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干爹是济公-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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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远远的李义似乎刚发现这边的动静,揽着李兰纤细的腰肢,款款走了过来,脸上似乎是强装出的庄重,一脸的欢容:“呵呵呵,可是司马家二爷?李义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三生有幸。司马二爷神威凛凛,仪容不凡,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竟然一开口便是一副油腔滑调,江湖上见面的场面话被他一字不漏的背诵了出来,一直注意着他地司马畅几乎气歪了小鼻子。
司马南也是不悦,暗道:“我大哥与你爷爷乃兄弟之谊,你又与畅儿曾有婚约,纵然此时婚约已成往事,但老夫终究比你高出两辈,你竟敢如此蔑视于我,当真可恼!”但他终是心机深沉之辈,虽然心几乎气爆。脸上却是洋洋不动,含笑道:“李公子大名播于天下,果然是见面胜似闻名,闻名不如见面,实在是太客气了,司马南远来是客,岂敢当的李公子如此远迎而至。”终于还是忍不住用李义自己的话刺了李义一句!
李义哈哈一笑,神态之间说不出的轻浮做作,“二爷却是过奖了。请,请!”伸手做肃客之态。竟似丝毫没有听出司马南的讥讽之意,反而都当作赞美。
一边地司马畅越看越是对这纨绔少年厌恶至极,这等无知竖子如何能当爷爷的赞誉,爷爷却是糊涂了,低低哼了一声,眼光从他脸上移了开去,转到他身边的少女脸上,一望之下,顿时心泛起一股自惭形秽的惊艳感觉。
原本听闻李义不堪,竟在迎候之时也与女子嬉戏,司马畅自是不喜。本料那女子也必非善类,多是青楼之的货色,何足道哉。不意……
却见李义身边的李兰眉目如画、清丽难言,风姿绰约,当真难描难写,如雪肌肤配以一身白色衣裙,整个人似乎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神仙人物,便如明珠仙露,娇艳欲滴。真正得遂心愿的李兰一脸的幸福、快乐与满足,更显容光焕发。在这一刻,便显出了夺目地美丽。
沉浸在爱情的女人无疑是最美丽的女人。在这一刻,便是与她同一个级数的美女司马畅,也被她完全比了下去。
暴殄天物!当真是暴殄天物!可惜!如此仙露明珠般的人物,竟然……,司马畅心一声叹息。
在李义貌似殷勤招待引路之下,司马南等人虚与委蛇之下,一行人重新上马,缓缓向城走去。
及近到那鲜红的地毯边时,李兰眼射出浓烈的感情,一转头探询的望向李义,李义微微点头。李兰顿时一脸的喜笑颜开,亲自带着几个护卫向那红地毯走了过去。
印证她一生幸福地红地毯,李兰怎么忍心就此舍弃?!
众人收拾停当,进入城门之时,突地天空之风云突变,本来轻缓的春风突然变得狂暴起来,毫无征兆的狂卷而至,一片飞沙走石,城外尘土扬起足有半天高,城头天罗军旗被吹得猎猎暴响,便如下一刻就要被撕裂一般。大片大片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急翻腾涌至,瞬间便将原本晴朗的天空堆积的严严实实,原本尚有余光的天色,便这么突然的黑暗了下来。浓密的乌云之,偶有道道银蛇乱舞,天际沉闷的雷声便如远古地战鼓在不断的做着毫无节奏地敲打,越来越是逼近。
突然而起的狂风便如它突然而至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天地之间沉闷的似乎要将时间凝结静止在这一刻。
一道耀目的闪电肆无忌惮的撕开了乌云的浓厚幕布,便如九霄的闪亮银河在一瞬间注入了大地,天地之间,只留下了他短暂的灿亮光华!
突如其来地一声惊天霹雳,震得山川河流似乎都在瑟瑟颤抖,少许豆大地雨点过后,倾盆的大雨,就那么不容情地漫空落下,雨势大得如黄河决了堤,将天与地直直地连在了一处。
风雨突至!!
瓢泼大雨狂暴的斜泻而下,把整个天罗城都笼罩在大自然地天地之威之。
不过一个时辰的光阴,天罗城内积水竟已盈尺,春末夏初,竟然下起如此的倾盆暴雨,这在天罗城建城百多年来的历史,尚属首次。
夜已深,孤灯如豆,窗外风雨如晦,并无丝毫止歇的意思。
李义斜卧室内榻上,表情上早已没有那先前的狂傲跋扈之色,显得格外沉静睿智。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如此的表情如果在一个四十岁以上年人脸上,颇有智慧如海,恢弘如山的意思,但眼下李义的岁数还太小,十九岁的半大小子有这表情,实在是太老成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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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另有高手
在他身侧,幸福的小美女李兰静静地坐着,唇角依旧含着那甜美的醉人笑意,似乎仍沉浸在下午的幸福之。
晚上的接风宴会上,司马畅突然出人意料的提出要到李府别院去暂住,理由是李府住不下突如其来的这一百多人,而且也会给李府增添许多麻烦,李老夫人当场便委婉的拒绝了,并在李府之令下人冒雨腾出一个单独的清净院子,将司马家众人安置了下来。
此事虽然已经过去,但在李义心,却已经升起了一丝警兆,想起司马畅说这句话的时候,司马南脸上又是有些着急,又是略带期待的神色,李义不由的心冷哼一声,看来,司马家对我李府别院可是一直都很注意啊!但注意又如何?这是本公子的地盘,到了这里,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
但李义转念又一想,司马家不注意李府别院才真的叫怪了,毕竟司马昭可是见识过自己的手段的,如果他再不注意自己,他也就枉为司马家的家主了,只是对司马家的来人,李义向来不会掉以轻心,心头电转,已经想出了好几条掩人耳目的有趣办法,不由嘿嘿一笑。
李兰见到李义突然莫名的笑了起来,不知何故,不由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李义想起接风宴上司马畅那丫头见到自己便如见到蟑螂一般的神情,不由心头微恼,心道:真不知道司马昭那老家伙怎么调教的自己的孙女,竟然一见到自己就是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那个老头当年可是领教过自己手段的,难道竟怕丢人没好意思宣扬?!
见李兰背对着自己坐着,却转回头的娇俏样子,满脸的疑惑不解,心头油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复又升起一个促狭的念头,此念一发而不可收拾,忍不住伸出手,“啪”的一声,在李兰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声音极是清脆。
李兰“啊”的一声,双手捂住臀部,又羞又臊的跳了起来,又嗔又喜得看向李义,却见他一脸的惫懒笑容,正将刚拍了自己臀部的右手放到口边一嗅,赞道:“好香啊。”五根手指不住互相揉搓,脸上露出色咪咪的笑容,又赞一声:“好滑呀!”
李兰满脸通红。李兰是李义亲信唯一不怕李义的人,也是唯一敢和李义嬉戏的人,一扭腰扑上床来,便要去呵他痒,却被李义捉住双手,用力一带,便拥进了怀,感受到李义胸膛的温暖,李兰顿时浑身一阵酥软,无力的瘫软在了他怀,心再度被幸福充盈。
李义正要开口逗逗李兰,身子却是轻轻一震,眼顿时射出鹰隼般的利光,一闪而逝,而抚在李兰细腰上的右手也轻按一下。
李兰和李义几已达心有灵犀的通透境界,她瞬间已知道必然是有什么异状发生,而李兰除了未曾杀过人之外,她的武功修为只怕还在那一刀之上,却见李兰浑身微微一动,娇小的身子游鱼般从李义怀里滑了出来,李义又侧目倾听一会,呵呵笑了起来,只是小声之全无半点笑意:“兰儿,看来我们李府来了一个大行家呀。”
李兰问道:“大行家?那个方面的大行家,此人轻功却是了得,兰儿刚才竟全无察觉,此刻全心搜索,才略有所得!”
李义嘿嘿一笑:“乃是做贼的大行家!兰儿却也无须妄自菲薄,此人轻功确实高明,较诸任先生也只逊色一筹而已,但是其他功夫就差的远了。哈哈哈,江湖有云:盗风不盗月,盗雨不盗雪,这家伙对自己还挺狠,忒不爱惜自己身子了,这么大的雨,竟然选在这个时机出来了,有趣有趣。”
长身而起,瞬间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夜行衣,面上也扎上了一块黑巾,身旁之声响起。李义回头一看,只见李兰竟然如自己一般也是打扮停当。只露出了一双晶晶闪亮的大眼睛。不由啼笑皆非,斥道:“你这丫头要干什么?在房里等着,不许跟来。”
李兰倔强的道:“公子到哪里,我就跟着公子去哪里。公子也说那人的功夫不如兰儿吗?兰儿可以应付的!”
李义苦笑着摇了摇头:“兰儿功夫进度绝,若在平时,我也就让你去了,可是,你这几天不是身上不方便么?如此大雨,我怎能让你出去?乖乖在家等着。”
李兰顿时羞得嘤咛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脸:“你……怎地知道?坏蛋公子!”
李义嘿嘿一笑,凑到她小耳朵边上:“我怎地不知道?我的兰儿每月总有几天身上的香味便会突然浓烈起来,那一股百合花的清香,公子我又怎么会不记得?”
李兰双手捂着脸,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一个劲的跺脚,娇嗔不依。
只听得李义低沉的笑了一声,接着似乎略有衣袂破空声起。房间里顿时失去了李义的气息。睁开眼睛一看,李义果然影踪全无,窗边有点滴水渍,显然在这电光石火般短暂的时间里,李义开窗关窗身子飘出,一气呵成,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轻功明显已臻至极上乘的境界。
李兰缓步走到窗前,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玉手轻轻抚摸着那淡淡的水渍,唇角微弯,喃喃道:“好细心地公子,好体贴的郎君。”刚说出这句话,便感觉脸上幸福的发烧起来。呀,我怎么就这么脱口而出,幸好没有旁人在……
李义身子幽灵般飘上房顶,脚尖再一点。迅飘上了四丈外的一株大树之上。隐身于浓密地树叶之,大雨哗哗不停的下着。整个天地之间似乎挂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珍珠帘子,李义从房出来,身上衣衫便已湿透,但他却毫不在意,这点雨水,相比较于李义曾经接受过地残酷训练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天地之间烟雨朦胧一片迷茫,李义功聚双目,透过重重水幕,向四处巡视。
李义所处的这棵大树,乃是李府内的至高一点,从这里望出去,李府全府尽在视野之内,这也是李义特意安排的手段之一。但今天显然这磅礴的大雨有些阻碍视线了。
李义搜寻良久,才在司马家下榻地屋院顶上发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静静地伏在那里,此子轻功果然了得,从被李义发觉,到现在只得眨眼工夫,竟已被他潜到司马家那边。
李义适才虽在与李兰调笑,但心神依然沉宁,隐约听到房顶有异物飞掠之声,便以他地经验瞬间已发现了不对劲。虽然大雨正瓢泼而下,这一点声音几乎不可查,但李义还是敏感的抓住了这迥异于雨声的特异响动。
要知道天地之间最不可模仿的便是风雨雷雪等来自天地的微妙声音,因为那是一种毫无半点雕琢的自然之音,充满了天地之间的奇异韵律!而人为地声音无论如何巧妙,技巧如何娴熟,终究是有意而发,绝对无法达到这一地步。这道理其实非常通俗易懂,就比如当世最为优秀的音乐家,钢琴家,也无法奏出完全跟风声一样的如泣如诉地吟啸一般。最多只能说是酷似,而从来没有人敢说自己可以做到神似,更别说完全一样了。天与地之间有意无意碰撞出地天籁之音,岂是人力可为?
前世的李义在孤儿院时便有这方面地经验,到最后时需要从数十面大鼓同时敲击之下,蒙住眼睛,完全依靠耳朵的听觉,听风辨位的指出一枚细小的银针落地的正确方位!为了偷吃东西,李义超强的听力便是如此锻炼而来!在这一点上,李义较之当世一流的暗器高手也丝毫不差,甚至更胜一筹!
李义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前世为了偷吃的东西,竟然无意练就了这么一手绝活。
见到黑衣人乃是为窥探司马家而来,李义便放下了一大半心事。难怪以前鲜少有人光顾的李家,却在今天司马家的人刚刚住进李家,便已有高手莅临,原来却是司马家惹来的。
司马家与此人是否有恩怨,李义压根不想关心,唯一令他感兴趣的,便是这个人的身份!此人是谁?
其一,此人显然是天罗城之人,能够在司马家刚刚入城便得到消息,显然有一套强大的情报系统!而这一点,没有长年累月的积累是无法做到的。
其二,此人既然有这样一身高明的轻身功夫,武功想来也并不弱。
其三,甘冒如此大雨前来窥探,此人与司马家的关系无论是亲是仇,恐怕都是不同凡响。
基于以上三条理由,李义对此人的身份大大的感兴趣起来!如此高手蛰伏在天罗,以自己的庞大的情报竟然没有收到半点消息,这不能不说是大异常理了。此人既然如此能忍,没有被发现,极有可能是在城另有一个完全不引人怀疑,甚至是不引人注意的身份。
李义丝毫不敢怠慢的注视着伏在司马家住宿之处房顶上的黑衣人,一点也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连这人多长时间呼吸换气一次,也根据他身子的一点细微的起伏计算了出来,同时脑紧张的分析着,瞬间便做出了大致几种假设情况。
大雨依旧无休无止的样子,李义整个身子一动不动的伏在树上,便如是与这棵大树融成了一体。这等潜伏匿踪的耐心,李义若说自己是天下第二,那么,恐怕没有一个人敢说是第一!无论如何,李义都有这个自信!
能够在孤儿院的屋顶上,冒着零下二十多度的严寒和不住飘落的大雪,三、四个小时一天,不曾间断的酷厉寒风,其间还一动不动的,几乎将自己完全冻僵的耐心,岂是寻常人可能比的了的?
突然,李义敏感的看到,黑衣人的身子似乎颤了一颤,想必是下面的司马家人说到了什么令这名黑衣人比较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