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两千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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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危月不喜。
“你这次逃婚皇室有什么反应?恐怕是勃然大怒吧。”端木赐忽然想起来,“作为一个世代称神的家族,我就不信你们的皇室可以允许这种让他们蒙羞的事情出现,他们应该率先悔婚才对,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因为我的家族隐瞒了这个消息。”危月无奈地说道,“我也是最近才从一个忠心的家臣那里知道,我这次出逃被家族解释成了旅游,他们对天皇陛下说我是来享受最后的单身时光的,顺便考察一下婚后度蜜月的地diǎn。那些老家伙,狡猾得很啊!”
“这是欺君啊。”端木赐惊异道,“按照旧律,这种行为是要被诛族的吧,你家长辈明显是在欺负天皇手里没权啊。”
“没人敢诛我源氏的族,哪怕是明治天皇也不行。”危月把身子靠在椅背上,“总之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回日本的。”语气坚决得像是武士赴死的心意。
“十六日。”端木赐忽然说。
“什么?”危月问,“难道是十六号的机票?不行,不去!你就算给我订好了机票我也不去!”
“十六日,柳公权。”端木赐补充说明。
危月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悲愤地说,“你诱惑我?!”
《十六日》是唐代著名书法家柳公权的作品,是一幅行草,危月曾经在端木赐的手里见过,很喜欢。如今端木赐拿这幅字帖为酬让他去日本,他感觉很悲愤。
然而更让他觉得悲愤的是,他居然不争气地心动了
“好,我去!”危月低下头,手微微地颤抖。
端木赐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那是对自己不争气的一种嫌弃
“我帮你订机票,十六号的。”端木赐微笑说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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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离开前的二三事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句很带感的话其实只能够存留在文学性的修辞之中,去激励那些一代又一代只有一颗蓬勃的心,却没有行动力的文青男女。△↗小,o在真正的传统三维现实空间里,这句话的效力就跟二战前期苏德签订的“互不侵犯条约”一样胡的扯。
实际上端木赐在离开之前要做的准备很多。
首先,作为一名老师无缘无故地请长假,而且还不是产假,这个就很说不过去,所以端木赐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请假问题。很明显,以旅行或者“解决黑。道争端”为理由请假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哪怕端木赐给学校捐了一栋楼。
端木赐最先是在课堂上隐晦地透露了这个消息,结果刚下课就被颜执圭教授给抓到办公室,“年轻人心浮气躁,这才教了多久的书,就耐不住寂寞了?还怎么做学问?!”
是哪个卑鄙小人打小报告端木赐心思只稍稍一转就锁定了“真凶”——
唐洛洛!
一定是她!
端木赐在颜执圭的示意下坐下后说道,“颜教授莫脑,我这次请假又不是出去玩的,是有正事要做。”
“有什么正事能比做学问教学问重要?”颜执圭痛心疾首,在他的眼里端木赐是一个极有天赋和前途的年轻人,他不希望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读书种子”被自我放纵给毁了,“你就好好地在学校里待着,哪也别去!”
按道理说颜执圭这种近乎于命令的口吻其实并不是端木赐所能够接受的,无论是从年龄上还是从身份上端木赐都不会允许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就算是君子胸襟宽广坦荡,不跟人一般计较,但蹙眉也是一定的。
但这回不一样,颜执圭口吻里的关切只要是不聋不笨谁都能听得出来,他对端木赐的期望极高!他认为端木赐可以继承他的学术衣钵,甚至将国学发扬光大。当然,这是在他不知道端木赐真实身份的情况下
“这次是真的有事情。”端木赐隐晦地说,“一些家事。”
家事,“家族之事”的简称,然而意义程度完全不一样。
“哦~~”颜执圭自认为知道了什么,diǎn了diǎn头。
端木赐进海山大学时候的面试是用一栋楼换的,这个颜执圭也有所耳闻。在颜执圭眼里,可以做出如此大手笔的人家世必然不凡!这时候端木赐又说有家事处理,颜执圭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各种剧情的豪门争斗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拦你了。”颜执圭长叹,“记得早去早回。”语气萧索,很明显,颜执圭并不看好端木赐,毕竟在他眼里,端木赐属于是被“流放”到海山大学的,否则的话有哪个大家族会肯把家族中的寄予厚望的年轻人送来学校教书?
不可能啊!
端木赐倒是一愣,这老头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过他倒没有白痴到去解释什么,只是说知道了,然后就出来了。
……
……
在离开颜执圭的办公室之后,端木赐径直就去了危月的办公室。
“能不能联系一下东京大学?”端木赐直接道明了来意。
“东京大学?”危月愣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难道你请假不需要理由吗?一个在工作期间的长达一个月的长假,除了产假之外我是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端木赐义正言辞,“然而你和我都是男人啊混蛋!”
“这和东京大学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端木赐为危月梳理脉络,“2010年海山世博会的时候,东京大学曾经来我们学校访问过,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回访啊!”
“回访?嗯”危月明白了端木赐的意思,“真是巧妙啊,亏你也想得出来?”
既然请假这条路走不通,那何不另辟蹊径?比方说利用工作去出差什么的,在这个世界上,办法永远比麻烦多。
“如果我是在日本,没有和家族闹僵,搞定一个东京大学那自然是没问题。”危月有些为难,“可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有些难办啊。”
端木赐闻言却只是一笑,“一个从小被当做家族希望培养的继承人,身边难道连几个可靠的家臣都没有吗?如果没有,你恐怕也逃不出东京来到中国吧。”
“端木君真是有一双看透一切的慧眼啊!”危月赞叹。
“你也不要想着拖延时间,如果这件事你办不妥,我就给rar俱乐部下委托,这么一件合情合理的小事,总会有人给我帮忙的,大不了就是一笔佣金而已。所以,千万不要耍花招!”
“端木君,你果然有一双看透一切的慧眼!”被拆穿后的危月真心实意地赞叹。
和危月商量好这件事情之后端木赐就离开了,他根本就不担心危月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如果连这diǎn小事都解决不了,那源氏真的应该考虑换个继承人了,哪怕是从旁支选一个也总比废物强!
反正日本人只重门第,不重血统。
……
……
端木赐回到办公室之后查了一下课表,发现唐洛洛没课,然后就让她到端木馆来一趟。
唐洛洛嘴里含着一支棒棒糖,腮帮鼓鼓囊囊的,来了之后就问,“老师准备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天吧。”果然是你告的密吧
“那老师找我干什么?”
“安排一些事情。”端木赐说道,“这次我和危月老师有可能要去日本东京大学出差一趟,要去多久时间未定,在我和危月老师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作为长生会的秘书长,一定要把事情都做起来,不要懈怠了。”
“知道了。”
“五一劳动节之后学校要举办艺术节和运动会,这两件事你也上diǎn心,预先安排一下。”
“知道了。”
“下个月的财务经费我会直接打到你的新账户上,你转交给财务部。”
“知道了。”
“我和危月老师不在学校的时候,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后勤部长楚心宿老师,他虽然有些不靠谱,但还算靠得住。”
“知道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仅要好好照顾长生会,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是吃棒棒糖,对牙齿不好。”
“知道了”
……
……
ps:第一卷结束了,70章,近20字,有史以来我从来没有写过这么长的东西,眉下能坚持到今天,绝对离不开诸位书友的鼎力支持,眉下在此多谢了。只希望在以后的日子中,眉下也能能到诸位的厚爱,我也会竭尽所能将更精彩的故事奉献给大家,希望彼此可以相互扶持,愈走愈远。
接下来就是第二卷了,同样的质量,不一样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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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东京来客
身边是挚友,窗外是白云,在三万英尺的高度之中,任何人都可以很放松。←小,o
危月向空姐要了一杯鸡尾酒,然后对着端木赐致意,“在浮云之上与朋友相逢举杯,哪怕是喝着苦涩的酒也能喝出道家的仙意。端木君,饮胜!”
“饮胜!”端木赐举杯饮,“要说道家的意境也要能看到浮云之上的仙家宫阙才好啊,那里有九千年一熟的蟠桃,如果真有,我愿做个雅贼,把那蟠桃偷来与君共飨,享日月同寿之福。”其实他不用吃蟠桃也可以得长生,但他希望自己的朋友也可以。
幸好这里是头等舱,座位稀疏而乘客又不多,否则的话如果有别的乘客听了这两人之间的这一番古怪对话,非要怀疑他们是精神病不可,正常人哪里有这么说话的?
然而这两人确实都不是正常人。
端木赐把高脚杯放下,“看来你有很忠心很能干的家臣啊,不仅在最快的时间里为你效命,而且还肯帮你瞒过家族的眼线为你遮掩,让你能在不惊动家族的情况下顺利入境。这样忠诚的家臣,很需要重用啊,只是他这么做,无疑是违背了你父亲也就是现任家主的命令,你难道不担心他会受到惩处吗?”
“在我元服的时候,竹中重治就奉命成为了我的侍臣,从此他效命的主体就从家族改成了我,为了我的命令就算是背叛家族他也在所不惜,何况是这么区区一件小事。”危月说道,“侍奉主君,为主君赴死,这就是他的大义!任何人也责怪不得,就算是父亲大人知道了,也只能违心说好,而不敢公然惩治。这就是日本人的忠义,和中国大约不一样。”
端木赐diǎn头表示理解。在中国人的思维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都是皇帝的,只有对皇帝的忠心才是大义,君臣之纲重于父子之纲。而日本人在这方面的观diǎn却无限趋近于中世纪的欧洲,“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提倡个人的私义。
很难说哪种理念更好,因为其所滋生的土壤不同,这是必然的趋势。在秦以后的古代中国,九州一统,君权威压天下,提倡对君主个人的唯一效忠也就成了文化道德的必然。而中世纪时代的欧洲和日本,采邑林立,诸侯割据,君主大权下移,这时候也就自然适合提倡一家一姓的效忠,而非一国。
其实在春秋时代的中国又何尝不是如此?刺客们怀着对主君的忠义,彗星袭月,白虹贯日,让太史公击节赞赏而为之列传。士人们投效列邦,为了偿还主君恩义哪怕是攻打自己的母国也在所不惜。所以这只能说是环境影响文化,其实本身并无高下。
“我很久没来东京了,上次来还是陪你去浅草寺,你要做我的导游啊。”
“这是哪里话,其实上次端木君来日本的时候我就发现端木君你似乎对东京的街道很熟悉啊,难道上次并不是端木君第一次来日本吗?”危月忽然问道。
“日本平成七年,我来过一次。那个时候正巧发生了东京地铁**毒气事件,轰动很大,所以我印象深刻啊。”
“平成七年,也就是1995年。”危月计算了一下,然后疑惑说道,“那个时候端木君还小吧,就来过日本了?”
端木赐面不改色,“我是陪着家父来的,来考察日本的投资环境。”
“哦。”危月不疑有他。
……
……
虽说东京和海山之间往来的是国际航班,但其实所用的时间只有3个小时而已,比一些国内航班的航行时间还要短,比如哈尔滨到成都就要用4个小时。
由此可见中国的地域之广,以及与日本之间的一衣带水,朝发夕至都不足以形容,他日如果两国之间一朝有变,那么
东京羽田国际机场始建于1938年,二战后在麦克阿瑟将军的命令下为美军所接管,当时端木赐作为美军的经济顾问之一,还曾经乘坐军用飞机在这里入境降落,当然也没人敢检查他的护照。而如今时过境迁,他又回来这里了。
在出入境大厅检查护照时,端木赐很平静的就过了,轮到危月的时候他反倒还有些紧张,因为他不确定危月能否顺利过关,端木赐很担心机场工作人员一见到危月的护照就立马通知高层,然后把人带走等着源氏来“认领”。
“先生姓源啊。”办理入境手续的漂亮女孩手里拿着危月的护照,“这还真是一个古老的姓氏啊,我家邻居竹中先生以前的主顾就是姓源。”说着,手里的印章就盖了下去。
竹中先生想必就是竹中重治,是危月的侍臣,为他打理好了一切,而这为女孩想必就是他安插的钉子,肯定是自己人,端木赐和危月一起向她diǎndiǎn头,算是致意,然后就风波不起地离开了。
女孩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犯花痴,就算她在这里工作,每天人来人往见识过无数各种款式的帅哥,但以她的见识来看,这两个男人的容貌气质也是属于那种极其非常超级拔尖的,是属于可以刷脸吃饭的那种,只可惜,距离有些远了。
“すみません、私の番ですか?(请问,是不是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