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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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章
喜鹊回话:“说是李富贵老爷身子越渐羸弱,怕可能撑不过明年春天,道士替李老爷卜卦了,建议李家半场喜事,给李老爷冲上一冲,许李老爷还能挨三五年。”
“然后呢?”
“然后太太和李老爷有些旧交情,想着人去说说,看苏家的庶小姐,李家看不看得上。”
“这么说,若是李家同意了,事情就十有**成了。”
“就是这么的,主子,喜鹊这厢要先恭喜你和小姐了。”
喜鹊和陆氏你一言我一语的欢喜的聊着,苏承欢却只觉得郁郁,敢情这个李家,她还不是提亲的,而是送上门的。
她可不会允许自己落的那么凄凉的起步,别说那个李公子,好似叫李博——那夜她偷听刘妈妈和陆氏的话时候听过,别说那李博对她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就说认识,她也不见得喜欢人家。
“娘……”
“承欢,怎么一脸不高兴的,这可是大喜事啊,放眼整个苏城,除却我们苏家,就只有马,齐,李,钱,王五家最是富贵了,这五家里,也就马,李,钱三家有和你年纪相当的少爷,可这马家公子起誓而立之年再谈婚姻,钱家那破落户,和你爹过节很深,就李家,李家和我们苏家有交情,李家少爷也才大你两岁,这家世年龄,配对都是正正好的事……”
“娘!”苏承欢打断了陆氏的话,“这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人家还不定要不要我,咱不要把话说的太早,免得到时候期望越高,失望越高,还是先吃饭,往后的事,往后自会安排。”
不想再和陆氏继续婚姻这个话题,一提到婚配,一提到十六岁她就想离家出走,可又怕陆氏和苏海受了牵累,就向萧氏和月如一样,所以才不得不留下。
当然她不能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知道,出这个府容易,回来可就得提着脑袋,若是她有朝一日在外头混不下去了,那可是连退路都没有的。
她不做没有打算的没有保障的事情,所以她也不会做离家出走这种蠢事。
且就这样吧,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男人来情人挡。
就像六王爷,用马斌做挡箭牌,而马斌,如果玉如意还了他他还对她痴情未改,那她就用奚清风挡,至于奚清风,她再可以用六王爷挡,这种周旋于男人之间的手段,演戏演了这么多年,她是驾轻就熟。
晚膳吃罢,苏承欢有些噎着,去花园里消消食,过去的时候,凉亭里居然已经有了人。
她走近一看,吓了一跳,不正是逢春吗?萧氏没把她关起来吗?怎么让她大晚上的到处走啊!
逢春眼神空洞的看着天空,连苏承欢走近多全无感觉,直到苏承欢走到她面前,才发现她有些异样,不是说表情异样,而是身上的衣服,这分明是月如的衣服,小小的衣裳,紧紧的包裹在逢春的身上,显得有些拥挤不堪,有随时都会扯裂的危险。
苏承欢以为是萧姨娘找不到合适的衣服给逢春川,才会随便挑了月如的衣服给逢春凑活着穿上,再仔细一看,就看出端倪了。
逢春垂落在石桌子下面的手臂上,绑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死死的缠绕在石桌柱子上,尽是被拴着。
想想萧姨娘应该不会这么做,她这么也得卖苏承欢三分薄面的,断不会这样对待逢春,如果不是萧姨娘,能从萧楼把逢春带出来的,就只有一个人。
苏承欢皱眉:“月如。”
看着目光痴傻的逢春,苏承欢顿下了身,走到她前面问道:“逢春,可还认得我?”
逢春低头看了一眼她,目光空洞洞的,然后又抬头,傻呵呵的看向了天上的银盘。
苏承欢知道从逢春这问不出什么,她起身,朝着萧楼而去。
到了萧楼,她看到萧姨娘正在院子里赏月,不见月如,就问了句:“萧姨娘,月如呢?”
“承欢啊!”自月如回来后,萧姨娘对苏承欢一直是感恩戴德客气的很,看到她来,忙起身迎接,顺道命丫鬟去泡茶。
苏承欢拦住了丫头墨香,这是老爷格外开恩派给萧姨娘使唤的,她对墨香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是来找月如玩的!”
萧姨娘忙道:“墨香,去花园把小姐叫回来,说是去花园的月儿圆,花儿香,不愿意和我在自家院子赏月,硬去了那里。”
苏承欢眉心不动声色的一紧,心里全然明白了,原来月如是来了一招金蝉脱壳啊,只是她的手段也太过拙劣了,虽然脱了自己的衣服给逢春穿上,但是不用走近,有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出来,凉亭里的根本不是月如,十三岁的女娃,怎么可能有那么宽厚的背。
苏承欢一看墨香要往外去,忙拦住了墨香:“那我去花园找她,月儿确实是那里的大,萧姨娘,不打扰了。”
“墨香,送送五小姐!”
“是,主子!”
苏承欢回花园的路上,琢磨着月如金蝉脱壳是去了哪里,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逍遥窟,但是她知道逍遥窟晚上是不开的,而且月如就算再不怕死,也不会两次吊死在同一个地方。
逍遥窟现在对月如来说,是个多么危险的地儿,就她那点小胆儿,绝对不敢再去,至少现在不敢再去。
苏承欢返回了花园,怕被人发现月如的小手段告到老爷那里,届时不管月如去做了什么,她都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她回去后,就解开了逢春手上的绳子,然后左右顾盼一番,看着无人,把逢春领到了柴房院子里,这处平日绝对无人会去。
第一一二章
她想先藏起逢春,再出去找找月如,没想到才靠近柴房,就听到了月如的声音。
害羞中带着几分娇媚,娇媚里透着几分青涩。
“吕银,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光头吗?”
“傻姑娘,我从前就十分的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这头黑发,头发落了,可以再蓄不是?”
苏承欢带着逢春稍稍的夺到了竹林后,眉心紧皱的看着柴房前头,那两个相隔不到一拳站立的身影,尽是没有想到,月如不过十三,却懂得在柴房私会男人。
吕银,这个人她怎么会不记得,不就是逍遥窟里的一个纨绔公子,和马斌常在一起,上次马斌上山和她表白,还是吕银和马斌一道去的。
这人怎么会和月如厮混在一起?
“吕银,你这嘴太坏。”
“呵呵,我怎么坏了,我的傻姑娘。”
“瞧你还不是坏,谁让你喜欢,谁是你的。”
借着朦胧的月色,苏承欢分明的看到了吕银挑起了苏月如的下巴,在比他矮上两个头的苏月如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
苏月如“啊呀”一声轻忽,推搡了一把吕银:“你坏,你欺负我。”
声音娇媚如丝,听到苏承欢却是汗毛阵阵,这分明是娇嗔的,欲拒还迎的语气,这孩子怎么了,她才十三啊,早熟也不该熟成这个样子,换做现代,早就被父母打断了腿了。
“过来,傻姑娘!”
“才不,你会欺负我!”
“不过来,我可真扑过去欺负你了!”
“别,别,我过去还不成,你这个坏家伙!”
那边,打情骂俏不停不歇的,苏承欢看着吕银抱住了苏月如,咸猪手在苏月如娇嫩的身子上一番摸索,然后尽然撩开了苏月如的裙摆,就要往里去。
苏承欢眼睛都瞪大了,生怕苏月如青涩不懂事,最后经不住花言巧语把自己给送了,她忙捡起了一块石头,急中生智,朝着路上砸了过去。
静夜之中陡然的声响,让偷情中的男女吓的不轻,忙分开拥抱。
苏承欢满意的点点头,又握住了竹竿,抖了抖,唰唰作响的声音,让苏月如和吕银更是紧张了起来。
“是风声吧?”
“该是风声,不过好吓人,我怕被人瞧见,吕银,你先回去,我怕!”
吕银必定也是做贼心虚,安抚了一下苏月如后,说了声我走了,下回见,就一把翻上墙头,跳了出去。
吕银走后,苏月如胆小的左顾右盼一番,然后提起步子,口里念着阿弥陀佛,大步朝着外头跑去。
连隐藏在路边口上的苏承欢,她都没有发现。
且说苏月如回去后,忙到亭子里去接逢春,一进亭子,她傻眼了,逢春不见了,她拴着逢春的绳子也被解开丢在了地上,盘成一盘。
她真急了,急的满头大汗,可又不敢声张,只能小声的压着声音喊:“逢春,逢春,你在哪里,不要和我玩躲猫猫了,逢春,吃饭了,好吃的,甜的饭,逢春。”
苏承欢带着逢春,就这么脸色冷酷的站在苏月如后头,苏月如猫着声喊了几声逢春,一回头,猛被吓的往后跳了几步。
“啊……谁,谁……”
苏承欢背着路灯站着,难怪苏月如看不清楚她的脸。
她牵着逢春的手,走了过去。
苏月如一看是苏承欢,大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五姐你啊,吓我一大跳——逢春,逢春你怎么会和五姐在一起,五姐,你们怎么在一起?”
苏承欢冷冷的看着苏月如,忽然厉声道:“给我跪下。”
苏月如楞了一下,随后,委屈的看着苏承欢:“我听娘说了你怜悯逢春,今日栓了逢春是我不对,可是……”
“跪下!”
苏承欢冷冷道,面色如同十一月的冰霜一样,眼神也是冰冷如剑,吓的苏月如双膝一软,噗通真的跪倒在了地上。
“月如,你哪来的胆子?”
苏承欢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月如,冷声道。
苏月如委屈的紧,心里怨恨的苏承欢不行,如若不是她拴住逢春的把柄在苏承欢手里,她才不会给她跪,她们是平辈,她受得起她的一跪吗?
“我不过是觉着月色美丽,所以想带逢春一道来看看,又怕她乱跑,才拴住她的。”
毕竟这是院子里,有些话不好大声说,苏承欢于是蹲下了身,死死的瞪着苏月如,直瞪得苏月如心里发毛,颤声问:“我,我这到底是犯了哪门子罪,你,你要这样对我。”
“私会男人,要我提醒你吗?”
苏承欢一句话,吓的苏月如整张脸都惨白了,额上细密的汗珠瞬间汇聚成了一股溪流,滚落了下来,鬓角的头发,都被染湿,站在双颊上,有些凌乱狼狈。
“五,五姐,你,你,我求求你,呜呜,我求求你不要说出去,我求求你!”苏月如毕竟还是个孩子,哪里经得住这般吓,颤抖着身子哭了起来。
苏承欢也于心不忍,伸手扶起了她,脸色却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再是喜欢,生在苏家,你就是苏家小姐,也不能如此不安本分,而且你不是不知道,前院那头,现在对你是什么态度,若是叫别人看到,传到老爷耳朵里,你以为你还有命活着吗?”
苏月如吓的脸色更加苍,一个劲的哀求苏承欢:“好姐姐,我知道你真心为妹妹着想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姐姐你饶了妹妹这一次。”
第一一三章
苏承欢重重的哼了口气:“你啊你啊你啊,苏月如,你怎么就不能安分几天,我先前下山时候怎么教育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想想你娘,你回来自己瞧见的,瞧见你娘为了你们姊妹成什么落魄样了,百善孝为先,你有没有这份心啊。”
“我有的,我有的!”苏月如不住的点头,把苏承欢得手拉到自己心口,“姐姐我有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做什么都会为我娘想的。”
苏承欢可不敢相信苏月如这句保证,因为她了解苏月如的性子,顽劣难收,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代表。
这种人,语重心长的教育根本不管用。
苦头婆心的劝说,她也只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但苏承欢又不能把她系在裤腰带上,十二个时辰不眠不休的看着她。
思来想去,她只能赌苏月如喜欢的不过是吕银的家世,看上的事吕银家的钱财了。
她揩了把苏月如的眼泪的,叹了口气对她道:“我上次求了老爷放你下山,老爷虽是答应了,但是大夫人却出了话。”
“大夫人 ?'…'大夫人说了什么?”
“大夫人说,‘麻烦人儿要回来了,赶紧到了十六,许配给我远房表亲的儿子’,月如,大夫人早就给你定了人家的,她那句话是当着老爷和许多人的面说的,不可能不作数的,你和吕银厮混,说难听点,若是你受不住吕银的花言巧语,把身子给了他,到时候,你拿什么脸嫁到大夫人表亲家去。”
“大,大夫人的表亲家?”苏月如的灵动的眸子里,有几分疑惑,却也有掩不住的兴趣。
苏承欢心里一喜,看来她赌的没错,苏月如看上吕银的,真的不过就是钱财而已,不然她提到另一个可能成为她夫婿的男人时,她眼底里不该闪耀这种兴趣的光芒。
苏承欢装作十分惋惜的道:“是啊,大夫人总算是慈悲,那表亲家我听说过,在京上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在京畿谋了个小官职,大小是个官,万般皆下书,惟有读书高,读书为何,不就是为了做官,本我还想着对你来说,无疑是门好亲事,现在这样,哎……”
苏承欢说着,不无惋惜的叹息了一口,随后摇摇头:“算了,既你已有心上人,这段好婚姻也就作罢了大夫人那里你放心,我如今也总算能说上几句话,大夫人的真正意思,还不是把你给快些嫁出去,嫁哪个都可以,我同她说,吕家公子喜欢你,可能到你十六岁就会来提亲,让她回了那门亲事,这也……”
“五姐,不……”
苏承欢垂首:“不什么?”
“不用你这般费心了,总是劳烦我姐,我都过意不去,既如此,那我,我就安心待嫁吧!”苏月如虽然做了一副忍痛割舍的表情,嘴角的窃喜,却是瞒不过苏承欢的。
苏承欢不动声色的一笑,总算有个能管住这丫头春心的法子。
她这谎,也不是全无根据的乱扯,至少大夫人家表亲有个儿子,这个儿子在衙门里事,是个小官这一出,可是真真实实的。
到时候苏月如要查,也不至于露出马脚来。
苏承欢拍拍苏月如的肩膀,面露欣慰之色:“总算你是个聪明孩子,嫁去官家,名声上多好听,你就比比大小姐和二小姐,一个嫁给了京城富豪,一个嫁给了江南敕造,一商一官,谁更长脸?”
“自然,自然是二小姐!”
“这就对了,脑子要放聪明一点,我们女人啊,生的好不如嫁的好,那个吕银,我早前就听说外头包养了好几个女人,也常去青楼窑子,这种男人,脏的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