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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总裁,情深99度-第26部分

小说: 总裁,情深99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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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钟子期一手撑在她身侧,高大的身躯忽地笼罩下来,表情近似于狰狞地说道:“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大概又一次被你糊弄过去了!”
    “钟大哥,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钟子期冷笑,“你敢说,昨晚你没跟厉沛岍在一起?”
    苏冉的心像是被一根绳子吊了起来,扯在半空中,就那么牵着,七上八下,她似乎可以听到空气中夹杂着钟子期握紧拳头的声音。
    “我……”她抬起头,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呵……你没话说了对不对?”钟子期怒极反笑,“苏冉,怪只怪,你的运气太不好!昨晚,我也在万豪。”他停了一下,犀利的眼神仿佛能将她溺毙,一字一顿道:“我亲眼看到你和他,一起进了电梯,上了十八楼。如果我没记错,他在万豪有一间长年包房,就在十八楼。”
    “……”苏冉惊愕地瞪大眼睛,一时之间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更是犹如一团乱麻,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昨晚那一幕会被钟子期看到,即使事实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可显尔易见,她的解释,他不会相信。
    尽管如此,苏冉却还是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急切摇头,“不,钟大哥,你听我说,事实并不是……”
    “够了!苏冉,我还是那句话,离沛铮远一点。这一次,我可以沉默,但是……绝没有下一次!”
    钟子期的指责让苏冉有口难辩,她的双手绞着胸口的衣襟,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而两个过于专注的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一门之隔的走廊上,一个身影贴着门缝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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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00字更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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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我们的交易还算数吗

苏冉坐在街心花园的椅子上,发呆了良久。
    从中午去体检中心查父亲的体检报告无果,到怒气冲冲地去质问厉沛铮,结果却发现是自己冤枉了他,最后又被钟子期误会。她这一天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会儿云端,一会儿谷底,明明是看到希望,却又被打入绝境,而绝境中,似乎又给了她一丝曙光。
    可是,她真的要去求他吗?为了查清父亲的死因,为了拿到那份体检报告的复印件,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搬进他的公寓,做他的地下*!
    苏冉,你愿意吗?
    不,她不愿意!
    她无比清楚地听得到自己的内心,她不愿意!
    在G市,大概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厉沛铮。可是她苏冉,却不愿意做那个除了爱情,能得到一切的女人。
    也许,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她的拒绝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是想到父亲,她难免心里一痛。
    一边是可能冤死的父亲,一边又是自己的尊严和感情,究竟该何去何从,她实在是难以取舍。
    而钟子期的那番话更像是砸在她心口上的钉子,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是她伤害了他,却从来没有人真正地了解过她,她的伤痛和辛苦,又有多少人知道!
    心里一阵酸涩,有些热热的东西涌入眼中,她下意识咬紧了嘴唇,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身上的包一阵震动,接着有铃声响起。
    苏冉回过神,忙吸了吸鼻子,从包里拿出电话。
    “你好,我是苏冉……”
    “小冉啊,听说你今天出去了,不在办公室?”来电话的是张明远。
    “噢,对不起,张检,我临时有点私事,所以……”
    “哎……没关系,我不是为这件事。”张明远笑笑,“是这样的,上次呢……曹法医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你,这件事……被徐处长知道了,他担心你们会彼此记恨,所以特地作东,要为你们说和一下!”
    “……”苏冉沉吟了一下,“张检,请转告徐处,这件事……我没有放在心上。我相信是曹法医误会了,因此我不会记恨!所以,饭局没有必要的。”
    “那怎么行?我已经答应徐处了?”张明远在电话里语重心肠地说道:“一来,他是上级领导,再来,他也是你爸爸的老朋友,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六点钟,明月海鲜坊,就这么说定。”
    电话挂断,苏冉却不由地蹙起了眉头,从之前厉沛铮给她提供的线索来看,徐兴国很可能与六年前父亲的离奇死亡有关,想到要与害死父亲的人共进晚餐,她哪里还有那个胃口?
    更何况还有曹雅青那个女人,她的狂妄,她的盛气凌人,想必是因为徐兴国是她的老师,她才如此有恃无恐,对于这样的人,她避之不及,更别说有所交集。
    这场见面,苏冉极为排斥。
    但张明远已经开口了,她不能再拒绝。
    *************************************
    转眼,便到了晚上。
    苏冉提前五分钟赶到明月海鲜坊,由服务生引领走进包房,却发现……除她之外的三人已经到齐了。
    位置像是刻意安排的,徐兴国居中坐在主位,右手边是曹雅青,左手边的位置空着,再旁边就是张明远。
    很显然,那个空位置是留给她的。
    “对不起,徐处,张检,我来迟了!”苏冉礼貌地颔首。
    “不迟,不迟,刚刚好!”徐兴国连忙招手示意了下身边的位置,“小冉,来,快坐。”
    苏冉依言坐了过去,抬起头,视线就与曹雅青对了个正着。
    与苏冉平静淡漠的目光比起来,曹雅青的眼神有些闪躲,看起来很是不自在。
    “呵呵,小冉,雅青,我想……不用我再介绍了吧?”徐兴国看了看二人,“你们应该已经认识了,虽然……见面的时候不太愉快,但是……都是误会一场!今天叫你们来,也是为了帮你们解开这个误会!”
    “……”
    “……”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一时间,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怎么,该不会不卖我这个面子吧?”徐兴国边说边看了曹雅青一眼。
    “哪里,徐处,您多虑了!”苏冉微微一笑,“本来就是误会,我自然没有放在心上。我相信曹法医也是如此。”
    “呃……是啊,呵呵,苏法医说的是!”曹雅青紧跟着赔笑道:“老师,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我本就比苏法医年长几岁,可在这件事情上的确冲动了一些,给苏法医造成的麻烦,我在这里说声抱歉!”
    说完,曹雅青看着苏冉,“苏法医,你会原谅我吧!”她明明带着笑,可看在苏冉眼里,却仍然带着一丝高傲,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
    “哪里!”苏冉心下了然,却淡淡一笑,“曹法医严重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有分歧才会有进步,不愉快的事我已经忘了,也请曹法医不要放在心上。”
    “哟,苏法医年纪不大,真是有大度量啊!”曹雅青虽是在笑,却有些不自然,撇着嘴继续说道:“不仅年轻漂亮,更有精湛的专业才华,苏法医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哪里,曹法谬赞了!”苏冉谦逊地笑了笑,“我没有那么大的抱负,我只想接好父亲的衣钵,替他完成未尽的心愿!”
    “哦?苏法医的父亲是……”
    “苏伟中。”
    “啊……”曹雅青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苏……苏伟中……”
    苏冉神经一绷,敏感地看向她,“怎么,曹法医认识我父亲?”
    “呃,不,不认识!”曹雅青几乎是立刻否认,显得颇为紧张。
    身边的徐兴国不着痕迹地撇了她一眼,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见地微颤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也稍显僵硬。
    “哈……”下一秒,曹雅青又干笑了一声,“其实是这样的,苏……苏老师……是咱们G市法医界不可多得优秀前辈,说起来……那个时候,都是我们崇拜的对象,名字自然是如雷贯耳。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实习法医,苏老师又怎么可能会认识我呢?”
    “……”
    见苏冉没说话,徐兴国喝了酒,缓缓道:“是啊,雅青接触这一行比较晚。小冉,你现在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可雅青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才刚刚从医生转行过来,还是个实习生呢!”
    “就是啊!所以啊,还是苏法医有前途!”
    两人之间客套的对白,表面看起来似乎天衣无缝,但苏冉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又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提起父亲的名字,曹雅青似乎很紧张,而且……她和徐兴国之间的互动也似乎有些不寻常。
    酒过三巡,张明远接了一个电话,走出了包房。徐兴国似乎喝的也有点多,他侧身跟曹雅青说着什么,正好挡住了曹雅青的视线。
    苏冉抬起手腕看时间,却不小时碰掉了一撂纸巾,她忙弯腰去拾,却在低下头的瞬间,看到了让她吃惊的一幕。
    桌子下,曹雅青一只脚脱掉了高跟鞋,勾着修长匀称的腿,脚贴在徐兴国的腿跟处一下一下地蹭着,而徐兴国的一只大手也正放在曹雅青的大腿上,隔着黑色丝袜,缓缓摩挲着……
    苏冉倒吸了口气,但所幸,她是个善于掩饰的人,更何况,自己早就对徐兴国心存怀疑,因此,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变化,拾起纸巾,连忙坐起,余光扫了一眼未有半点察觉的二人,心下松了口气。
    这样的发现,加上之前曹雅青对父亲名字表现出的紧张,苏冉不得不将怀疑的对象又增加了一个。
    *************************************
    晚上回到家,苏冉对着父亲的遗像发了好一会儿呆。
    她将那些线索串起来,试图从中找到答案,可是……零零碎碎的,且都只是一些推测,不仅毫无头绪不说,倒是让她越发的混乱,心情也就变得更焦虑。
    躺在*上,苏冉辗转难眠,直到很久才沉沉睡去,却整晚都噩梦连连。
    恍惚间,她看到了父亲,父亲穿着他最爱的那身制服,却是远远地,一脸忧伤地看着她,悲戚的神情让她痛心。
    “爸爸……”
    苏冉伸出手,呼喊着父亲,她好想向他问个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离开她和母亲,如果真的是有人对他下了毒手,那个人是谁?
    父亲离开她们已经六年了,她很想问他一句好不好?
    可是……父亲除了用那双满是苦楚的目光凝视着她,始终一言不发。
    “爸爸……爸爸……”苏冉越发急了,她奔跑着,想要向父亲靠得更近一些,却是觉得双腿沉重无比,仿佛灌了铅一样,累得气喘吁吁,却始终没办法上前半分,她越是喊,父亲的脸就越模糊……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掐上她的脖子,死死地扼着她的喉咙,她只觉得呼吸困难,无法出声,用尽全力挣扎,却是怎么也无法挣脱。
    而另一边,她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将一把尖刀刺进父亲的胸膛,那鲜血,瞬间浸透了父亲的制服,也染红了她的视线,她拼命地喊着,叫着,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人可以帮她,无尽的绝望,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不……不,爸爸……爸爸……”苏冉哭喊着从梦中惊醒,她蹭地从*上坐起来,衣衫被汗水湿透,脸上满是泪痕,胸口剧烈起伏,因为呼吸急促而一阵阵胀痛,她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魂魄。
    原来,只是一个噩梦,可是,父亲却是那么真实地出现在她的眼前,父亲的表情像刀子一般刻在她的脑海里,她知道,父亲很不好,不然……不会用那样忧伤的目光看着她,他一定是想要告诉她什么,可是,她却无法与父亲沟通。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难道……是父亲借由这个梦在提醒她?那么……梦里的那双手,还是手持尖刀,刺向父亲的人究竟是谁?和现实中,谋害父亲的人又有什么关联?
    镜子里,苏冉的脸无比苍白,六年了,她第一次做了一个这样的梦!作为法医,她自然是个无神论者;但是,作为女儿,她没有办法镇定自若,她相信,冥冥之中,父亲在指引着她什么,而她则必须要替父亲找出真相,让父亲瞑目九泉。
    ************************************
    仍然还是一束白色的海芋,苏冉又一次来到父亲的墓地。
    昨晚的梦,再一次让她陷入无尽的悲伤,而因为心中有了决定,她更想让父亲知道,希望父亲能从她带来的消息中得到安慰。
    让苏冉意外的是,父亲的墓碑前,摆着一束带着露珠的白色海芋,娇艳的花瓣吐露着芬芳,随着微风沁入呼吸,那淡淡的幽香令人心醉。
    很显然,花是刚刚才送的,会是谁呢?
    苏冉下意识四处观望,寻找着可能的身影。但是……寂静的墓园,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
    父母双方在G市都没有什么亲戚,据她所知,朋友也不多,偶尔的几个,她也熟悉,但是……自从父亲离世后,基本再无来往。
    而看着眼前系着精美丝带的花束,应该是只有女人才会有这份细致的心意。
    母亲的朋友吗?似乎从来没听母亲提过?
    父亲的朋友?苏冉在心里否定,在她的记忆中,除了同事,父亲根本没有什么女性朋友!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一下子就闪出,回国后不久,父亲忌日那天,与她错身而过的那个中年女子。当时,看到她捧着的海芋花,她下意识地就多看了她几眼,如今想起来,她竟有些后悔,当时应该留意一下。
    如果真是父亲的朋友,那么……她是否可以从对方那里了解到什么重要的线索呢?
    苏冉将手中的花与墓碑前的花并排放在一起,墓碑上,父亲的笑容俊朗温厚,可在苏冉的脑海里,始终是父亲哀伤痛苦的表情,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绞着一般,一阵一阵地痛。
    手指从父亲的冰冷的照片上抚过,一阵凉风拂过,她忍不住潸然泪下,“爸爸,我知道,您死的冤屈,六年前,我就不相信,您是因心肌梗塞离开我们的,您身体那么好,怎么可能生那么严重的病?昨晚,您出现在我梦里,虽然您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您一定过得很不好。您被迫离开我和妈妈,去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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