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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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了眯眼,不知是惯性的打量,还是被烟雾熏的,薄唇微启合:“有没有?”
安娜一脸抱歉的道:“没有。可能只是着凉了,胃疼。或是昨天你们做的太激烈,导致的难受。”
安娜看见,这男人如神刀斧凿的俊脸上,微微变化了下,墨色幽深的瞳孔里,快速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可能……是有点失望。
安娜离开后,陆景琛手里的烟,还没吃完。
他没有捻掉,而是夹着那烟,直接进了卧室里。
那小女孩,光着雪白的小脚,坐在床沿上,小手放在小腹上,脸色平静,眼里有些空洞。
不知在想什么。
陆景琛过去,一手夹烟,一手托住她的小身子,一条手臂,便
足以承受这轻轻的小人,将她抱进大腿上,让她缩进他怀里来。
夹着烟的手,揉了揉她的肩头,哑声问:“还难受?”
还好了其实。
刚刚这么一闹,紧张的,什么也管不到了。身上的所有感觉,都变得迟钝。
心情大起大落的,她分不清是庆幸多一点呢,还是失望多一点。
庆幸的是,没怀上小宝宝,失望的,也是,没怀上小宝宝。
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
她趴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本是那样讨厌烟味的人,可他身上的不难闻,带着清冽冷香,竟觉得好闻。
她仰起小脸,对他摇摇头。
唇角莞尔,如月牙钩钩。
陆景琛的黑眸,忽地就凌厉,夹着烟的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带着质问的口气:“没怀孕,所以高兴?”
凉宵一愣,她或许之前有那么一点,可现在,那抹情绪,仿佛被更大的情绪淹没掉,吞并掉。那抹庆幸,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翕张着小嘴,定定的看着他冷寒的眸底,软软道:“额……我没有。”
“那是难受了?”
男人松开她的小下巴,凉宵垂下小脑袋,不知怎么回答。
难受吗?也算不上,就是有点空落落的。
陆景琛狭长的眸子眯起,大掌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后颈,兀自回答:“我很失望。”
凉宵倏地抬起小脸,小手揪着他的手臂——
“二叔……”
“换个称呼,我不搞侄女。”
凉宵一头黑线:“……”
好像,也是。尤其,他们还在讨论,怀孕的事情。
可,那声“景琛”,她没那么叫过,一时改口,还真的有些喊不出。
男人吸了一口烟,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住她的小嘴。
将那口腔里的烟雾,悉数渡给她。
小女孩呛的,直咳嗽。
——
第二更早晨八点左右
127。127把小手按到皮带卡扣上:解开它
凉宵因为陆景琛嘴里渡过来的烟雾,剧烈的咳嗽,憋红了整张小脸。
她按着起伏的胸口,好不艰难的从嘴巴了咬出两个字:“景,景琛。”
男人吸烟的样子很迷惑人心,他眉眼微微勾起,仿佛因为“景琛”这个称呼,原本阴着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小嘴:“有了孩子,就为我生下来,嗯?”
凉宵乖巧顺从,轻轻点头紧。
男人的长臂,将她拥进怀里,凉宵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的说:“二……”
“嗯?雠”
一时难以改口,陆景琛眉眼冷沉,眯眼低头微瞪着她。
“……景琛。”
“嗯。”
她忽然想到他们的婚礼,爷爷还在气头上,那天她和二叔一起离开陆家,爷爷气的不轻吧。眼快就要九月初,他们的婚礼,是不是可以缓一缓呢?
至少……是在等爷爷气消以后,不再那么排斥他们的关系以后。
凉宵抿唇,微微蹙着眉头,小脸在他怀里仰起,“我们的婚礼,能不能缓一缓?等爷爷气消……”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景琛的长指,就已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细嫩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凉宵吃痛,低呼了一声。
那唇上,立刻浮起血丝,她带着委屈的眼神看他冰冷的眸子。
“我只是担心爷爷的身体……”
而已。
陆景琛却已经松开了她,全身仿佛沾着寒气,他长腿迈开,像是愠怒着要离开,背过身,背对着她,不咸不淡的道:“你该把精力和关注,全部放在你丈夫身上。我们已经结婚了,如果在你爷爷和我之间,叫你选择一个,你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
他那么冷,冷的好像与全世界背离。
凉宵忽然紧张起来,她起身立刻站在他身后,两只小手攥住他的大掌,仰视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打断他的话有些急的说:“我会选择你……”
在陆家的时候,她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
对凉宵来说,陆景琛是魔,沾染不得,可她却为了义无反顾的爱他,选择与魔鬼在一起,就算要受伤,就算会不得而终,她还是会选择爱他。
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她可以和陆景琛一直走到老。
因为,她不敢想,没有勇气想。
她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可对着他,她一次次鼓起勇气,做了人生里,从未做过的第一次。
这样……还不够吗?
陆景琛可能没有料到这个小东西会忽然这么主动,还说了一句平时根本不可能说的话。
——我会选择你。
可能,这将是他毕生听过的最好听的情话。
他俯身,揉了下她的小脸,弯腰,轻轻的抱住了她。
那么轻,那么小,轻易被他抱起,她裸白细嫩的小脚,双双离了地。
这么抱着,勒的慌,很难受。
他没有松开的意思,凉宵只好犹豫着,把两条腿儿,盘上他的腰。
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她似是解释:“我只是希望,我们的婚礼,可以有人祝福……”
女孩子喜欢的白色婚礼,该是由父亲牵着手,将手里的宝贝,亲自交给红地毯彼端的男人。
她苦笑了下,似乎她早已不该有这个幻想,因为……她那狠心的父亲,早就将她抛弃。
这些年来,她对爷爷,或许更多的情绪,是用孝敬父亲的心,在照顾吧。
陆景琛的大掌,托着女孩儿的臋。
凉宵微微松开他的脖子,水雾的眸子,对上他幽凉的视线。
陆景琛抱她到床上休息,薄唇印在她额头上,低喃:“就算全世界都不祝福,我们也会很幸福。那些无关紧要的祝福,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想和他的小女孩,厮守到天荒地老里,没有那么人的阻绊。
所以祝福于他来说,无关紧要,不伤大雅。
可小女孩的心思敏感细腻,她下意识的微微皱着眉头,小鼻子皱了下,敛着眼眸道:“可我希望我的婚礼,爷爷能来参加啊。”
男人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好了,我自由安排。不用担心,嗯?”
凉宵一听,就觉得他在敷衍,可也不敢再说下去,怕他恼怒生气。
见他眼底有红血丝,小手拽了拽他的手臂:“你上来。”
陆景琛一时怔忪,她又道:“上来休息一下。”
她也好困,想缩在他怀里,好好睡一觉,不做别的事情。
可陆景琛,仿佛不是那么想的。
他勾了勾唇角,脱了鞋上来,把她的小手按到皮带卡扣上,“皮带勒,帮我解开。”
小女孩的小手忍不住的抖了下,立刻就红了脸小声拒绝:“不要,昨天一
天……还不够吗?”
她很困,很累,很难受,想睡觉,睡真正的觉。
她的小脸撇到一边去,陆景琛却一把揪住她白秃秃的小手,薄唇含,着她的小手指,牙齿邪恶性的故意去嗫,湿润烫热的感觉,一下子在指尖蔓延开来。
她耳根子又红又软,他还紧紧贴上来,覆在她耳边玩味的看着她的小脸,一字一句喑哑道:“囡囡,你在想什么?”
分明的调侃和调笑语气。
凉宵气呼呼的转着小脸瞪他,他想的,难道不是那些事情吗?
她看……也是。
最近他需求量特别大,每一次都弄的她几乎要死一般。
陆景琛仿佛心情都逗好了点,瞧着她绯红的小脸,按着她的小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胸膛,“睡吧,我不碰你。”
凉宵这才安心下来,安安静静的缩在他怀里,小手攀着他的脖子,呼吸弱弱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她很久没有抱着大白睡觉了,大白在陆景琛这边的沙发上,她靠着他的怀里,视线刚好能看见。
大白,有点可怜……
孤零零的被扔在角落里。
今晚,凉宵决定疼爱下大白,抱着大白睡。
她真的有点被陆景琛怕了,昨晚,他甚至一边在她身体里,一边将托着她,一深一浅的走到露天栏杆上,将她的身子压在栏杆上,她几乎整个人都被悬空,而唯一的着力点,只有他按在她腰上的大掌,还有……那唯一结,合的地方。
露天阳台,因为那外界因素,而变得格外不同。
整个人仿佛都被架设在十字架上,等待着被救赎。
她眸光从大白身上收回,闭眼,静静靠在他怀里。
熟睡,不愿再想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太羞齿了。
——
陆景琛在家里休息了将近三天,君王终于要早朝。
小女孩站在他跟前,矮矮小小的,踮着小脚丫子帮他系领带。
她很专注,专注的每根睫毛都凝在领带上。
他扣住她的腰,让她贴到怀里来,眼底有一抹认真:“太太,跟我一起上班?”
凉宵听了,愣了下,小嘴撅着道:“你上班我去做什么?待在你办公室,很无聊的。”
一说起办公室,她就想起上次他发火推她的事情,那间卧室里,她还是不要再进去了。
否则,她还是有很重的好奇心,她想知道,关于他的秘密。
很想知道,一直都在忍着。
陆景琛伸出长指,刮了刮她的小脸。
放开她,在她小嘴上啄了下,“乖乖在家,嗯?”
凉宵点头,告诉他,她今天想做的事情。
“我今天想在家里画画设计稿,我已经快半个月没画了,手都生了。”
“嗯,不错。”
就这么乖乖的,在家里等着他,没有要去外面见谁的意思。
凉宵推了推他,“你走吧。不早了。”
他叹息一声,“不送我?”
凉宵拿他没辙了,这人真是行了,她调皮的笑了下,“既然你有要求,那我就勉强答应下。”
夫妻两,牵着手,一起下楼。
院子里,天空碧蓝,有些晒。
凉宵看着外面金灿灿的大海,心情很好的指着大海说:“我今天还要去海边捡贝壳!”
她想做一个贝壳手链,上次和他在度假村的海边时,就已经想好设计稿的样子了。
陆景琛捏捏她的小脸,“让燕嫂陪你一起去。我怕海浪把你卷走。”
这么小的人,应该随便一个海浪,都能卷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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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28他衬衫上,有很多红唇印
凉宵送完陆景琛,刚回了屋子,手机便响了。
拿起一看,居然是……城川的来电。
那一瞬的难受,蓦地涌上心头,咬了咬唇,背负了很重的心情去接。
那边的城川,口齿模糊,那边的环境,也很嘈杂,他难道,现在人又在酒吧鬼混吗?
她有些担心,急急地说:“城川,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回家?紧”
那头的城川,带着醉意的冷笑:“家?那个家有什么好回的?”
他的声音明明带着毫无情绪的冰冷,她的心,却微微一动,轻易心疼了雠。
小时候,他不知道有几次把泥土和雪球塞进她脖子里,害的她经常哭,就是那么调皮捣蛋的小孩,她也见过,城川坐在院子后面的大槐花树下哭,他抽抽噎噎的喊着爸妈。
所以从凉宵第一次见到城川躲在大槐花树下哭的时候,她就知道,原来城川的心,很软,柔软的需要用刺猬一般的坚硬外壳去保护,他不敢将柔软表现出来,因为太害怕受伤。
她和城川,都没有父母,她从出生开始就被抛弃,而城川不是,他曾享受了父母十一年的宠溺,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城川比她更痛苦。
最令人绝望的,不是从未得到,而是得到后,在你不经意之间,忽然失去。
那边电话里,支支吾吾的沙哑声:“爸妈走了……你走了……回去那个家做什么……我没有家……喵喵……我没有家了。”
凉宵热了眼眶,她吸了下鼻子有些迫切的问:“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城川对她来说,是一个不成熟的大哥哥,是亲人,同样不能被割舍的存在。
况且,是她对不起他在先,她原本以为,就算没有爱情,也会一直一直和城川这样打打闹闹下去,和他结婚,成为他的新娘,相互扶持到老。
和城川,她是想过到老的。
和陆景琛,她没有想过,只是不敢奢望。
前者,爱情可以大无畏的有无;而后者,不能。
城川在电话那边刺激她,嘲讽她——
“你来接我?你不是和二叔结婚了吗?你来接我?以什么样的身份?我未来媳妇儿的身份?还是我妹妹的身份?你别逗了……”
他话语里,深深的嘲讽着,又像是在自嘲着。
凉宵红了眼眶,捂了捂嘴,难受的说:“你别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你啊……”
他上次喝醉酒,喝到酒精中毒进医院洗胃,他那个胃,被他折磨的还能用吗?
酒吧里的陆城川,听见那细细软软的声音——
我担心你啊……
他的手臂,丧气的垂了下来,好像在纵容着自己最后一次的犯贱。
他张了张嘴,居然……顺利的报出了地址。
他想,他是很想见她的,至少,那口是心非的心窝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