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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爹地别玩我妈咪-第96部分

小说: 爹地别玩我妈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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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星期一,天气说冷就冷的吓人了。
  欣欣刚脱下外套坐下,就看到一星期没见的添添来了。
  欣欣打电话给艾可,一边整理着包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夹着电话对艾可说,“这几天身体还行吧?”
  添添低着头继续工作。
  “听方常务说,总裁大人每天都回去的很早,诶我说,你们那个……可以那个了么?”欣欣笑得色咪咪,眼睛弯的一条缝。
  添添站起身,走了出去。
  见到添添身影消失,欣欣用力撂下电话,嘴里嘀咕,“真不给面子,怎么关机了呢!”
  雷斯特内。
  一处占地面积巨大的馆厅是珠宝展现场。
  纪典修自然是很忙。
  晚上六点整,贵宾和相关人员已经入场。
  此次模特佩戴展示的珠宝,最便宜的也要几百万,上千万的比比皆是。
  当主持人下台,灯光变暗,全部的聚焦都在走秀台上时,一首《巴黎最后的探戈》走秀音乐响起,缓缓地,模特陆续走出。
  首先走出来的是三位身穿白色不同款式摇曳长裙的模特。
  中间的一位缓步最先走出,向众人展示着右手佩戴的戒指和脖颈上的项链。
  ‘历经岁月的洗礼,最终绽放耀眼的光华,闪烁七彩光芒的宝石,角度折射璀璨……’
  现场的解说员,详细解说着模特手上的钻石首饰。
  位列最前排位置的有,珠宝商高层管理人,纪典修和本市的市长交头接耳在说着什么。
  等到市长将注意力放在珠宝和模特的身上后,纪典修看向了坐在那边和珠宝商负责人在微笑着说话的艾可。
  艾可看到纪典修看自己,心提在了嗓子眼,他不看着她,她做什么都顺手,他一看她,她就紧张的浑身每根弦都绷紧。
  窦敏和廖芝,还有添添自然也是看到了那边的艾可。
  添添深呼吸,手被廖芝悄悄的攥住。
  艾可发誓,只多事这一次,下次再也不了,还好珠宝展走秀就这一天,她既然负责了,就要直到今天过去圆满结束。
  因为怀孕的关系,去洗手间频繁了些,艾可一个人走出去。
  纪典修回身刚好看到,俯身示意坐在他身后第二排的张秘书跟出去。
  张秘书点点头,跟上了艾可的身影。
  添添看着从始至终未看自己一眼的纪典修,深深蹙眉,不安地攥着手指,起身窜着空子走了出去。
  纪典修仍旧双腿交叠而坐,闪耀的俊容让今日到来的商界贵妇们纷纷眼睛放光,如果自己女儿能和纪典修攀上该多好。
  现场首饰进行拍卖时,主持人在台上讲明竞拍规则。
  模特高挑的身影站在台上展示首饰。
  此时窦敏和纪天富坐在了一起,都是来捧纪典修的场,两人的身份一定不会尴尬着。只是窦敏心里在想,勒单白,你知道你的老公在我这儿么?
  第一件由30几颗鸽血红宝石做成的项链,适合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佩戴,多名贵妇举牌竞拍,前排的纪典修深邃地眼眸很沉稳,方劲在第二排举牌,似乎不听价格已经飙升到了多少,只是举牌到最后竞拍下来。
  最终,方劲以六百五十万拍下。
  随后方劲吩咐人包好,以纪典修的名义送到市长府上。
  前排,年纪大约在五十几岁的市长满脸带笑地和纪典修握手攀谈着什么。
  窦敏骄傲地收回视线,对身边的纪天富说道,“我的儿子果真不会让我失望。”
  “一百万不到的东西,哄抬到这个价位,这小子,真狡猾。”纪天富淡笑。
  此时台上的模特佩戴着一套首饰,精致的钻石项链,那种款式和造型不适合平日佩戴,而模特耳朵上的那对钻石耳钉,价值不菲,却极其低调的样子。
  很小,几不可见,纪典修也是透过模特身后很远处的大屏幕放大看的清楚。
  纪典修附在市长耳边说了什么,然后手指捏着西装外套的纽扣,起身暂时离席。
  艾可从洗手间出来,手伸向洗手盆,感应下凉水冲着手指,洗完手弄干,转身出去时却碰到了添添。
  艾可别过头去,脸色登时难看,手指攥在一起。
  添添用那种气愤的眼神打量着艾可,嘴唇蠕动,“为什么还没有离开哥?” 
  
  
是添添的号码!!(3000+)特别感谢:柏拉图青春
   
     这种心酸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竟然还是那么不好受的,她以为自己几天下来已经看淡了,看淡了这对母女的丑陋嘴脸,可能就是因为这是亲人吧,所以想要看成坏人的时候也会不禁去难过。
  “因为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找不到理由离开。”悌
  艾可转身走出去,因为添添而一瞬变得暗淡的眸子对上洗手间外的张秘书,她低下头走向电梯。
  悌
  添添追出来,追到了电梯前,“你该走的啊!因为妈妈已经揭穿了你的真面目!”
  艾可转头看向添添,“好奇为什么你和你妈妈做了那么一场精彩的戏,我在纪典修的身边还是存在着?好奇我这种虚伪又很坏的人为什么没有人赶走吗?”
  “电梯来了。”张秘书示意艾可。
  添添气愤地看着艾可的背影。
  回去落座的时候,艾可的脸色不好看,纪典修俊容看向艾可,却发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身边的珠宝商对艾可说话,艾可也是许久才反应过来。
  整个珠宝展进行的非常顺利,结果大大出乎了意料,非常圆满。结束时,艾可看到纪典修在跟市长说话,她就先走了出去。
  外面停了几辆车,天已经黑了。
  窦敏将包里的首饰盒拿出来,是一条钻石项链,递给添添,“这是修送给你的,价值不菲,希望添添你能喜欢才好。”谀
  “哥……”
  添添惊讶,接过窦敏手里的首饰盒。
  纪典修把秘密拍来的钻石耳钉纸袋放在车里,他并没有听到她妈妈和添添在说什么。
  他看到添添手里的首饰,应付了一句,“很漂亮。”
  “是,是啊……”添添看着纪典修害羞的笑,“谢谢哥……”
  纪典修云里雾里,“要谢应该谢着珠宝设计师。”
  廖芝看向窦敏,“听说老爷子也在国内,我们母女还没去拜访,有些说不过去。”
  “回来这么久,我也是见了一面,匆匆的。等我安排安排。”窦敏送廖芝和添添上车,让车离开。
  纪典修打开车门,让窦敏上车。
  窦敏走到车门跟前,眼眸转向纪典修,“我的儿子在事业上,没有让妈妈失望。”
  “因为是您的儿子,所以输不起!”纪典修笑。
  “可是这样有主见,却也喜欢由着自己性子来的儿子也比较让我头疼。”
  纪典修知道妈妈说的‘由着性子’指的是什么,他喜欢那个女人,就像喜欢自己的心脏,自己的血液,爱的刻骨,没了就死了。
  他想了想,“人,总会去做几件由着性子的事。”
  “好了,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工作太晚。”窦敏坐进车里。
  纪典修拿出手机,按下按键,艾可的手机暂时无法接通状态。
  他钻进车里,黑色的车子缓慢地速度驶离雷斯特门口。
  艾可眼睛干涩的疼着,抱着膝盖蹲在墙边,身体若是没有墙壁倚着的支撑,恐怕就要倒下去了。
  他送添添的。
  那条钻石项链吗……
  只是,不喜欢添添脸上的笑容,那笑容是对纪典修这个男人痴迷的——
  不能去否认,刚才,她们一家人的样子很和谐,不多什么不少什么,忽然她就没有勇气叫出口,‘纪典修,我在这儿等你出来一起回家。’
  眼睛有些湿润,没有哭,只是潮湿的感觉。
  她望着凄凉寂静的街道,雷斯特里面灯火通明人声依旧鼎沸,纪典修他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而需要他亲力亲为的事情,也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应付的。
  心中重重地叹息,傻瓜,怎么就让他那样走了呢,独自留着自己。
  拿出手机,却是没有信号,一个信号都没有。
  身边刷地过去一辆车,艾可将手中的手机举起,摇了摇,出现一个信号,可是一瞬又没了。
  纪典修回到家上楼,等到他拿着首饰盒推开卧室门时,房间内没有人。
  纪典修蹙眉,去了浴室,哪里都没有见到人。
  “先生,艾可小姐怎么没有跟您一起回来?”他刚下楼,保姆便问。
  纪典修深深蹙眉,大步走出别墅,路灯下,车离弦的箭一般飞速离开,他很少在这样的街道上一个人开这么快的车。
  他一遍遍拨打着艾可的手机,不通!
  典点接到电话的时候说不知道,欣欣更加不知道。
  等到一切该找的人都找了,纪典修找出添添的号码,会是她的舅母找她了吗?
  “哥……”添添声音温柔。
  劲典修声音冰冷,“有没有见到艾可?”
  “哥,为什么这样问?”添添诧异。
  纪典修挂断电话。
  添添攥着电话发呆,廖芝推门进来,坐在床边看添添,“把牛奶喝了再睡。”
  添添接过去。
  “以后和修,通电话不要总是这么僵硬,也说些私人的话题,
  比如,天气凉了,告诉他要记得多穿衣服什么的,男人喜欢听这样关心的话。”廖芝提醒。
  添添喝下牛奶,“妈,真的要见哥的爷爷吗?那个爷爷,很多年前,对我不冷不热。我怕到时候不会偏向我们这边。”
  “爷爷,那是一个理智的长辈,对修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修可以逆你窦阿姨。是因为他知道你窦阿姨不能被气死,但爷爷不同,如果爷爷坚持不同意他的孙子娶那种女孩子,你想想……已经八十多岁的老人,能经得住气?修又怎么敢去气?”廖芝挑眉。
  “妈!这个谎言让我很累。”添添皱眉。
  廖芝接过她喝光的牛奶杯子,“不要轻易说累,什么是不付出就会得到回报的?没有。”
  廖芝走出去关上门,添添想起妈妈刚才说的话,叫她不要总是用说公事的样子跟哥聊天,那么要说些什么呢。
  纪典修急速行驶向雷斯特,傻瓜,去了哪里?
  手机在一旁响起,纪典修看到是艾可的号码,接起,声音焦急中带有粗暴,“你为什么不回家!”
  黑夜的马路上,纪典修的车猛地急转弯。
  他不知道手机里同时进来一条短消息,被摔在一旁。
  艾可就在别墅外等他。
  “对不起。”艾可主动承认错误,其实,她并没有错,只是看他紧张的神色,觉得对不起。
  纪典修本来脸色冷冷的,这会儿什么都说不出来,点上一支烟站在她两米外。
  艾可见他不说话,又说道,“你生气了是么?”
  纪典修倏地摔碎烟蒂在地上,声音冰凉,“你倒是很有主意!就那么自己走了?知不知道我回来没看到你疯了似的找!”
  其实他想说,为什么珠宝展中途她愁眉不展,思绪飘了很远,他爱护她,宝贝她。她还有什么值得忧虑苦恼?!
  艾可被他吼的心里一酸,抿着唇什么都没有说,要她说什么?说她看到了窦敏,这个男人的妈妈,和她狠毒的舅母添添非常快乐在攀谈,所以她不敢出去怕见到舅母和添添,更加惧怕他那个说话丝毫不留情的妈妈吗?!
  纪典修忽然看到她可怜的瑟瑟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的样子,又是心疼万分,走过去狠狠地吻著她,“把你心里的事说出来给我听,试着听我的话,会吃亏么?不要总是让我找不到你!”
  艾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攥着。
  纪典修攥着她的小手在手心里,兴许怕自己话说重了,上去时虽攥着她的手,也频频回头看她,她低着头睫毛轻颤。
  纪典修在洗澡,艾可收起他的衣服。
  因为接电话时进来的短信,所以纪典修并没有看到,短消息不查看,每间隔几分钟就响一次提醒,艾可打开按键翻看。
  一条短消息。
  ‘哥,天气冷了,明早记得多穿些。’
  她的手指一抖,是添添,她不是故意翻看的,手指碰触到一个按键,通话记录意外撞进她的眼中,就是十几分钟前,也是拨打给这个号码的。添添的号码,项链…… 
  
  
纪典修调查的大进展!(3000+)继续剖析当年事件
   
     手不住地发抖,她将手机合上放在一旁,眼神呆怔地看着地板的浅色条纹。
  嘴角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艾可,你在瞎想什么?至少,这个房子里住着的,是你。
  悌
  纪典修从浴室出来,没有说话,走过去拉她的手。悌
  艾可坐在地板上的软毯上,看着被他拉起的手发呆。
  谀
  “在做什么?”
  “在整理你的衣服。”艾可轻轻答,整理好他明天不会再穿的衣服站起来,默默地低头走出房间。
  纪典修挑眉,没有在意她不经意的失落,转身拿出首饰盒中的小钻石耳钉,攥在手心里,嘴角的笑邪妄耀眼。
  艾可下楼准备吃了保胎药上去睡觉,很多粒的保胎药摆在眼前,她穿着棉质的睡衣坐在饭厅的桌子前,只开了一盏小灯,随意昏暗着而坐。
  手指颤抖着拿起几粒褐色的药粒,另一只手捏着一个水杯,她将药粒放在嘴里,喝了一口水。
  “咳咳——”
  水全部都咽下去了,可是药粒还卡在嗓子里,苦……
  平日里艾可吃药很痛快,这次,却这么难以下咽,苦的就好像舅母那些话一样,让她不愿意承受,却不得不承受,因为没有证据,反抗不得。谀
  此刻这药,她真的不想吃。
  纪典修在楼上的房间里,手心攥着两只可爱的耳钉,他就觉着,这款耳钉太适合淡雅的她。他坐在大床边缘,又起身走到窗边,俯身看着山下绚烂的夜色,回头,她仍旧没有上来。
  纪典修下楼,客厅里灯熄了,饭厅有一丝光。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耳钉放在浅灰色居家裤的裤袋中。
  黑暗中泪水模糊了双眼,艾可的手很小,很白皙纤细的手指用力攥紧了桌子的一角。
  侧脸贴在白色的桌面上,好像卸下所有坚强后,着桌子是她唯一的依靠。
  泪水默默无声地,滑过脸颊,滴落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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