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让我独享你的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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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倏的反应过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给他打领带。
“许皓辰,你要不要脸,你拿我当包身工使唤啊。”我不知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底气,对着许皓辰怒斥着。
“就你这样的包身工,我买青花瓷碗的钱够买你一百年了。”许皓辰眉梢挑起不屑。
提到破碗,我又蔫了下来,趴在床上,口气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碎了我八百万的碗,要么赔钱,要么用我刚才说的方式补偿。”话音落,许皓辰唇边划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漆黑的瞳仁泛着桃花般的潋滟之色,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要么……”
“我听你使唤,随你奴役。”我跪坐在床上,赶紧表态,包身工就包身工,摔一个八百万的碗,换一个包身工的职业,我也算见过世面了。
许皓辰靠在床头,点燃一颗烟,慵懒的吸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似掉非掉,“先交代一下给你送茶送鸡送花的人是谁?”
“啊?”我一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个……和破……碗有什么关系?”
“不许忤逆我正常合理的要求,作为我结婚证上的合法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你的交际情况。”许皓辰眸光微暗。
虽然我没有听明白许皓辰的解释到底和破碗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知道,我现在就是他捏在手心里的蚂蚁,只能任他捏圆搓扁——当然,原则性的问题,我坚决不让步。
“我同事。”我低声说。
“他喜欢你?”
我思忖了一下措辞,“可能……吧。”
我这是睁着眼睛说假话啊。
“赶紧把他打发了。”
“好。”
嘴里应着好,心里咬牙切齿的,恨得我牙痒痒。
如果不是和你这个骗子结婚,哪来这么多破事。
恨归恨,第二天一早,我还是乖乖的给他系好领带,看着他满意的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我壮着胆子调侃他:“我的手是如来佛的五指山,我系的领带开光了?”
许皓辰眸底晃过些许不自然,“花几百万找人给我打领带,亏死了。”
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样子,我很想拿个苍蝇拍拍死他,为民除害。
……
我以为许皓辰说的让我帮他洗衣服,做饭等等,都是随便说说的,毕竟家里那么多佣人,哪里就需要我洗衣服做饭了。可是,我把许皓辰想的太善良了,没人性的人,我还是不要把他与人相提并论了吧。
从这一天起,开启了我包身工一样的生活。
临下班,郑一帆邀我一起吃晚饭,可是我在下午接到了许皓辰电话,要我给他做晚饭。
拒绝了郑一帆的晚饭,回到家的时候,佣人正在厨房有条不紊的忙碌着,我走过去,脸上摆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你们出去吧,我来。”
“太太,这……”
我唇角微扬,“我还没有给自己的先生做过饭呢,今天犒劳犒劳他。”
“先生太太真是幸福。”
我呸,幸福个鸟。
不多时,颈间一股热源袭来,我身体骤然一紧,“太太,辛苦了。”许皓辰温柔的声音合着呼出的气息滑过我的耳畔。
我转头,看着门边的佣人,我轻拍许皓辰的脸颊,“为自己老公做饭,不辛苦。”
话音落,我手指沿着颊侧滑到他的下巴,我嘴角点缀了笑意,眼眸微眯,两个尖细的指甲深深掐着他的下颔,看着他眸光中隐着的些许痛感,我手上用力一掐,巧笑嫣然,“老公,乖乖在外面等我。”
人前做戏,谁不会呢。明明就是在欺负我,非要表现的深情款款的样子。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饭后,许皓辰又把他的衬衫,西裤,袜子,递到我眼前,“给我洗衣服。”
“洗衣机洗,可以吗?”我心内诅咒着他,脸上又不得不摆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那你给我洗袜子吧,衣服我让佣人洗,我怕你洗过之后,我再也不会穿了。”许皓辰眉梢挑起鄙夷。
“谢谢,谢谢。”我赶紧狗腿的道谢,我居然混到了这个份上,人家让我洗臭袜子,我还要谢谢人家。
天理在哪里!!
睡觉前,郑一帆电话进来,我赶紧爬起来,跑到阳台上接听,郑一帆好像是喝了点酒,说了几句话,我就赶紧找借口挂断了。
“谁的电话,还要偷偷摸摸的接?”许皓辰凑到我身前来,毫无瑕疵的俊脸水晶灯光下更显迷魅,居高睨望的澄亮双眸偏又挟裹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逼来。
此刻,他是理直气壮高高在上的警察,我就好似猥猥琐琐的小偷,强大的气势下,我只有乖乖坦白的份。
“一个……朋友。”我轻抬眼帘,小心翼翼的说。
“什么朋友不能当着我的面接电话?”
“那个……”我的声音细若蚊蝇。
“给你又送茶又送花的朋友?”
我紧抿着唇瓣,轻轻点头。
“赶紧把他给我打发了。”许皓辰命令道,旋即唇瓣扬起讥笑,“或者,我可以帮你。”
“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信誓旦旦:“我可以的。”
我摆脱你还来不及呢,脑子被驴……被你踢了才会让你帮我呢。
第二日,周末。
我兼职许皓辰的司机,开着黄色保时捷,载着他去打高尔夫。
车行至东林路路口,正在和许皓辰闲聊的我,被一辆路虎超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车身颜色和牌照,我的心抽痛了一下,我猛的加油门窜了出去,此刻,我只想把他远远的甩在后面。
是的,我要把他甩在后面。
可惜,我的水平,的确是在师傅面前卖艺。
巧合的是,我们一路同行到了高尔夫球场,我从车上下来,黄色路虎早已稳稳的停在了旁边,远远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正大步离开。
和许皓辰一起打高尔夫的几个朋友面前,他一一介绍着我是他的太太。
许皓辰要教我打球,可是,教人打高尔夫比打桌球的姿势更加暧昧,两个身体贴合的如此严密,我就说什么都不学了,要么慵懒的躺在躺椅上看着蓝天白云,要么在休息区撒欢般随意吃喝玩,许皓辰还时不时慰问慰问穷极无聊的我渴吗,饿吗,累吗。一天公主般的生活下来,到了晚上的时候,又被要求给她洗臭袜子。
那是一种白天被捧上天堂,晚上被摔进地狱的感觉,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这个男人心思深沉的骇人。
在我洗袜子时,他慵懒的倚在门口指挥着我,“好好搓搓,洗白点,黑不溜秋的我怎么穿啊。”
我当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袜子塞他嘴里。
这样想着,我就这样做了,不过,我还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没有往他嘴里塞臭袜子,我趁他睡熟之时,偷偷下床,找出他干净的袜子,悄悄塞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这样做的后果是,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黑影下来,他的唇就覆在了下来。
我双手捶打着他的身体,反被他一手掌握置于头顶,我只有乖乖受罚的份。
气死我了,他竟然用吃了袜子的嘴来吻我。
许皓辰从我身上起来时,还不忘问我,“味道怎么样?”
“臭死了。”我白了他一眼,一边用纸巾擦着嘴一边咬牙切齿道。
“我倒觉得味道好多了。”许皓辰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我说的是你嘴里的味道……”
“许皓辰,你去死!”我一把拿起床头的枕头就朝着他的头招呼过去。
许皓辰挨了我一下,一把攥住我的枕头,“去给我做早餐。”
“饿死你!”
136你也在这里
挂断电话我才反应过来,这哪跟哪啊,就我和许皓辰一起带着齐齐去看他们,蒋芷玲居然还笑的很开心,她到底是我亲妈呢,还是许皓辰的亲妈呢。
我一把从许皓辰的手里抢过手机,低斥着,“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去看我爸妈?”
许皓辰眉梢挑起欠揍的笑意,满脸的轻松神色,语调也轻快至极,“你不觉得他们很开心吗?”
我当然感觉到亲生父母的开心了,说实话,我也想过去看看,我活了25年,还没有踏进过出生的土地,刚刚认了亲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夺子大战,如今我自己的儿子没有夺回来,倒是自己的父母被许皓辰收买了。
我双眼窜着愤怒的火苗,瞪着许皓辰,咬牙切齿道,“要去也是我自己抱着齐齐去,你算干嘛的?”
齐齐朝我伸着两个小胳膊,“妈妈,抱抱。”
我顺手把齐齐抱在怀里,吻着齐齐的脸蛋,“齐齐跟妈妈去看姥姥姥爷,好不好?”
齐齐奶声奶气的叫着“咬咬。”
许皓辰也不恼,信心十足地说:“我不去,他们会想我的。”
我撇撇嘴,“你好不要脸。”
许皓辰嘴角轻扬,“拭目以待。”
看着许皓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抱着齐齐走过去,抓着齐齐的小手就照着许皓辰的脸上打去。
许皓辰的脸皮已经厚出了人类的新高度,我们一边打他,他还一边呵呵的笑着,于是乎,在我确定许皓辰非疯即傻的情况下,我和齐齐停止了对他的攻击。
许皓辰的疯和傻还体现在另一个方面。
入夜。
齐齐已经睡熟,我也已经准备好随时和周公热情会晤,许皓辰却在沙发上梦魇似的翻滚不止,听着他翻来滚去的声音,我顿觉烦躁,“你能不能好好睡觉?”我抬头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许皓辰低斥着。
许皓辰于黑暗中坐起身,嗓音沉郁,“我睡不着。”
我指着阳台,“起身,直走,打开阳台的窗户跳下去,我保证你今晚会睡的踏实,另附送豪华单间居住,还有专人贴身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您老人家就可以过上奢靡无度的帝王生活了。”
“睡沙发不舒服。”许皓辰委屈道。
“啊?”我一愣,“你可以睡别的房间啊。”
“别的房间没有齐齐。”许皓辰说着就倏然起身,跃上床躺在了齐齐身边。
我索性坐起身,“你下去。”
宁谧的房间静的只有我在细数心跳声,很快又传来许皓辰的鼾声,尼玛,我怎么不相信你能这么快就睡着呢。
我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去衣帽间,找出我以前的针线盒,拿出一根针,就走了出来,我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把针攥在手心里,我的手搭上齐齐的肚子。
我开始数羊,还没有数到两位数,“睡梦”中的许皓辰伸了一个懒腰,他的手横过齐齐的身体,手背似有似无的触碰着我,我慢慢的张开手,两指捏着针,就照着许皓辰的胳膊扎了下去。
黑暗的房间里传来许皓辰鬼魅般的一声尖叫,他赶忙缩回胳膊,上半身前倾,“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了?”我挑眉。
许皓辰顿了一下,沉声道,“你就那么恨我?”
我音调轻快,“没有啊。我说了让你睡沙发,你偏要睡床,我不敢保证你明早醒来的时候一翻身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沾到你身上。”
许皓辰借着朦胧的月色凝视着我,我也不闪不躲,黑暗中他俊朗的五官愈发迷离,我清晰的感觉到他眸底的深潭一点点冻结,一点点冰封,许久,他冷笑一声,起身去了沙发上。
我没再听到他翻滚的声音,我的头紧紧蹭着齐齐的脸蛋,搂着他安然睡去。
第二日一早,迷蒙中我听到了许皓辰的脚步声,听到了房门轻合的声音。正愈睡去,又传来许皓辰的脚步声,随即是房间门开关的声音。应该是他起身起衣帽间换好衣服,去上班了。
这天晚上,许皓辰依然回来的很晚,在我即将入睡的时候,他才推门进来,我感觉到他侧躺在齐齐身边,吻上齐齐的脸蛋,又离开了床,去了沙发。
我有些想不明白,许皓辰已经有了苏巧茹,为什么还要夜夜回来,这样高难度的问题,在我费尽心思想了好几天后,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的吴钰,吴钰说过,许皓辰从来没有陪过她整晚,许皓辰也说从来没有带吴钰来过家里。
现在许皓辰也是不管多晚都回家,他既然给苏巧茹置办了住处,应该也没有带苏巧茹回来过,难不成苏巧茹担任的是曾经吴钰的角色,难不成他们每次亲热的时候,许皓辰也从来不脱裤子,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很恶心。
从这一刻起,我看许皓辰的眼神愈发淡漠了,甚至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为什么说不易察觉呢,为了能每天陪在齐齐身边,在不触及原则问题的情况下,我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情绪吧。
他和苏巧茹的相处模式是他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周六一早。
许皓辰唤醒我和齐齐,“快点起床,我们去启海市。”
“我和齐齐去,不要你去。”我厉声反驳。
许皓辰痛快回答,“好,你带着齐齐去吧。”他说着就转身拿过机票放在床头,淡淡道,“不要误了飞机,我让刘叔送你。”
许皓辰的爽快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我像牛顿研究苹果一样,紧紧盯着他的脸,不可思议地说:“你真的能让我一个人带着齐齐去?”
许皓辰没有理我,他转身去了齐齐那一侧,他拍醒齐齐,给齐齐穿着衣服,嘴里还一边说着:“齐齐跟妈妈去看姥姥姥爷。”
我不置可信的神情看着许皓辰的动作,我想我有必要去阳台看一下,今天的太阳和月亮是不是换班工作了,不然他怎么这么好心肯舍得让我单独带走齐齐。
许皓辰说到做到,他没有随我同行,也没有送我,去往机场的路上,我心情飞扬,有即将踏入那片出生的土地的激动,有和齐齐单独出行的兴奋。
启海市。
下了飞机我就看到了前来接我的魏建承和蒋芷玲,眼见我抱着齐齐走来,蒋芷玲接过齐齐用力的吻着,魏建承在一边笑的乐呵。
“皓辰不是说一起来吗?”魏建承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