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别玩我妈咪-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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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两只小手引向他健硕的腰部,亲吻着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轮廓,她的颈项肩窝,她不住地站在那里颤抖,他抱起她,三两步走到门前,踹开卧室的门!
因为是山上的别墅,所以窗子外可以看到,漆黑的夜空下,很远很远的地方灯火阑珊。
窗帘没有拉上,偌大的房间卧室精致而奢华,宽阔的大床,柔软的被子铺陈开来,房间昏暗的光映射着男人深邃含着一团火的眼眸,只有床头的一盏昏暗台灯发出淡淡的光晕。
艾可抬头仰望着他,仿佛置身在云端。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着精壮的身体,完美比例的腹肌,他迷人的身躯紧绷着。
纪典修身体压在她身体上,看着她缩的恨不得藏进去被子里面,他支起的手臂不容她逃脱,他单条手臂支撑着大床,将刚从身体上脱下的衬衫甩扔在地上。
强势的男性气息,淡淡的麝香味道弥漫在情与欲中久久不曾散开,他的味道像是一个漩涡,身体上的湿润是他留下的火热亲吻,粗喘着、呼吸着、起伏着,颈间白嫩肌肤上是他留下的片片痕迹。
冰与火,灵魂与**的紧密贴合在这样的夜里摇曳迷离着,她别过头去,情不自禁地唇边溢出声音,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卧室里仍旧没有开灯,她在床上安睡着。
纪典修已经穿上了一套崭新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的衣领随意微敞,他钟爱一个牌子的香烟,钟爱这一只打火机,钟爱一个类型的服饰,钟爱,这一个女人。
幽暗中,他挺拔修长的身躯倚在门框边,最后看了她一眼,点上一支烟大步离开,下楼去。
夜里凉,保姆在门口将黑色风衣递给纪典修。
他头也不抬地接过,唇边叼着一支烟上车离开。
艾可
听到车的声音醒了,反映了几秒钟,才拉着睡衣领口下床,双手趴在窗子边上,才看到是他的车,下山去了。
他这么晚,出去干什么了?
窗子里面,映射出她的模样,微嘟起的嘴唇,是有些酥麻的肿胀感觉,被他火热亲吻的成果。显得很红,领口敞开着,脖颈上狼藉一片,不同程度的吻痕。
他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无论有没有她皆是如此。
他说,没有时间和经历升起想抱着其他女人的感觉,但若是她在他眼前晃,思想中在没有公事和杂事时,就会想要拥抱她亲吻她。
他似乎有强迫症,什么东西和什么人在什么位置上,就该是在那个位置上。他理所应当的认为,她是该和他做那种亲密事情的女人,所以他便认准了只有她是了。别人不行。
一点都不行。
他认为那是一种灵魂的犯罪,不会在同一时间爱着亦或是去接受两个女人或者更多女人的身体。
这点她是确信的,他并不是擅长甜言蜜语的人,日常生活中,她也看得出。
他挥洒着汗水在床上粗喘,是因为她的身体不能承受更剧烈的动作,他一直很温柔的对待她,控制着想要加快动作的男性身躯,也不给她身体所不能承受的。
攥紧睡衣有些长的袖子,回到床上,拉拢被角。闭上眼……
典点就一直等在门外,终于,看到黑夜中一抹光亮开来。
车从光中驶来,停在典点面前,张秘书下车,对典点无声地打了个招呼,走向车后门,打开。“总裁,已经到了。”
“……”
纪典修蹙着的眉心舒展,似乎有些疲累的身躯钻出车子,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独特惑人味道,典点走向去嗅了嗅。
“到一边去。”纪典修讨厌妹妹的靠近一样,大大的手掌推开典点的头。
典点哎哟一声,追着纪典修的伟岸背影,“哥,嫂嫂睡了没,呀,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怎么来这里要洗澡的吗?还是做了什么要洗澡的事情了?”
典点喋喋不休的说着,进了别墅内。
窦敏和纪爷爷都在,典点坐到了纪爷爷身边,张秘书站在了纪爷爷身后,纪典修脱下黑色风衣,解开西装的三颗纽扣,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坐在了窦敏身边。闭上了眼眸养神。
典点看着这样的哥,笑得贼,一定是干坏事了哈哈。
纪爷爷咳了咳,用拐杖顿了顿地面,浑厚的声音,“你老爸那个人怎么还没有到?!催一催他!”
典点撅嘴,“谁知道呢,大晚上的也不该堵车啊。”
话正说着,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
纪天富和勒单白一起走了进来,勒单白挽着纪天富的手臂,就像年轻夫妻那般恩爱模样。
“真是对不起,本来不该迟到的,可是因为今天是要见爸,所以天富帮我选了好久该穿什么衣服。”勒单白看向纪爷爷,而纪爷爷,对这个女人的一声‘爸’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眉头也没抬。
窦敏没有说话,勒单白跟纪天富坐在了窦敏这边,纪天富将窦敏和勒单白隔了开。
纪典修捏了捏眉心,起身坐到了典点旁边,慵懒地偎进沙发里,典点小声说,“哥,你头疼吗?”典点伸手指给老哥捏着太阳穴,纪典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向后靠,让典点给他按着头部,舒服多了。
不过几分钟,添添开着车子和廖芝也到达了。
添添望着通亮的别墅里,脸上有紧张的神色冒出,廖芝看到添添紧张的样子,强扯出一抹笑,“收拾一下你的情绪就下来,拿着礼物去给爷爷问好才是你该做的。收起你的紧张,这样会被人看穿你的一切心思。”
廖芝打开车门下车。
添添看了一眼从容的妈妈,闭上眼睛用力深呼吸,拿着礼物下车去。
廖芝的脸上带着大气的笑,而身后的添添,却是面无表情的牙齿在暗暗颤抖。
“刚想打给你问一问呢。”窦敏站起来,让廖芝坐在自己这边。
添添看了一眼妈妈,然后拎着礼物转向纪爷爷那边,勉强扯出一丝甜美的微笑,“爷爷,我们好多年没有见面过了。爷爷的身体还是这么的好,这是我妈妈给爷爷准备的礼物。”
“嗯,放着吧。”爷爷只这样说,也没有抬头看添添。
添添尴尬地,手中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办,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窦敏示意佣人将东西接过去,然后叫添添,“过来……坐到窦阿姨这边来。”
等到所有人坐下后,勒单白喝了一口白水,笑着看向廖芝,“这位……难道就是那个女孩子的舅母吗?你好。”
勒单白和廖芝装作不认识的模样打招呼。
廖芝微笑,点了点头,“你好。”
“因为那个女孩,和我们家东昊曾经是亲密恋人,所以我想我也有权利说点什么,也想听听我知道的是否正确,别冤枉了谁才是,这就跟天富一起来了。”勒单白这话是对所有人说的。
典点停止给老哥按头,看向勒单白,这个人是东昊哥的妈妈,自然知道东昊哥和艾可的事情,添添虽然也不了解她们,但是她直觉偏向艾可,只希望这些人不要歪曲,留点口德。
“嗯~!”纪爷爷清了清不舒服的嗓子,“添添的妈,那孩子……是生下我重孙的人,很有功劳,添添妈说话要负责任。”
添添呼吸一窒,看着爷爷严肃的模样不禁攥住了妈妈的手指。
廖芝脸上波澜不惊的笑,“爷爷说的这是什么话。那孩子跟我又没有深仇大恨,是那孩子诬陷我谋害她的孩子,我们才决定说出来一切,并不是我们主动挑起这件事。”
PS:今天加更了两千字。
爷爷,您还信任艾可小姐吗?(3000+)
纪典修始终闭着眼眸,削薄的唇紧抿,像是睡着一样。
添添知道哥没有睡,他在听,只是他的心思,一定是偏向姐。
悌
所以她苦恼,甚至害怕,可是妈妈既然开始已经这样做了,容不得她再退缩了。这样的男人是姐喜欢的,也是她所迷恋的啊!悌
勒单白搂着纪天富的手臂,对纪爷爷道,“爸!我对那孩子还是了解的。一开始,我不知道她和我们家东昊谈恋爱。有一天我回国,刚巧突然推开门,看到她睡着东昊的床上。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
谀
典点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但是她知道可可跟东昊哥有一段过去,见身边的老哥沉默着,典点性子本就直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剜了一眼勒单白,“不是处。女的女人就都该死?就没有资格再寻找别的男人了么?勒阿姨,您呢……”
勒单白噎住,脸一阵红一阵白。
窦敏嘴角浮起一抹笑,这点她倒是很同意。
“我不是说她跟修是不是处。女,只是说,那个女孩不是什么你们想象中那么单纯善良,跟了我们东昊两年的女孩,上个床也正常。”勒单白看到窦敏脸上讥讽的笑意就生气,她这样诋毁艾可,也算是让窦敏脸上无光,一个她儿子玩剩下的女人,给她生了个孙子,可笑。谀
纪典修眉心紧蹙,她,睡在东昊的床上……
廖芝看向纪爷爷,而纪爷爷双手捏着拐杖,闭着眼睛。
“老爷子,您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这纪家儿媳妇,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今天我算是多管闲事,站在我和修的妈是老同学的角度说了这话,那孩子你们可以观察看看,这也没什么不好。”廖芝挑眉看着依旧沉默的纪爷爷。
添添坐在那儿有些紧张,不过也淡淡的开口,“姐回国后我们就遇见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大家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因为姐她要求我和妈妈这样做,妈妈我们觉得她其实也挺可怜,所以帮她隐瞒这层关系。可是前些日子她说是妈妈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这种事情,谁也担待不起,所以,我和妈妈才选择没有沉默,如果我们的心和目的是不善良的,完全可以在开始就来揭穿她不是吗?爷爷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姐说是我们要求她隐瞒这层亲戚关系,但是,我们那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姐的这个借口好荒诞对不对?”
添添看着爷爷。
爷爷一直闭着眼睛,许久睁开眼后说道,“我只信任,我眼睛所看到的!”
“看到的什么?”添添皱眉,心里一紧,爷爷,他看到了什么?
身后的张秘书想起了爷爷将艾可指使的那么辛苦,可是艾可小姐没有丝毫的怨言。
不。有过怨言。
艾可小姐也被无理取闹的爷爷气的发过脾气差点哭出来,但还是去做了。
爷爷说,艾可小姐之所以对爷爷发了脾气,这才是真性情的表露,若是一味地隐忍着帮爷爷做那些为难的事情,才是虚伪。
勒单白每句话,皆是帮助廖芝,她看了一眼廖芝再次开口,“太多心计了。心计多的再聪明的人都不能拆穿。那时候她把我们东昊蛊惑的,都要不认识我这个亲妈了。如果不是她杀人,现在我和我的儿子恐怕都闹翻了。说来老天还是挺眷顾她的,要是伤口再深一点,她就死刑了。”
廖芝挑眉,“真是不想提起这些可怕的事情。因为是亲戚家的孩子,所以不想说出来丢人。也是我没有教育到位。”
勒单白摇头,“这怎么会是你的教育问题,同样是女孩子,你的这个女儿就是很乖巧懂事的样子,哪像那个女孩子,才十七岁,就爬上我儿子的床上了!”
“哥——”典点看到哥突然起身。
纪典修挺拔的身影站起,他脸色暗黑,抓起外衣,周身带着寒气走出去,点上一支烟在嘴里叼着,眉头紧锁,双手插进裤袋里,外衣在手腕上搭着。
典点看到哥离开,借故上楼。
纪天富听到勒单白都这样说,不禁摇头,“我没有时间和经历浪费在她的人品上。所以,孩子是纪家的血脉,要留下,至于她,还是不要留下,争议这么大的女孩,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
添添紧张的抿着的嘴角有些放松。
廖芝眼眸中有一丝异样,“如果是这样,这孩子嫁入豪门的梦破碎了,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一个二十几岁的毛丫头,还能反了?”勒单白挑眉。
窦敏笑,“这就是命!要不是有这么个祸害一样的女孩儿在,我也不能一次得了两个孙子,如果肚子里十个女孩,我就是得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全了。也算修没白认识这个祸害一回。”
勒单白不屑,“我们东昊不急。那种女孩生下的孩子,骨子里指不定向她妈妈多一些,长大了,怕是也……”
“行了!”纪天富制止,这两个人就不能碰到一起。
爷爷拄着拐杖站起来,睁了睁眼睛,用拐杖用力捶着地,“我看你们才是祸害!”
“……”
所有人看向纪
爷爷。
“有我在,谁也不会受冤枉,谁也不要试图为非作歹!”
纪爷爷撂下一句话,拄着拐杖,张秘书搀扶着爷爷走出去。
“爸——”纪天富站起来追上去。
纪爷爷站住,“有事就说!”
“爸。”纪天富拉住纪爷爷,“这事您不需要动气,修的想法我们也拿捏不准。您也不能总住在酒店,我和敏,您选一个安心住下。”
“到了时候我会!”
纪爷爷这说的到了时候也不知道是指的是什么时候,窦敏也希望这老爷子搬进来,老爷子不喜欢勒单白,就冲这一点,她这个原配儿媳都要善待老爷子,只是几次三番的请都请不来,现在更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纪爷爷回头看廖芝,廖芝心里一惊,毕竟,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一般的战士。
“我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廖芝笑得勉强。
走出别墅,张秘书把纪爷爷扶上车,转身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室,一边启动车子拐弯一边从后视镜看向后面的爷爷,“爷爷,您还信任艾可小姐吗?”
“张家丫头你的意思?”爷爷当年是认识张秘书的父亲,私下里一直这样叫张家丫头。
张秘书将车开向道上,才说,“表面上看,所有的理似乎都被这对母女占了。把艾可小姐逼的似乎任何辩解的词汇都找不到。因为这么天衣无缝,所以才觉得不真实,我,还是愿意相信艾可小姐。”
“爷爷您呢?”张秘书问。
纪爷爷闭上眼睛,“今天,见到添添的妈。觉得那个孩子更可怜……从小生活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