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生存守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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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值壮年会打铁的奴隶,不过是个搭头……但是索尔这老东西天生神力,单手能举起身体两倍重的铁锤,骑士堡的贵人要是突然起了兴趣,说不定能亲自招来看看,那样的话,我们就算不能入贵人的眼,但只要能被骑士堡的管家阁下记住。那么我们一家也算安稳啦!”
管家连连点头应是:
“就算没有作用,那也不算什么,不过是个奴隶而已……”
我那时躲在帏帘后面听着,没有跳出去,直到主人和管家离开,也不知道我就在那儿。
第二天,我从背后用布袋蒙了主人最疼爱的巴蒂少爷的头,用拳头将他头部体积扩展了一倍,然后扒光他下身的裤子和钱袋,丢到了羊圈里。
——哦。忘了说,除了我的容貌有些特别之外,我还不慎遗传了老爹的大力气。这真是不幸极了!
因为这两样特别之处,老爹和我从来没指望我能嫁出去。
当然了,我觉得我的老爹过于乐观和天真,我是主人的财产,就算没有这两样特殊。也没有人会愿意娶我这个奴隶的女儿的,最有可能的下场就是和我那个不知所踪的女奴母亲一样。
能够免除这样的命运,我觉得这两样特殊是上天真正赐予的幸运。
但我也知道这两样特殊是不能对外展露的,所以我每天扮丑完全不遗余力,也从不在羊儿不听话的时候,用我那娇小却可怕的拳头强行让它们听话。
作为一个连真正名字都没有的女奴。我觉得我聪明极了,但老爹总是摸着我的头,叹息地说着“我的傻女儿……”
把巴蒂少爷丢进羊圈后。我揣着钱袋去找老爹,把在帏帘后听到的话跟他说了,和他商量两父女是不是趁早逃跑。
我看见老爹握着铁锤把柄的指节白了两次,最终还是放开了。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
“换一个主人,也不一定是坏事。我会把你一起带去的……这兵荒马乱的世界,或许、或许……”
老爹凝视我的眼睛非常复杂。似乎下了个很重要的决定。
……
主人和他的管家的计划非常顺利,骑士堡的管家在点算他们送上的礼物时,他的少主人不知怎么路过了那里。
然后,那位将要继承骑士爵位的少主人果然对老爹感兴趣,召见了他。
也不知老爹是怎么弄的,骑士堡的少爷连我也叫了去,也不管我脏臭的尊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对他的管家做了个手势。
管家又对仆人侍女做了个手势。
在老爹担忧的目光中,那些侍女把我拽了下去,丢进一大木桶的清水里,里里外外刷洗了三遍,清洗出了大桶大桶的污水和泥垢。
然后他们给我换上了侍女的衣裙,重新送回了新主人和管家面前。
这时老爹已经不见了,新主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衣,骑士堡的管家在他身边倒茶。
但他们一见到我,眼睛都直了,管家连茶水漫出了桌面都没意识到,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新主人两步走到我的面前,速度快得我连他是怎么离开椅子都看看清。
他紧紧地扣着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我都听到了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新主人主人完全没意识到这点,盯着我的眼睛一动不动,像是能把我的面皮烧穿。
我是明白老爹的意思的,假装害羞的垂下头,眼神无意识落到新主人的身体上,然后就注意到他的下腹处支起了高高的一块,让我想起我放牧的那只公羊蒂姆前不久发春追着母羊时的模样。
但我假装害羞的姿态并不能维持多久,新主人似乎不满我的脸垂下的角度,猛一拽我的头发,我霍地一仰头,整块头皮痛得几乎失去了感觉。
而新主人完全没感觉,痴迷地注视着我,脸越靠越近。
如果不是老爹千叮万嘱过,我现在只要“轻柔”地抬一下膝盖,想必新主人的叫声一定会非常美妙。
但我不能,老爹的叮嘱是对的,所以哪怕我对面前这个色令智昏的蠢货主人不屑一顾,仍然不得不露出一个早已练习过千百遍的微笑。
这一笑,让已经新主人的眼神发直了,但却惊醒了这屋子里的第三个人。
老管家重重咳了一下,新主人过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
老管家目光落在新主人高挺的下腹处,然后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极为忌惮。
他并没有顾忌我,对新主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新主人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清醒起来,但是防备中仍带着难以掩饰的痴迷。
我的心里有很深的失望,因为从老管家提及的话中,我知道他们已经把我与那些布道者口中传言的女巫挂上了钩。
我和老爹的计划失败了,而这代价很可能是我们两父女的性命,也许不久后我就会被送上火刑架了。
我并不怪老爹,只是心里有些懊恼怎么当初没有坚持和老爹一起逃跑的计划,靠美色获得主人宠幸和地位什么的,果然很不靠谱!
可是这里已经是骑士堡,里里外外的武力和镇外面的那个庄园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何况我和老爹分开了,我就算能靠着这身怪力逃跑,也找不到他。
我再次被拖了下去,关进了一个房间里。
但我的待遇出奇的好,也没有如预想被绑起来放到柴堆上变成人形火把,只是除了两个看守我的仆妇和一个侍女外,我在没有见过人,也没出过门。
除了不能见老爹,这段日子无疑是天堂。
我每天沐浴两次,早上是鲜花浴,晚上是牛奶浴。
每次泡完都会有侍女给我全身涂上香喷喷的香料,然后一个美貌的夫人就会准时出现在房间里,拿一本人类打架的书,教导我上面的姿势,在我看来就算学习怎么像五月的动物一样发春。
这真是无趣,那些东西我一看就懂。
我已经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但他们却仍把我当成普通的女奴,似乎完全不懂我已经明白。
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颜色鲜艳,华丽诱人,让人想要占有。
那位夫人一样一样地教导我认识这些东西:叫什么名字,怎么使用,有什么好处等等。
我装作蠢笨懒惰的样子,然后夫人用食物来诱惑我,我又装作上钩的样子,乖乖学习,然后慢慢向她提出要求,比如和我说说话,带进一些外面的消息,又或者把当天带进来的一些东西留下让我玩。
日子过得很快,在我完全和看守我的仆妇侍女混熟,大致弄清整个骑士堡的布局以及最近外面的战争状况后,我离第一天被关进这个房间,已经过来一百六十四个日落。
我身体的曲线一天比一天曼妙动人,我的胸脯一天比一天高耸饱满,我的皮肤白嫩细滑仿佛婴儿,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到臀下,我的每一个眼神举动,在夫人的调教下变得仕女般轻盈优雅,我的谈吐语音从口中吐出时,没人能找到其中有关我真正出身的蛛丝马迹——
连我每天照镜子梳妆的时候,也不时能看到身后侍女痴迷的眼神。
我的一切已经调教成熟,而几个骑士领之间的战争,这时也到了尾声。
第一百七十个日落,我终于知道了老爹住在骑士堡的马廊边上,并且卷好了房间中的值钱轻便的金银器,准备在第三天晚上将逃跑计划付诸实践的时候,骑士堡提前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以及一个贵客。
这情况与我之前探查到的不符,而骑士堡上下对此无疑也是意外和仓促的。
我没有太多的准备和更变计划的时间和机会,就被仆妇和侍女弄到大浴桶里,里面倒上了一种我从没闻过的香精,然后她们把我从头发梢到指甲缝都收拾了一遍——
然后在教导我的夫人再三叮嘱和侍女悄悄的恭喜中,我被光溜溜地用被单卷着,送上了一张大床。
PS:
这个轮回比上一个更长点,上个轮回的关键词是自由和命运,这个轮回的关键词你们可以看看。嗯,第二次轮回了,是不是感觉女主的灵魂更蒙昧了一点。
第一百九十三章轮回四
他们在这个房间里呆了好一会儿,后来大概时间快到了,他们就退了出去。
而我在这段时间里,很快在心里做出了面对新变化的选择:
与其去赌已经失败过一次了的、而且要看对方态度才能决定我的下场是在床上还是火刑架的不确定选择,不如我主动帮对方选一选——
我刺溜下了床。
房间里没找到能穿的衣物,我撕下一大块床单裹在胸前,然后把房间所有的窗关上,放下厚重的帏帘,把房间里大部分灯火吹熄,只留下离大床不远的柜台上的一盏。
我是光溜溜过来的,随身没能带上过去一段时间藏起的金属利器,只好拿了拔去蜡烛的灯台底座顶替。
可是这样似乎还不够稳妥。
我回想了夫人过去一段时间的教导,把破损的被单等犯罪证据塞到床底,放下大床四面的纱织帏帘,只在朝门的一面留了一半开口。
房间里点起了淡淡的熏香。
据说这能让男人放轻防备。
我重新上床,拿了两个烛台底座,一个握着用被子盖住,一个藏在枕头下方。
然后我躺平,被子盖住大半身体,只露出半截光滑的小腿和双脚。
屏息等了一段时间,脚步声在门外传来。
那脚步沉稳清晰,似乎只有一个人。
我很奇怪那些侍候的仆人和女仆都到哪去了,这让我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的目标。
那个脚步声一个人进来了,在门口停了一下,才向大床走来。
我心里很紧张,握着烛台底座的手却很稳定。
那个脚步声在床帘外停了一下,然后传来金属碰撞和解衣的声音。
我心里暗自庆幸,敢在这里解衣的人肯定是目标无疑了。而且他解下了甲胄武器之类的东西,更加方便了我行动。
我不打算等他看到我的脸再动手了,迅速调整姿势蓄势待发。
一只男性的手拨开了床帘,昏暗的光线中,属于武器的冷光划过——
匕首的锋刃抵到了我的脖子上,烛台底座尖锐的铁刺只差一寸就刺进男人的冰蓝色的眼睛里,我和男人瞪着对方的眼神都很震惊!
可是不知男人使了什么巫法,他身上亮起了蓝色的光,一下把凭借力气将他压倒的我给弹开去。
我翻滚了好几圈,浑身痛得像是要死去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往我身体里钻,和男人相贴过的身体部位尤其痛苦。
男人迅速把我按在床上,跨坐在我腹部。按着我双手,匕首悬在我脖子上方,上下看了我好几眼,眼里闪了闪,冷冷地问:
“你是刺客。还是女巫?”
“你、你才是女巫……你全家都是女巫!”
反抗的后果是,我的一对手肘立即被卸脱了臼,畸形地扭曲着。
我疼得直冒冷汗,却不敢叫出声——虽然不知道男人打什么主意,但是我清楚,一旦被外面的人知道现在的情形。我的下场绝不会比现在美妙。
我能够感觉男人的兴奋,他外表英俊,是个健康雄壮的男性。我的下腹有个硬热的事物咯着我,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我忽然觉得可怕起来。
按照夫人所教导的,我应该马上把被牛奶浴洗的雪白修长双腿缠上去,施展前段时间学来的所有技巧,那么凭借我的容貌和男人此刻的反应。我约莫还有一半的成功可能。
但是我完全不想。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对男人热衷的这种事情是排斥和恐怖的。上次和新主人在一起时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当时我知道,只要我轻轻抬一抬脚,那么他就会对我完全无能为力。
而现在的情况是,虽然我的力气比这个男人大,可是那种蓝色的巫法,把我弄得全身剧痛,而且我被卸脱了臼,唯一的利器在对方手里,武力对比中对方完全是压倒性的。
我觉得这真是可怕极了,仿佛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一样,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双妖异得难以形容的紫色眼眸。
然后我脑袋一痛,晕了过去。
……
我被冷醒了。
薄纱床帘外似乎白亮了一点,让我知道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一晚。
我的双臂还是软软地垂着,已经痛得麻木,几乎没有了知觉。
我没法低头看。
因为我的脖子上有一个软索一样的东西套着,另一端短短地绑在一角床柱上,几乎没法挪动。双腿上用也有东西捆着,手臂根本动弹不了,我只能平平地躺在大床上,视野就只有就是大床的顶部。
平时这种小玩意完全束缚不了我,凭我的力气,只要用力一挣扎,脚上的捆缚就会断裂开。
可是我现在双手脱臼了,并且更不幸的是,旁边的床上躺着那个男人。
我刚刚醒来时动了动,他就警惕地醒了过来。
“醒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出于女性的敏感,我能感觉他的视线在我仍然*的身体上逡巡。
但我对他的恐惧感降低了一些。
因为很显然,我毫无反应能力的晕过去一晚,但身上没感觉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我想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不至于会一醒来就对我下手。
脑袋上出现了一片阴影,那个黑发蓝眸的男人面孔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支着上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的小腹左侧又有一个硬热的物体咯着了。
我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夫人说过,男人在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是最容易被诱惑的时间之一,如果我受宠的话,只要满足了他,提出的要求只要不大过分,男人多半会满足我的。
那时学习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有多么羞赧,只觉得这种男女的互相取悦和满足应该算是条件交换,我既然取悦满足了对方,那么向对方索取一些东西让自己过得更好,当然是很公平的。
现在我不这么想,脑子里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决不可容忍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