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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相倾以墨-第85部分

小说: 相倾以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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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青帝接过道。

    那人就在朝臣们的注视下进入大殿,又再次被带了出去,外面早在御鼓擂响之时就备好了刑具,这会儿柳如墨甫一踏出勤政殿,外面的宫监就立刻摆好了架势。

    “开始吧!”一声令下,柳如墨在宫婢捧来的圆凳上坐下,而那告御状之人,当真丝毫惧意都没有地直直趴在了长凳上,两名宫监各执一根木杖来到长凳两边,另有一名宫监站在了长凳一头,那人手脚此时皆是被缚在了长凳腿上,不得动弹,木杖落下,击在他的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顺着大开的正殿大门传入文武百官的耳中,那人却是一声痛呼都没有,可见其意志之坚定,站在长凳一头的宫监数着数,从一二三一直数到五十,时间过得极其缓慢,大殿之中,青帝在外面行刑期间只字不提状纸上写了些什么,朝臣们心里发憷,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在皇上不愿开口的时候跳出来说话,遂以殿内格外的安静,致使杖刑的声响更加清晰地传了进来。

    “五十!”

    随着宫监的一声宣布,表明了杖刑执行完毕,五十杖说多不多,说少亦是不少,有的人打不完就去了,有的人却是留着一口气,朝臣们听不到告御状之人的声音传来,站在末位的官员还偷偷回身去看,想要知道那人在五十杖刑之后还活着没有。

    显然,此人身子骨不差,五十杖后,没过多会儿,就听到宫监搬来针板的声响,众人心中更是打怵,针板可不比杖刑,只要皮糙肉厚一些就能捱得过去,成千上万跟闪着冷光的长针透过平坦的板面,一根根直竖起来,这人要是躺上去,还要在上面滚上一圈,还不成了马蜂窝?或者被戳成筛子?

    容不得朝臣们嘀咕揣测,针毡之刑已然开始了,这次倒是很快,想来不管行刑之后人是死是活,滚上两圈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正在他们揣度那人还活着与否之时,柳如墨已经带着两名宫监入了殿来,他们抬着之人赫然是行过刑之后的那个男人,全身如同浴血般,后背尤为血腥可怖,随着宫监们扶着他前行的步子,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路,而他每每经过官员的身边,掠过去的官员都能够清晰得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和血迹,闻到鼻尖浓烈的血腥气息,有的官员不忍去看,还将头撇了开去。

    “回禀皇上,行刑完毕,此人命大,还留有一口气在!”柳如墨言简意赅地道明了情况,只等着青帝开口。

    果然,青帝掂了掂手里的状纸,又看了一眼殿下被宫监们托着扶着的血人,似是很为难般犹豫了片刻,终是如同受了打击般,拧眉开口:“朕受理此案,国师且传太医先行为他诊治!”

    柳如墨示意宫监将男人扶到了大殿角落,血淋淋的人自大殿中央退下,文武百官才缓了缓。

    结果一口气还未缓过来,就被青帝接下来开口说出来的话惊得合不上嘴了。

    “众位爱卿,他状告之案朕甚是头疼,却不得不接,我朝律例自公布实施以来,从未有人敢告御状,今日是头一遭,无论如何,朕都必须给他一个交代,你们作何感想?”

    “皇上英明!”朝臣们哪敢有什么感想,于是乎纷纷跪下道,他们尚且不知这个人状告何人,怎么表态啊!但皇上话都问到这份上了,他们又哪里敢说别的话?

    “他的状纸上述,沈鹤将军在世之时,为人正直刚强,却遭歹人陷害参与谋害朕之行动,先帝下令沈鹤将军满门抄斩,他便是为了此冤案而来!”

    “皇上,沈鹤当年谋害皇子,证据确凿,先帝判以满门抄斩之刑,怎会有冤?此人为沈鹤此等罪臣伸冤,定然是沈鹤余孽,微臣恳请皇上下旨斩杀此人!”青帝的话才说完,便有官员站出来道,言辞凿凿。

    “朕还未说那歹人是谁,爱卿怎么就开始反对了?莫不是爱卿知晓他状告之人是谁?”被青帝一句问话问得心惊肉跳,被他盯着的官员连忙跪下恭敬万分地回道:“皇上,微臣对您拳拳忠心日月可鉴,此人要替沈鹤翻案,那就是在质疑先帝的圣明决断,微臣也是为了维护先帝名誉才这般阻止的!”

    青帝摆摆手道:“也罢,朕比较好奇的是,苏家为何会牵扯进来”

    柳如墨在此时站出来接腔道:“皇上说的苏家是?”

    “苏国舅,皇后的娘家!”这个答案掷地有声,仅仅是几个字,却在朝臣们的心头掀起了狂风骇浪,更是有与国舅的门生站出来为国舅喊冤:“皇上,国舅怎么会与沈鹤一介武夫有牵扯,此中必有误会!”

    “皇上,沈鹤当年获罪之时,您和皇后娘娘已经是太子和太子妃,国舅根本没有理由陷害沈鹤啊!”

    “皇上,国舅大人这些年不理朝事,怎么会对朝臣武将做出这样的事呢!”(未完待续)  



第158章 “善意”的提醒

    第158章“善意”的提醒

    “静一静!”青帝一扬手,止住了朝臣们的喋喋不休,“爱卿们说的在理,但此事事关重大,朕已经着人去传国舅入宫了!”

    传国舅入宫?

    皇上嘴上虽然没说如何处理此事,但已经派人去传国舅,这难道不是从另一个层面而言,皇上怀疑国舅了,然后才会让他亲自过来对峙

    朝堂之上的一众朝臣本就各有阵营,除了与苏家有关系的支持二皇子青麟一党,还有青帝为青远特意培养起来的三皇子党,而原先一心跟随青离的人此时都偃旗息鼓,好似他们根本不曾结盟,纷纷选择了中立,随二皇子党和三皇子党去争,他们既不出面为六皇子说话,也不参与任何一派的拉拢或是斗争,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意味,而只有柳如墨清楚,青离的确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并且知会过了他手底下的人。

    在青帝道明要等国舅入宫开始,青帝就在朝臣们的注视下先去了偏殿休憩,留下柳如墨在前殿,美其名曰,爱卿们有什么疑问或是想法,可以先跟国师交流,实则却是如他所言,彻底将此事交给了柳如墨来处理。

    国舅按兵不动的策略还没实行多久,宫里派来的人已经敲响了国舅府的大门,家仆匆匆跑过来传话的时候,国舅正抱着自己的庶子在怀中逗弄得起劲儿,一听说宫里派了人来传他入宫,当即手下一收,心惊不已,手上的劲道一时失了分寸,捏痛了怀中的婴孩儿。孩子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觉得自己被捏疼了,立时扯着嗓子挤着眼泪花儿就嚎了起来。

    伴着婴孩儿“哇哇哇”的哭声。国舅眉目间显出几分郁色,拧着的眉头正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而同时,被孩子的哭声闹得心烦不已,连带着候在旁边的妾侍都看得胆战心惊,孩子哭得越加撕心裂肺,可自家老爷却丝毫没有松手将孩子给她的意思,她这个做娘亲的看着孩子这般哭,心也揪得生疼,却又碍于老爷此时脸色不佳。不敢出声提醒。

    好在国舅很快就缓和下来,先是换了个胳膊将孩子在怀里掂了掂,细声哄了哄,待孩子不哭了便伸手递给在旁边的妾侍:“你先抱他下去,如果有什么情况发生,立刻带着他离开府上!”言罢不等妾侍应声,就随着报信的家仆大步离开。

    当国舅踏入宫门起,青帝指给柳如墨的人就将消息及时传达给了她,遂以趁着朝臣们此时注意力都在这件事上,她走进了偏殿。众人只以为国师大人是去见皇上传达他们的建议了,却不知柳如墨只是在青帝面前晃了一圈就自偏殿出去,直奔宫门口唯一通往勤政殿的路。

    国舅心情急切地往勤政殿赶。偏生引路的宫监走得极慢,人是皇上派来接他的,他现下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打发掉此人自行赶去勤政殿,只好按着宫监慢吞吞的节奏走着。

    谁知越走方向越偏离了前往勤政殿的方向,待国舅从思绪中拔身出来时,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去勤政殿的路上了,反而是往琴台的方向走着。

    为何国舅会识得这是通往琴台的路呢?

    原因还在于苏氏,皇后娘娘趁着青帝无暇顾及后宫之事时,时常在琴台避暑居住。国舅也曾在琴台与苏氏会面,因而在此时。他便发现了不对劲。

    “公公这是要带苏某去何处?”国舅停下脚来,不再跟着宫监前行。

    宫监却是立即停住了。回身毕恭毕敬地道:“国舅大人请随奴才来,前方有主子正在等候大人!”

    主子?难道是苏氏?

    这是国舅听完宫监的话之后脑海中回转的第一个念头,可是苏氏不该还被禁足在中宫吗?

    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国舅心中暗叹一声,跟着宫监继续前行,远远便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立着,素色的长袍,高高的玉冠,男子?

    从身形上来看,不是青麟,国舅放慢了脚步,眼睛锁着远处的人影开始琢磨起来,应该也不是青离,虽然他也好些时日没有见到青离了,但青离虽说喜爱素净的衣袍,却称病在府中,此时怎会出现在宫里,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是多年未曾见过的青远了!

    听着脚步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柳如墨听声辨别着他的远近,直到估摸着几步之遥时,倏尔转过身来,国舅将将想好的满腹言辞顷刻间悉数化作了白费功夫,面前的人虽是一身男子装扮,可是面容秀丽白皙,娥眉远岱,分明就是女子!

    “国师大人,奴才告退!”宫监上前一步给柳如墨行过礼后,撇下国舅自行退到了远远的地方。

    国师大人?

    听着宫监的行礼,国舅方醒悟眼前之人是谁,原来是新上任的国师柳如墨,她的事情他早已派人调查了一遍,但长相倒是没怎么注意,此时细看之下,方惊叹起来,果真是美艳,俏丽的面容透着清冷的气息,看上去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

    “苏国舅,本官等你很久了”见国舅只是无声地打量着自己,并不开口,柳如墨先声夺人。

    “难道今日传苏某入宫的命令是国师大人的?”国舅朗声笑道。

    柳如墨轻轻摇了摇头,“本官是有这个想法,不过那是以前了,经过皇后娘娘的提醒,本官现在可是不敢高攀国舅了!”

    青麟被废黜,苏氏被禁足,这些事的大致缘由国舅早已知晓,此时听柳如墨这般说道,只能接着道:“国师大人,皇后娘娘若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苏某代她向您赔个不是,还请国师大人莫要与她计较!”

    看来他知道青麟和苏氏的事情是她做的了,柳如墨当即意会。

    施施然走近几步,自袖中拈出一封信笺来,递给国舅:“皇上在勤政殿等着召见国舅,本官也不好多留国舅在此,只是有一样东西,本官觉得国舅有必要先过目,待会儿上了殿前,才知道该如何回话!”

    国舅瞧着她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儿,又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的信笺上,略略迟疑了片刻后,接了过来,打开垂眸看着。

    这竟然是他派人去那些个赴宴朝臣家中盗取的东西,这一封上面是他与兵部尚书的合议,这东西怎么会在柳如墨手里?

    国舅猛地抬眸望向对面站着的柳如墨,她一派淡然地立在那儿,仿佛丝毫不介意他这样的眼神。

    “国师大人这是何意?”她既然截获了他所有的证据,为何不去皇上那里高发他,却要在他见皇上之前把他截过来,还把信给他看?

    柳如墨扫了琴台一眼,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本官是何意,国舅到了勤政殿便会知晓,只是容本官提醒一句,国舅待会儿在殿上,一定要谨言慎行,莫要逞一时意气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话语既落,就见她招手示意,方才给他引路的宫监小跑着过来,再次在他面前伸出手来:“国舅请!”

    被一个十六岁的女子耍弄,国舅的脸色那是一个好看,柳如墨却并不打算留着看他的脸色,在宫监过来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先行走了。

    再见到柳如墨时,便是在勤政殿大殿之中,她仍是那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清泠模样,站在朝臣列队的第一位上,青帝已经在御座上等着他了。

    以他马首是瞻的朝臣甫一见到他,眼珠子就转着给他打眼神,可是碍于皇上和国师都在场,他们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眼神只能让国舅知道他今日有麻烦了,却是得不到更多的信息。

    “给皇上请安,愿吾皇龙体康健!”国舅一撩衣袍下摆,跪下行了大礼。

    “国舅,朕今日接到了一桩御状,状告你当年诬陷沈鹤将军参与谋害朕一案,你可有话要说?”

    青帝直截了当地把话挑明了,国舅正要接话回答自己是被冤枉的,两手才合到一起准备拱手,忽而碰到了袖中的信笺,脑海中立即回想起柳如墨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和她的话:国舅待会儿在殿上,一定要谨言慎行,莫要逞一时意气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柳如墨说的便是这件事?

    他不敢确定,但如果说是柳如墨截去了他所有的证据,那么如果他否认掉了此事,是不是她就会当着青帝的面将所有证据拿出来,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沈鹤一案他当年虽然没有直接涉足其中,却也是推波助澜之人,真要是追究起来,他的确是诬陷了沈鹤。

    他拱手之时,趁机将袖中的信笺往里面推了推,余光扫了一眼正等着他回答的柳如墨,复又垂下眼睑,一字一顿地答道:“启禀皇上,臣知罪!”

    国舅认罪了!

    二皇子一党的人几乎都是惊愕地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人,不是说了按兵不动的么?为什么国舅一上来就毫不辩解地应了此案,认罪之后就是伏法了,国舅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又该如何自保?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柳如墨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唇角,递了个眼神给青帝,青帝立刻震怒道:“国舅!你怎会牵扯其中?”(未完待续)  



第159章 柳如墨太狠

    第159章柳如墨太狠

    “皇上,当年您还是太子的时候,臣妹与您新婚之后,臣得知有人在密谋刺杀行动,遂以截获了线报,及时赶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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