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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恶妻的誘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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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族长!”
    耳边一阵风疾近,突然头顶上的布被掀开了,珍珠勉强睁了一下眼睛,看到了这个貌似是族长的人,是个一头白发的老男人。唉,族长通常都长这样子。没新意。
    那族长瞪着牛眼像看山崩一样的瞅着珍珠,“就这么个女人?能杀了神兽?”
    “千真万切,在洞里找到神兽时,已经死了,而这个女人就在旁边。”手下信誓旦旦。
    珍珠恨得牙痒痒,敢情,是怪物跑了,这些蠢人去找怪物去了,汗,神兽当真神的话,能胡乱跑?明明就是低级动物什么用也没有,还当爹一样伺候着,真是不可救药的一群人!
    “带回族帮!”族长一声令下,她立即被放到了一个像是架子车上,被人推嚷着开始向前进。
    珍珠被颠簸的头晕眼花,干呕恶心,真是难受之极,忍不住要哭出来。
    眼含着泪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很关键,她知道他们带她回族肯定没好事,她杀了族人的神兽,岂能放过她?说不定有多么可怕的酷刑等着她呢。一想满清十大酷刑,她就忍不住打哆嗦。当务之急,她一定要硬撑着,要想办法拖时间。靖影和越泽,在找不到她后,一定会四处追查的,到时候就能看到一些她留下来的痕迹,比如一些衣服布条,哦对了,还有短刀。靖影一定会知道她遇了难,两个男人会来救她的。
    在危急的时刻,她要对大概能来救她的人充满十足的信心!这样她才能活着撑下去!
    架子车开始稳步前行,而且似乎上了什么平坦的道儿,也不怎么晃荡了,身心疲惫又对靖影和越泽寄予了厚望的珍珠,非常乌龙的慢慢的闭上了眼,她,太睏了。
    能在生死攸关之际睡着,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
    房,牢房。
    通常没有什么稀奇的,牢房就是牢房,高高的墙,紧锁的门,黑暗潮湿的空间。
    珍珠被水泼醒时,看到了身处的境地,才惊觉自己应该不是睡得太熟,而是晕过去了。
    啊,原来那种现象叫晕倒啊。
    那个站在牢门外的两个人,珍珠认得一个,白花的头发是标志,他是族长,而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年轻些的女人,这女人大约三十来岁,一身的黑披风,一脸干练冷酷,模样活像86版的白骨精,看向珍珠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杀父仇人。
    这目光,让珍珠冷不丁打了个寒栗。
    “夫人,你看如何处置这个罪人?”族长看向女人时,声音放柔了不少,很明显的是惧内。
    珍珠撇了撇嘴,这女去人长得不赖,怎么嫁一老头子呀,呵呵,白搭了。
    族长夫人的眼神几乎舍不得从珍珠脸上挪回来,那充满着恨意的目光,让人几乎承 受'TXT小说下载'不住。她绷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说:“杀死族中神兽,当处于火刑,给族人一个交待。”
    “夫人所言极是。”
    啊?火刑?被烧死?!珍珠惊呆了,浑身上下一个通透的冰凉。

    这时,一个小厮跑来叫了族长,说是哪里有事,族长应了声,“嗯,知道了,夫人,我们走吧。”
    “嗯。”族长夫人嘴上应着,脚步并不动,甚至那双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珍珠看,好像珍珠有哪里让她看不懂一样。待族长的脚步转出了牢门口,族长夫人突然跨近一步,阴阴地看着珍珠,说:“小小的笨女人,居然能杀了神兽?你也算本事了。”
    珍珠不明所以,回过神,她开始乞求,“夫人明鉴,你也看了,我这么瘦小,哪里有能力杀了力大无穷威武神通的神兽呢?这实在是个误会啊夫人,小女只是偶听到神兽叫声,误以为是人声,便跑去找,可能是你家神兽不小心掉进了陷阱里,出不来,是求救你们的,只是你们的人晚去了会,被我捷足先登了。我这一掉进去吧,我也挺害怕的,一来二回就跟神兽斗上了,这实在是阴差阳错误会至深啊,我就这么躲呀躲,它就一直追呀追,后来,它体力不支,就累死了。这,实在是与我无关啊,要是你们的人早去会儿,不就没事了吗?”
    族长夫人一直肃静的看着她说话,等她说完了,小心的看向她时,她才冷哼一声,突然一只手捏向她的下巴,阴飕飕地说:“原来是油嘴滑舌的女人,呵呵,你再编也没有用,你,必死无疑,休想他来救你。不,就是他来了,也收不了你的尸。哈哈……”
    珍珠浑身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的正了色,认真的去看她。不知怎么,她隐隐的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嫉意。
    珍珠全身的血液嗖嗖地骤降,心底有一种不祥席卷而来,直撞冲着她的心脏,让她惊骇,让她刺痛。但她不想傻乎乎的问对方“他是谁”,既然夫人说的这么明,之前她所感觉到的阴谋也更加确信了。这,绝对不是巧合。被娃娃哭声吸引,掉到坑里,面对与怪物的生死博斗,然后紧接着被发现,再被抓到这里,而眼前的这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太诡异,细想之下总觉得不对劲,似乎她们之间有多少纠缠的事,可她明明没见过这夫人啊。族长一出去,夫人的言语就令人深思,不但只字不提神兽之事,似乎根本就不关心神兽,而再回想她之前说的话,好似有点意外她能从怪物嘴下活着出来,从她的话里,珍珠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恨意,必死无疑,就是不管什么原因她只想她死么?所有的一切,都为杀了她?而且,她不避讳的说休想他来救你,她就打定珍珠是逃不出她手心了。且,他们之间有另一个人联系。
    她自问自己可是个纯洁的人,根本没有跟什么人结下仇怨,同为女人,她清楚地嗅到了对方的醋酸味,能让一个女人恨另一个女人这么狠,除了因为男人,还会是什么。
    想了这么多,珍珠有豁然开朗和恍然大悟的挫伤感,禁不住要笑,她只是想在商号里玩玩闹闹,根本不想冒什么走帮的惊险刺激,她本不想玩这个,但是却身不由己。
    珍珠这样的表情让夫人羞怒了,她伸出瘦长的五指,长长的指甲狠狠划向珍珠的脸庞,珍珠一颦眉头,张开嘴一口咬住她的手指,夫人一声尖叫,另只手猛的去推她,但是珍珠咬上瘾了,没有兵器的时候,牙齿是最好的替代品,她要用她咬死怪兽的牙咬掉这个老女人的手指!
    “野人!”夫人痛叫着,最后用力一击,才将珍珠劈开,珍珠也累到不行,跌撞着坐了下去,累死了,现在不能太用力,会累到孩子。
    夫人血淋淋的手指颤抖着,凶恶的瞪着珍珠,“你……你真是畜生!”
    “好过你,贱人!”珍珠冷笑着,心底刮过一阵薄凉。
    夫人阴笑着一步跨过来,“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珍珠的脸,珍珠还没反应过来,就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三道红线几乎要翻出血珠来。珍珠愤怒了,咬牙切齿的看向夫人的手,只见她长长的指甲尖上都带着血丝。
    “死三八!你果真是白骨精啊!”珍珠怒吼一声,站起身来,若不是现在顾虑肚子里的孩子,她早就……
    “还有身孕了啊,真可惜……”夫人笑着,眼睛里有恨有怨有凄凉,“我猜,是个野种吧。”
    珍珠眼一眯,从缝里猛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一拽,夫人防其不备,头被拽到了牢柱之间,痛得她哇哇直叫,双手胡乱的抓着。
    “你丫的,我珍珠是堂堂正正娶过去的媳妇儿,你他妈一个偷汉子的淫妇,还敢嗤笑我?不要脸!嫁那么个老头子亏了是吧,有啥不良居心啊?谋财呀还是谋地位呀?告诉你,这些戏码老娘都在电视剧里看烂了!谋害于我不过小女人所为,有种就让男人唯你是从,呸,丑八怪,姑奶奶告诉你,他是我的男人!”珍珠边死拽着她,边恨恨地吵骂着。
    夫人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一掌拍开了珍珠的手,珍珠踉跄着退了几步,手扶着牢栏才没有坐到地上,手指间,还扯断了几撮夫人的头发。
    恨恨的直起身,珍珠决定离她远一点儿,没办法,她现在是要照顾肚子的人,不能跟她硬拼。如今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泼劲出来了,不知道是被怪物激起的,还是被情敌激起的,但这浑身的力气,是原身珍珠留下的。不得不说,峡谷里的女人果然还是体质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夫人?!夫人……”
    夫人一听,连忙收住了势,虽然气得浑身颤抖,虽然不算十分优雅但她毕竟是一族之夫人,怎么能容这么个野女人撒打,被折腾成这副鬼样子,她几乎恨不得想打开牢门将她碎尸万段!但,她要保持她的风度,而且,现在这女人再撒野也改变不了什么,她已经是自己的瓮中之鳖了,她要一点点看着她被火烧焦,变成一具尸炭!哈哈哈……
    珍珠看着族长夫人那阴阳怪气的模样,心里非常悲凉了。看来,她是凶多吉少,是哪个男人,让她受这份侮辱?!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要走就滚远点,她不稀罕,不要给她惹来这么大的灾难!他不配!
    族长夫人看着小厮跑过来,赶紧背了手将受伤的手藏起来,被个恶女咬断手指太丢人啊。“你们听着,这个杀了神兽的恶女,今日不给她吃饭。”
    “是!”
    珍珠一听,惊慌了,“哎!不兴这么下作的啊!你丫还能再恶毒一点不?”
    族长夫人冷厉的瞪了她一眼,“明天你就知道了。”
    珍珠心下一骇,全身的血冰凉冰凉。
    族长夫人踩着稳当的步子一步步的朝外走出去了。
    珍珠腿一软,缓缓的坐到了地上。
    虽然,跟那女人打架她很有种,可是,身处的危险她还是很清楚的,看这个女人对她的一言一行,她有点明白了这就是个圈套,是个陷阱,神兽神马的都是借口,说不定那神兽就是这女人用来害她的第一步,本是想她被咬死的!被供奉的神兽能跑到她旁边吸引她,说不定就是那女人故意给放的!如今,她这一招借刀杀人,可叫她怎么摆脱才好?
    这里是古朴的族落里,族人都很愚昧,如今她运气好的杀死了神兽,同样逃不掉被族人处死的命运,这个歹毒的女人,居然是一箭双鸟,步步为赢啊。


☆、番外之靖影〔上〕
    小时候存在脑海里的画面,只有一副草原上夕阳西下无限壮丽的图,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包括阿妈的脸。
    那时候我是四岁,还是五岁呢,总之,是一个不记事的年纪。我和别的孩子一样,在阿妈的膝下辗转承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我从山坡上滚下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虽然那个年纪确实什么都不懂,可是我真的记住了忽然间世界一片漆黑的恐慌感觉,那种绝望的,灭顶的,生不如死的感觉。
    有多少天的不适应,多少次的跌倒,多少次碰得头晕,多少次因为看不见惊吓的痛哭。失明前的记忆日渐模糊,我甚至忘了我为什么会这样,甚至不太知道我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有时候我在想,我还不如天生失明,就不会看到过色彩,就不会对色彩还存有希望,没有见过也就没那么悲哀。
    当懂得有一些顽劣的孩子欺负我,我才知道什么是自卑,就算两个哥哥总会保护我,我还是会害怕,躲在阿妈的身边,默默流泪。我知道阿妈很心痛,她常常抱着我轻轻叹息,家里的人都对我更加宠爱,就是老幺的傲雪,他也比不上。我知道那是因为我太弱了,他们都是好人所以要保护弱者,他们疼爱我,是因为我太可怜。
    村里的孩子们都上学了,我知道哥哥们都瞒着我,在我面前不提书院的事,可他们越不提,我就越想知道,我讨厌他们背着我叽叽咕咕,多少次我也想参与他们的世界,可是我知道,我不能。二哥是个老好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琢磨出教我念书的方法,他常常拿着我的手指,在沙地上写写划划,经常给我念文章听,给我讲每一篇文所描述的道理。慢慢的,我的心开始平和,我也知道他们对于我是有秘密的,他们怕伤害我,怕触痛我,于是我也配合着他们,我表现的很乖,很平静,没有念书的欲望,也没有为自己的失明而悲凉,我要让他们放心。
    安静,敏感,沉默,洁净,不喜人碰触,慢慢的,我就形成这样的习惯,好像只有这样呆着,自己才是安全的。我不想让那些不懂我的人接近我,也没兴趣了解别人。虽然阿爸阿妈和哥哥们对我很关爱,可是,我不想和他们说太多,因为他们和我在一起也顾虑太多,他们只是照顾我的亲人,而不是我的知心人。如果二哥在老实的同时,也爱说话就好了,可是二哥比我更沉默。所以我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
    阿妈什么也不让我干,总说我有能干的两个哥哥,我只需要照顾好自己。有时候我在屋里听着他们欢声笑语,谈论着一天下来的喜忧事儿,我真的很难过。我就像个外人,我走出来只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和不自在,我不如悄悄的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可实在无所事事,我也会出去走走,这些年下来,我对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我开始想了解外面的东西。草地上,丛林中,石头山上,河谷里,都是我栖息之地,我开始没那么孤独了,我和风说话,和飞鸟聊天,和小野物追逐,也和树林打斗,鞭子,锄头,我抓住什么便玩什么,头一次我用鞭子缠住了一个想攻击我的野狼的脖子,然后直接将它掐死。
    我不坏,真的,我也想快乐,不想伤害别人,我一直有渴望能像正常人一样和别人相处,但是希望越大,绝望越深。只是有些事我做得,连自己都不能理解。
    娶珍珠的时候,我不是不在意的,家里的亲人,同龄的都是哥哥弟弟,都是粗心的男人,所以我也对我们兄弟们的妻子有所期待的。婚礼时我还差半岁成年,家里人都这样说,其实我明白,那是因为我是瞎子,他们怕丢人,怕人指指点点,为了面子,为了婚礼更加完美,才将我排出去的。但是我不能埋怨他们,因为他们做的原本就有道理。但是,虽然没参加婚礼可是我毕竟也在家里,我悄悄的在人群中找寻那个小新娘子,终于,我听到了她和旁人说话,那么细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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