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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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清看得目瞪口呆。她自己做的,自然也尝过了,味道不算糟,可也说不上多美味吧。这种东西,也就是尝个新鲜,真拿它当主食。包准够够的。
这也是她有了身孕。一想到什么吃的,就非得立刻吃到嘴里不可,否则百爪挠心。落不到实处,底下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对她多有容让,所以还没到正经的端午节呢。要什么有什么,这粽子才能吃到嘴里。
说是她自己包的。其实还是丫鬟们打得下手,她也就真正意义上的包了那么几下。
这糯米选得好,洁白晶莹,又添了大枣和豆馅。甜糯无比,可再好的东西,一下子填了四个。怎么也都甜腻了。
王爷这是什么口味?从来无肉不欢的主儿,今儿竟厌了肉食?
周芷清很想问一句:王爷。您吃得饱吗?
严真瑞也在蹙眉:这种东西,真有那么好吃?他吃到嘴里也就那样,和中午的没什么分别。要说吃,也就吃个心意罢了。
可一想到这回这心意吃得这么艰难费劲,他就觉得这粽子化成了大石头,硌在心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这个难受。
周芷清很有眼色,早就端了茶过来,道:“王爷,这糯米粽子不好克化,您还是赶紧喝口茶吧。”
别再噎着了。
严真瑞再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立刻没了胃口,他喝了口茶,摆手叫人撤了晚膳。因晚饭吃得不是那么舒服,他也就拿了本书,歪在榻上边看边等周芷清。
周芷清由着仙芝服侍着沐浴,一边听她絮叨:“王爷肯体谅娘娘,娘娘也该体谅王爷,好不容易王爷来了一遭,娘娘怎么好撵王爷走呢?”
周芷清低头扭着自己细长的手指,道:“我没有。”开始是有这心思的,可后来不是把他拉回来了吗?
当然,是他错会了意,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可不管怎么样,结果是一样的。
仙芝又劝:“王爷平时事务繁冗,娘娘偶尔发发小脾气那是情趣,可不能总这样,王爷早晚会要烦的。”
周芷清和严真瑞闹那一场,虽说诸人没能亲眼得见,可周芷清眼睛红肿,仙芝心细,哪有瞧不出来的?
周芷清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对仙芝招了招手,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仙芝脸涨得通红,一边替周芷清搓着澡豆,一边期期艾艾的道:“虽说,娘娘现在不能服侍王爷,可,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话一说完,她脸更红得和着了火一样,头抬都抬不起来了。
周芷清还不解呢,问:“什么别的法子?”
仙芝红着脸抬头,看了看周芷清,不由的满眼都是窘迫,小声道:“等奴婢寻了册子,娘娘自己参详吧。”
周芷清得不到解惑,很是不甘,她拉着仙芝不撒手:“什么册子?怎么参详?你说给我听不就好了?万一我自己看不懂呢?”
仙芝不由心生怜悯,小声道:“要是娘娘能见着周夫人就好了。”这些本该就是当母亲的在女儿临嫁前教给女儿的常识,可惜娘娘嫁的那样仓促,只怕周夫人那时候只盼着她能保命便心愿已足,至于旁的,根本来不及教吧。
周芷清怅然道:“我也想啊,可惜也只能想想罢了。”
总算岔开了话题,仙芝神情终于自然了些,道:“娘娘只管跟王爷好好的,以后自然有机会,现在不是能和王爷常见面吗?”
等到从浴桶里出来,周芷清自己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对仙芝道:“你说的那什么法子,我也有啊。”
仙芝脚下一滑,惊讶的问:“娘娘知道?”
要知道她知晓,自己就不多嘴了,好说自己也是未嫁的姑娘,说起这些房中秘术的话题来,是个人脸上都得挂块大红布吧。
周芷清还洋洋得意呢:“当然,我早就给王爷建议过了,不过他不喜欢就是了。要我说,就是他矫情,明明心里是愿意的,可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承认罢了。”
仙芝纳闷的问:“娘娘的法子到底是什么?”她怎么越听不越不对劲儿呢?别是娘娘根本不懂吧。
周芷清道:“给他找别的女人呀,这法子不是最好?”
仙芝长叹了一口气,心道:娘娘您还真是让人不报期待啊。也难怪王爷生气了,您这么强硬的把人往外推,哪怕王爷对您没什么心思也得恼了,何况就目前情况来看,王爷对您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用心啊。(未完待续)
第184章、撩拨
送上第一更。天热,大家注意防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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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芝小心翼翼的侧耳倾听寝殿里的动静,她现在对周芷清是不报什么希望了,只希望她别自鸣得意的跑到王爷跟前再去献言建策就是好的了。
没准事情再糟糕些,她都能把自己供出来。
仙芝小声道:“娘娘这法子,实在说不上最好。您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难道还没瞧明白,您要想在这府里活的舒服活的自在,只有仰仗王爷一人啊。”
周芷清点头:“我当然知道。”
“那您就更不能把王爷往外推了。”既然知道,拉拢还来不及呢,哪有往外推的道理?这让仙芝不得不怀疑:“娘娘,难道您对王爷,就没有一丁点儿感情?”
也只有这个道理能说得通了,毕竟当初王爷是半强迫半威胁娘娘进的府,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分合合,娘娘孩子心性,一时寒了心也是有的。可生活比不得别的,那可不是光靠风花雪月就能行的,没什么大得过活命,有什么芥蒂也该放下,否则她要一辈子都对王爷耿耿于怀不成?
周芷清垂下眼睫,道:“我对他有没有感情,很重要吗?”
有多少夫妻,相敬如宾,也不是靠感情维系的。尤其她和他之间,更像是断崖上的悬丝,要说严真瑞对她多宠爱,周芷清死也不会相信。
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那还是别相信的好,万一自欺欺人惯了,说不定她就真的麻木了。那才是最可悲的事情呢。
她淡淡的笑,道:“我现在这样不好吗?”撒娇卖乖,装傻装痴,似乎是她现在能够唯一面对严真瑞时的面孔了,除此,她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对待他。
不是没撕破脸过,也不是没虚与委蛇过。也不是没付出真心过。可事实告诉她,都没用,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却也由不得她选,她所能做的,不过是让自己在踏上这条荆棘路时少受些伤害罢了。
仙芝很心疼她。可心疼她不代表由着她任性,仙芝因劝道:“娘娘心里委屈。奴婢自是知晓,这一路,奴婢也算和娘娘同甘共苦,所以才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娘娘一错再错。”
周芷清沉默。说她一错再错?怎么没人说王爷错呢?就因为他势大权强。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仙芝看她神色黯然,只好道:“娘娘不为别人考虑,总得为肚子里的小世子小郡主考虑。”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王爷的子嗣,娘娘心里再怨再恨。还能抱着孩子和王爷一刀两断不成?
周芷清一低头,唇角绽出一个笑影,道:“要不是为他考虑,我又何必这般自轻自贱呢?”
仙芝一吸气,怎么叫自轻自贱呢?就算是嫁得不是王爷,您难道就能对未来的夫君大呼小叫,上蹿下跳?
仙芝还要附和:“这就是了,娘娘能低头,就能弯得下腰,等到能弯得下腰,还怕跪不下去吗?能自己主动的跪下去,总比被人强迫好吧?王爷终究是个人,不是铁石心肠,等到时间久了,对娘娘的情意只会越来越深重,您可千万别一时意气,把王爷的感情都消耗没了。”
耗没了……自然她们母子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人活着可真累,就这样渺茫毫无尽头,她没有目标,还要穷其之一生的算计,自己都不知道算计的最终意义是什么?
周芷清笑笑,道:“我自是明白。”
总之,她是说不明白了。有时候想的是一回事,可做起来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确实做不到。
仙芝这才笑道:“娘娘这样想就对了。”利落的替周芷清梳了个堕马髻,又替她插了一枝玉钗,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道:“好了,不是奴婢奉承您,娘娘生得可真美。”
周芷清连看都不看镜子里的自己,美有什么用?真真应了那句话,不过是具臭皮囊而已。她把玩着手里的妆奁盒,嘲弄的道:“你给我打扮成天仙有什么用?”是能吃啊还是能喝啊?没准勾得他火起,又是自己吃亏。
别以为她真不懂,从前淘气,没少从市井淘弄见不得人的东西,东翻西翻,虽然囫囵不解其意,可自从进了王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不过从不叫人知道罢了。
仙芝倒是窘了窘,才道:“女为悦己者容,娘娘打扮的和天仙一样,总能得王爷一番欣赏不是?王爷高兴了,那就万事大吉。”
真要往丑了打扮,王爷也得愿意才成啊。
他不敢发作娘娘,到了还不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挨打受罚?
周芷清不以为意,等到进到寝殿时,又是习以为常的面具,站在床侧打量了一回严真瑞,见他不像有什么威胁的,这才绕过他从床脚上了床。
严真瑞将手里的书放了,直接搂过她。周芷清抬起眼皮,手下意识的落到了小腹。看她一副小人之心的模样,严真瑞就哭笑不得,把她脸往自己怀里一按,道:“睡吧。”
可周芷清却又睡不着了,脑子里净是仙芝的话,她在严真瑞的怀里拱出来,问:“王爷很难受吗?”
严真瑞:“哼。”
你说呢?难受又能如何?还没动你呢你就一副吓坏了的兔子模样,才一碰你你就叫的惨绝人寰的,有什么想法也早吓回去了。
周芷清眨巴眨巴眼:“我听说,有别的法子……”
严真瑞把视线落到她脸上:怎么着?你想试试?
周芷清胆怯的笑了笑:“王爷博览群书,见多识广,这法子总比我的多吧?要不您自己试试?就当我不在。”
严真瑞尽:胆子挺大啊你,都不搭理你了,你还敢主动来撩拨。不过他又有点高兴,不把他往外推总是好事,而且还知道他难受,用她那容量不太大的脑子替他想着笨拙的法子,算不算心里有他啊?
严真瑞将她的手拉过来,道:“有你在,何须本王费事,就你吧。”
周芷清没躲,只别扭的闪了闪眼神,笑道:“王爷放心就好,我可什么都不会。”
严真瑞握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鼓胀的那处,眼睛里燃烧着旺盛的火焰,哑声道:“不会又何妨,本王教你就是。”(未完待续)
第185章、投暗
送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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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蓝色的床帐用金线绣着流云,由外间的宫灯照着,在夜色里一动,便有如流金涌动。周芷清窝在严真瑞怀里,薄汗浸袭,湿了鬓角的头发,越发衬得她小脸白净,红唇艳丽,流动着鲜研的妩媚。
严真瑞脸色薄红,眼神越发明亮,呼吸粗重,吐出的热汽都如同着了火,喷在周芷清的脖颈,连带着她也跟着灼热起来。
周芷清咬着唇道:“王爷还没好吗?我手都酸了。”
严真瑞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这种隔靴搔痒的活儿,下回还是算了吧,被她那微凉又白嫩的小手握着,他只觉浑身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偏偏她力道小,又不得其法,他得不到纾解不说,反倒欲念越发炽烈。
这滋味就好比在烧得正旺的火上又添了一桶油,偏她还一副不耐烦的口吻,催问他好了没?
严真瑞死死掐着周芷清的手腕,不许她半途而废,强咬牙道:“快了。”
周芷清才要哭死了呢。只说帮帮他,也好过他跟头狼似的瞪着饿的发绿的眼睛,盯着肉似的盯着她,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失控就发作起来连皮带骨的吞了她?
谁想他这么不好满足,她重复着单调乏味的动作都快大半个时辰了,可他哪有一点要投降的意思,反倒是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她几乎要把握不住,现下不只手腕酸疼,连半条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这叫什么事儿?以后再也不假好心替他着想了。
她无力的笑笑。道:“王爷,快了是多长时间啊?”
严真瑞大手包住周芷清的手,忽的一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恨不能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周芷清吓的寒毛倒竖,才张嘴要说话。就被他径直闯入。沿着她的口腔四下里扫荡,瞬间就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好在严真瑞还没失了理智,也不过是好好亲了周芷清一回就放她起身。此刻他衣衫不整。裤子还拉下一半,面色十分的难看。
周芷清噗哧一笑,轻推他道:“瞧瞧王爷现在都成什么模样了?说起来都是我的错,王爷别回头恼羞成怒。拿我问罪啊。”
严真瑞哼一声,索性把外裳都褪掉。赤着肩背,大喇喇的呈给她看,还推开周芷清道:“你我夫妻,什么模样都不丢人。”说着大步出了寝殿。自去净室冲冷水澡。
周芷清脸上的笑意褪得干干净净,垂头拧着自己的手指头,心道: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
其实这样也未必不好,她以为能拿着他什么把柄?真要恼羞成怒。是一句承诺就能抵得了的吗?
满心无趣,周芷清倒到榻上,索性闭起眼睛睡觉。
等到严真瑞回来,她早睡熟了。严真瑞在榻沿坐了半晌,伸出轻抚她的眉眼。她这人最是有小脾气,从前不觉得,好像自打有了身孕,悉数爆发,睡觉时最不能被人打扰,否则眉眼都是立起来的。
此刻不堪其扰,便伸手啪一下打在严真瑞的手背上,翻了个身,嘟囊了一句:“讨厌。”
严真瑞也不生气,缩回手,又握住了她的手,在白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目光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放到嘴边咬了一口,道:没良心的东西。
第二天早起,周芷清一睁眼,发现严真瑞居然没走,她不解的看向他:平时这个时辰,他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