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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摘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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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归,只要能通过大考,终究会在山上碰面的。没看见张衡,楚歌却是遇见了另外一个熟人,沈文泽,这个在折桂年会上险些将他害死的人。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沈文泽被楚歌当众羞辱过,作为沈家男儿的骄傲,所谓的自尊心便在那夜遭了此人践踏。
“夹尾巴逃走的丧家之犬也敢走正道,实在可笑至极。”
“怎么?还想让我踩踩你的脸吗?”
楚歌向前一步,死死地将白莺摁在自己身后,这小姑娘要是发起火来,指不定就会闹出什么麻烦来。沈家与自己可谓是结下了死仇,别人的闲言碎语可装作没有听见,唯独此人不行,唯沈家之人不行。
“这狂生难道与沈二少爷有仇?嘿嘿……这下有好戏看来。”
“据说半月前的折桂年会,有个年轻男子当众狠狠修理了这沈文泽一顿,按照旁听们的转述,那人身着黑衣,背负巨尺,想必就是他了。”
此话一出口,不少人都向楚歌投去了鄙夷的目光,折桂年会是由吕渊老先生主办的学术交流论会,在此等重要的场合上动手打架简直有辱斯文。
言论明显偏袒于沈文泽,但他并未因此而感到得意,他最在乎脸面,而此事又早已散播了开,每当听见有人谈论时,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只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般。
当一道钟鸣再次响起后,所有人皆是精神一振,哪里还顾得及他人,只将眼睛锁住那道缓缓开启的红漆大门。 



第一百二十九章 怪异的试题

“你也只有趁现在还能逞逞口舌之利罢了,我沈家的强者都在书山脚下等着你,只等大考一结束,便要将你五马分尸!”
沈文泽强行压抑着怒火,将此番话说出以后,这才冷笑着转身向大门走去。
白莺从后攀着楚歌的肩膀,看了眼沈文泽的背影,细眉微蹙着说道:“我不喜欢他!”
“我也不喜欢!”
楚歌笑了笑,看了眼从大门处走出来的几位中年考官,旋即也跟了上去。
此地人多,除去家人陪同,也是有近千学子,但任人群熙熙攘攘,可在此时也无人去喧哗。为首那名额头较宽,身着蓝袍的中年男子扫视了眼众人,也没有说多余的话便开始宣读考试规则,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当他宣读完以后,也没几人真的全部记住。
令楚歌没有想到的是,这书山大考竟是如此随意,除开不准抄袭以外也没禁止在考场里交谈、闲聊,当真是奇了。虽说如此,但这考试规则却是无比严酷,此地学子近千,只取前十。而按照白莺所说,像这样的考试点,书山中有上百个,这便意味着,最后成功上山的人也只有不到百之一二,这样的竞争强度确实有些可怕。
“百之一二么?我一定要进入书山!”
“先生做了几套真题,是否有往年的习题试卷,如果考经义道藏有把握吗?”
楚歌微愣,撇过头看着满脸认真的白莺,不由恼火道:“吉利话,你这小丫头知不知道什么是吉利话?”
白莺吐了吐舌头,然后笑道:“先生如果真的想上书山,我可以领着你上去。”
小姑娘说出此话的时候,很认真,绝不像是在开玩笑,实际上她真的有这个能力。先生说过上书山是一件比活着还重要的事情,而作为弟子理所应当要帮先生实现愿望,尽管这可能会招人说闲话,但没人敢说她闲话,自然就不能让人说先生的闲话。
楚歌想了想,然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转身淡淡道:“走了……”
“弟子在此恭候先生!”白莺甜甜地一笑,她相信他无须自己的帮助,也可金榜题名。
楚歌无奈摇了摇头,他不许白莺叫自己师父,却是无法阻止她以弟子自称,其实收这么一个可爱小姑娘为徒弟没什么不好,若不是要修习天宇残卷的话。他叹了一口气,这才排在了长长的队伍后面。
笔墨纸砚由书山提供,四方学子只需在入考场时登记下姓名即可,书山有教无类,只要能通过院试,即便是嗜血成性的魔头它也敢收。当然,这看似松散随意的考试规则实则极为严酷,书山院试,百处试点,皆是由十名巡查,四位主考。考场之内确实不禁止闲聊交谈,却是严禁作弊。考生中除去少数普通人以外,开辟了星府的修炼者也绝不在少数,聚星高手也是不乏,修炼者可用意识交流,想要作弊便有无数种手段。
“院试由圣人监察,整座书山都被四方诸圣以意念笼罩,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舞弊也逃不过圣人的眼睛,一旦被发现轻则灵魂受损,半生痴呆,重则星府破裂,当场陨命。”
身着蓝袍的主考官扫视了眼领取四宝的年轻学子们,其中有少数人在闻得此言后,皆是脸色发白,额头直冒冷汗,整个人都如虚脱了一般。楚歌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后,便在考场中随意找了处书案席地坐了下来。
主考官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手中的姓名簿子,皱眉道:“诸位请看,这郭怀不是那郭圣世家的嫡传人?据闻如今才不过十四之龄,难道是同名同姓不成?”
门前的三人愣了愣,当他们看见姓名簿子上那锋芒毕露的“郭怀”二字后皆是相顾望了望,片刻过后一个短发中年人才笑道:“连徐圣世家的徐亮、藏书五子、书痴陆雨和那蓬莱岛的宝贝疙瘩都来了,这郭怀倒也不足为奇,若此郭怀真是他,想必这里也会出个甲子,我们返回书院的考究上也会多出道监察有功的评语,此乃大好事啊。”
几人点了点头,他们身为主考官,监察批阅试卷本就是功德,若是自己所负责的区域出了个甲子生,那自然是大好事一件,而回了书院以后更会获得丰厚的奖励,这郭怀出现的时机可谓是极妙,至少给了他们期盼,只愿不空欢喜一场才好。
当一声清脆的钟鸣阻断了新雨,回荡在整条山脉中时,几名主考官才笑着一同走进了考场。
考场之中,学子近千,场地空旷、好在春雨间歇,如若不然,那几位坐镇山顶的圣人怕是要费些力气了。那声钟鸣便是院试正式开始的讯号,得到试卷的人即可动笔答题,试卷共五张,习题百道,错一题便扣去一分,倒是与楚歌当初参加星云宗文试考核时没有多大差别,只不过这些题的难度比起当初简直是有着云泥之别。
仅仅是第一道题,便令得许多人停笔皱眉。
“金曜星共有多少种别称?倘若以它为命星,不同的时间,对于修炼会有什么帮助?”
金曜星即为金星,在太阳系中排行老二,共有太白、启明、长庚三种别称,这一点算不得难,在场绝大多数人甚至不用思考便能答出,可此题怪就怪在第二个问题。
金星乃七曜之一,是被圣殿例如星祖德典的星宿,是绝对不允许他人染指的,即便有天纵之资感悟了它的光辉,谁又敢顶着圣殿的追杀将它定为命星?这个假设,实在是有些太过大胆了。
“就连假设都不敢下笔去推导,若让这些人去发表学术论文岂不是要闹笑话。”
蓝袍中年人高坐上方,见着不少人停笔为难,不由低声冷喝道。
“范教习切莫着急,毕竟只是群孩子,答了此题只怕稍有不慎就会落下个狂生的名头。”
“狂生?又不会掉块肉,有什么好怕的?”
这位姓范的主考官年轻时就是个狂生,这年岁大了也没见收敛多少,三人想起了这茬皆是摇头苦笑。
“听闻,今年我们这里有个小子走了正道。”
三人点了点头便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奋笔疾书的黑衣青年人,范教习眼睛一亮,随后淡淡笑了笑,说道:“不错。”
读书人心怀天地,执笔一支便敢挥毫方遒,指点江山。当然这个想法来自于王教习,实际上即便是在书山之中,也少有人喜欢狂生,读书与修炼密不可分,但终究是两码事,读书人就该胸中常有浩然正气,尊敬先贤,研究学术,他日命归星空之时也定要留下传世之作。
指点江山?那是莽夫才会去做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章 最后一题

在楚歌动笔后,也有人陆陆续续地跟着开始动笔,此题出的虽然古怪,但也不是毫无解法。金曜星作为晨星的时候被称为启明,而作为昏星时便叫作长庚,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叫法变了而已,从理论上来讲,若真有人将它定为了命星,修炼是不会受到影响的。
只要将思维变通些,此题的答案就比较明朗了,可愣是有个三十年岁左右的中年考生握笔不落,一张脸胀得通红,最后竟是摔笔起身,愤然离场。
高坐上方的主考官范闲见此,只是面无表情地淡淡开口道:“迂腐不化,冥顽不灵。”
其余三人闭口不语,此届院试考题是由大夫子所出,西陵教会可是恨透了那位老人家,当然这卷面上出的这些挑战权威的试题,比起夫子的言论来可谓是九牛一毛。
这个小插曲并未影响大考的进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考生先前那些轻松写意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紧锁的眉头,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楚歌的笔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停下,他的表情虽谈不上轻松写意,可也说不上急躁。从速度来看,考场间与他不分上下的还有一名眉清目秀的黑发少年,沈文泽也紧随其后,他刻意找了个离楚歌近些的位置,就是想看见对方焦头烂额,最后功败垂成被上千学子嘲笑的模样,敢走正道,实在是狂妄。
可事实上,沈文泽注定是要失望了,因为他在答题的空余去观察楚歌时,竟未发现对方执笔行云流水,别说焦头烂额了,就连停顿也是极其少有。
“答得快有什么用,到最后得了个负分倒是能出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真当院试是小孩子过家家么?”
题目共百道,错题扣一分,若是错题过半,自然就会得个负分,别说丁下,这样的试卷是绝对不会有评级的,院试的历史上迄今为止还未出现过负分之人,这楚歌要是开了先例,定能声名远扬。
沈文泽冷笑连连,过后也不敢再将注意力分散,开始认真答题,楚歌的速度确实很快,周围有不少停笔思索的年轻学子都注意到了他。但无一例外的,没人认为这个籍籍无名的青年人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如此之快地解出这些荒谬的问题,只以为他这是胡乱猜写,也不管是非对错罢了。
“装模作样,等大考的成绩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考场之中并不禁止私聊,有不少提名无望的青年也并未在第一时间内离开考场,而是聚集起来议论纷纷,当然这些话都算不得好听,就连那名黑发少年也是逃不过,只不过他年岁小,而楚歌这里又是极为骄傲的走了正道上山,自然而然便成为了众人攻击的对象。
而颇有名声的沈大才子这里却是一片赞誉,当然,这些赞誉声中定有不少是抱着攀上沈家高枝为目的。
但不管是讥讽或是赞誉,场间的声音都算不得太大,还在答题的学子也不会因为这点声音便被扰乱了心境。
“今年的试题是由大夫子所出,他老人家发表的学术论文,可是让西陵教会的那些老东西深恶痛绝。别说完美地答完整张试卷,就连敢不敢答都是个问题。”
短发中年人看着不断有学子叹气停笔,也不由觉得有些可惜。
“那少年应该就是郭怀无疑了,郭圣世家的嫡传人来书山参加大考,早前居然没有消息流露出,如果指望出个甲子,恐怕非他莫属。”
另外一名考官转移了话题说道,几人闻言皆是沉默不语,以往院试的试题之中,经义道藏上的内容起码占了大半,题目虽难,可考的都是所有学子寒窗苦读的内容,每次大考起码能出三个甲子。但今年却是不一样,夫子出的题不仅偏门,其中各种论点甚至隐隐有向教会挑衅的意思,这些考生平日里皆是苦读经义,哪会生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想法?别说出个甲子,能凑齐十名过考院生恐怕都是不易。
“坐于西南角那个青年叫什么名字?”
身着蓝袍的范闲将目光转到了楚歌身上,后者背上的那柄巨大黑尺本就极为显眼,再加上他的答题速度与圣人世家的传人不相上下,自然很容易就能成为焦点。
一名考官皱了皱眉头,这才翻开姓名簿,过了半晌才答道:“叫作楚歌……那个走正道上山的人就是他。”说到这,他又摇头淡淡讥讽道:“乃是个籍籍无名之辈,却又不知谦恭为何物,郭圣的后人都没走正道,他凭个劳什子?”
众人会心一笑,对此事倒是未太过在意,这魏涛本就在郭圣创办的书院里当教习,自然是帮着郭怀说话,不过这个叫楚歌的却是不该如此行事,金榜题名了还好,若是没考上,指不定要被那些看热闹的羞辱一番。
“他的答题速度丝毫不慢于郭怀……”范闲淡淡开口道。
“呵呵……范考官说笑了,郭怀是郭圣的后人,三岁识千字,五岁便淬体,十岁之时就熟读经义,若是论上学识丰富,恐怕都会令得我辈汗颜,又岂是一个无名小子所能相提并论?若此子成绩真能赶超郭怀,魏某倒是自愿去亲山上那头青牛的屁股。”
几人没有开口辩驳,不说那郭怀出了名的天资聪颖,郭圣世家的培养又会比他们这些山上的教习要差,书山之所以称为书山,那是因为有圣人、有夫子。教习们的学识固然渊博,那姓郭的少年郎未必就不如他们,若是换作往年,此子必能取得甲字牌。可今年还真不好说,至于这个叫楚歌的青年人,但愿他不是胡乱答题便可。
时间一点点过去,院试只有文考,时间限制为五个时辰,学子们有充足的时间答题。除去少有几人主动放弃,离开考场的以外,场间那些纸笔摩擦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
当然,真正认真答题的人很难注意到周围的情景,楚歌不知道有个少年能赶上自己的答题速度,那个少年亦是如此。当暮色乍现,天边的白云被夕阳烧红时,这场星辰大海中最受人瞩目的大考也接近了尾声,各处考点的大门外已聚集了各方势力,或是宗门家族,或是家人长辈,这些人都等待着大考的结束,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们在等待着放榜之日。
最后一题是关于四象二十八星宿的问题,聚星强者的命星一般都在二十八星宿之中,而考生们需要做的便是将每个星座的主星对修炼者的影响一一列举出来,星元有五行之分,天上的星宿亦是如此,如果将两者之间的联系全部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必定是个极为繁琐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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