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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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宫里出了刺客,全城戒严,狄国使臣自然也就一直滞留在了京城。
凌易想了想,最终还是派了个并不算难的活交给了翟远——而且这件事也会让翟远没时间总是出现在他眼前:“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心心彻查这件事吧——宫里暂时是不会出其他事了。”
翟远点头应是。
凌易看着他的身影,最后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若是有什么不爽的地方——还是紧着自己要紧。”
“是。”翟远自觉地退出了御书房,在看见候在外面的来福时,他破天荒的开口了:“多谢公公。”
来福显然也被吓到了:“这——这这怎么当的起!”
翟远没再回答,好像刚刚他什么也没有做过一样的离开了。
“来福!”凌易在殿内至今仍然未归的贴身太监。
来福急急地应了一声,赶忙往殿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寻思——自己刚刚真的看到翟将军笑了?会不会是最近陛下威压太甚产生的错觉?
来福摇了摇头,见上座的皇帝依旧看上去心情不爽的模样,也就把这件事丢到脑后去了。
凌易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翟远的再次进宫。
这已经是两个人相隔五天之后的第一次见面——自从翟远去调查狄国使臣事宜之后,他果然如同凌易所想的的那样见不到人影。
凌易一边思念着对方,一边又有些想要逃避对方那种带着距离的眼神——于是一直拖到了翟远自己进宫求见。
翟远进宫可是真的是为了正事——他无视了凌易的眼神,直接将自己搜刮来的证据呈了上去:“陛下,狄国使臣和宁王并没有什么来往,但是微臣却觉得狄国使臣和成王之间或许……”
凌易提到正事,还是将那些旁的心思都收了收,拿起证据一项一项的看了起来:“爱卿是说狄国使臣曾经偷偷遣人前往成王的产业?”
“是的,臣亲自尾随确认的。”翟远点头应是。
凌易原本看着奏折甚至眼中带笑的目光顿时就看向了翟远,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又慢慢地平静下来,将一沓奏折放在桌子上:“爱卿先下去……好生修养修养吧。”
凌易无力的扶额——他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爱人交流,他的爱人现在就处于一种“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但唯独不可以和你在一起”这种态度,简直就是让人不知从何说起。
就那这次来说——无论是哪一国派的使臣里必然会有一位高手作为国家的个人武力水平的展示,而翟远的武功的确高强,但也未必能和对方抗衡。
而翟远却不顾个人的安危选择跟踪狄国使臣——想要责怪他不爱惜自己,他却是为了他才会冒险行事。
凌易只得暂时把对方从自己的脑海里移到别的角落,开始思考起最近一直在监视成王的二白传来的消息。
成王也不愧是先皇培养的对象,一直引而不发——要不是凌易手里拿捏着证据,几乎都要以为这位成王真的甘心当一辈子王爷了——但是到了现在成王也的确快要行动了。
凌易悠悠然的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拿起翟远刚刚呈上来的奏折打算再看一看——哪怕只是看看爱人一贯刚正坚毅的字也好时,宫外面的通传声又响了起来。
还没等太监传完话,和敏公主就推门而进了:“皇兄!那狄国公主简直是欺人太甚!”
凌易挑了挑眉,看了看来福,来福很有眼力劲的上了杯清茶递给了这位公主。
“怎么说?”凌易走到她身边,待她平静下来,这才开口问道。
“她……”和敏公主开口欲言,却眼尖的扫到了凌易手上捏着的奏折:“原来已经有人上折子指责她了!”
凌易嘴角带笑得看着正想仔细看看奏折的和敏公主,动也不动。
反倒是和敏公主见他这副模样,也就乖乖的安静下来:“就是调戏民男,抢劫小贩,四处招摇过市,还整天骑着马走在京城里——她还以为她这是在她那草原上不成?”
凌易面上看起来仔细的听着,内心里却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实在是爱人这单独另外加了个折子来写这位刁蛮任性的狄国公主的行为令他觉得心里面一阵一阵的发胀——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看这封奏折。
“朕知晓了——可还有其他什么事?”凌易巴不得和敏公主给出个否定回答,可偏偏和敏公主的回答很不上道:“皇兄,其实皇妹这次前来到还真的另有一事……”
凌易看着这位成天混的跟个男子一般的被太后说了无数次都屡教不改的妹妹居然破天荒的红了脸,自然也就心里有数了。
果不其然的,和敏公主有些扭捏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皇兄,你看皇妹今年也是及笈之年了——您就不急着替皇妹找门好亲事?”
“你不是前年及得笈吗?”凌易毫不留情的开口:“至于亲事——朕找的还少了?不是一个个都被你自己给搅了。”
和敏公主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这哪能一个样!这一次保证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凌易看着她,直到看到和敏公主终于忍不住先行告辞离开这才回过神来。
“还让朕考虑考虑——连过两天来拿赐婚圣旨这话都出来了,这思婧啊……”凌易啼笑皆非的看着和敏公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去翟家。”
凌易到达翟家的时候翟远正在演武堂练武,却有另一个看上去有些眼熟的男子也坐在一旁。
凌易又仔细的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此人是翟羽的亲信之一——之前击败戎国时受到赏赐的也有面前这个人。
“参见陛下。”对方当时跪在地上,也就没能够得见当今陛下圣颜,自然也就不知道凌易的身份,而等到翟远一套招式练完了,这才关注到演武堂里其他的人,对着凌易行礼道。
那亲信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行礼——他是翟羽派出的提前回京的两个人之一,一个如今已经赶往了皇宫打算向皇上具体描述此次平反的过程,而另一个则是回到翟家看看之前受伤的翟远的身体状况。
凌易挥手摒退了演武堂的其他人,只是看着额上布满了汗珠的翟远:“你说和朕结成亲家可好?”
凌易上前,离翟远越来越近,翟远刚想后退,却被凌易按住,翟远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对方那张白皙华美的脸皮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几乎都要屏住了呼吸。
看见翟远的反应,凌易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
第7章 。10
“陛下……”凌易看着翟远无处闪躲只能垂眸的模样,心里好气又好笑,只能松开手。
“爱卿这是什么反应,莫不是不高兴?”凌易挑眉,看着有些欲言又止的翟远:“爱卿倒是说说——和敏公主如何?”
翟远忽的怔住了,没有回答。
“因着是当驸马,这纳采问名纳吉什么的更是要重视许多——爱卿何事有闲暇,好和朕去护国寺请高僧瞧上一瞧?”凌易含笑看着翟远。
翟远反倒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凌易——若是平常,翟远必定顾忌着君臣身份不敢直视圣颜的。
凌易还想再开口说几句时,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翟远也像是被恍然惊醒了一样,目光立马移到了地面上,凌易见他一幅接下来就要请罪的表情,赶在他跪下之前开口道:“进来吧。”
“陛下——天大的喜事啊!贵嫔娘娘有孕了!”来福尖利的嗓音响起,却是让屋里的两个人都怔住了。
凌易皱着眉,一幅神色不虞的模样——看上去不仅没觉得这是个喜讯反而更像是听见了噩耗。
来福本来还因为子嗣不丰的陛下又有了一位子嗣而喜悦的心情顿时就沉了下去——他竟然一时激动忘了这个屋子里还有陛下最近一直关注着的翟远将军。
当着这位将军的面谈论陛下的后宫子嗣——这位翟将军万一一怒之下和陛下闹掰了,那自己可如何担待得起!
凌易也想到了这一层,侧头看向了翟远——希望能够从他脸上看到更多的动容。
可偏偏翟远低下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声音也一如往常的平静无波:“陛下还请速速回宫吧,最近乃是多事之秋,在宫外着实不够安全——而且贵嫔娘娘有孕,陛下理当多多照料。”
凌易深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了。
来福迈着小碎步跟着,一边在心里暗道:要遭!陛下和将军果然为这件事闹别扭了!
正在心里寻思着,却见到前面的陛下停止了脚步,眉眼里也没什么表情,反倒是多了一些势在必得:“给朕查查,最近贵嫔接触了那些人。”
来福听见这吩咐,在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话听上去可不像是这么简单。
“难不成贵嫔肚子里的那个不是陛下的?”沈兰泽倒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看向了坐在上位的凌易。
“不一定。”凌易心不在焉的回答。
沈兰泽倒是皱起了眉头:“陛下——翟将军在您的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你逾越了。”凌易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顿了顿,不自觉的捏紧了手里的茶杯:“你说——若是有个人对你也是心有好感,但却是偏偏什么也不肯说出来,这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沈兰泽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原本还有些打抱不平的心情瞬间变成了笑意:“那也只有一个原因了——因为太过爱惜了。”
凌易的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一瞬间明亮了不少的眸子倒是把他出卖了。
“陛下……”还没等凌易兴奋的心情恢复,来福就走到他身边,附耳低声的说起了调查出来的结果。
“原来如此。”凌易知道了前因后果,自然也就理清了思路:“你最近还是当心些好——朕再派些人跟着你。”
“贵嫔不也怀上了吗?这火力怎么还冲着妾来?”沈兰泽抱怨归抱怨——她也不想去破坏说好的约定——也就接受了。
“贵嫔那里——你也少去,等到这件事彻底处理了,你也就能得偿所愿了。”凌易淡淡地了一声,便也只能前往淑兰殿——哪怕只是做做样子,让算计此事的人以为自己相信了才行。
凌易在贵嫔那里呆了半柱香的时间,又派人送去了一大堆赏赐,还恢复了她的贵妃位份——只是这宫权依旧是在德妃贤妃手里,她这个贵妃依旧只能乖乖的呆在淑兰殿里养胎。
但这也足够让曾经被夺去身份的贵妃感到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皇帝的血脉,就凭着这个就足以让其余的妃嫔们嫉妒得内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了。
直到和敏公主再一次上门,凌易的生活还是很悠闲的——每天去上早朝,看着那些大臣明里暗里的想着法子的争权——有些是为了在后宫里的同族妃嫔,有的是为了油水丰厚的空闲官职,也有的是为了即将归朝的平叛大军,下了朝去长留阁和淑兰殿坐上片刻,然后回到御书房批改奏折。
他已经有好几日未曾到翟家了——这也是沈兰泽支的招——据说欲擒故纵这种手段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虽然每天倒也有些思念爱人,但看着爱人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的从早到晚练武,凌易心里也像个少年人一样憋着气——他就不信翟远真的对他毫无想法。
但是凌易不急,有一个人却是急了。
因为这次翟羽出征乃是为了平反——这反贼正是当今皇上的兄弟——于是这帮大臣也没一个提议再来一场宴会庆祝庆祝。
于是这些人也就被升了官赏了些金银珠宝,就各自回家了。
翟羽自然也在这一行人之列。
而一听到翟羽回府的消息,和敏公主那还坐的住?急急地奔到了宫里问起赐婚的事。
凌易看着祁思婧一幅非君不嫁的模样,也只得上门和翟羽说道说道——先不提他的确有些想借着这个名头去见见几日不见的翟远——翟羽如今已是侯爷,手里又握着兵权,要讨论的又是终身大事,兼之对方自幼父母双亡,自然还是本人点头最好。
凌易这次倒是没进内院,而是在会客厅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小酌着将军府的茶水。
皇上亲自驾到,翟家两兄弟自然不敢怠慢,一接到通知就放下了手中的事物来参见这位了。
凌易心里说着来谈婚论嫁才是大事,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的往翟羽身后的翟远身上飘,看到对方没什么变化,凌易心里又是有些气恼又是有些欣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希望翟远怎么样才好了。
“陛下此番前来,臣等未能远迎,实乃大不敬……”翟羽也算得上是个儒将,不似翟远,自然是把面子功夫做到了十成。
“翟爱卿多礼了——朕此次前来也不为了公事,倒是想问问,翟爱卿可曾订婚?”凌易面对着爱人的亲人自然态度甚佳,倒是一旁的翟远行了礼以后就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连个余光也不曾有。
“臣身为将士,整天里刀光剑影的,自然是没有女子肯青睐于臣——更何况好男儿志在四方,臣只望能护洵国边关安宁。”翟羽不自觉的往旁边移了移:“臣另有事启奏。”
凌易挑眉:“何事?”
“家弟也已及弱冠,臣这个当兄长的,想向陛下请罪——家父的遗愿便是能够镇守边关,家弟自幼也有此意向,还希望陛下能够让臣等得偿所愿。”翟羽好似没看见凌易越发深沉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
“爱卿意下如何?”凌易忍耐着听完,看向站在一旁依旧沉默不语的翟远。
“陛下……臣请旨。”翟远没看翟羽,也没看凌易,而是一直盯着地上的石砖。
“此时以后再议。”凌易难得黑了脸,又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这才接着说:“朕此次来还有别的事——翟爱卿,既然爱卿尚未定亲,不如就由朕来说说媒?”
“陛下?”一直以来气定神闲的翟羽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竟能瞧得上臣?”
“翟爱卿这可就太过谦虚了——”凌易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