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爱你不迟-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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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总,怎么你们公司现在都是这样谈业务的?”穆奕南在叫出高总这个称呼的时候,夏蝉的脸上惨白一片,她还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但是她估计可以猜得到这应该就是穆奕南吧?
她在办公室里*他女儿的丈夫却被他捉了个正着,这一下她都有些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可以走出博远了。
“老穆,有什么事情口气这么冲?”都是有点交情的,电话那头的人脾气上来了口气也不是很好。
“问问你公司派来的人,太热情了让人招架不住呀,美人计似乎不是你的风格。”穆奕南的语气里轻蔑得如同在鄙夷一个低等生物一般的。
“我会问清楚的,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我会亲自跟你赔罪的。”电话那头的人怔了一下,穆奕南是出了名的爱老婆的,那个不长眼的对他使了美人计了?
聂唯目光如同寒冰似的看了一下夏蝉,冷冷的笑意让人毛骨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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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有事?
“你自己好好处理。”穆奕南看都不想再看这个女人一眼,刚刚的电话无疑是已经切断了她的职业生涯了,他站了起来,冷冷的瞟了聂唯一眼,眼神清楚的告诉他让他自己好好解决这个女人,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像聂唯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受女人青睐,不过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小迟的,所以刚刚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不过想起来就一肚子火,这样的女人算是哪根葱哪根蒜,敢来跟他的小迟争男人,简直是瞎了眼了。
聂唯看着穆奕南怒气冲冲的背影,心里更加的不痛快了,本来住在穆家他就已经觉得不自在了,心里的寒气慢慢的染上了眼底。
“出去……”声音如同冰渣子一般的,眼神也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聂总,请听我解释一下。”夏蝉心里的恐慌开始蔓延起来,如同快速生长的爬山虎一下子爬满了她的心脏,使她一下子好像掉进了不可见底的深渊里。
杂志上极少有聂唯夫妇一起出现的照片,她以为聂唯并不是特别在意他的妻子的,这样的婚姻或许是两大集团的利益趋使,所以她以为聂唯应该很容易上钓的,没有想到这一次却是把自己给弄惨了。
有时候一帆风顺并非好事,自从夏蝉进入职场以后,或许是运气,或许是她足够美丽,所以步步高升,一直走到了现在可以代表公司出来谈判的这一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折在了这里,这一次如果不好好的挽回,相信对她的职场生涯来说真的就是毁灭性的。
“留着你的解释去跟你的老板说,滚……”男人的声音已经如同暗夜里的风暴,卷起了可怕的旋涡,而他的眼睛正是风暴的中心危险而致命。
博远公然的把关系良好的公司列入永远不再合作的客户名单之中,这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谁都在猜测在那十分钟里,乙方公司代表做了什么事情把甲方给惹恼成了这样,而夏蝉更是成了商界的笑话,明明是个新秀,可是却在最短的时候内办砸了最大的一桩业务。
然而这样的事情的内幕显然不会传来穆迟的耳朵里。
穆奕南再火也不可能把这种事情说给女儿听,他不是个爱搬弄事非的人,更不会拿这种事情让女儿添堵,现在她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
柔软的躺椅,撑开的大大的墨绿色的阳伞,旁边放着的桌子上满满的都是她喜欢吃的水果,甜点,零食, 聂唯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穿着宽大的睡袍半躺着,有些倦怠的低垂着长长的睫毛,昏昏欲睡的样子。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最近他好像都有点忙,倒是今天回来得早,甚至连下班时间都没到就跑回来了,穆迟红唇轻启,在他的眼前就哪同花般的绽开着。
“想你了……”俯过身去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触了一下,轻得如同云朵的碰触一般的,嘴角的笑温柔的漾了开来,如同冰山溶化般。
这样的笑,只有她见过。
穆迟掀动了长长的睫毛,红唇轻轻的弯了起来,甜蜜的笑在她的脸上荡开来,两个相视对望着,眼神里的爱意如丝如缕般的紧紧的交织着。
“对了,怎么这次闹得这么利害?这间公司我们一向有合作的……”穆迟动了一下,将头移到了他的腿上,枕着他的大腿,聂唯抚着她披散开来的长发,眸色温柔沉静得如同月光般的落在她依旧平坦的肚子上,这一次他可要亲自看着他的孩子出生,上一次的错过差一点让他万念俱灰。
“一点诚意也没有,不提也罢。”他一语带过,伸出长臂,拿起桌上的水果盘,挑起红通通诱人的草莓喂到了她的嘴里。
“你拿主意就好。”她才不想多管,这几天安静多了,她难得清静虽然有点快要闲得发霉了。
落日的余辉一点点的洒在了两个人的身影上,如同油画般的染上了一层迷人的光晕,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着,只是在他们这儿却好像停止住了一样的,只有两个人享受着彼此的气息,分享着彼此的心跳。
阎非接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他跟高华的大公子还是有些交情的,所以只能接起来。
“阎少,到底那天是出了什么事情,麻烦你帮兄弟我去问一下?”电话那头的人很是焦急,因为真的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了,现在不止博远不跟他们做生意,连聂唯手下的所有公司都不会与他们发生业务往事,然后所有人跟风,这几天整个公司明显的可以感受到好像冬天都来了一样的,业务跟树叶一样的凋零着,这样下去,很快的就会伤到根基的。
“什么事情你们不知道?简直是笑话了,你们派的人上去就想要勾住聂总,聂总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论漂亮,沃茨里哪个不比你们派的人强,都没让聂总多看一眼,这个你不用求情让我帮你,因为帮不了,自求多福吧。”他都不想要说那个女人的脑子是烧掉了,在博远穆迟的地盘上*聂唯,简直是自找死路。
电话那头的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之后,转头对办公室里神色憔悴的女人说:“你怎么想得到去碰聂唯呢?他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他妈以为你的仙女吗?”
“高总,我没有……”夏蝉委委屈屈的说着,她甚至都没有下手的机会,也谈不上去碰,只是接近了一下而已。
“这件事情你好好的去解决,如果不能取得聂唯以及穆家的原谅,那么就不止是解约那么简单了,以后看谁还敢聘请你做事?”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只能让这个蠢女人放下身段去请求穆家人给个机会了。
再一次飞往这座城市时,夏蝉已经没有了上一次来时的意气分发了,她甚至连博远都进不了。
她知道跟聂唯走得最近的就是阎非了,这个男人会比聂唯更好说话多了,来之前她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他本来就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所以他应该很容易的就被打动了。
打听到了阎非的住所,好不容易才进到了这个门禁森严的小区里,这儿的地价已经赶上了国际大都市的地价了,贵得离谱,可是这个知名的大律师却买下了整整一层楼,真是令人咋舌呀。
电梯到达顶层,深褐色的木门结结实实的关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门铃,她曾经去过他的写字楼的,可是阎非根本就不见她,所以只能直接找到他家里来了,这个时候他在家,因为她已经偷偷跟了他一些时间了。
天色暗下来时,是他很喜欢的时候,一切由白变黑,慢慢的黑暗便会遮去一切,世上所有的污秽也都不见了,只有霓虹闪烁,只有歌舞升平,以前喜欢玩因为寂寞,现在他却喜欢呆在家里,品尝寂寞的味道。
夏桑已经上了几天班了,最离谱的是竟然是轮班的,她还会上夜班,简直是把他气得火冒三丈的,可是却还是忍下来了,他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就会让她没有任何的反击之力,乖乖的离开那个见鬼的书店,不过看看时间也是该要回来了。
他算过了,今天她上到六点,现在路上正拥堵,等她搭完地铁回来之后差不多也得这个时间了。
他叫了外卖的披萨,她好像挺喜欢吃这个的,等会儿热一下就能吃了,这个东西热量高所以吃完可以好好的舒展舒展筋骨,运动一下。
门铃响的时候,他还是有点诧异的,她从来不会不带钥钥匙的,还好今天他在家,阎非站了起来,走到了门边拉开把手,故意的咕哝了一声:“不长脑子的女人……”他还没有说下一句呢,就被一股子香水味给刺激得头发紧了一下。
夏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干净得如同一块没有任何杂质的透明的结晶体,而外面站着的这个女人他甚至还没有看到就已经知道不是她了。
“阎律师吗?”夏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衬衫的扣子开着,与平日里在法庭上的形象大相径庭。
狭长的眼眸看了一下,这个女人似乎有一些眼熟,不过一定没有接触过,他的记忆力很强,除了夏桑之外没有任何事情是发生过而他记不住的。
“有事?”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要请她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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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怎么这么晚?
没有缘由的,阎非并不喜欢这个站在门口的女人,做为一个律师,用第一印像判定一切是最可怕的,或许是职业习惯使得他即使是不喜欢,也压下了心头对这个女人的印象,冷漠的问了一下。
“我是高华的业务经理,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谈一下。”这几日来,她已经如同丧家之犬般的,惶惶不可终日,这个是她唯一的机会了,如同握住了最后的一根求命稻草一般的,她想要进到屋子里头去,才能有机会好好的谈一谈。
阎非没有说话,狭长而幽深的目光却落在了电梯上,有人上电梯了刚刚好也到了这一层楼“叮”的一声,电梯的门缓缓的拉开,他一眼便可以看到里面的人,黑白分明得如同围棋的棋子一般的,一样是白的衬衫,黑的裤子,还有就是她白净的脸,黑色的瞳,还有那扎着的黑色长发。
这整层楼的只有阎非一个住户,夏蝉看了一眼从身后走过来的女人,吃惊得几乎尖叫起来:“你跟着我干什么?你这个神经病,遇上你我就不会有好事情发生……”夏柏因为她不肯跟自己结婚,到现在还在国外不回来,如果不是她嫁不了夏柏,她也不会狠下了心成为职场女性,利用美色取得一些好处了,通通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
“怎么这么晚?”声音里有些责怪,却比刚刚的要温柔多了,阎非看了一下腕表她晚了至少快要半小时回来。
夏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怔住了,整个人呆呆的站在了门边如同一只无辜又胆小的兔子般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是什么情况?
她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却在这短短的两天内连续的遇到她两次,一次是在她工作的地方,那儿并不奇怪,因为是公众场所,而现在在她的家门口遇见真是有些怪了,这层楼是不会有人上来的,除了她还有阎非最多的就是夏麟了。
“买了馒头。”夏桑的脑容量好像很小,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这所有的一切,只是举了举手中的一袋子馒头。
“快点……”声音更不耐烦了,伸出了长臂,拉住了夏桑的手一把拽了过来,拥着她转身一腿往后踢,门硬生生的被他腿的力气踢得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把夏蝉关在了门外,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样的。
这一下怔住的人换成了夏蝉。
他们认识?在*?
可是夏桑早在十几岁就被人给强过了,甚至她的孩子根本就没有照她妈妈的意思打掉,她才十七岁不到听说就生了孩子了,可是怎么就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呢?
阎非算得上是钻石单身汉了,他英俊,富有,职业受人尊重,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怎么会看得上这样的女人,且不论容貌,单单是生过孩子这关就有多少的男人会在乎的。
对了,一定是夏桑隐瞒了她生过孩子的事实,看不出来这个女人还有两下子,竟然会认识这样的优秀男人,不过看来阎非也是玩玩而已,不然怎么会让夏桑那么辛苦的在书店上班呢。
有时候女人会自以为是的想太多,这并不是真的聪明,夏蝉就是那一种。
夏桑进门以后,有点口吃的问了一下:“你,你认识,认识她吗?”应该是来找阎非的,她肯定夏蝉不可能来找她,因为她刚刚看到她的时候那么吃惊,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住在这儿的。
“不认识。”阎非拿起了披萨,熟练的放进了微波炉里,调好了时间然后再倒了两杯果汁放在了桌子上,夏桑已经洗好了手,从袋子里拿起了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站了一天了,整理书架还搬了点书,肚子饿得特别利害,本来她觉得这是她最喜欢吃的一间馒头店了,特地排了队才买到的,现在吃起来却味如嚼蜡。
她在被赶出了夏家的时候就发过誓,她这一生都不想再跟夏家的人有纠缠了,人善良但是不能因为善良而没有了尊严,这是她的底限。
阎非看着她拿着一只馒头,咬了一口之后,连吞都没有吞下去,只是呆呆的坐在那儿保持着一个动作,如同一个小蜡像一般,那个女人与她的关系,这是肯定的。
脑子再仔细的过了一遍,做为一个律师,他的脑子会像一个电脑一般的,把所有的人都分为各种各类的,跟归档一样,现在翻开了与夏桑有关的那个档案,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怪不得觉得有些面熟,他见过夏家的一张照片,那还是十几年前的旧照片,那个女人就在里面,站在夏桑有旁边,虽然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过五官上依稀还是认得出来的。
他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其实这个女人真的变化很大,不变的只有夏桑,即使生过了一个孩子,依旧透明干净得如同没有杂质的结晶体一般,外表也没有太多的变化,清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