开眼,透过盈盈月光看身旁的女子。
她翻身侧向他,满脸忧愁,“我在想,若是我的蛊毒无法解可怎么办……”连什么时候会死去都不知道。
刚才在浴室,风若痕根本没有用劲,她都挣脱不得,他与她心底都清楚,她的武功是半分都使不出来了。
在落霞关的时候,沁儿还能和苗域的黑衣人对上几招,仿佛是那次运功调息,使得体内游走护住经脉的真气散得更快,这蛊毒不知为何物,厉害得人心生恐慌。
“不怕。”风若痕声音很沉,浑厚有种安定人心的功效,“有我在。”
说着就把人抱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头,“修罗谷,我派人查过。”
那地方似世外桃源,也有传为大恶大凶之徒的居所,武林中人不敢硬闯,更不敢轻易招惹,类似传言神乎其技,若真如白宣所说,住着世外奇人,擅解奇毒,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白宣……值得一信。
他思绪着她蛊毒的事,那女子却又想起破晓时分被镇远将军针锋相对,饶是边城忠君爱国的将领对自己都是如此,风都那些冥顽的老臣就更不必多说了。
进城之后,登上城墙,再见朱雀那浩浩荡荡的五十万大军。
这仗打不成是万幸,真要打起来,没准究其原因都得怪罪到她头上。
不是不心有余悸的。
“如果……”夜深人静,她才对他说了实话,“今天就算放了白宣太子,朱雀军仍要攻城,我现在都已经……”
“不可能!”
风若痕断了她的话,低眉柔柔的看她,“他们不敢,我也不会让你有事。”
这‘如果’到了他那里,就变化了。
如果他连心爱的女人都守不住,要天下来做什么?
风都之祸(一)
弄不清楚,天下对于风若痕来说有多重要。
如果当年朱雀不窥视风国政治实力空虚,大举进犯,那么风若痕还会谋夺皇权,囚禁兄长么?
性情冷漠的人,不是生下来便如此,而能走进他的心,你说是天下重要些,还是贺兰沁儿重要些?
虽然,那女子也不知是何时进入他的心房……
次日清早,送走了那浩荡的朱雀大军,一行人打算午后回风都城。
白宣在走前许诺风若痕,回帝都便立刻寄书信与他修罗谷的师傅,请他出谷为沁儿医治蛊毒,说时神情笃定,仿佛世间奇难杂症都难不倒那位谷中谪仙人。
风都那边也传来消息,司空陵已经从奴刹回来,取得与奴刹太子秘密结盟的文书。
朱雀忙着安内,白宣归国第一件事便要登基,其他三国不足为惧,强强联合,清仞想要挑起中土的战争是不可能的。
如此待到贺兰沁儿解了蛊毒,摄政王立妃诏告天下,虽是六国分治,却也不必再打仗了。
好像是顺理成章,她心甘情愿的走进他设下的局,开始,便再也无法结束。
彼时的风都,司空府上,司空陵却在焦躁另一件无法忽视的事情……
整个淡雅的正堂只有他和司空韵二人。
司空韵端坐在客位,目光平静的幽幽望着跟前斜下方,完全无顾来回踱步的司空陵,风雨欲来,一副稳坐于泰山之巅的无畏架势。
刨燥的那方人才长途跋涉回来,这一路南下,眼见着最让人头痛的贺兰沁儿也温了性子顺了风若痕的意,他最疼爱的妹妹却在他们离城时来了那么一处。
来回走了许久,想不出个解决的法子,直冲冲的走到她面前死死盯着她的小腹,咬牙切齿,“你——那个男人是谁?!”
司空韵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态度坚决,“我说过了,人已经走了,说了也找不回来,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自己的,要么你帮我逃离风都,要么等王爷回来,你尽管把我绑到他面前请罪便是。”
风都之祸(二)
司空陵被气得跳脚,“你简直不知死活!”
那么大个人,他能随随便便把她藏哪儿去?再言他们司空家富贵了一代又一代,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消息只怕走漏出去,朝中定会有人大做文章。
她司空韵是摄政王的人,风王府的第一夫人,虽是个小妾,他待她也不薄,这下可好,不管那男人到底是多大方,也不会心胸开阔到容忍别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王爷不是一心念着沁姑娘么~”司空韵就不解了,为什么这世上只许男人三妻四妾,不容女子追寻真爱?
再说风若痕从未许诺过她任何,记得初入风王府时,他是如何对她说的?
你要的荣华富贵,家族兴荣,本王都可以给你,不过,没有爱。
她身是他的,心却是自己的,爱上谁,还能控制得了吗?
“这是两回事!”怒斥了声,司空陵脸都气得通红,左右思绪半响,又言,“两日后王爷就回来,你也别回王府,就在这里住下,待我亲自向王爷请罪。”
希望风若痕能够念在司空家几代效忠的份上,能够饶她不死罢。
“不过,不管王爷会不会放过你,你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
言下之意,要在风若痕回来前将她腹中组足月的胎儿扼杀!
“不必了。”司空韵性子倔强,站起来,口气强硬,“此事我会自己向王爷说明,与司空家毫无关系,哥哥就不用费心了,再不然,你施家法将我逐出司空家,如此也不会连累司空家上下,我今日来只是与你说一声,你不帮我离开便罢,我亦不会怨你半分。”
说完扭头就走,人还未出正堂又被司空陵拦住。
再看她兄长,表情软了几分。
司空陵示弱,“得!你别说得为兄无情无义,自小我待你如亲母所出,你心里有数,这事我还管定了。”
他说完,司空韵唇间微微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便传来另一个冷冷的女声——
“司空大人真要管此事?”
风都之祸(三)
兄妹二人同时回身望去,只见花殇款款而来,冷眼逐一扫过他两人,脸上漾着浓郁的讽刺。
她身后跟着司空府的管家,原先司空陵便让管家在院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眼下见管家灰头土脸弓着腰尾随而来,想必人已经被花殇狠狠训斥了一顿。
“司空大人,我是来带韵夫人回风王府的。”行至他们跟前,花殇大方道。
司空陵在官场上混迹多年,仗着自己博学,又是摄政王身边的红人,就是当朝宰相都忌讳三分,这会他自然横身将司空韵挡于身后,和风王府的花总管打起马虎眼~
“韵儿生母忌日快到了,下官想留她在府上多呆几日,还望花总管通融。”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当她花殇幻听了,她要问,他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