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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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什么呢?
低头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下,然后问已经气鼓鼓的人,“是……‘你配么’?”
她忍不住瞪他,风若痕却微微摇着头无奈的笑起来,果然女子都小气。
“你不知道我当时多怕你。”沁儿见他难得笑得如此亲和,不自觉轻松了些,口气还有点心有余悸。
后来很长一段日子,她对冷冰冰的二殿下都一直回避着。
她根本不知道,风若痕早就在堵她一句话时开始注意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家伙。
她总是能吸引他的目光,她的身上散发着阳光的暖暖的味道。
她是皇后身边的小红人。
她是陛下心目中太子妃的绝佳人选。
所以风若痕……只能用先拒绝她的方式,把一段才将萌生的感情封闭于心。
而今……一切已经不同了。
他们站在船头的甲板上,看着眼前的景色一点一点的变得开阔。
风轻轻的扬起她的发丝,拂过她的面颊,他没来由的伸出手去替她将乱发拨弄到耳后。
沁儿没有拒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忽然不着边际的想,风若痕……风会有痕迹吗?
那么我现在在想什么,你知道吗?
如此气氛绝佳的时刻,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突兀的就单膝跪在那二人身后,中气十足的禀告道,“王爷,前方落霞关二十海里外,发现摩罗船队。”
原先远远看着这幕的丽娘和司空遥都不敢去惊扰,心想这人是不是活腻了,没看见王爷正在谈情说爱吗?
风若痕早在人开口时便皱了眉头,一听摩罗船队就在不远处,当下变了神色。
船王的条件(五)
落霞关是风国与银沙海的交界,再往西便是摩罗船王的势力范围。
这些年中两国一直相安无事,船王的战舰也从未逼近落霞关如此近的距离,不得不叫人警惕。
那来报的探子还躬身跪在风若痕身后,沁儿早就收回身姿,远离了他几步。
正巧这时船转过高耸的山,一片血色的夕阳倾泻下来,视野瞬间开阔,被落日染红的大海呈现在眼前。
而视线尽头,海与天交界的地方,人的肉眼能清晰的看到那方一字排开的舰队,严明肃穆,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王爷……”司空遥靠近上去,想对风若痕建议。
人是知他要说什么,轻易抬手制止,“船王既然主动邀请,便不会使诈。”
他笃定得不得了,手里握着折扇却不敢给自己扇风的军师可不这么想。
进了这片海,等于羊入虎口,人家真要使诈,你区区几艘船,打得过么?
司空遥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沁儿才不管风若痕多有把握,不客气的道,“万一使诈呢?”她人不晕船了,这会大敌当前,景色决计没心思欣赏,嘴皮子又厉害起来。
“听闻摩罗船王心高气傲,那一排战舰该不是来迎接我们的吧?”
天底下怕也只有贺兰沁儿敢这么和风若痕说话,并且摄政王大人还不恼。
眼里含笑的看那女子,就是挑衅的一个字,“怕?”
沁儿头扬起,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酸溜溜的刺他,“王爷不会让我有事的哦?”
风若痕脸色几变,冷着一张酷脸发作也不是不发作更不是,本来就不是擅长甜言蜜语的男人,私下对她软声细语无所谓,可是在一干下属面前实在……
实在是被憋出内伤!
最后调息片刻,才咬牙切齿吐出个‘是’字。
老远站在船围边吹风的丽娘似乎笑得清脆,还跪着的探子面部抽搐,司空遥当下埋头忍住难耐的笑意。
当真要变天了。
船王的条件(六)
两方船队距离越发靠近,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
各边的船和战舰上都点起火把,星星零零的把海面照得光线交错。
对方一共十三支大型战舰,中间的战船最为巨大,曾经游离各国的司空陵见了也要叹为观止。
其他国家根本无法造出这样大的船,就算造得出来,下了水立刻沉底变成,摩罗,是海上的当之无愧的霸王。
其实早在前几日,沁儿就在风若痕的存心刁难下分析了当前的局势。
风国有大半土地被开凿过的江河贯穿,又连着银沙海,并且国力强盛。
摩罗船王在海上称霸,却缺少陆地上的军队,只能从五国挑选其一合作。
风若痕有足够的把握,摩罗和风国开战,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加之出发前扣下了朱雀国的太子随行,恐怕此刻最担心他安危的,该是那只有一个独子的朱雀皇吧。
算盘打得如此精,摄政王怎么会怕?
以为来迎接他们的是某个船王的心腹,未想居然等来的是本人!
神秘感十足的摩罗船王,竟然与风若痕年纪相当,并且生得妖艳至极。
单是那对勾魂的丹凤眼轻易将刻意站在众人之后的贺兰沁儿扫过,那女子都受不住的淡淡避开。
他穿着一身大红的袍子,带着几个贴身侍卫,亲自登上风国的战船,橙红的火光衬得那张脸风情无限,刺得丽娘眼痛。
心想若是有心打扮起来,可不比她的小沁儿逊色。
一个男人都能长成这个样子,她还要不要活了……
此地才是刚出落霞关,距西海岸还有两日海程,摩罗船王已经等在了这里。
破天荒的主动可是头一回。
面对不知是敌是友的来客,司空陵心下沉淀,他船王独霸银沙海,结盟没有那么简单。
必然有别的目的。
而风若痕却像是看出了什么,拿出摄政王的气度便迎上前去。
临近黑夜,王对王的死棋。
船王的条件(七)
此次前往风国的摩罗使节率先给登船的船王行了跪礼,脸上写满敬意。
船王虽年轻,眼眸里不经意的厉色却是经过千锤百炼。
“想必这位就是风国摄政王,久仰大名。”声音是朗朗悦耳,一点王者的架子都没有。
风若痕对生人冷惯了,脸上滑过清浅的笑意,“幸会。”眼中冰冷依旧。
摩罗船王丝毫不以为然,相当随性,“你我同为一方霸主,互称彼此名字可好?”
听得司空遥等人冷汗涔涔,到底是远海来的外族,不管在这片土地上居住了多少年,骨子里流的都是锋芒外露的血液,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含蓄。
他这提议倒是得风若痕认同,冷声应道,“无妨。”
那船王也不知眼睛在看哪里,总归方向是顺着沁儿那处。
风若痕好像也察觉了什么,暗暗会意身旁的司空遥。
司空遥极自然的横身一挡,将沁儿遮得完全,船王却忽然豪放的笑起来,一手伸出去如多年不见的老友般揽住摄政王的肩头,肆意得很!
“你叫本王清仞便好,走,到我船上饮酒去!”熟络得让所有人看了唯有沉默,心里暗自汗颜。
被拖住的人根本就无任何表示,既然说要饮酒那就去,干脆利落的下了小舟,往摩罗的战舰去了。
司空遥跟在后面,走前让丽娘与沁儿留在船上见机行事,此刻风若痕的心思,他也不明了。
只晓得那两人一面交谈着走,隐约听到清仞此次前来并非只为迎接风国一干人。
难不成不是两国结盟而是三国缔结?
再能让司空遥想到的也只能是奴刹了。
可看清仞那副表面好说话,但眼神高傲的模样,奴刹和摩罗在海上不是没有开过战的,还有谁会来?
丽娘抓住了机会问盯着那只见得灯光还未收回目光的女子问,“怎么?担心了?”
沁儿无言的叹息了下,“姐姐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只不过觉得那个船王……”很怪就是了。
船王的条件(八)
入夜,深蓝的天幕闪着星辉,平静的海面安然沉睡。
落霞关外,两方船队静静的漂泊,谁也不会越过谁的地界。
沁儿睡得早,天一黑困意便涌上来,于是和丽娘在甲板上聊了会便早早的回船舱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也不知是睡到几时,莫名忽然之间醒来,便听见房门外有轻微的声响。
这艘是主船,外面守卫森严,舱内却出奇安静。
风若痕有心将她安置在自己身边,除了他本人外,夜晚是无人靠近的。
这脚步,听来鬼鬼祟祟,和那个男人完全不同,像是在找什么。
心思一动,轻手轻脚的下床往门边靠近……
没有光亮的船舱内,仅凭适应黑暗的肉眼感知一切。
沁儿缓缓到了门边,拉开门往外看去,静静的,风若痕的房门却是半掩,里面半点光亮没有。
难不成……有贼?
当下人就更加疑惑了,风若痕的房间里能有什么?
今天船上人空,除了守卫就是她和丽娘这样的女眷,这贼是从哪里摸上船的呢?
警惕心全然吊起,随时准备动武,轻轻的走过去,才刚走到门边,伸手准备推开房门。
忽的感觉身后有什么向自己袭来!
沁儿一个闪身躲过,反手回击,人利落的躲避开,碍着船舱的通道狭窄,脚步轻声点地落定在离她五米开外的距离。
黑手黑脚的一身夜行衣,面罩完全遮住了脸,根本看不清晰。
看身形,该是个男子。
“你是谁?”
沁儿才刚问完向前走了一步,未曾顾及身后,一只暗处伸出来的手蓦地给她后劲一记闷敲。
人便无知觉的倒下,失去了意识……
……
三更,风若痕与司空遥从船王那边回来,两个人的酒都饮得有些多。
今天与船王一会,算是相安无事。
只是没想到入了舱内准备休息,却一眼望见倒在自己房门外的贺兰沁儿。
顿时人脸色一沉,司空陵微微一惊,“这是这么回事……”
船王的条件(九)
沁儿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先看到风若痕一张阴沉毫无表情的脸。
人就坐在床边,这么直直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一时发懵,她就呆呆的问出这么句没脑子的话。
风若痕不答,等她自己反映过来,这儿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间。
才是回想起之前被人打晕,“我刚才……哎哟——”痛死了……
想坐起来,腰板刚使上劲后颈就一阵刺痛,风若痕伸手去按她躺好,脸色沉沉的道,“躺着别动,有没有看清来人是谁?”
这情况,不用细问也知,有人夜晚闯入,他的房间确实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八成贺兰沁儿听到声响出来看,遭了暗手。
沁儿摇头,“有两个人,都穿着夜行衣,蒙着面,身手很好,我就和他们交手半招,看不出是什么路数。”
说来颇为惭愧,也不知是在船上她反映迟钝,还是久不习武变得笨拙,居然被人从后面打晕……
又想贼能轻而易举避过满船的侍卫潜到下面来,真是本事!于是问眉头紧锁的人,“你少了什么吗?”
风若痕早就在她说那席话的时候陷入深思。
虽然不知道来人为了什么,幸在没有伤了她。
看来对方也不想将事闹大。
将她放在身边都会遇到危险,到底是这女子阅历太浅了。
如果来者不善,她岂不就……
“风若痕?”沁儿见他不理自己,试探的叫他的名字。
抬眉拿冷眼扫她,“以后发现异常先叫守卫。”分明是教训的口气。
她小眼神一横,“侍卫有用的话,那些黑衣人进得来么?”
“所以你就自己冲在前面?”风若痕眼里掺了抹厉色,没有瞪她,却让人看出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今夜来人有心要你的命,你猜你现在会如何?”
她理亏,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就把头埋下了,嘴里碎碎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反映变慢了好多似的……”
船王的条件(十)
“慢?”风若痕站起来,负手在身后背对她,又侧脸用余光看她。
小丫头就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曾经她就是用那只手发力差点给他一记致命的掌力。
所以,她就当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你内功不错,可惜阅历太浅,实战太少,遇上真正的高手,只有死路一条。”这就是风若痕给的评价了。
她也不恼,反而还沉浸在疑惑中,“不对啊,我是说……”
是说她的内力……
沁儿也顾不上他折损自己了,把这几天觉得怪异的地方说给他听,“我原以为是乘船才一直不适,但是这几日也适应了,反而有时候觉得全身无力,使不上劲。”
不然那黑衣人能躲过她的一掌么?
晚上睡得也不好,莫名其妙就醒了,感知也是清晰,真是说不上哪里奇http://。345wx。怪,但就是有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知道,刚才风若痕见到她倒在自己房门口不省人事,已经让随行的三位军医轮流把脉,得出‘安然无恙’的结果才放了大心。
能有什么事?
他人还未开口,丽娘的声音倒先从外室传来,“沁儿是在跟王爷撒娇呢?”
端着汤药走进来,脸上笑盈盈的,怕也是只有她敢在风若痕前如此放肆。
被她开了玩笑,沁儿扯过被子遮住嘴,不清不楚的嘟囔,“我说的是真的……”
她平时哪里有那么弱不禁风?
丽娘将压惊的汤药放在桌上,给风若痕行了礼,就到床前来伴着她,“沁儿,你可把我吓坏了,不过……”她眼波流转,似是思考了下,“人在你后面出手,你真的一点儿也没察觉?”
沁儿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