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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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咽下一肚子的气,她提着年货走到路边,也空不出手来打伞了,索性就冒着雨等。
等上了的士,身上已经淋湿大半。
好心的司机赶紧将暖气开到最大,“哟,这下雨天的,姑娘你没带伞啊?”
她叹气,“……带了,不想打。”
虽然自虐是最幼稚的发泄方式,但却很有效!
把自己虐得爽了,再被别人虐时,好像就不会那么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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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恶狠狠地报复+上架公告
她一边让司机往宁家别墅开,一边点头感谢。
司机倒是热心惯了,连连说她傻气,“道什么谢啊真是的!这不我应该做的嘛!你上了我的车,我就得把服务做到位不是?亚运会那年,不有句特流行的话叫什么,让世界充满爱?这世界我管不着,可我敢打包票,全广川市的士啊,就属我这车最有爱!”
司机大叔一路絮絮叨叨,直到宁浅下车,还问她要不要帮忙提东西,“大叔我额外附赠你一个送货上门,怎么样?”
宁浅真是哭笑不得。
她提着手里的大包小包,正要进院子,对面却缓缓开来一辆黑色保时捷。
车牌再熟悉不过!
宁浅抓着购物袋的手指一紧,皱眉抬头。
车门打开,夏默澄一身休闲西装,优雅地走下来,一手撑开伞,很自然地将后下车的宁梓欣拥进怀里。
明明隔着迷蒙的雨帘,宁梓欣脸上明媚的笑容还是刺痛了她的双眼——
原来,不仅是司机摆脸色给她看!
夏默澄这厮,明知道她去看妈妈的墓地时会伤心,还找什么借口说今天回不来,让夏家的司机陪她去……
什么回不来?!是回来了,也根本没空管她!
是啊,大过年的,谁要去墓园那种地方找晦气?还是回家拥着美*幸福啊!
她冷冷地站在那里,手里是一袋袋沉重的年货;头顶,是稀稀落落的雨滴,打在她乌发上,又顺着发丝滑到她脸颊。
宁梓欣故作惊讶地望过去,“浅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伞?”
宁浅冷笑,司机不愿来世贸接她,怕是也受了宁梓欣的指使吧?
这会儿假惺惺地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怎么不打伞……
即便这会儿她回答说,刚从北京回来,对方也会装出根本不知道的样子。
“昨天的飞机,今早刚到。”宁浅眼皮都不眨地撒谎,瞟见夏默澄神情一愣。
她是今早刚到广川市的,至于从哪里回来,他们也没问不是?
宁家和许家向来不交好,许邵寒和程轻轻的婚事,家里人大概也不关心。
司机撑着伞,将苏芷兰从车里迎下来,后者淡淡看了她一眼:“下雨天也不知道带个伞,越大越不懂得照顾自己!将来嫁人了我看你怎么办?”
一旁的夏默澄皱了皱眉,转身从后车厢去了伞递过去。
宁浅抬起头咧嘴一笑:“不用了,反正都湿透了,大不了发个烧感个冒……”
“拿着!”夏默澄僵着一张脸,硬是将雨伞塞进她手里:“到时发烧感冒,还要你姐照顾你……”
一句话,彻底凉了宁浅的心。
她木然地拿着伞,看他搂着姐姐从身边走过去,然后是形色得意的苏芷兰。
后者撑着伞,笑得无比夸张:“宁浅啊,你是不怕淋雨……可好歹,别把这几袋年货淋湿了啊!”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的底线!如此恶毒!!她内心就像有一团火,迅速地点燃爆裂,恨不能就此将她的嘴巴撕碎!
宁浅动了动,刹那间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在苏芷兰和自己擦肩而过时,她一个转身,将手里的年货狠狠地砸在对方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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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话要说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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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文更了那么久,女主和男主的感情似乎依旧模糊
然而!上架后,女主就要开始反击了!和男主的感情也会彻底做个了断,到底是在一起,还是无奈放手?夏默澄究竟有怎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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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下套让她跳(求首订!!一更)
“啊!!”苏芷兰一声尖叫,脚下一不稳,整个人面朝地板就一头栽了下去!总算她反应快,两手撑在地上,只有一点擦伤。
年货七零八落地散在她身边,给宁致远买的两件衬衣也滚到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染脏。
宁浅直看得皱了眉。她不是后悔把苏芷兰砸伤,而是心疼这两件衬衣。这一年来,第一次想要给父亲买点什么,修补一下父女间的情感,没想到演变成这样。
苏芷兰狼狈地坐在地上,老半天起不来,大呼小叫,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鼓生鸣,“你疯了!!死野丫头!!你那个妈妈就没教过你要怎么做人吗?真不知道她生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手里还抓着一把伞,提着小手袋,宁浅真想两手捂着耳朵,“你闭嘴!!”
苏芷兰依旧迭声骂着:“哼,我看她压根就不想生你出来,生了也不好好带,生出来平白丢人现眼!丢宁家的脸……”
宁浅一张小脸青白僵冷,冲过去死死捂住她的嘴!
苏芷兰惨叫声更加犀利,两手胡乱地去抓她的脸,直抓出两道血口子。
两个人完全没有形象地扭打在一起,在被雨水冲刷得都是泥土的地上到处滚!
刚进屋的夏默澄和宁梓欣马上跑过来将他们拉开——
“妈!”待看清苏芷兰手上擦伤,头发凌乱,宁梓欣不禁恼怒:“宁浅你怎么这样,连自己的妈妈也打?!”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宁浅倔强地抹去脸上的雨水,狠声反驳!
夏默澄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的两道血口子,目光越发冷冽。
“那你也不能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跟个地痞*有什么区别?!”
“是吗?”宁浅冷笑,“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妈妈,她现在跟个地痞*,又有什么区别?!”
“你先砸我的!!”苏芷兰气得两眼泛红:“什么妈妈?!我才不要当这种践人的妈妈!她就是个野种!有妈生没妈教的野种……”
“够了!!”
夏默澄沉声一吼,脸色是从所未有的阴郁,震得在场三个女人都是一愣!
他拽着宁浅就大步往屋里走,“都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
上了楼,他直接将宁浅丢进卧室的洗手间,顺手就打开浴霸,眼睛只盯着那两道血口,眉宇皱成了一条线。
“你到底怎么了?”他气得一手拍在盥洗台上,拿着紫药水的手也轻微颤抖,“苏姨向来如此,你从前不都忍下来了吗?今天乱发什么火!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宁浅打开水龙头,默默用温水冲洗伤口。
看着被洗下来的污水,夏默澄眼角跳得更加厉害:“浅浅,你忍一忍,就当她发疯,不行吗?!苏姨毕竟是长辈,你干嘛要这么冲动去砸她!若是生气,你告诉我,我帮你……”
宁浅“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夏默澄,你是我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句话,吼得夏默澄语气一顿,原本心里的情绪就无处发泄,被这话一撩拨,他脸色更加难看,心里像压着几吨重的石头,堵得他快要窒息了!
凭什么要告诉他?!她居然问凭什么?!
“就凭我喜欢你,在意你!就凭你也喜欢我!”他一手将她扯入怀,嘴唇沿着两道伤口,急切吻上去——
细腻的吻,油走在她脸颊,轻柔地抚平她的痛楚。
她起初有些挣扎,渐渐地也平静下来,垂着肩,无力地窝在他臂弯下。
他便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直到她的心跳,一声声敲在他心头,和他的心跳交相辉映;直到她的呼吸,也一缕缕扑在他颈窝,和他的呼吸缠绕融汇。
他埋首于她发间,贪婪地怀抱住她的娇躯,声色嘶哑:“浅浅……你知不知道,我快心疼死了!!”
她怎么知道?她只看到他搂着未婚妻,她只看到自己被丢在雨中!
被夏默澄两手环着腰身,宁浅推不开他。
浴霸的水笼罩下来,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
她抬头看迷蒙的水帘中,他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酸,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心疼的拥抱,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将她拥进自己所能给予的温暖的世界。
良久,他嘶哑着声音:“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看看苏姨。”
再不出去,她们就要起疑了。
宁浅自然也想到这点,苦涩一笑,放开他。
“先用棉签沾点酒精,然后再擦碘酒。”他拉开门,不忘叮嘱着。
她亦点头。
……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碘酒消炎。此刻她多么想,也能给心上的口子擦点药。再将她和夏默澄这段奇葩的关系,也一并消毒杀菌处理掉……
清理好一切,换上衣服,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她走下楼时,苏芷兰气鼓鼓地用鸡蛋敷着脸,夏默澄和宁梓欣坐在旁边低声说话。
宁浅看一眼她挽着夏默澄的手,什么也没说,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
苏芷兰朝她翻个白眼,阴阳怪调地哼了一声,“瞧那德性!”
眼见她又要开骂,夏默澄连忙递上去一叠礼单,笑道:“还请伯母看看,婚礼所需物品是否都备齐了,若还有缺的,我让家人尽快准备。”
苏芷兰这才消了气,看向眼前这位卓然的女婿,脸上顿时浮起笑容,“还叫什么伯母!该该称呼叫“妈”了!”
一旁的宁梓欣忍不住嗔怪了一声,“妈!你急什么……”
苏芷兰一笑,“不急不急!也就是十几天的事,妈不急!”又转向自己的女儿:“欣儿,下月初就是婚礼,你的婚假都请好了?”
“请好了!”宁梓欣掩嘴一笑,“就差新郎了!”
“默澄啊,单位的事就先请个假。这人生大事,领导总要照顾的不是!”
“妈!瞧你说的!默澄就是事务所最大的领导,哪需要请假!只不过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没清查完。”
夏默澄温雅陪笑,“是,近期还有个年终评审,所以这两周都会很忙。”
“这快过年了,单位都不让人休息?总不能一年忙到头啊……”苏芷兰不满道:“那蜜月怎么办?欣儿那时还跟我说,想去欧洲,那不得十天半月?默澄,你可得提前请好假……”
宁梓欣脸一红:“妈!快别说了!一切还是以默澄的事业为重!”
一个体贴,一个迁就。
宁浅冷冷地坐在一旁,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
终于宁梓欣良心发现,将话题转到她身上:“浅浅,你这次去北京,也不说一声,一去去个十来天,我们都担心死了!”
“是么?”宁浅撇撇嘴,“走得太急了,没顾上说。”
“那也不能大晚上的不回家!一个女孩子,总爱往外跑,像什么样?!性子太野了!”
瞧,苏芷兰总是有办法揶揄她,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能挑出刺来。
她也懒得去争辩。
那天晚上去了哪里,夏默澄最清楚。其他的人想什么,她压根不在乎。
“浅浅这次是去谈项目的,刚好和夏默澄同一班飞机。”宁梓欣进一步解释。
不知道她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宁浅索性不说话,呷了口茶,淡淡“嗯”一声。
“那项目谈好了吗?”宁梓欣继续关心。
“好了。
宁梓欣听完像是很高兴,挽着夏默澄手歪在他肩上笑,“默澄,你知道么?我家浅浅从前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家里一来人,就躲房间里,要不就躲我身后,现在居然能去跑项目和人签署合同……”
夏默澄点头饮着手里的茶,“我知道。”
她的丑事,他当然记得。但他从不会把这些拿出来说。
在他眼里,宁浅就好比一块质朴的玉石,而他是打磨的工匠。她的好与坏,她的潜力和价值,只有他最了解。
“合同也签好了?”
“嗯。”
宁浅放下茶,对这样的对话有些腻烦了,“你们慢慢聊,我让王嫂把饭送上去。”
不等他们发话,她起身便走。
夏默澄在身后叮嘱,“把合同放好,别又搞不见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身后两母女就笑起来。
“浅浅把合同都搞不见过?还真像她性格,不放在心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在乎。”
苏芷兰啧一声,“说难听了,她那是缺心眼……
宁浅握紧拳头,一言不发往房间走。
没必要,不是么?
就像夏默澄之前说的,当她们在发疯。
上楼没多久,王巧珍就把饭菜送来了,只是一碗瓦锅汤面,“今天没预着夏家少爷过来,二小姐你凑合着吃,要是不饱,我再给你做一碗……”
她自从来到宁家,就是王巧珍在张罗饭菜。她极讨厌吃面,王巧珍怎么会不知道?
这会儿吃一碗她都觉得腻味,就算再不饱,也不会问她再要一碗。
她索性摆摆手,“放那吧,我吃不下。”
王姨倒是把她的脾性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不会怪她,所以看她摆摆手,也不客套,转身就走。
宁浅看着那碗面苦笑。到底是没预着夏默澄,还是没预着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二小姐?
也不知是不是累了,才吃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