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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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惜缘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住了,一时间怔住,站在门外,久久的没有下一个动作。
凤榻上,凤帝倚靠在凤后的怀中,微笑着嘴角,与凤后嬉笑着说些什么,凤后正细心的用汤勺喂凤帝用膳。
这一幕落在墨惜缘的眼中,突然间,心中划过的惧意强烈无比,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母皇——”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从墨惜缘的嗓中发出来的,有一丝颤抖,有一点不敢置信。
顺然间抬头,这个声音——
凤帝凝眸敛容,看向门口的人,她的女儿,昏迷的女儿此刻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是缘儿回来了。”放下手中的碗,将靠枕放在凤帝的身后,凤后起身,笑意满面。
“缘儿——”
“母皇,是儿臣,是缘儿。”跪在凤帝的床前,墨惜缘抓住凤帝的手,红着眼睛,眼眶处有些湿润。
反握住墨惜缘的手,凤帝颤抖着手,却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父后,母皇怎么会突然间醒来?”想到幻裳的话,墨惜缘眼前一亮,看向凤帝,却又瞧不出丝毫的异样。
“缘儿,不是你让无茗公子替你母皇诊治的么?这会怎么?”凤眸凝起,看着墨惜缘的眼中是不解。
“无茗么?他怎么会……”摇着头,墨惜缘不敢相信,无茗不会的,他不会……
“有什么问题么?”
“无茗如何说的?他是怎么让母皇醒过来的?”
“无茗公子用了他特制的药丸,说是可以令凤帝暂时的清醒,这段时间他要潜心的研究药理,以求解毒之法。”凤后如实说。
“原来如此。”悬着的心松了下来,无茗对药理精通,能有药物令凤帝暂时清醒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倒是她,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惭愧至极。
“缘儿,怎么了?是否是何事不妥?”凤后心中一阵担忧,她的缘儿不是莽撞的人,如今这般神态,定是有事情发生了。
“没事,是缘儿想多了,大约是见了母皇醒来太高兴了。”起身,坐在凤帝的身边,紧握住凤帝的手,心中有千言万语在这个时候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缘儿,过来,让母皇好好看看。”绝美的脸,与墨惜缘的有相似,只是多了一些岁月的印痕。
“母皇——”
“朕的缘儿都长大了,成大人了,朕竟然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缘儿。”
“母皇,是缘儿平日太顽劣了,让母皇操心了。”
摇头,凤帝笑着,只若平常人家的母亲一样,“是母皇平日里忙着政事忽略了缘儿,缘儿莫要怪母皇才好。”
“不是的,母皇,都是缘儿不好,让母皇忙着国事还要会缘儿的事操心,是缘儿不懂事了。”
“缘儿,你今年也十八岁了,你皇姐早已娶了妃子,成家立业了,母皇知道自己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母皇想看缘儿也娶妃成家,缘儿可愿意娶妃了?”
“母皇,儿臣——”
吞吞吐吐,想要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什么被堵住一样,那种感觉仿若窒息一般。
“缘儿可是还不想娶妃?”
“缘儿愿意,母皇,儿臣愿意娶俞仕阳为妃。”不想拒绝,不能拒绝,实则是不知该如何拒绝,她的母皇已经如此,让她该如何拒绝?
第一百三十五章 怀疑
()“缘儿——”凤后看着墨惜缘,终是喉咙动了动,什么都没说。
“缘儿可是真心?”
忽然松开凤帝的手,墨惜缘起身,露出墨惜缘招牌式的猥琐式笑容,“怎的不是真心?母皇莫不是忘记了?俞仕阳可是被儿臣当着天下百姓的面调戏来的,更何况仕阳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是文武兼备,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儿臣岂有不吃的道理?”凤眸神色闪烁,隐匿于深处的那抹无奈被笑意所掩埋,“所以,母皇,您还怕委屈了儿臣不是?若是如此,儿臣还是认为母皇多替仕阳担心些才好,这委屈的分明是仕阳才对。”
“是母皇大意了,既如此,那缘儿三日后便大婚可好?母皇想亲眼看着缘儿娶妃。”呼吸有些急促,凤帝已经有些疲惫。
“好,儿臣一切听从母皇的安排。”
“可卿,你先歇息吧,我替你拟旨便好。”凤后体贴的扶着凤帝躺下,替她掖好被子。
“好,九夜,辛苦你了。”夙九夜,凤后的名字,已经多少年没有被人唤起过。
一声九夜仿佛唤回了过去的时光,摇着头,看着凤帝的眼中全是爱意,凤后笑道,“可卿,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
待凤帝入睡后,凤后舒展的剑眉拧到了一起,看向墨惜缘平静的脸上,心中万般的不是滋味。
“缘儿,若是不愿意可以与你母皇说的,何苦这般为难自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凤后感慨。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似乎还在耳边,今日便要让她打破这个誓言,作为一个父亲,让他情何以堪。
“父后,缘儿不委屈,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不是么?”笑着对上凤后的双眼,墨惜缘故作轻松的道。
为何如此简单的话,说出来却似有千金重一般。
心中那个一直阻挠自己的声音是什么?
脑中那些挥之不去的影像又是如何?
这个时候,为何她总是会想起那只狼?
若不是那只狼,她岂会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趁?她的母皇怎么落得如此?
“缘儿,在父后面前不用故作坚强,你的为难,父后看的出,若是你不想娶,父后不会勉强你的,父后去跟你母皇说,可好?”
“父后,你知道的,母皇她……儿臣不想让母皇抱憾……”
“缘儿,你出去办的事情想必与你母皇有关,期间你皇姐来过两次,父后没有让她进屋,事情可有何进展?”隐约间,凤后已猜出一些,只是他需要得到墨惜缘的亲口证实。
“父后,儿臣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许多事情让儿臣自己处理就好,只要父后信得过儿臣,儿臣自会将所有的事情解决。”
“可是真的与你皇姐有关?”
“父后,在事情还未查清楚之前,儿臣不想说什么,儿臣想先回去了,父后,请您照顾好母皇。”
“罢了,父后不问了,父后相信你会处理好的。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见墨惜缘眼眶的黑眼圈,眼中布满了血丝,知她定是一宿未曾合过眼,心中一疼,便也不再说什么,“缘儿,仕阳这孩子父后也曾了解过,若你们能够好好相处,他日对你会有帮助的。”
“多谢父后,不过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父后,三日后的大婚如期举行吧,儿臣先回去了。”
“也罢,回去好好休息,铃儿这会可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若是见着铃儿,我会让她会陌璃宫的。”
“铃儿随她去便好,儿臣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见墨惜缘眉间的疲倦,凤后终是不忍心再逆了她的意思,替墨惜缘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慈爱的笑容挂在嘴角。
“你且去吧,铃儿那边我自是随她便好。”
“儿臣告退。”
离开钰璇宫,墨惜缘并没有回到陌璃宫,一个人随着感觉走着,不知不觉中竟是出了宫门,直到视线昏暗了下来,才发觉,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墨竹林中。
黝黑的竹林在太阳光的影射下,连光线都显得是墨黑色的,仿若黑暗中的幽灵,阴森中带着一些狰狞。
不知道为何会走到墨竹林中,只是顺着感觉随便的迈着步伐而已。
手指抚上竹子,婆娑的感觉传入掌心。
抬头,视线落入到竹身,猛然间一股熟悉的痛钻入心底。
情深不寿,奈何无情;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墨昭然绝笔
为何看着这字她会觉得心痛无比,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那股熟悉竟也让她无法释怀。
心痛的似是无法呼吸一般,捂住心口,闭着眼,墨惜缘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不愿再去多想,越想脑袋越不清晰,转身,头也不转的离开墨竹林。
重新回到陌璃宫时墨惜缘没有回自己的寝宫,直接的拐入俞仕阳的房间。
盘膝打坐的俞仕阳早已察觉到有人前来,只是没想到会是墨惜缘。
面无表情的站在俞仕阳面前,墨惜缘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竟让俞仕阳不禁打了个冷颤。
“仕阳给公主请安。”从来不拘于礼节,此刻竟是卑躬屈膝,讨来的却是别人的冷言冷语,俞仕阳在心中鄙视自己,难道爱情里,真的就是谁爱的多谁就越受伤么?
“免了。”冷言相对,墨惜缘刻意的疏离让俞仕阳心中很不是滋味。
“多谢公主。”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三日后的大婚,希望你莫要出什么差错,否则,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昔日的调侃好似昨天一般,晃眼不过数日的时光,为何突然间会变得如此的?究竟是哪里出错了?若是如此,就算是大婚又有何意?
“公主,仕阳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为何这般对仕阳冷言相待,公主若并不想娶仕阳,仕阳也不是那么不知趣的人,只要公主一声令下,仕阳自会离开,绝不会拖累公主。”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是母皇亲自挑选的人,我自是会按照母皇的意思娶你为妃,母皇的时日不多了,我不想让母皇抱憾而终。”
“这样么?对于公主来说,仕阳只是一个让凤帝安心的工具?”
“不然呢?你还以为是什么?以为本公主是真的喜欢你?真的要娶你为妃?”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她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仕阳不敢奢望,只是……”顿了顿,俞仕阳银牙一咬,沉声问,“仕阳只想知道,公主为何突然之间要这样对仕阳,仕阳自认为对公主问心无愧,即使公主不喜欢仕阳也不必如此冷言冷语讥讽。”
“你想知道原因?那好,本公主也不怕告诉你。”转身坐上软椅,墨惜缘缓缓的开口,“你的武功是何人所授?你与那人是何关系?只要你说出清楚,本公主自然不会追究。”
第一百三十六章 去紫沧
()“仕阳幼年便与恩师习武,至今已有十载,恩师只说与仕阳有缘,并不肯透露姓名。”
“仅凭你一面之词就想要本公主相信?当本公主是三岁的孩童么?”
“公主若不相信,仕阳也无话可说,只是仕阳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愿遭五雷轰顶。”
见俞仕阳面色上有些怒意,更听他发此毒誓,墨惜缘心中诧异,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了?
那日擂台下,见他所施展的武功路数与墨惜尘一模一样,便怀疑俞仕阳是墨惜尘的人,故而借调戏之名去接近他。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墨惜缘心中想着,却在无意之下说了出来。
“仕阳不知公主怀疑什么,不过仕阳问心无愧,不管公主如何猜测,仕阳始终只有那一个解释。”
见俞仕阳神色坚定,墨惜缘打消心中的猜疑,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若真如你说,我在这里向你陪不是了。”
对着俞仕阳行礼赔罪,墨惜缘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像是很习惯一般,着实把俞仕阳吓的不轻。
这公主一前一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接受。
“公主不必如此,仕阳承受不起。”僵硬着表情,俞仕阳总算是回过神来,生硬的说着。
“既是本公主的错,本公主自是要道歉。不过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要与仕阳说清楚些好。”
“公主请说。”
“三日后的大婚,父后已经代母皇拟旨,不久后便会诏告天下,你将成为本公主的妃子,不过,这场婚姻只是为了让母皇安心,还请你别太当真,一个婚姻无法将我束缚,我要的只是一个与我真心相待的人,并不是一场婚姻游戏。”
“若是公主不嫌弃,仕阳愿意将全部交于公主,仕阳已经……已经爱上公主了。”
“不要与我说爱这个字,这个字对我来说与空气无异,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若是想与我在一起,这个字应该成为禁忌。”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针对俞仕阳,只是想让他认清事实罢了,她墨惜缘就是一个无情无爱的人,想要从她这里得到爱,只是一种奢望。
玉涔王宫
明玉寒负手站在王宫大殿上,一脸的冷漠与素日里的狼王很不一样,倒是与祁沣奕平日的表情有些相同。
什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东赤焰还没有回来?”大致的扫了一眼殿上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只差一个东赤焰。
“王兄,你也知道东赤焰那家伙比较死心眼的,你若是不召唤他,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明玉修提醒道,难道王兄忘记了东赤焰这个死脑筋的特点?
“真是个迟钝的家伙。”低咒一声,明玉寒口中念叨着召唤东赤焰的口令。
紫沧的皇宫中,东赤焰果真如明玉寒吩咐的一般,寸步不离的跟在紫絮烟的身边。
此刻突然接到明玉寒的召唤令,死心眼的东赤焰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紫絮烟此刻正遭逢祸端,若是按照王的旨意,他这个时候更不能离开紫絮烟才对。
随即,东赤焰自作聪明的回了信号给明玉寒:紫沧剧变,此刻难回。
收到东赤焰传回的信号,明玉寒心头一紧,不顾朝臣莫名其妙的眼光,瞬间移动身形消失于大殿之中。
“东赤焰,你怎么了?”与东赤焰的多日相处,紫絮烟与他也渐渐的熟稔了起来,虽然对东赤焰所说的前世之事不相信,却也并未明说,只是一笑置之。
如今,紫沧突遭剧变,王爷逼宫夺位,女皇被威胁,生命受制于她人,若不是有东赤焰一直陪在她身边替她解决事情,她怕是早已遭了奸人的毒手了。
“王刚才召唤我回去,我与王做了简单的沟通。”近日的相处,东赤焰越发的喜欢紫絮烟了,如两千年前的紫惜若相比,如今的紫絮烟似乎更多了一些人情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