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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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婉不知道有这茬,想起之前薛娥拜托她的事,黎婉沉默了会,“她还是新妇,出门多有不便!待会我写封信你送去尚书府,转告她!我心里有数就好。”
薛娥出门,连氏和周鹭不说什么,旁人闲言碎语起来受伤的还是她。
用过午饭,二九说刘氏要明日才得空,黎婉瞅了瞅时辰,黎婉带着唯一去静安院看老夫人,路上遇着张大夫,问了两句才知天气转凉,老夫人的风寒好得差不多了,腿又开始疼了,上辈子,老夫人就有腿疼的毛病,受不得冷,稍微冷了就疼得厉害,去到静安院的时候,老夫人坐下院子里,腿上盖着毯子,听到脚步声,扭头时,脸上堆满了笑。
“这时候,猜着就是你们娘两,唯一睡着了?”光线强,唯一受不住,黎婉就将唯一放在篮子里,上边盖着布,黎婉将篮子搁在石桌上,指着唯一,“怕知道来看您的,瞧,睁着眼睛呢。”
老夫人笑得愈发开怀,唯一不知看着哪儿,咧着嘴笑得正欢,老夫人高兴道,“孩子像你,爱笑,是个有福气的。”
“我的福气也是侯爷和您给的,唯一有祖母疼着,肯定也是个有福气的。”说着,起身,手伸进篮子,黎婉忙让她坐下,“您坐着,我将孩子抱出来就好。”
唯一到了老夫人怀里,也不哭闹,玩够了,自己闭上眼,老夫人不由得感慨,“这孩子是个懂事了,牧隐小时候都没她听话……”
夜里,秦牧隐回来的时候,黎婉将这话与他说,灿然笑道,“唯一像我。”
她小时候该是听话的,秦牧隐不与她争辩,先看了孩子,打量一番,“眉眼像你,鼻子像我,嘴巴像你的多。”秦牧隐煞有介事道,“像你也好,性子好,人又漂亮,长大了不知多少人上门求娶呢……”
越扯越远,弄得黎婉不好意思搭话了,她和秦牧隐是她主动来着,问宫里布置得如何了,想岔开话题,“皇上兴师动众,锦太妃心里会不会不舒坦?”
不舒坦是自然,估摸着再有两日,韩蒙耐不住性子就要进屋了,他没料到韩蒙还留了一手,若不是全喜手里边的人反应快,被他钻了篓子,老夫人和黎婉也会危险。
“这些日子你尽量别出门,锦太妃和皇上开诚布公说了,皇上仁孝两难全,最后如何还不可知。”锦太妃与皇上说了什么秦牧隐不可知,锦太妃要太后死自己做上那个位子是明摆着的事,今日,皇上问他,“牧隐,听说很早的时候你身边的奶娘就从你身边打发走了?”
皇上不会感情用事的人,问出这句话,锦太妃怕是动摇皇上的心智了,他不明白,皇上登基,锦太妃不学淑太妃好好享福,瞎折腾什么,后宫中,历来掌管凤印的是皇后娘娘,纵然锦太妃成了太后,后宫与她也没多大干系。
隔日,刘氏来的时候,将大街小巷传得正热的事说与黎婉听,黎婉忆起秦牧隐的叮嘱,蹙了蹙眉,“锦太妃想要将大皇子报过去养在云锦宫?”
“是啊,都这么传的,你说太妃娘娘心里边想些什么?”皇后娘娘掌管后宫以来,后宫风平浪静,便是刚怀上龙子想要作妖的韩贵妃被皇上禁足现在还没放出来,不说大皇子是以后的太子,便不是太子,也没有将皇子养在太妃宫里的说法。
黎婉面露不解,“皇上怎么说?”
“皇上没说什么,朝堂上议论纷纷。”刘氏唏嘘,随即,想起黎忠卿的事,气得脸色乌青,“上次还没与你说,你父亲做下的糊涂事,我瞧着他是嫌弃我长得难看了,恨不得将我扫地出门,他竟然……”
想起那件事刘氏就火大,黎忠卿说是被人设计陷害,刘氏可看不出他是被陷害的,握着黎婉的手,泫然欲泣道,“婉儿,这件事你可要帮娘撑腰,你爹要是真要将那个狐媚子迎进门我就不活了。”
“爹口中说的可是舒家的丫鬟?”
刘氏忘记了哭,瞪着大眼睛,“你也听说了?”
黎婉三言两语将秦牧隐与她说的告诉了刘氏,刘氏恨得牙痒痒,“你爹也是个蠢的,被人陷害了还不知道,不行,我得去一趟舒家,摆明了欺人太甚,谁不知你爹忠厚老实,年轻的时候都没想着纳妾,一把年纪了哪还有精气神……”
“娘,您用不着去舒家了,舒夫人我见过一两次心思通透着呢,这种事,哪能还将人留着,你也别与爹置气了,他心里也不舒坦着呢。”黎婉劝道,这种事只怕是个误会,说通了就好,她担忧的是宫里,锦太妃想一手遮天,太后还好,皇后娘娘处境怕是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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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频频点头,完了,不耐烦道,“我像是蛮不讲理的人?这件事当是给你爹一个教训了,看他以后还敢不回家不。”
黎婉低头笑而不言,在黎忠卿跟前,刘氏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真要给黎忠卿教训,早就将事情闹开了,黎婉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娘,现在上门拜访的人还多吗?”
刘氏神色倨傲,“怎么不多,比以往不知多了多少呢。不过,我看了下,皆是平时不怎么来往的人就没搭理。”她偷偷派人打听过,一而再再而三想上门拜访的人家官职不如黎忠卿,她隐隐得意,却耐着性子一锤定音,忙,不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犯不着与不如黎府还居心叵测的人来往。
刘氏离开的时候可谓春风得意,抱着唯一狠狠亲了两口才念念不舍出了门。
天气悠悠转凉,紫兰担心天凉了,冻着唯一的小脚,去针线房找了双鞋子给她穿上,黎婉在旁边看着,孩子一天一个样,唯一脸色愈发好,开始长出了双下巴,洗完澡,一身软嘟嘟的肉叫黎婉爱不释手。
若不是紫薯进屋说宫里出了事,黎婉光是看着唯一的睡颜便能打发一天,抱起唯一,转身坐在窗边的毯子上,问紫薯,“二九都说什么了?”外边的消息大多是二九传来的,黎婉以为这次也一样。
紫薯低着头,纠正黎婉,“不是二九,是宫里来的公公,说锦太妃请您进宫,大管家将人拦下了,差奴婢与您通禀一声。”
黎婉挑眉,锦太妃要见她?黎婉记忆里,她与锦太妃关系只维持在秦牧隐和承王交好的时候,秦牧隐对锦太妃敬重也是那时候,她与锦太妃并无多少私交,比起与太后,锦太妃要往后边排。
“去和大管家说,我就不入宫了,侯爷在宫里边,有什么事侯爷自有主张。”黎婉记起秦牧隐的叮嘱,没理会,过了一个时辰,宫里边又来人了,仍是请她入宫,黎婉听说后心底都奇怪起来,难不成秦牧隐在宫里出了事?
思忖片刻,仍是回绝了,一个时辰后,听到脚步声,黎婉以为紫薯又来说入宫的事,抬头,秦牧隐撩起帘子,人倚在窗帘边,言笑晏晏。
“侯爷怎么这般早就回来了?”黎婉瞧着天色,午时刚过,比平时早了不是一星半点。
秦牧隐闲庭信步上前,盯着黎婉手里的针线,答非所问,“怎么做起这个来了?”小小的袖子口,一瞧便知是唯一的,回到京城,针线房的事没少过,唯一的衣衫装满了一个柜子,多了还没穿完就小了。
黎婉边穿针引线边与秦牧隐说话,“今天娘送来的,她自己做了一半了,前两日府里的事情忙她搁置下来,叫我接着做好。”说话的时候,黎婉眼神专注,刘氏针线活一般,这件衣衫的针线密集工整,怕是花了她不少时间。
秦牧隐转而去抱唯一,唯一身子拱了拱,到了秦牧隐怀里,握成拳头的手揉了揉眼睛,秦牧隐拉着她的手,轻笑道,“睡了这么久,该醒了。”
黎婉嗔了他一眼,问起宫里的事来,“刚才宫里来人说请我入宫,我没出去,那位公公是锦太妃身边的人吗?”锦太妃成了现在的模样黎婉也不知说什么好,上了年纪不颐养天年,折腾一番又能捞到什么好处,前边的太后长公主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秦牧隐目光一暗,眼底闪过阴霾,低着头的黎婉没注意,只听他道,“锦太妃所倚仗的不过是皇上不能拿她怎样,她想要将大皇子抱到云锦宫,不说皇上皇后娘娘反应,文武百官自有说法,锦太妃嫌后宫生活太平,有她后悔的时候。”
他说得和黎婉想到一块去了,两人话题又落在唯一身上,黎婉话多了起来,两人说说笑笑,门口紫兰等人听着了心底都觉得高兴。
傍晚时,灰蒙蒙的天下起了小雨来,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黎婉推开一点窗户,庭院里桂花被雨滴拍落在地,香味愈发重了,扭头,秦牧隐正吩咐全安备伞,她皱着眉头,“侯爷还要出去?”
明晃晃的天因着下雨,不一会儿就黑了下来。
“皇上请我入宫,该有点事,你早些休息,别等我了。”秦牧隐将衣袖的口子微微卷起,走到门边,全安递过伞,他转身朝黎婉笑道,“别吹久了风,身子还没完全恢复。”
语毕,撑过伞,身形渐渐远去。
路上,全安将宫里的事情细细说了,秦牧隐冷冷一笑,韩贵妃和锦太妃将主意打到黎婉和唯一身上,等他反击的时候趁机挑拨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韩蒙那边怎么样了?”
“韩蒙已经进宫说了,韩贵妃还没什么消息出来,侯爷,韩贵妃这件事……”
“瞒着夫人,想坏了唯一的名声不不惜堵上自己的孩子,我成全她。”
此时的宫殿,韩贵妃寝宫灯火通明,太医额头急出了冷汗,韩贵妃身子并无大碍却一直嚷着肚子痛,他是太医,不是寺里的得道高僧,规矩地跪下,如实禀告,“太妃娘娘,贵妃娘娘该是上火了,饮食清淡些就好。”
锦太妃坐在上首,目光若有似无地瞅着床上双手捂着肚子的韩贵妃,摆了摆手,“依你看,可有相克一说?”
韩贵妃近日肚子不舒服,说是从北延侯府小姐要在御花园办百日宴开始她肚子就不舒服,时疼时不疼,肚子里的孩子约莫是被北延侯府的小姐冲撞了。
这件事宫里都传遍了,太医也听到些风声,然而,他却是万万不能将自己牵扯进去的,愁眉不展道,“微臣只把脉看病,相克之事只怕还要问寺里的大师。”
后宫一派融合,锦太妃和韩贵妃两人闹出这件事,北延侯侯爷听说这件事,转身就出宫了,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勃然大怒,下旨不准再提,北延侯府小姐在宫里设宴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和侯爷可是打小的交情,安王都比不上,韩贵妃和锦太妃怕是处着皇上逆鳞了,外边,公公正抓着木樨宫的宫女审呢。
为何不知太医不想搅这趟浑水,锦太妃摆了摆手,“开两副安胎的药,先下去吧。”
韩贵妃生病皇上都未曾派人探望,更有意打压宫里的传言,心思明显向着北延侯府,锦太妃自嘲道,“现在看清楚了,北延侯府的人动不得,你也好生休息吧,别真有了好歹,自身难保。”
儿子不喜欢韩贵妃锦太妃看在眼底,后宫如果有其他人选,锦太妃也不会挑韩贵妃,秦籽韵将后宫管得严实,旁的妃子要么安分守己要么有贼心没贼胆,皆是明哲保身的主,仔细一想,锦太妃更是气了。
太医不配合,眼下,韩贵妃也没合适的法子,若不将皇后背后的人击垮,她的儿子出生后,凭着北延侯府的关系,太子之位定是大皇子的,韩贵妃思忖片刻,朝走到门口的锦太妃道,“太妃娘娘还请留步,臣妾,其实,还有一件事没与您说。”
锦太妃折身回来,待听完韩贵妃口中的话,微微咧起了嘴,思忖间,宫女进来通禀,说是皇上,皇后娘娘来了,韩贵妃欣喜,锦太妃脸上也好看了些。
仁崇帝听完秦牧隐禀告脸色阴沉,便是皇后娘娘脸色也不好看,韩贵妃竟想收买太医坏了北延侯府的名声,不说秦牧隐多重视这个孩子,百日宴是皇上提出来逼着秦牧隐同意的,说北延侯府大小姐命不好,岂不是间接指责皇上?
韩贵妃起身,由宫女扶着,等仁崇帝和皇后到了跟前,假意屈膝微蹲,还以为皇上会叫她平身,谁知,面前两人都没有动,仁崇帝直接越过她往前给锦太妃行礼,“母妃,您怎么也在?”
锦太妃笑意盈盈,余光瞥见皇后身后的太医,笑道,“你与皇后日理万机,哀家心里惦记着贵妃的肚子当然要来瞧瞧,快让她起来吧,太医说了她肚子不舒服,可不能蹲久了。”
说起旁边的韩贵妃,仁崇帝的脸立即冷了下来,在锦太妃身侧坐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皇后也坐……”不顾锦太妃皱着的眉头,皇上冷眼打量韩贵妃,“你肚子可好些了?”
韩贵妃微微扬起嘴角,手下意识的捂着肚子,吞吞吐吐道,“有时还会有些疼,不过,现在好多了。”
“哼……”仁崇帝视线落到太医身上,冷眼道,“韩贵妃肚子怎么样了,你如实说。”
太医跪下,低着头,“微臣给贵妃娘娘把过脉,没什么事,微臣与贵妃娘娘说了,贵妃娘娘不依不挠,叫微臣将事情引到北延侯府,说……”太医顿了顿,继续道,“说她的肚子从宫里要办百日宴后就不舒坦了,定是北延侯府的小主子与她肚子里的皇子相克……”
韩贵妃神情大变,“你乱说,我什么时候与你这么说了?”
仁崇帝冷喝道,“今日关于秦诺命硬的事情是不是从你宫里传出去的?”秦牧隐听了这话,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宫了,他提议这件事只是出于两人的关系,况且,哲修也提过无数次想见见小妹妹,没想着竟传出了这件事来。
“皇上,臣妾没有。”韩贵妃明白,这时候万万不能承认,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嘴里喊着冤枉,仁崇帝冷哼一声,韩贵妃上次小产怕也是她自己弄没了想要嫁祸给皇后,仁崇帝一直不喜欢暗地算计的人,嘲讽道,“你没有?要不要将你宫里的宫女太监全部叫进来对峙?朕已经请牧隐进宫了,你好生给他道歉,之后再出什么幺蛾子,生完孩子就去文宁宫待着……”
文宁宫是以前贤妃待的地方,现在囚禁着靖康王,那里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