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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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远对于这件事着实是无话可说,只能放下毛笔,亲自堵住了爱人即将脱口而出的指责:“抱歉。”
凌易眉眼里带着嗔怒——不知到底是因为爱人狡猾的封口方式,还是因为爱人之前只写了四个字信的行为——但是并没有抗拒爱人的亲热,而是渐渐着迷的主动回复起来。
翟远自然也沉迷在和爱人唇齿相依的美好触感里——两个人把桌上的纸墨笔砚统统扫落在地,半躺在桌子上一边亲吻,一边不自觉地抚摸着对方。
偏偏就在这时——“父皇,翟叔叔,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听见稚嫩的童声,凌易和翟远在怎么不舍也只能分开仍然牵扯着银丝的唇瓣,翟远伸手整理好了爱人身上被扯乱的衣裳,调整好了还有些急促的呼吸,对着正被来福抱着背对着他们的祁禹瑞开口道:“参见太子殿下,臣和陛下只是在玩闹而已。”
终于挣开了来福的祁禹瑞很是疑惑的看了看两个大人,转头对着正向凌易请罪的来福:“原来大人们都是这样打闹的?那本宫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原本窝在内室的二白也悠悠然的被吵醒,不顾翟远恶狠狠的眼神警告,亲昵的跳上了凌易的肩膀,正用头蹭着凌易的脖子——听见小太子的问题,二白用嘲讽的眼光扫了眼翟远,似乎是在说——瞧瞧这个禽兽,整天自己不学好就算了,现在还在试图带坏小孩子。
翟远虽然和二白并非一个种族,却偏偏能够理解二白的意思,上前伸手将二白提溜了下来,扔进了小太子的怀里。
“当然不可以,这是大人的游戏,等你长大就可以了。”虽说这个太子不是亲生的——沈兰泽本身就没有身孕,这个孩子是从祁思贤别的兄弟那里偷偷领养过来,装作是嘉仪皇后遗留下来的子嗣——但是凌易对于这个孩子的教育还是颇为上心的。
“真的?那儿臣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祁禹瑞其实还是很好哄骗的——更何况骗人的还是他最信任尊敬的父皇,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相信了,并且还傻乎乎的询问道。
“等到你继承了父皇的位子,那就是长大了。”凌易笑着将祁禹瑞搂到怀里,将他举过头顶:“瞧,你要长到这么高,才能算作是大人了。”
“这么高……”祁禹瑞有些为难的嘟嘟嘴:“儿臣会努力长的!”
凌易看着祁禹瑞认真承诺的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祁禹瑞怀里的二白趁机又钻回了凌易的肩膀上,还十分得意的看了眼翟远。
翟远好笑的看着爱人哄骗着小孩子,然后乐不可支的模样,心里也觉得好笑得紧——只可惜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肌肉变化,但这也足够让了解自己爱人的凌易心知肚明。
凌易的目光一移向翟远,翟远就发现了——两个人目光交接的一瞬间,都会心而笑。
翟远离开了战场,又恢复了禁卫军将军的职位,成日里守在凌易身边,自然也就知道爱人如今正在大肆提拔新人,尽量放权给这些有抱负有理想但却足够忠诚的臣子们,试图让他们能够成为洵国未来的肱骨之臣——但却不是他的。
自从翟羽和和敏公主一同从边关回来后,两个人已经是如胶似漆了,对于自己弟弟和国君之间的私情也开始视而不见,被赐婚后更是主动请辞,和闲不住的和敏公主一起游山玩水去了。
而原本的御前侍卫长早在局势平定之后,就带着假死的爱人沈兰泽一同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哪里浪迹天涯了。
这些年下来,虽然朝中不少大臣都已经明了了皇帝眼前的红人,一代名将翟远翟将军和当今圣上之间的情谊,但是到底还是名不正言不顺,每年依旧会有一些不懂得看皇帝眼色的老顽固一次又一次的上折子请求皇帝疏远翟远的——翟远虽然不在意,但是凌易到底还是在意的,除了对于这些老臣的折子置之不理束之高阁和更加关注这些臣子以外,还一直筹划着退位一事。
这些年凌易培养的人才也大都是为了退位以后,尚且年轻的新皇能够坐的稳皇位而准备的。
父子两个人玩闹了一阵,也就到了就寝的时间了——来福也就带着太子离开了。
而翟远则是将二白扔到了它的窝里,细细的啃噬着爱人的肌肤,凌易也就任由着爱人的举动,甚至配合的在爱人的身上煽风点火——直到摸到爱人身前一道横贯胸口的伤疤。
凌易轻柔的摩挲着:“疼吗?”
翟远摇摇头,依旧低着头在爱人的身上为所欲为。
“看你练字练得那么认真,明天摹般若经十遍。”凌易觑了他一眼,对准爱人的唇吻了下去。
翟远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笑,没有反驳的回应着爱人,渐渐地占据了主导地位——谁让他们同样都心知肚明,当时那所谓的因为觉得字丑怕凌易嫌弃,所以才每每寄回只有四个字的信的理由下,掩盖着的又是翟远怎样的疼痛和凌易怎样的感同身受。
“等到此间事了,我们便做一对野鸳鸯如何?”
“明明是野鸯鸯才对。”
第8章 。1
“这是……”凌易按住好像快要炸开般正在抗议的脑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片空旷而又没有人出没的偏僻的长满了花朵的地区。
“薰衣草园?”凌易找着脑海里的记忆,终于反应过来现在身处的环境——这里原本是郊区开发的重点项目之一的薰衣草园,可是这个工程不过才做到一半,项目的投资人就因为贿赂做假账的罪名锒铛入狱,这一片的工程也就就此搁浅了下来。
这个地方因为原本想建成度假村,所以远离城区,周围更是人烟稀少,而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谈乐诚——凌易在心里暗暗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的弧度勾起。
不过很快,凌易就不得不先把这个人先压在心里了——实在是如今的他全身无力,皮肤上甚至都起了一个又一个红斑,稍微晒到阳光就疼得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或许如今的他和被人放在火上烤其实没什么差别。
有了原主全部记忆的凌易狠狠的体会了一把什么是举步维艰——这具身体目前的状态根本就受不了他的灵魂,更别提用上法术了,而他现在手边既没有通讯工具,周围也见不到半点人影,这样下去,怕是他很快就要殒命于此。
凌易试着联系二白,可是二白依旧怎么也没有回复。
无奈之下,凌易只能将身上的t恤脱下来,罩在头上一步一步的挪到树荫下面——他的目标是离薰衣草园最近的明旭园。
凌易一路上寻的都是些有些树荫遮蔽的地方——原主的身体虽然喜欢阳光,但是绝对不会是这种可能会令他脱水的阳光。
毕竟如果在那儿任由太阳直射上一会,恐怕他就会变回原型,然后因为脱水而死了——当然,如果不是那颗让他体内水分大量流失的安眠药,他也不至于狼狈到这种地步——他身体里的水分根本无法接受一点能够让他的生理状况发生变化的事情,更别说是这些由化学成分构成的药物了。
偏偏原主虽然活得时间长,但是到底是涉世不深,对于这些药物的存在更是只闻其名,于是才能傻乎乎的喝下那杯由言笑晏晏的谈乐诚递来的搀着安眠药的酒,落到这种地步。
凌易大口的喘着气,这种三伏天的太阳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致命的紧,他几乎都能感受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灼热以及内脏逐渐恢复成原形的声音,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不知道是原主残存的意识作祟,他几乎都快想要放弃这种几乎是煎熬的行为——明旭园里薰衣草园有着整整五公里的距离。
这个数值对于平常的他并不算是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几乎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丧命的过程。
你为什么还不放弃?凌易扶着树,他现在已经到了体内的水分已经连汗液都是一种奢侈的地步:从渡过雷劫开始,你又苟且的多活了几个世界?难不成还不够吗?
——不,还有人在等我,我的爱人,还有人一直陪着我,二白,我不能就这样死去。
——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能有多久就爱多久,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在那么一瞬间,灵魂上也隐隐作疼的灼热感就消失不见了。
凌易有些诧异的靠在树上——果然不愧是修成了妖的千年老怪物,居然还在最后留下了一丝执念,但结果总归是好的,至少这具身体的掌控权已经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了。
凌易用尽全力放出一个水幕——虽说是水幕,但是也不过只有掌心的大小罢了,但是哪怕只有这些水,也足够让快要精疲力竭的凌易坚持走到了明旭园。
明旭园是于五年前完工的高档别墅区,来来往往的莫不是这个h省最具有影响力的人——当然,这些东西都不是原主记忆里的,而是通过诸正德断断续续的说过的一些关于安韶老板安仪锐的消息里推测出来的。
至于一心只想着赚钱的原主,自然对于这些事情并不上心,更是对于人类之间的利益纷争一无所觉。
凌易轻轻地笑了笑——连他自己都不知到底是为了原主的单纯而惊讶,还是为了原主的好哄骗而嘲讽,更没有仔细揣摩的心思,而是躲在明旭园门口,变作了原形附在了一辆正缓缓驶入小区的轿车后备箱上。
待到轿车开进了地下车库时,凌易更是舒服的晃了晃触手——他现在并由有人类的双手双腿,而是有着数十只触手的水母。
凌易虽然因为地下车库的低温而舒适的不能自已,但是到底还是缺了海洋生物必须的水源,于是就抓准了时间附在了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一看就是这辆车上地位最高的人袖子上,任由他带着自己进了同样打着凉气的内室。
“楼先生。”黑色西服进了内室后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推开门对着正坐在书桌后聚精会神看着电脑上的报表的男人点头行礼。
“恩。”楼文翰从报表中回过神,抬起头示意对方坐下,又倒了杯茶递给了黑色西服:“鸿卓,那边怎么说?”
“楼先生,安韶那边恐怕并不想要退上一步。”邱鸿卓摇了摇头,把茶一饮而尽:“他们的意思恐怕是想要平分。”
“他们倒是胃口大——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忙得过来。”楼文翰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惊讶,明明说出的话满是嘲讽,可是听起来却像是真心实意的替对方着想——当然,这不过只是个假象罢了。
“安韶的老板恐怕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会提出他投资六的提议。”邱鸿卓继续说:“安韶的老总还算是个聪明人,只可惜耳根子有些软。”
“耳根子软?”楼文翰轻轻地笑了笑:“怕是只对红颜有这种……你袖子上是什么?”楼文翰看见得力下属袖口上反射的光线,有些疑惑。
邱鸿卓也看向自己的袖口,果不其然,一个透明的物体正粘在他的袖口,他也有些疑惑的——他实在是不记得他自己接触过什么竟是透明的——但是还是伸手想要将它拿下来。
“嘶——”邱鸿卓和楼文翰看着他手上的伤口,表情都有些凝重起来。
楼文翰从抽屉里取了一副手套,伸手将邱鸿卓袖口的物体取了下来——却有些惊讶的开口:“这应该是水母?”
邱鸿卓倒是没注意——事实上他的手掌已经没有了知觉——楼文翰看着他的表情便也知道他的情况不太好,顺手就把它扔到了茶杯里,唤来了管家和私人医生。
凌易则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能控制得住本能反应——这其实也不能怨他,实在是那个人先伸手触碰他的,自然会遭到附在触手上的毒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身为海月水母,它的毒性并不强烈。
而被扔到杯子里的凌易全然忘了他刚刚闯下的祸事,而是一心一意的将自己浸泡在水里,尽情地吸收着体内最急需的水——虽然茶叶水的滋味并不怎么样,甚至还有些奇怪,但到底是脱水了将近一天,他也就没再挑剔的尽情的享用着。
于是等到处理完了伤口,众人看向罪魁祸首的时候也不由得有些惊异——海月水母大概是水母里最美丽的一种了,泛着白色的透明的伞盖,细长白净的触手在微绿色的茶叶水中摇晃挥舞着,尽情地展示着自然造物的美丽。
“这是怎么粘到你衣服上的?”楼文翰看向一只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邱鸿卓,依旧很是不能理解——毕竟这种和内陆丝毫扯不上关系的生物忽然出现在自己家,的确很让人不解。
“谁知道?我刚刚还以为不过是透明的什么东西呢,没想到竟然是活的——嘶,这算不算是工伤?”邱鸿卓也很是委屈的扯扯嘴角——他的脸部肌肉也有一定的松弛症状。
“有可能是附近其他人家养的——现在也有不少人养着水母。”管家接口回答道:“不如我现在去问问有没有谁家的宠物水母不见了?”
楼文翰也点了点头,哪怕是身为受害者的邱鸿卓都只能无奈的点头了——毕竟他再怎么也不能和一个小小的生物计较吧?而且真的说起来,这也不过是防御的一种罢了,要怨也只能怨自己没看清这其实是只活物。
“那在此之前,我就先把它养起来了。”管家对于小动物倒是挺有爱心的:“等到找到了主人,再把它送回去吧。”
楼文翰对于这件事情本就不上心,自然也没有反驳,而一旁被扎的邱鸿卓倒是提醒了一句:“这小东西的毒性还不弱,方伯可要小心一些。”
凌易目前对于自己的境况倒是还算清楚——毕竟他的内里还是个人类,而原主也是个已经成了妖能够化为人形的千年老妖,自然是能够听得懂几个人之间的谈话的——他现在最需要的水已经补充的差不多了,但是到底还是一时恢复不了之前的状态的。
所以凌易对于暂时住在这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别墅里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如果他回到原主之前住的地方,还不知道那个谈乐诚还会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8章 。2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