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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人在江湖飘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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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真点头。
  凤随心顿时笑出声:“我们一直以为你是个姑娘,谁知当年竟是被打扮成女娃了。”
  祁真:“……”
  娘的你再敢提这事,信不信本王打你一顿,给你套一条裙子!
  “这样你们都能遇见,果然有缘。”凤随心不清楚他的想法,再次对他们笑了笑。
  他喝醉后一向喜欢笑,但却不显得傻气呆滞,依然是慵懒中带着几分锐利的模样,不过由于眸子染了些许醉意,遮住了少许令人忌惮的锋芒,看着极其妖孽。
  祁真盯着他,暗道这疯子要是大白天喝醉了出去转一圈,绝对会有一群人被迷得神魂颠倒、要死要活,尤其他不像莫惑那般能冻死人,而是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再加上这一袭红衣,简直就是个祸害。
  莫惑见这小东西一眨不眨地望着凤随心,竟然不移开眼,便将他的下巴扳过来,同时看着某人,淡淡道:“喝醉了就回去睡觉。”
  “不睡,”凤随心慵懒地向椅背一靠,“我至今还没赌过钱,咱们来赌钱。”
  那你去赌坊不好么!祁真在心里腹诽,面上维持着温和的表情,感觉都有点笑僵。
  他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听云卓笑眯眯地开了口,问他想玩什么。凤随心想了想,见他们恰好是四个人,拍板说打麻将。云卓不反对,笑着赞成,祁真要保持住形象,自然也没意见,几人便一起望着莫惑。
  莫惑端起茶杯喝茶,保持沉默。凤随心和云卓便当他同意,快速弄来了牌。祁真重生后从没想过会和疯子在一张桌上打牌,木然看看他,压下某种诡异感,认命地开始码牌。莫惑冷淡地看了几眼,这才勉为其难伸手。
  牌撞在一起,哗啦作响,数把过后,凤随心忽然看向一直没胡过的莫惑:“我想起来了,你不是不会打么?”
  莫惑:“……”
  云卓反应一下,立刻笑倒过去,见莫惑冷冰冰地扫向他,稍微止住了一些。凤随心自始至终都在笑,仍看着他:“嗯?”
  莫惑很淡定:“早就学会了,只是今天运气不好。”
  “真的?”
  “嗯。”
  凤随心看他两眼,又打了几把,见他还是没胡牌,干脆换了副筛子押大小。莫惑耐着脾气忍到现在,已经不想陪他们胡闹了,便坐在祁真身边看着他玩,时而喂块糕点和水果,捏捏小爪子,心情渐渐转好。
  云卓则成了庄家,示意凤随心和祁真押注。
  祁真:“……”
  我能不玩么?
  祁真总觉得还是很诡异,见凤随心瞥向他,老实地掏钱:“押大。”
  凤随心道:“那我押小。”
  云卓笑眯眯地掀开筛盅:“大。”
  祁真看着推过来的钱,只觉赢凤随心的感觉比赢钱要爽,便继续和他们玩,然后继续赢,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十里附体了,直到凤随心扭头盯住了云卓。
  “你没出老千吧?”
  云卓一脸无害:“怎么可能?”
  凤随心笑了声,不置可否:“继续。”
  云卓知道他喝醉后依然很聪明,看他一眼,慢悠悠掀开筛盅,结果仍是祁真胜:“看见没有,这说明你今天运气差。”
  凤随心的酒意有几分上头,撑着下巴,笑得比之前更妖孽,仍是不置可否。云卓便将钱推给自家弟弟,在凤随心看不到的空当对他眨了眨眼。
  祁真:“……”
  你果然出老千了吧!
  祁真有点惊悚,见云卓又一次摇好筛子,几乎都不知该下哪,最后还是莫惑做的决定,结果想当然又是他赢了。
  凤随心宣布:“我这次大小都押。”
  云卓提醒:“可是凤尊主,你已经没钱了。”
  “先欠着。”
  云卓笑道:“那可不行,拿东西抵。”
  “行,”凤随心特别好说话,“看上哪个物件了,选。”
  云卓笑眯眯地打量他,片刻后道:“喵一声听听。”
  祁真:“……”
  你疯了么,小心他转天醒酒打你一顿,再说他看着蛮有理智的,好歹是堂堂的悬影主人,怎么可能听话……
  凤随心懒洋洋地道:“喵。”
  祁真:“……”
  祁真木然看看他,深深地觉得今天过得太玄幻,最后默默安慰自己凤随心喝醉后好说话,而且和他们是好友,也许大概……会没事。
  云卓满意地摇好筛子,盯着他的眸子打开:“豹子,庄家通杀,押大押小都没用。”
  凤随心忍不住笑出声,没与他计较抽老千的事,觉得今天玩得差不多,终于决定回客栈。云卓将桌上的钱全部推到弟弟那,赶在莫惑阻止前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拿过伞起身去送凤随心。
  他们出去的时候,孟家主和石大侠恰好正带着几个武林白道过来请封晏,原因是孟涟不只是受伤,还中了毒,平家那边的郎中束手无策,他们只能来解忧堂。由于清楚莫惑和封晏的关系很好,为了让事情顺利点,石大侠便跟了来,谁知还没等到封晏,却见到了凤随心。
  白道几人齐齐吃惊:“凤尊主?”
  凤随心对他们笑了笑,懒洋洋地越过他们走人。
  几人:“……”
  石大侠看了一眼凤随心身边疑似云卓的人,慢慢转回视线,发现除去孟家主,周围的四人都在发呆,不由得喊了他们一声,然后见某人仍没回神,问道:“成大侠在想什么?”
  成剑剑看向他:“我闻到了酒味,凤尊主肯定喝了酒,如今城内大部分都是武林白道的英雄好汉,若凤尊主在这里出事,悬影想必不会善罢甘休,尤其长乐岛现在在暗,我怕他们会捣鬼,”他顿了顿,正色道,“所以劳烦石大侠在这里等着封公子,在下暗中跟着凤尊主,免得出事。”
  另外三位白道觉得太有道理了,急忙扔下一句劳烦石大侠,跟着成剑剑就跑了。
  石大侠:“……”
  凤随心武功很高,哪怕有些头晕也能快速察觉出问题,不禁向后扫一眼,此刻天色早已暗下,他只能看到雨夜里的几个影子,见对方躲了起来,便懒得管他们,到达客栈后对云卓摆摆手,笑着进去了。
  右护法和叶天元正要去找他,见状快步上前:“尊主。”
  凤随心慵懒地应声,冲他们炸开一抹微笑。
  叶天元猛地一呆,问道:“……尊主,你洗澡么?”
  右护法:“……”
  “嗯。”凤随心继续对他笑。
  叶天元别过头,鼻血迅速流了下来。
  右护法眼角一抽,将他踹出了门。
  祁真这时已经将银子装好了,默默窝着,觉得自从凤随心进门,事情就一直很玄幻,哪怕被莫惑揉进怀里狠狠亲了两口,又被解开衣带摸了好几把,还被投喂了一块糕点,他也没有回神。
  莫惑掐掐他的脸,将他抱到床上:“在想什么?”
  “凤……”祁真下意识说出一个字,顿时清醒,抬眼看着他。
  莫惑:“……”
  祁真:“……”
  二人对视一瞬,莫惑危险地眯起眼,祁真立即往下爬,接着快速被拖回去,坠入一个凶狠的吻中。他含混地嗯了声,伸爪子推推他,然后一点点放松力道,呼吸越来越快。
  莫惑直到感觉有些热才放开一点,见这小东西喘息地躺在身下,眸子带着浅浅水汽,便将他的衣服彻底扒光,再次吻了过去。祁真很快感觉身体被打开,无助地抱着他,呻吟出声。
  窗外的雨大了些,落在院内的木槿上,簌簌轻响。祁真被翻来覆去吞了一遍,身上出了层细汗,只得又洗一个澡。他被抱入浴桶,半晌才找回神志,向莫惑的怀里窝了窝,回想一下今晚的事,问道:“你们的关系很好?”
  莫惑知道他指的是谁,点点头:“到底为何总那么在意他?”
  “只是有点好奇。”祁真道,心想别人根本没办法理解他的经历,若他从未见过凤随心,如今对这人的态度大概会和对待无冤封晏等人一样,可惜有了上辈子,哪怕知道凤随心和莫惑是朋友,不会对他怎么样,他暂时也不能像莫惑这般心平气和这人相处。
  莫惑垂眼看看他,见他乖巧地缩在怀中,气氛实在太好,便掐了把脸,没有再问。
  祁真有些累,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恍然间他感到被莫惑抱回到了床上,便向那边一缩,准备睡觉,接着在思绪彻底休眠前意识到莫惑有洁癖,愿意亲近的人不多,之前竟然摸了凤随心的头,显然不正常。
  他迷迷糊糊问:“你们的关系究竟好到什么程度?”
  “很好。”
  “……很好是多好?”
  “就是特别好,”莫惑微微一顿,下意识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抱好他拍拍,“睡吧。”
  祁真说话的过程中便撑不住了,向他蹭蹭,沉沉睡去。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依然没停,凤随心一向醒的早,回想一下昨晚的事,轻轻笑了笑,带着右护法和叶天元去大堂吃饭。此刻天色刚亮不久,他们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谁知竟然坐满了大半。
  右护法不动声色打量一圈,发现基本都不是这间客栈的人,甚至还有一两个白道的熟面孔,便暗暗提防,准备随时动手。他这次出门还带了不少悬影的精锐,哪怕打起来也不会吃亏的。
  凤随心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点了几个小菜,顶着周围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慢条斯理吃完了一顿早饭。右护法一直在观察他们,见他们吃过饭就慢吞吞离开了,先是不解,接着看看自家尊主这张脸,沉默了。
  片刻后,他问道:“尊主,要不要换间客栈?”
  凤随心道:“我们去解忧堂住着。”
  右护法明白解忧堂是不错的选择,因为它属于中立门派,并且有规定进了解忧堂的人无论正邪都不能动手,这在分堂内同样有效。虽然悬影不怕打架,但现在城内到处是白道的人,住在解忧堂起码能睡个好觉,能省不少麻烦,只是……他迟疑问:“他们肯么?”
  “肯,”凤随心笑道,“我和封晏的关系还不错。”
  右护法一怔,倒不清楚尊主与封大公子认识,道了声是,快速收拾东西离开了。
  白道对凤随心很关注,于是他住进解忧堂的消息只一个上午便传开了,而因为那条规矩的存在,白道更加肆无忌惮,一连三天变换各种借口去解忧堂溜达,有的甚至壮着胆子凑到了右护法身边,低声问:“自从凤尊主上位,悬影确实比以前好多了,你们要不要加入白道?”
  另外两三个年轻的侠客则问:“你们悬影还收人么?”
  右护法:“……”
  真是够了!你们白道的人能不能有点廉耻!
  当然,这些都是私下进行的,凤随心清醒时身上带着明显的锐气,白道的人都不敢放肆,只能躲在暗中偷看。这三天祁真也在观察凤随心和莫惑,越看越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忍不住在没人的时候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成为风雨楼的杀手?”
  莫惑清楚他最近总盯着他们看,不想让他误会,静了一会儿道:“小时候就认识了。”
  祁真吃惊:“小时候?”
  “嗯,我、他还有云卓自小便总在一起玩。”莫惑答道,揉揉他的头,起身去了书房。这几天,白湖城附近的风雨楼的人正在陆续赶来,总舵那边也将过来一批,他们风雨楼一向会打探消息,他要掘地三尺把长乐岛挖出来。
  祁真跟着他,想起昨天偶然看见凤随心在和一笑谷的两位谷主喝茶,顿时了然,紧接着觉出不对:“你不是在一笑谷长大的么?”
  莫惑又静了一会儿:“嗯。”
  祁真问道:“那他和云家一样与你们家是世交,还是原本就住在一笑谷?”
  莫惑垂眼看着他,目中的情绪一时有些深:“一笑谷。”
  祁真觉得凤随心要么是莫惑的亲戚,要么便和卫玄一样是莫家的家仆,但又奇怪莫惑为何一直没提,想了想,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可这太骇然,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变,抬头看看莫惑的侧脸,随便找个借口回小院,坐着不动。
  左侍天看他一眼:“少爷?”
  “……嗯。”
  左侍天观察一阵:“怎么了?”
  “没事。”祁真木然道,继续坐着。
  云卓进来时便见他窝在躺椅里啃糕点,腮帮一鼓一鼓的,旁边的桌上还摆了不少瓜果点心,不禁笑出声:“总坐着多没意思,哥带你去玩?”
  祁真看着他,心思转了转,点头同意,接着被带到白湖边上,然后被抱着跃上了一棵大树,彼时已经接近傍晚,赏湖的人大多都回家了,周围静悄悄的。
  云卓对前方抬抬下巴,笑眯眯地道:“看。”
  祁真牢牢抓着他,抬眼望过去,很快发现凤随心和邵沉希的影子,问道:“他们干什么?”
  云卓笑道:“切磋。”
  祁真盯着那抹红影,忽然问:“我听说莫惑还有一个弟弟,五年前就去世了,对么?”
  “嗯。”
  “我听他说你们和凤随心自小就认识了,”祁真看向他,“凤随心是什么时候开始闯荡江湖的?”
  云卓笑着呵出一口气,并不回答,而是道:“弟,有些事,莫惑不想对你说谎,但更不知该如何说,你可别怪他。”
  祁真几乎立刻就懂了,莫惑大概是觉出他会猜到这件事,所以云卓才会来找他,他不由得道:“可凤随心若真是莫惑的弟弟,他不是……?”
  “中了缠绵刻骨?”云卓轻声道,“嗯,他确实中了。”
  “那为什么……”祁真猛地一顿,几乎脱口而出,“天穹无境?”
  “这件事是莫惑的心病,我不知该不该由我说,你还是去问他吧,”云卓见远处的两个人已经动起手,便专注地看着,轻声道,“弟,你没见过中了缠绵刻骨的人是什么样子,那会非常虚弱,脸色很白,经常咳血,一年四季躺在床上,五脏六腑都搅得生疼,就好像随时能断气。”
  “但你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更轻,“你见过化蝶么?我见过,很漂亮。”
  祁真张了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一辆马车赶在城门关闭前迅速由远处驶来,先是去了平家,接着转到解忧堂,这才停下,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和气地问道:“请问杨少侠在么?我是他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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