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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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桌前端着碗捏着筷子的人‘噗’的笑起来,“你以为王爷晚上到这里是为了来睡我?可是我抵死不从所以被教训了?呃……你的手不痛吗?”
原来在妹妹的眼里,这个哥哥是如此不检,啧啧~看来风若痕也挺风流的。
睡……
她还能再直白点吗?!
花殇的手的确痛,看兰沁好笑的反映,她也知道自己猜错了。
“那王爷晚上找你是为何事?”
晚膳花殇是和司空韵一起用的,这位风王府的第一夫人说起兰沁,居然用‘颇为喜http://。345wx。欢’四字概括。
难道长得漂亮都该喜http://。345wx。欢吗?
司空韵却说,天下间倾国倾城的女人多了去了,沁姑娘除了美貌之外还有种令人移不开眼的特别之处。
大概,风若痕也喜http://。345wx。欢吧。
“花总管半夜被叫醒,难道他自己没告诉你么~”放下碗筷,心满意足的填饱了肚子,人的思路又恢复清晰。
有些事情啊,越少人知道越好。
人多口杂。
况且她真的猜不着风若痕今晚试探了多少回去,或者说他已经……
沉思了下,她问花殇,“你真的以为风若痕单是为了要我才让我留在这里的?”
有些事情,让人看个镜花水月便好了。
花殇也是聪明人,见她吃饱喝足,便主动拉过她的手给淤青的地方上药。
嘴里笑着道,“开始或许是,现在,绝不可能。”
天底下有哪个女子够胆量直呼风国摄政王的姓名呢?
“不过……”将药细细的涂抹开。
揉捏着兰沁葱白素手,她也动了动心思,“你知道吗,其实天底下,王爷只想要一个人。”
沁儿一怔,脸上却保持着从容,口气也放得很自然,“那么那个人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我只想要她(三)
“被王爷捧在手心里,你说是‘幸’还是‘不幸’呢?”
一边慢条斯理的给兰沁上药,花殇一边说着,同时不忘扫她几眼,想从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找到破绽。
她出现的时机虽不是最佳,却在这平平无奇的时刻让人不易想得太复杂。
眼前的女子不外乎两种身份:贺兰沁儿,或者别国利用风若痕弱点派来的奸细。
如果她只是奸细,那再好办不过。
大刑伺候,杀了了事。
可她若是如假包换的贺兰沁儿……
恐怕,这事情就比想象的复杂的多。
大家都在玩着心计,试探是只怕少不会嫌多。
遗憾,沁儿抬眸娇笑,无懈可击,“这要看风若痕看上的女人有没有看上他了~”
“你大胆!”
“哎哟!风国有哪条法律不让直呼皇亲国戚的姓名了?犯得着用我受伤的手来出气吗?”
贺兰沁儿被大力捏得直冒眼泪星子,花殇恨不能捏死她!
半夜的交锋,似乎谁也没落着好。
花殇不依不饶,临走前还要刺她两句,“看来沁姑娘对我们风国的法规清楚得很啊~”
坐在椅子上的人淡淡的回,“入乡随俗。”然后再不动声色的送,“天色不早了,今日劳烦花总管跑一趟,早点回去歇吧,要是累了您,我可过意不去。”
“哼!”
外面天寒地冻的,这一趟跑都跑了,怎么可能不累?
人可谓站着说话不腰疼,花殇气得翻白眼,带着手下人风似的走得空空荡荡。
早先听了司空韵的话,还稍微对兰沁有了善意的看法,而且风若痕盼那个人回来也判了多年,如果这女人就是他守候的人,那么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现在呢?
花总管被气得七窍生烟,如果兰沁真是贺兰沁儿,那么不但风若痕瞎了眼,连皇宫里的哪一个也……
走出书苑,愤愤不甘的捶胸顿足,总觉得要变天了。
我只想要她(四)
每日清晨还未天明,皇宫的正殿已经喧哗开来……
大抵都听说了,昨天散朝后,奴刹国的太子为了个女人大闹摄政王府,还将风若痕伤着了。
虽然平日里这帮大臣暗地里都不待见那名不正言不顺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可真来了外敌,绝对是一致对外。
团结紧致得很。
朝中以丞相缪江为首,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想让他们的风帝陛下重掌大权。
可一方面,也不得不佩服风若痕狠厉的政治手段。
所以每每提及帝位之争,满腔热血的老匹夫们最是矛盾!
曜帝除了摆弄那些花花草草,根本不是大统江山的材料。
偏偏庶出的风若痕一看就是君王之相,才能连最看他不顺的缪江都不会违心诋毁。
若要拉一个臣子出来摸着心口说实话,不是四年前二殿下夺权自封为王,恐怕风国早就被朱雀吞没了。
在国家权利的顶峰,衡量其轻重。
你说是亡国严重,还是庶出篡位严重?
怪就怪在,历来皇子之间争夺皇位,输的那方必死无疑。
风若痕却只囚禁曜帝,自己坦然的站在龙椅的旁边,代为处理国家大事。
皇位,他是不屑的。
这一举,不会让百官觉得若痕王爷重情重义,反而最恨他这一点。
要么干脆全杀了,给个痛快,大家全心全意的拥戴他。
弄个‘自封’,算是什么回事?
再说回他的政绩。
这四年来有目共睹,绝对无可挑剔。
某种意义上,风若痕冷血无情的特质,恰恰成就了他的帝王之心。
大臣们想,这样也是好的,有这样的统治者,至少国家会繁荣昌盛。
但是忽然有一天,这个强大的男人有了弱点,手下的臣子们,就不得不考虑重新他们的选择了。
尤其当这一日早朝时,大家都看到摄政王被包扎的手掌。
那是为一个女人受的伤。
红颜……祸水。
我只想要她(五)
纵然所有人都知道风若痕手上的伤是如何而来,却无人敢多嘴询问。
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龙椅旁边专设的位置上,有条不紊的处理上报的每件国家大事。
对于昨日奴刹太子大闹摄政王府的事。
只字不提。
有好几次,大臣欲言又止,站出来,生生撞上风若痕冰冷的目光,又扯了别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敷衍而过。
早朝,就在卢尤那声尖利的‘散朝’声中晦涩的结束了。
不如以往,今天摄政王没有立刻起身离开。
他静静的坐在红木实心大椅上,一身霸气丝毫没有被身旁金光耀眼的龙椅掩去锋芒。
受了伤的那之手轻轻撑着下颚,默然沉思。
卢尤微微弯着身子侧立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一直跟随在他身边。
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太监总管,心目中从来就只有一位王者,更甚是主人。
那个人,现在似乎有了细微的改变。
许久,大殿之上恢复冷清,温度在骤然下降。
“王爷。”卢尤放低了尖啸的声音询问,“要在宫里用膳吗?”
已经太久没有见到风若痕为什么事、抑或者什么人,想得如此投入。
人是才从万千思绪中醒来,冷声,“不用。”
然后站起来,往大殿后面的出口而去。
卢尤站在原地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花白的眉毛轻皱了下。
王者孤独。
当初他便是看中二殿下的冷漠,才决心誓死追随。
现在这个人要改变了吗?
……
严冬的皇宫显得有些萧瑟。
这个时节连宫女和太监穿的衣裳的颜色都单调得毫无生机。
熟络的穿过一座座冷漠的宫殿,走过一条条狭长的回廊,对于这个他生长的地方,风若痕没有丝毫眷恋。
在外面有了自己的府邸之后,他是极少在这里逗留的。
四年前决定回来,是无意之中发现了风曜,他的兄长,与那女子的书信。
我只想要她(六)
那是皇宫中最美的时节。
梨树上的花全开了,风一吹,缱绻着将宫廷妆点得如梦境一般美轮美奂。
那日风若痕被风曜召进宫去,御书房内,他看到书桌上,几乎与堆积成山的奏折混淆的书信。
太久未看到那种娟秀的字体,有种失而复得的陌生感。
而那行行渗透着羞涩爱意和念想的字迹,让风若痕初次尝到了心如绞痛的滋味。
他的皇兄,这个国家的主人,在这个时候穿着一身龙袍出现,脸上挂着男孩心性的笑容。
狂喜难以掩饰。
他说,“若痕,你看到了?沁儿终于愿意告诉我她在哪里了,这些年我们一直有书信往来,我要去找她!”
这些年……
可想这些年,他也一直在找她。
巍巍山河,遍布他足迹,只为寻那个女子的踪影。
无数次带着期望出发,无数次带着失望而归。
未曾想,这些年,身体里流着与他最相似的血液的人,一直拥有着他最渴望得到的。
“你去找她,国事怎么办?”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风若痕面无表情的问。
手中握着他放在心底的女子的书信,上面的情义,还有风曜飞扬的神采,那一刻,他真的动了念头,倘若他要接她回来……
“有你在啊!”风曜高兴的把他拉到书桌前的皇位上坐好。
从上到下将自己的弟弟打量了一番,带着无比肯定的目光,“这些年若不是你从旁协助,我哪里做得来这个皇帝!”
风曜没有身为帝王的自觉,在风若痕面前,更是连‘朕’的自称都没有。
他兴高采烈的从水袖中拿出金丝卷轴展开给坐在自己皇位上的人看,“我连圣旨都拟好了!明日早朝我就宣布退位让贤,风帝由你来做再合适不过!我呢~就去找沁儿,从此逍遥山水!”
末了拍拍弟弟的肩膀,“风国就交给你了!”
交给……风若痕冷笑。
向来他不要的,就给他么?
我只想要她(七)
先帝风傲,一生戎马,治国有道,为风国创造了空前盛世。
他有两个儿子,出类拔萃,人中龙凤。
然,皇位只有一个。
太子虽是早早的立了,可风傲自己都明了,曜不是君主之才。
没有人知道,在他病薨之前,曾经与小儿子有场深入的对话。
病榻之上,他问向来与自己不亲近的风若痕,“你想不想做皇帝?”
站在床前的少年微怔,不语。
“若你点头,朕便传位于你,若你今日拒绝,那么他日君临天下的便是曜,你的哥哥,你必须辅佐他,终生臣服他。”
对于此生唯一挚爱却又背叛自己的女人生的儿子,风傲对他的感情,有种难以言明的复杂。
宠爱与在乎并存,表现出来的,却又是过多的疏离。
幼子心性太冷,即便才能胜过风曜无数,他亦是觉得,帝王太过冷漠,终究不是件好事。
长久沉默,风若痕淡淡的问,“父皇想让儿臣做皇帝么?”
从来他都把选择的机会让给身边的人。
因为在乎。
那夜对话,没有结果。
三日后,傲帝病薨,没有遗旨,太子顺理成章继承皇位。
那时风若痕想,你若选我,我便做皇帝。
可你若不选我,我就要去寻我想要的。
风若痕没有选,他只是按照轨迹顺从的走下去。
可是现在,风曜却要将皇位让给他,把不要的给他。
前一刻,他动了念头,初时贺兰沁儿进宫,便是作为太子妃的人选对待,既然两情相悦,为何不成全?
让那个丫头成为风国的皇后,并立在风曜身边。
他,甘心一生守候,一生效忠。
遗憾孩子心性的兄长负了父命,还……亲手毁了一切。
这一次,是风曜选错了。
曜帝二年初春,二皇子风若痕发动政变,夺取大权,囚曜帝于深宫,自封摄政王。
皇位,他不稀罕,今后,由他来做选择。
我只想要她(八)
后宫不同于前殿的宏伟肃穆。
这儿小桥流水,假山青松,颇有一种水乡小家碧玉的情怀。
这里的所有,都是按照风曜的喜好来定的。
他是被囚在幽幽深宫里没有实权的皇帝,只有这里的一方天地,任他主宰。
在工匠阁里找到兄长的身影。
他穿着淡青色的袍子,墨发只束了一只男性用的木簪,挽着袖子盘腿坐在羊绒毯上,专心致志的用雕刀刻着手里初成形状的木。
现在的风曜,看上去无欲无求,褪去了龙袍,穿着斯文,目光沉静。
除了那洗不尽的皇族高贵气息,已经与普通人无异。
他似乎很专心,风若痕走进来,也未抬头往一眼。
大概来人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所以主动开了口,话音依然冰冷,“她回来了。”
刻着木雕手,微顿。
顷刻之后,继续用雕刀凿着一个地方。
风若痕站在他身边不远处,静静看着他。
壁炉里烧得旺盛,将整个房间烘得燥热。
只有上好的木柴被燃烧的声音。
许久,风曜低着头道,“很好啊,现在百姓敬你,大臣怕你,其他五国惧你,她回来了,不是顺了你的意吗?”
清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色彩,像是在阐述着什么事实。
可风若痕却无奈起来,“她是来找你的。”
风曜轻笑,笃定,“你不会让她见我。”
任何事,似乎都难不倒他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