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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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走了。
风曜虽然从太监那里拿到大把碎银子和银票,可却说那东西不干净,不给她吃。
太子啊……
那时沁儿觉得风曜真是……小气。
可他是太子,贺兰沁儿怎么敢把心底话说出来。
念念不舍的再度挪步,忽而眼前一晃,冷冷酷酷的风若痕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她,什么也没说。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贺兰沁儿开始觉得,二殿下,没有想象般难相处。
入宫,再见风曜(三)
风若痕……
他从来都沉默得可以,初见时对小沁儿横眉冷对,冷嘲热讽,距离感横生。
可是日子长了,皇宫里加上风曜,他们三人便自然而然的成了玩伴。
那位寡言的二殿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默不作声的将她认可。
她想,可能,或许,就是从那串糖葫芦开始的吧……
小时候是多么的单纯。
想起这几日风若痕对她变幻莫测的态度,只觉人越发的复杂难以招架。
到底在他面前,我还能强撑多久呢?
“原来沁姑娘对我们风都城这么感兴趣。”
一时间想得太入神,花殇蕴含深意的话将人生生从久远的思绪里拉回来。
微愣,看向身侧的人,沁儿笑着,还没开口,花殇亦是笑着道,“入乡随俗对不对?”
绽放从容微笑,点头,“那是自然。”
浅浅的做着呼吸,看来有双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所以,还是谨慎些罢。
不多时进了皇宫。
和多年前一样守卫森严。
况且前几天武珈太子还派死士闯入,重重的检查让花殇都不满的皱起眉头。
风都的皇宫,处理政事的前殿、祖庙、还有御书房和各种意义非凡的大殿都巍峨宏伟,后往的三宫六院,皇子们居住的地方,处处精细巧夺天工。
在正宫门前换了宫里的软轿,走了会,便要步行。
这里和沁儿记忆里差别不大,兴修了几座宫殿,花草树木,一砖一瓦,无不渗透着皇族的气息。
花殇领着两个从王府带来的丫鬟和沁儿,扬着下巴,笔直往藏经阁去。
沿路的宫女太监,见到她便弯身行礼,恐怕她的身份早就被人所知,不过无人敢拿出来探究挑刺罢了。
说到底太妃是风若痕和花殇的亲娘,这件事本就是他们的家事。
不过今天花殇有心要试探自己,所以沁儿心里细细盘算着,她一定会制造让自己见到风曜的时机。
刚想完,忽听身后刚穿过的小花园传来一个声音——
入宫,再见风曜(四)
“陛下,起风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陛下……?
就在她还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时,一个醇厚的男声缓缓响起……
他好似对身旁的人说,“你不觉得今天的天气很好吗?快要立春,这些梨树又要发芽开花了。”
沁儿心里猛的一颤,差点断了呼吸!
关心他的小太监接着他的话,恭恭敬敬的说,“陛下宽厚,宫里的工匠们对花草加护得极好。”
“是吗?”那把声音温煦沙哑。
褪去了曾经年少的浮华和傲气。
而今是如此沉稳,且妥协。
风曜就在身后吗?他看见自己了吗?
她好想转身看一眼,差点转身,哪怕只看一眼。
这么多年,他有哪些改变?
眉宇间是否依旧俊朗如阳光般闪耀?眼眸里是否闪耀着孩童的顽皮?鼻梁有没有像年少时他自己期待的那般长得挺拔?墨色的发是否依旧飞扬,举手投足依旧轻佻却让人厌不起来。
她只能猜想着,面上沉静如水,微低着头,从容不迫的随着花殇的步子,远离他……
她知道那是花殇的诡计。
若是现在回头,也许一眼化成永别。
然就在那阵对话声越拉越远时,花殇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去,在狭长的回廊内绕了一个弯,带着随行的人向远处花园里,站在光秃秃的梨树下的那个男子行礼。
“花殇参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终归自己的哥哥掌控着大权,花殇连跪拜之礼都省去了,微微弯下腰,这便是对风国皇帝的礼节。
沁儿暗自心疼着,跟随另外两个丫鬟把头埋下,再悄然用狭窄的余光探望。
风曜本来没有注意这方长廊里的人,听到花殇的声音,淡然的目光才移了过来。
见到这女子,他好像脸色又放柔了些,信步走到她面前,声音更加温和,“早就说过见到朕不必行这些繁琐的礼节,今日进宫是为太妃冥诞吗?”
入宫,再见风曜(五)
这个笨蛋!
贺兰沁儿眉头轻颤,心里暗骂风曜对花殇那么好做什么?
人家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说话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温柔了?
向上抬起的余光悄悄看着三米外正对的花殇的男人。
他与年少时比起来,更加稳重,更加成熟,更富有成熟男子的魅力和气息。
只是他的眼中再没了曾经的犀利与傲气,笼中鸟,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没有穿着金灿灿的龙袍,而是一身清淡的白,宽大的袖子和衣摆有水墨画一般的勾勒,简简单单,好像一个洒脱的文人。
似乎即便做笼中鸟,他也依旧无怨无悔。
他还是年少那个样子,对谁都友好没有敌意。
就听他与花殇似乎很熟络的对话。
“是呢,本不该我入宫的,昨日摩罗船王派来使节,王爷不是去接见了么,那个船王也不知道打什么注意。”
听得出来花殇是无心之失,即便她有心拿风曜试贺兰沁儿,想深一层,恐怕今天在这里相遇都有可能是她刻意的安排。
但沁儿就是听得出来,比起她对待别人的刻薄,花殇对风曜的态度绝对算得上温和。
装出来的吗?
可她刚才都没有行见到帝王的跪拜之礼。
风曜对国事有排斥的回避感,一听花殇说起摩罗船王之类的事情,就淡淡移开了视线,不自觉就放到沁儿身上。
“她是……?”
她没有穿丫鬟的服侍,她很美,眼神深处有他所熟悉的影子。
就在他看向她的同时,似乎有一刹那,她也是在看他的。
见风曜将目光放到兰沁身上,花殇盈盈一笑,大方介绍道,“她是王爷的人,名叫‘兰沁’,从朱雀国来,见多识广,尤对经纶典籍了解,所以这次特地带她入宫,为太妃冥诞挑选诵读的经典。”
“兰……沁……”咀嚼着她的名字,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她,忽然风曜好像想起什么,对花殇笑道,“你也太乱来了!”
入宫,再见风曜(六)
他嗔怪她,是知道了‘兰沁’的来历。
风若痕是摄政王,风曜的弟弟,即便风曜被囚禁在深宫之中,弟弟从青楼带回个女子到王府里去,人传人,风声总会传进他的耳朵里。
所以风曜嗔怪花殇乱来,话音里没有半点责备,反而溺爱与不知从哪里来的纵容更多一些。
这三言两语,足够让沁儿难受。
打心底的难受到极点。
他没有认出她,还把她当作是……青楼女子。
“兰沁是吗?”眸色淡淡的打量着她,风曜温和的说,“既然难得入宫,一会在宫里用晚膳吧,诚心为太妃挑选经典,算做朕给你的赏赐。”
沁儿低下头,恭敬谢过,花殇又添油加醋的说,“陛下有没有觉得兰沁很美?王爷可是宠她得很呢!”
“是吗?”风曜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再次细细望了沁儿一会,然后展眉笑着说,“果然是个美人。”
那话里的意思,好像在说:风若痕真是艳福不浅!
如此,沁儿也只能暗自心里苦涩,面上强制露出知书达理的表情。
偏偏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女子呼痛的声音。
众人循声看过去,一个穿戴华丽长相俊俏的女子跌在积雪融化又结成冰的地面上,疼得咬唇皱眉,看她的方向,显然是冲着他们这里来的。
见状风曜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举步走过去,大手一伸将人捞起来,揽进怀中就不放了。
神色是难得的柔和,“爱妃怎么如此不小心?”
他怀中的女子撇撇嘴,难为情道,“还不是老远看到陛下,心头一急,没注意脚下,不小心摔了,真丢人……”
说罢就垂头做懊恼的样子,模样很是惹人怜惜喜http://。345wx。欢。
接着便是风曜放声朗笑。
远远看着那幕的恩爱,贺兰沁儿心都要滴出血来,花殇则轻松一句‘走了’,带着人往藏经阁走去。
可是沁儿的脚,好像在地上生了根。
如何都迈不出去了……
入宫,再见风曜(七)
他有了心爱的人了。
这是贺兰沁儿在瞒着爹爹只身来到这里时从未想过的问题。
她一心执着的想要将心上人从那牢笼中救出。
未想过他再是笼中鸟,也还是风国的皇帝。
皇帝定然有三宫六院佳丽无数,那么这空白的四年,出现一个与之心意相通的又有什么不可以?
僵硬的站在回廊中,看着那幕恩爱的画面。
花殇说她美得令人生出畏http://。345wx。惧的忧虑,连风若痕最初在青楼也是看上她的外表。
可是风曜,竟然连看都不屑看自己一眼。
柔和的目光只给与怀中那名女子。
讽刺的是,她身上的白狐裘袍子,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丽娘……一早就知道了吧。
她站在这里,有种被一击即中的溃败感。
哪里还顾及得了花殇走了多远,会不会察觉,她的身份会不会暴露。
无所谓了……
以为花殇的试探是给自己制造了见到风曜的机会,自作聪明的觉得骗不过风若痕至少能骗过存心想要设计自己的人。
却料不到最意外的,是她千方百计进入皇宫见到的人,早就将一厢柔情给了他人。
冷冽的寒风扫过,心如死灰……
转眼间花殇带着丫鬟走了十几步的距离,浑然觉得身后少了点什么,就在她回头的同时!
丽娘突然出现在沁儿面前,亲昵的拉着她的手套起近乎来。
“沁姑娘!你怎么在这里?”那话音里,满是惊讶,还附加着些不确定。
分明就是在诧异:这女子的身份,怎么进得来宫里?
贺兰沁儿还沉浸在被抛下的伤感中,看着风曜搂着那名女子离开,只觉自己成了彻底多余的人。
眼泪就要夺眶时,手生生被突兀出现的人抓住了。
“丽姐姐!我……”她满肚子委屈正找不到人倾诉,话说到一半,丽娘冲她使了个眼色,使劲捏了捏她的手,硬是把她那点眼泪捏了回去!
入宫,再见风曜(八)
“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快立春了,今日我特地进宫送女官春衣的图样,真巧,你什么会在这儿?”
花殇转身往回走时,那两个女子已经手交叠着手开始演起戏来。
趁她还未走近,丽娘咬牙低声嘱咐沁儿,“今日带你进来的人是什么心思你清楚得很!不管你刚才看到什么都必须给我安稳脱身,否则我出了宫门就派人去寻你爹回来!”
抬出了贺兰萧,沁儿立刻精神了,余光扫到走过来的花殇,立刻笑逐颜开,“都是拖花总管的福。”
走进,花殇见兰沁一脸淡定,顿时期待的表情散了几分。
“你们认识?”
放开沁儿手,丽娘对花殇福了福身,笑着道,“前几日王爷特地送沁姑娘到我那儿去,让我好生打扮,看来王爷对姑娘非同一般。”
她是演戏的老手,话里句句让人听了都好像会觉得别有用意。
这话没什么偏袒,加上刚才她‘惊诧’得足够,花殇也没有多加怀疑。
“可不是,咱们王爷可宠着我们沁姑娘了。”
闻言沁儿淡淡笑过,几人寒暄了几句,皇宫里便分道离开,各走各的了。
未曾发现,隔着流水假山的另一方,风若痕正巧与摩罗船王派来的使节游走到此处,刚才的那一幕,尽收眼底。
“……船王希望风王能亲自前往银沙海,如果风国能与我们船王达成协议,您能拥有最强的舰队,还……风王?风王?”
摩罗使节滔滔不绝,说了半天才发现风若痕在看着别处,似乎走神了。
可是人将目光转过来时,依旧锐利无比,眸色灼人,“想与本王合作的是你们船王,你又凭什么认为本王一定会答应?”
更别说什么让他风若痕前往银沙海的话。
但凡能通过大型船只的水路,船王的势力都能延伸,风国虽然南面水运宽阔,但是主城腹地,安全得很。
任他战舰再厉害,不能上岸,风若痕又何许自降身价去巴结他?
入宫,再见风曜(九)
摩罗使节吃瘪,没想到这男人会回绝得如此狠历。
方才高涨的气势不由的降低了几分。
“我们船王从不上岸,这是诸国都知晓的铁则,但与风王合作的意向绝对大于其他国家,所以——”
“王爷。”从旁跟随的司空遥时机刚好的断了摩罗使节的话,“久莲殿那边已经准备好酒菜歌舞。”
轻微点了点头,风若痕示意他带摩罗使节去,不愿再多与这方人有交流。
司空遥可是长袖善舞的高手,脸上漾着莫测的笑,向那几个使节摆了个‘请’的手势,“我们王爷要务在身,余下的时间由下官全权陪同,诸位使节大人,请随我来。”
风若痕不屑的态度和他贴身谋士的附和,两下三就让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