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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恶妻的誘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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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影脸上一沉,“都说好了的,你又要变。若是有个好歹,谁负责?”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越泽一眼。
    “什么你说好的,你又自作主张,靖影,你这性子太嚣张了。”都华有些恼了。这些天,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靖影几乎时刻跟珍珠呆在一起,两个人形影不离的,将越泽晾在一边,这媳妇儿也太偏心了,怎么能这样纵容靖影。
    “阿爸,我明明说的有道理,你也理解一下我们。”靖影绷起了脸,语气丝毫没有放软。

    “理解你?你也知道理解吗?这些天,你可理解你大哥了?”都华碍着珍珠在场,不好明着吵骂靖影,心里却气得不行,眼睛瞪的老大。
    靖影看向都华,一张脸上冷得如冰,“阿爸,那你问问大哥,我有没有理解他?”
    “你……”都华真的怒了,“你这小子你……”
    “好了!”越泽突然吼了一声,打断了正愈吵愈烈的那爷俩,他终于抬起头来,脸上面无表情,眼睛里一片灰暗,他顿了顿,说:“你们都不要争了,我已经决定了,过几天,就去走帮。”
    众人哗然。
    “越泽?你要去哪儿?”都华心提了起来,看越泽这神情这语气,他不得不凝重起来。
    越泽的视线一直放空在不知名处,他的声音也很机械,平淡却不轻巧,“去西南走向打期厘,我最近打听到了一批紧俏的货品,能赚大钱。”
    靖影的神情也顿住了,有点便硬的看向越泽,手下握着珍珠的手更紧了。珍珠也隐隐觉得紧张,恐怕越泽所说的这地方,是比较远的。
    “什么?”都华却是急了,站起身来焦急的走来走去,“不行不行,越泽,你别去了,危险。那地方是烟瘴之乡,一路上几十里渺无人烟。这些年我们的商号已经越来越好了,你好好经营下去就行,何必再走这么远的帮,不行,不能去。”
    “阿爸,商号经营的虽好,可我们不能停步不前,也不能坐吃山空。走帮危险,这些年都撑下来了,我们也走出了自己的商路,这是我们家的事业,我不能放弃。”越泽认真的据理力争。
    都华深深的看他一眼,眸中有浓浓的疼惜和不舍,“你有这雄心阿爸很高兴,但是,再怎么紧俏的货品,我也不想你去冒险了,周圈有不少地方相近的都可以走,不要再去那么偏远的地方,阿爸年纪大了,更希望看到你们过得幸福。”
    “阿爸,你对我还不放心吗?多远多险的帮我都走过,这次也一样,我会顺利完成任务,会平安回来的。”越泽语气温和下来。
    珍珠听着忧心,急问:“这地方,很危险吗?”
    “当然了。”都华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说:“你们女人哪里知道,走帮路上,峭壁深润,野虎猛兽,危险重重,就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都有可能没命。风餐露宿倒也罢了,还有可能遭遇土匪,其间的艰辛,不是你能想像到的。”
    珍珠心也提起来了,紧张的看向越泽。
    越泽却没看她,依然平静的看着都华,固执的要求着:“阿爸,让我再走一次,多大的困难我都不怕。在我还想走的时候,我想多为我们的家做一点贡献,也给弟弟们铺下厚实的底子。你也说过,有机会就要把握,这次的消息很珍贵,我不想错过。”
    都华忧心忡忡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珍珠脸上发热,心里发冷,不知说什么才好,她知道,越泽这样做,一定跟她有关系。也许,是自己的态度让他心灰意冷了。想着,她心情复杂的看向靖影,靖影神情也很呆滞,眼睛深远迷茫,嘴唇紧抿,似也被越泽的选择触动了。
    “既然这样,越泽,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都华说完,又看了靖影一眼,说:“随便你们吧,爱走不走,你大哥走帮,我是要留在铺子里的。”说完,吸了口气,气鼓鼓的背了手,出门了。
    越泽也不作声的转身,向外走。
    “要去多久?”珍珠慌忙跟上去,在越泽身后问。
    越泽没有回头,只沉声答:“四五个月吧。”
    珍珠看着他的侧脸,说不出话来。这么久,他要走这么久。
    “你好好照顾身体,你们好好过日子。”越泽生涩的说了句,笃定地抬起了步,走了出去。
    珍珠忍不住颤抖着吸了口气,直觉得呼吸都开始不畅。看他们这么严肃,这次的走帮肯定不是普通的走帮了,也就是说,越泽会有危险。一下子,心痛了。
    身后,靖影走近,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办?他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办?”珍珠呢喃着,眼泪簌簌而下。
    靖影什么也没说,只握紧了她的手。其实心里,他和她一样紧张。


☆、第一百零一章
    越泽开始忙碌了,每天从早起就准备走帮的事务,挑选马匹,人员,购买路途用品,以及'免费小说'整 理带走的货品。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亲力亲为,一一看过,才能放心。
    珍珠总是悄悄的看着他忙活这些,看着他熟练的操作着,指挥着,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他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那漫长的风霜日子,是多么艰苦的走帮经历才让他身上脸上刻满了自信和坚强,又有谁有了解在他刚硬外表的内心深处,是不是空虚和凄凉。
    忽然间,不想让他这样走。
    她每次盯着他的背影,就觉得他那么孤独那么悲伤。
    傍晚,他的身影还穿梭在一箱箱的货品之间,微弯的腰,如铁一样坚硬的背,和脖劲中的汗水,每一处都揪着珍珠的心。终忍不住,她疾步走上前,不顾旁人在场,猛的从后面抱住了他,紧紧的,脸贴在他的背上,眼泪顺颊而下。
    越泽的身体猛的僵硬,缓缓的直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微微转身,紧锁的眉像川字一般,两眼复杂的看向她。
    珍珠抬起头,胸口轻颤,抽泣着几乎说不出话,压了几压,哽咽着说:“别走了……”
    越泽的眉动了动,眼瞳中跳跃起异样的神情,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想尽量投给她一个轻松安慰的笑,却笑得一点都不自然,“别怕……我不会有事。我去过,心里有数。”
    珍珠摇头,急切的,“阿爸都说了,太危险。而且我们不差这笔生意,你的安全更重要啊。”
    越泽深深的看着她,抬起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抚着她的脸,轻声说:“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完完全全的活着回来。”
    “越泽……”珍珠心揪痛。
    “男儿志在四方,我还这么年轻,要把家业做得更加壮大,也不枉我这十几年的艰辛。”越泽叹了口气,听得出他语气中的笃定和淡然。珍珠看着他,忍不住从内心涌出些敬佩之意,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蓦然间似乎明白,人无完人,在他那些艰苦的岁月,肯定有着她不懂的风月年华,如今这样经历丰厚的男子归了她,或许是她的福气和造化。
    “越泽……你辛苦了。”千言万语,她憋出的只有这一句。
    越泽突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你也要好好养着身子,孩子越来越大了,一定很不舒服。靖影很细心,我知道他会将你照顾好,这样我也放心了。”
    珍珠垂下眼帘,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越泽拉开她的手,拍拍她,“别听他们乱说,不要瞎想,大小的风浪我都见过,没什么的。”
    珍珠泪眼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是因为我冷落你,你才这样决定的吗?”
    越泽神情顿了顿,随即又扯开笑颜,却笑得很腼腆,“你想多了,跟你没关系。”
    珍珠看着他,轻轻抹掉脸上的泪,冷静地说:“你心里一定很痛苦,她死了。”
    越泽蓦地皱起眉头。
    “那些年,有她在你身边,你一定很难忘记。”珍珠苦涩的说着,就算不承认,可是她也能明白。
    “都过去了,别说了。”越泽有点仓促惶恐的打断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我们还有以后很长很长的岁月,我……希望彼此都能珍惜。”
    珍珠的眼泪又涌出来,望着他俊逸的脸,她紧咬下唇用力点头,“嗯。”
    越泽有点羞涩的笑了,手指笨拙的碰了碰她的脸蛋,“有媳妇在家里,真好。”
    珍珠一怔,也有点羞涩了,翻了他一眼。
    “快回屋吧,兄弟们都看着呢。”越泽笑着催她。
    珍珠扭头看向四周,近距离哪还有人,都跑一边去了。不由也有点害羞,低声说了句:“那我不耽误你们干活了。”说着,松开了他的怀抱,转身,向楼道走去。
    越泽望着她稍显笨拙的背影,眼睛一眨,微眯了眯,脸上荡起温暖的神情。
    回首之前的这些事,他的心很累,很痛,杂乱无章。和珍珠的情感,更是飘渺的摸不着看不到,虽然此刻她是这样温柔,可是他知道这只是因为在这分离的一刻。他们之间的问题仍隔着一道沟,感情更是需要时间和磨难来沉淀。他在女人面前太笨,他不会说甜言蜜语讨好她,也不会用花言巧语诱惑她,他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不是逃避,是锻炼,让自己再一次穿过一次次的风险,让自己的心一次次被洗礼,才能净化此时破残的情感,让这次取得的成绩带给他信心和骄傲,让路途的磨炼重塑他的坚毅魅力。他不怕吃苦不怕艰险,他是铁铮铮的汉子他不会失败,有她在心里有她这个期盼他一定比以前更勇敢。数月的想念也许会抚平她的埋怨,淡化她的伤口。下一次归来,他想,站在她面前的,一定是一个崭新的自己。她会喜欢吧。
    这一天,靖影神奇般的没有出现,到了晚上,珍珠为难了,她不知道到哪边去。白天时,敏珠暗示她对越泽好点,这一走山高水远的。珍珠当然也明白,按这里的规矩,一个丈夫出远门了,其他的丈夫是不会抢临走前这一夜的,她知道靖影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躲着她。
    这次,她没有犹豫很久,吃过饭后,就去了越泽的房间。
    越泽可能还在忙,屋子里冷冷清清,珍珠便在屋里等。一直等到夜深了,尚不见他回来。她想去找找他,又没好意思,但只好耐下性子坐在床上继续等,可是时间久了,腰酸背疼,她便躺到床上,冷了,再盖好被子,就这么等着等着,可恶的困意袭来,不知到什么时候,她竟然睡着了。
    非常宁静的一夜。
    待到她再次醒来时,窗外脆弱的晨光正娇嫩嫩的照进来,她迷糊了片刻,立即发现不对,伸手就摸向旁边,扭头只看到空空的床,手下什么也没有。就跟她进来时一样。一瞬间,她不能分辨他是睡过了走了,还是根本没有回来过。这一夜,他到底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出现在她眼前?
    想着,她的心一阵剧烈的跳,要不是身体笨,她绝对是从床上跳起来,然后直奔向门外。她忍着内心的波动,颤抖着下床,慌忙着穿上衣裳,急匆匆走出门去。
    然后,直奔铺外。
    清晨的小镇很是热闹,各家铺子陆续的开门,新的一天开始,小贩们也正撑开了小摊开始叫卖,一派繁荣的景象。而都华铺子里,除了比平时沉寂一些,基本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珍珠心发慌的在铺子里转了一圈,见到了敏珠,忙上前抓着他问,“二哥,越泽呢?”
    敏珠见着珍珠脸色很不好,看了看旁边,拉着她转到了无人处,小声责备:“阿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到现在才出来?越泽天不亮就赶路了,你都没送他,你阿爸老不高兴了。”
    珍珠心一凉,慌乱的心不慌了,只剩冰凉。他走了,没吭声就走了,这是为什么?
    敏珠看她这副后悔的表情,也不忍再责怪她,便又好言劝道:“好了,也许他是不想让你担心他,不想看你哭吧,男人嘛,不喜欢婆婆妈妈,你别往心里去,身体要紧。”
    珍珠怔了一会儿,没吭声,末了,转身,魂不守舍的慢慢往回走。
    恰巧,靖影从外面回来,肩膀上似还带着些潮气,看到珍珠,面容微微一变,会意的看了敏珠一眼,便上前来扶住了珍珠,陪着她往后院走去。
    这一天,珍珠心情烦闷,忐忑不安,没有与靖影多说话,只一个人沉津在自己的思想里,沉浮。靖影眼神忧郁,但是他没有劝慰她,只是一直静静的陪着她。
    他们都知道,现在要做的,只有对越泽由心的祝福和祈祷。
    夜晚,珍珠站在走道里,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突然间,一个念头把自己吓愣了。
    越泽不断的在走帮,在她刚来的那些日子,她的思想里几乎没有这个人,更别提挂念他了,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是这次,她的心怎么揪的这么紧?因为害怕他出什么事,她的脑子里控制不住的设想着他所能遇到的种种艰险,越想就越心痛越心慌,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因为,“爱”吗?
    *
    慌乱不安的情绪持续了好几天,珍珠慢慢也想开了,她除了担心什么也不能做,所以,干急也没有用,听说要四五个月呢,她不能用这种心情过这么久吧,不如,忙碌一点,日子才能过得快些。
    靖影安静的守着她,也想尽了办法讨她开心,可是看着珍珠闷闷不乐,他一半心焦一半伤心。他知道,如果是他走帮,哪怕不是凶险的地方,珍珠也一定比现在还在担心,可是看到珍珠这样,他还是……
    峡谷里的男人,就是要把这种委屈藏在心里。更可恨的是,还不能怪罪那个情敌,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的亲兄弟。这种折磨,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别人比如翔宇或许能做到心甘情愿的容忍,可是他不行。他的心真的很疼。
    没有人比他更爱她,他要让她爱他最多,可是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要怎么才能压下嫉妒的心,他克制的自己快要发疯。
    而珍珠,此时已经开始投身到一个全新的工作中,就像她之前所说的,她真的就在门口摆起了宣传台,上面摆好了头饰,当然主角是皇冠。她挺着已有些显眼的肚子,站在桌子后给每个凑过来观赏的姑娘讲解,试梳发型,忙活的不亦乐乎。果然她这办法很奏效,这头一天,就把进购的货品卖了三成。
    到了傍晚收了摊,她美滋滋的拉着靖影算帐。靖影看她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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