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别玩我妈咪-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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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谢谢你。”纪典修语毕,大手捂住水水的嘴巴,手里的手机用力一劈,将水水打晕,没有给水水反击的机会,已经倒在了地上。
纪典修面目表情的整理好衣装,推开门走出去,吩咐外面的小妹,“不准进去那个房间!”
“是的先生。”服务小妹可不敢惹这里面的客人,况且是水水姐的床上客。
事先说好,就典修负责水水的部门,乔天佑和勒东昊在楼下,负责的那些事情都不是纪典修再适合插手的,烟花放过了,那么证明他们进去了,并且警察也已经一起进去了,至于结果怎么样,很快就会知道。
下面已经被包围,封锁了所有出口和入口。
纪典修攥着手机大步走出去,面色难看,外面警察已经将这里包围,纪典修走出去,有枪口指着他,纪典修举起双手,上来一个纪典修并不认识的警官,对他放行了,纪典修没时间多问,他参与了这件事,这点勒东昊有对警方报备,否则这么大的事情怎可让他插手!
纪典修开车离开这里,留在这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他想回家,这么多天,他就特别想回家。
开车离去时,他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声响,也许是车轮胎压在马路上的声音,也许是倒车时他不小心撞到了马路边缘,总之,他深深皱着眉,不想那是枪声。
这里距离纪典修的家要很长一段路程,起码要开四十分钟左右。
他的车速不快,不赶快,手在发抖,心思被砍杀成了两半,一半在家里,在艾可的身上,一半在水水的老窝里,勒东昊和乔天佑的身上。
望着阑珊夜色,他想,如果他一开始再早一点知道勒东昊和警方的交易,他会阻止,哪怕勒东昊与他成为仇敌,恨死了他,他也绝对不让勒东昊冒这个险。
勒东昊等于是放弃了自己,不是暂时放弃了自己,他是放弃了自己的下半生。
没有艾可,他难以成活……
他告诉警察去楼上的某某某房间带走水水,已经昏迷了,警察上去了,他觉得水水这丫头是真傻,因为太聪明,所以是真傻。
纪典修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迷人,他不知道水水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如勒东昊对艾可的那样感觉吗?可是无论怎么样,他容许任何东西开始变乱,不允许感情开始变乱,他希望艾可对他负责,他一样对艾可去负责。
他很庆幸,庆幸艾可跟他的年纪差不多,男人的患得患失在心里,不会表现出来,如果他的艾可是个年纪很小的女人,他会比现在更怕。
别人看不到艾可的优点,他觉得这是好事儿,如果她真的有迷住别人的优点,他一定捂起来不让别人看到,此刻心里滋味不好受,他怕她真的让她伤透了心,手机就在手里,却不敢拨通,安慰自己,回去再说,回去当面再说。
他怕听到她的声音会忍不住哭出来!
车下了大桥的时候,海风最后一次吹进车里,纪典修的手机响起,是陌生的号码,他接起,听着那边严肃却悲伤的声音。
他木然地听着,蹙眉挂断,开车,直到回了家。
“先生回来了。”保姆和黎婶儿,所有人都很激动。
想必所有人都知道他和艾可这几天的事情了,纪典修尽自上楼,一句话都不说,从来这个家的规矩就是,但凡他和艾可都在家的情况下,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准上去。
所有人也都识相,知道不方便,就不上去。
纪典修去洗澡,声音很大,艾可在露台里面的一块高级地摊上蜷缩着躺着,心想也许是他回来了,因为那个短信,所以回来了吗?
她没有很激动,相反很心酸。
纪典修洗了澡,他觉得身体有点脏,直到认为干净了,围了浴巾推开。房间的门,没有开灯,室内有一点光亮,他看到床上没人,艾可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露台的地毯上。
纪典修暂时什么都不想说,覆上她的身体,狂热地亲吻她,明显吓了她一跳,他用力的亲吻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脖颈,她的耳唇,她渐渐抵抗变成了顺从摆布,她的泪水他此刻看不到,他闭着眼睛,亲吻她时亦是眉心紧紧拧着,艾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这样粗暴!
他刚洗完澡,还是因为动作很大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月光下,他结实的背部线条性感无比。
他的亲吻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似乎要将她全部吃掉!
大手抱着她的身子,让她贴近他,再贴近他,伸手剥开她的衣服,利落地除去她的内衣,扯掉她的底。裤,下身的涨起挺近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在她的身子里抽。动着,每一下律动都用了力气,他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艾可的泪水更多更汹涌,他回来,是接受了她短信里说的意思吧,那么,她认了。
手指抠住他的背部,她心里疼,抠的很用力,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抽动,想必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他吻光她脸上的泪水,品尝着她连日来心内的酸涩,着泪水也苦涩的很,原来她的伤心时这个味道的,对不起,对不起,心里一万个对不起。
他以为今晚是最最痛苦的,可还是迎来了属于她们的高。潮,她在他身下泛起潮红的绯色,让他意乱情迷起来。
他痉。挛的抽动,还是想给她最舒服的,在她高。潮到来之时迅猛的抽动,直到他在她身体里洒下一股热流,他僵硬着身体不动,也不从她的身体离开,单挑手臂支着地板,对睁开眼睛还在流泪的艾可皱眉说道,“sorry!艾可,东昊,勒东昊他……”
续篇:说不服你睡服你(26)
在这个夏天,张柔死了,值得惋惜的是她花一样的年纪,艾可还总是会梦见,张柔在她的梦中出现,长发飘飘摇摇欲坠的跌倒在马路上,然后悄然的死去,那么安静,而不是车祸了结了她的生命。
一切来的那么措手不及,想必张柔也是恋恋不舍的,那本日记本在张柔死后,艾可烧给了张柔,她得了白血病这是事实,在桌球俱乐部认识了纪典修,从某种角度去想,这是张柔的一种不幸,若不是对纪典修的生出爱意,致使她的心扉为这样一个男人蠢蠢欲动,她不会患了心理的重病,也不会出车祸。
可是,若不是认识了纪典修,贫寒无依的张柔会怎样去面对突如其来的绝症?会像是治疗初期那么绝望的试图自杀?不一定,谁能料的准呢,也许就坚强的面对了,也许,无数种也许,也许就活下来了……
可是万般皆是命。
纪典修那晚回来,并不是跟她说离婚的事情,说了一切,包括水水,这让艾可欣喜的同时潸然泪下……
那晚他久久埋在她的身体里,艾可知道他哭了,是因为,勒东昊死了。
艾可不敢相信,木讷地听着纪典修阐述一个不愿意被接受的事实,勒东昊为了自己的妈妈可以减刑,冒险做了这一切媲。
这次是真的死了,没有再给不舍得他的人一丝希望,尸体没有张柔那么恐怖,只是胸口一个血洞触目惊心,这是艾可听欣欣说的,纪典修不让艾可去,怕她受不了。
送走勒东昊那天是雨天,天气阴沉沉的,就像每个人的心情那么沉重透不过气,杨月和欣欣抱在一起痛哭失声很久很久,她们将他葬在了他在瑞士出意外后建造的那座空墓碑里,艾可的神经被最近的事情搅的有些错乱,她湿湿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墓碑有些自责,脑子开始瞎想,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地面上,溅在裤脚和鞋子上。
是不是这座墓碑太不吉利,导致勒东昊才出了事呢?
艾可这样对纪典修说,纪典修的唇印在她的眉睫上,轻轻安抚她惆怅的心,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带艾可离开墓地时已近黄昏,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纪典修和艾可最后的最后才走。
纪典修打开车门,让艾可上去,他支着雨伞,艾可呆滞的眼神坐在车里,纪典修在车外面点燃一支烟,望着山头上的墓碑久久不能回神儿。
乔天佑那晚上也在,乔天佑除了手臂被刀子割伤,没有什么大碍,那天的确情势很乱,但是有警方护着,纪典修还动用私人的关系找了陆以骁的大哥暗中帮忙,那天陆以骁的大哥带了几个能干的人都在。
错乱中勒东昊挨了一枪,乔天佑很惊讶,他明明可以躲过去,应该说,他是在往枪口上撞,办案时警方的枪子若是打中了勒东昊这种身份的人,是要受处分的,乔天佑说,勒东昊在闭上眼睛那时为开枪的警察说了话,不怪任何人,是他喜爱这颗枪子。
爱过的心得不到满足,又做不到封闭起来,活着,也是一种煎熬,不如死了彻底解脱。
为了勒单白,他失去了今生最爱,为了勒单白这个妈妈,他结束了自己的所有感觉,只期盼来生或者离开这个世界时,不要再有任何对今生的感觉,那么他了解自己的生命就毫无意义。
勒东昊从前的生活虽然无趣,但有一个期盼,就是艾可。
可是后来的后来,她出嫁成为别人的妻子,他以为自己可以潇洒有风度的忘记,可是发现不能,而后他的生活更加无趣苍白,整日徘徊在某种地方,吸着烟,靠着记忆过活,可是,总是看到她和纪典修的点滴,在她的心中脑海中,和纪典修的点点滴滴,早已掩盖了当年是不是?
他在心中这样问自己,如今,还有资格问谁呢?
勒单白的案子董启瑞出手都不行,勒东昊知道董启瑞真心愿意帮忙,也知道纪典修没有玩猫腻,那么当警方找到他的时候,他很愿意,给所有人一个解脱出口。
勒单白今年五十几岁了,按照警方承诺,可以改判,大概是能争取到变成有期徒刑十三年或者以上,以上那是不可能的死规定,那么勒单白出狱那年是六十五岁多,不到七十岁。
在闭上眼那一刻,勒东昊唇边的笑容像是雨后的夕阳乍现般美丽,他祈祷妈妈可以活到那个年纪,然后出来,也能原谅他放弃自己的生命,若是还能支撑着活下去,他都不会这么做。
最后的最后,他闭上眼睛,原来人死并不是立刻死去,他觉得闭上眼了,忘记了所有人的摸样,只是还短暂记得,曾经少年时和她的风花雪月,还记得那么深那么沉。
想起她那时让他心动不已的白皙肌肤,哪怕是寒冷的冬天,她也不用女生都会用的护肤品,可是脸为什么还是那么紧绷有弹性,他总是会在某个下雪天和她走在白雪覆盖的巷子里,总是借着给她系好围脖偷偷的亲她。
那时他是冷的,身体很冷,他如同那时候的所有男生一样,爱耍酷,穿的也是极其单薄,可是他喜欢把她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他记得她脸皮很薄,每次他亲她都不敢用力,也不敢太放肆,这样的女生要慢慢攻陷,忍得他心痒痒的,总是要从亲她的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勒东昊记得自己费了很多事日,制造了很多机会,才亲到她的嘴。
最后的最后,他庆幸没有一点别人的影子,他最怕这点点滴滴中突然出现纪典修的身影,他不愿意,他也很满足,那些真实发生过的情景再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死去都会觉得很快乐,她是真的为他动情过,那年冬天很美的雪,很美的她,很美的笑容,很美的他为她绽放的烟花……
在墓地远处吸了一支烟,纪典修上车后并没有开车离去,而是坐进了车后座拥住哭的颤抖的艾可,她心里难受他懂,若是让她知道是勒东昊自己放弃了自己的生命,想必更是糟糕,他自私的不能说。
夜晚。
艾可睡了一觉昏昏沉沉的醒来,一室明亮,她望向窗外,雨点轻轻的敲打着窗子,落寞的感觉油然而生,是以为他去了,所以她总是想起,就像张柔,这个交情并不深,却是从生命分叉到逝去她都眼见着的女孩一样,对于和勒东昊,和张柔,好的不好的回忆,都在梦里一幕幕出现。
纪典修推开。房门走进来,他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伸出大拇指摸了摸她因为哭有点红肿的眼睑,关心地问,“怎么醒了?”
艾可望着纪典修,突然从被子里出来,在床上轻轻动了动,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的心口,声音惆怅飘忽,“我梦见东昊和张柔了。”
自此以后,艾可精神抑郁了很久很久,纪典修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他虽然能克制住自己不跟一个死去的人争风吃醋,可是把自己亲老婆闷坏了也是个大问题。
所以纪典修第一次放下高姿态,去求了欣欣和杨月还有杜馨桐,能找的都找了,就让她们行行好,多陪陪艾可吧,公司也给艾可放了长假。
杨月孩子还小,婆婆不准她去工作,自然乐意来陪艾可的。
有一天,晴朗的中午,楼上是打麻将的声音,艾可最拿手的就是攒七个对,这样胡一把牌赢得很多,可是哪有那么容易被她攒到?一直以来她打麻将的白痴方式都是纪典修这个雀神鄙视之极的。
纪典修在露台上喝着咖啡办公,最近能在家工作的都在家做,典型的合格好丈夫,周六艾宝也在家,老子在工作,小的在做作业,共用的一个桌子。
“妈咪这把又会胡了。”艾宝摇晃着铅笔,挤着一只眼睛呲牙对纪典修说。
“嗯?怎么讲?”纪典修对儿子也是一副boss摸样,艾宝虽然鄙视他,可是到底是老子,是他在心里却嘴巴不能说的榜样。
艾宝指了指艾可鬼鬼祟祟的样子,“妈咪每次偷偷摸摸紧张的四处张望的时候,就会胡牌。”
“哦?”
纪典修看自己的儿子,很满意,孺子可教,一点都不像他白痴妈咪,很像他这个老子,观察能力很强,艾可,的确鬼鬼祟祟的胡牌了。
她再不胡,又要打黄了!
要说桌子上坐着的,除了艾可,杨月和欣欣还有杜馨桐那都是麻将界的大神,都能大概才出来大家胡哪一门,想作弊太容易了,可是这么明显故意的谦让,都被艾可紧张的凑着七个对的行为掩盖光了。
她们几个配合艾可配合的很痛苦,可是谁让纪**oss这样吩咐了呢!必须每天输光他发给她们的钱数!
人都走了散了,纪典修不用问,艾可就来炫耀,她赢了多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