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田园之第一酒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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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水滴形吊坠链子搭在额上。如此一来,便显得她既活泼俏丽,又明媚爽朗,与她的气质相合。
“小姐,果真好看!”旁边,小桃举着镜子,满脸敬慕地道。
这发式虽然简单,胜在从没有人采取过这样的法子,竟用吊坠做额饰。几乎是立时间,沈思思便说道:“小桃,去取五两银子来,作为涂姑娘的谢礼。”
好马难寻,好鞍难配。眼前这位貌丑手巧的少女,却是值得拉拢。对镜照着发式,沈思思的眼神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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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谁嫌不够看来着?从今天起,阿风要发飙了,每天双更!
早上9点,下午14点,各一更。
(⊙v⊙)掌声在哪里?
感谢【小布丁丶】的3朵鲜花,(* ̄3)(ε ̄*)么么么~
第四九章 暴力,推倒(二更)
五两银子?听罢,阿皎猛地抬头,朝涂菲媛看过来。两道明亮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的衣裳灼透了。涂菲媛只做不察,福身谢过沈思思,将银子收进怀里。
小桃看向涂菲媛的眼神,带些不情愿。将银子塞给涂菲媛时,忍不住哼了一声。显然,觉得沈思思给的多了。
沈思思不察,面上一笑,说道:“往后,每隔五日,你来为我梳一次头发。梳得好了,便有奖赏。”
“恕难从命。”涂菲媛却道。且不说她有没有那么多发型供她换,即便她有,如此三天两头踏进沈家的大门,难保不会惹出什么事来?
“沈小姐,我进城一趟并不方便。如果沈小姐等得起,便每个月两次,初一与十五我到沈家来,或者请小桃姑娘到我家去找我。”物以稀为贵,涂菲媛才不会把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部倒出来。
沈思思听罢,倒也没有多过争执,显然是想了想,也同意涂菲媛的方式。有钱人家的小姐,对美丽的追求,是穷人无法想象的。倘若给她们知道,每隔几日,她便有新鲜发式可以梳,万一起了意,把涂菲媛找出来,却对她不利了。
涂菲媛又向小桃讲解了一下,梳这个发式的要点,便与阿皎先后离去了。
出了沈家的大门,阿皎立刻把手伸出来道:“银子!”
涂菲媛挑了挑眉,把二两银子掏出来,却不给她,而是握在手心里,说道:“咱们之前说好了,我带你卖葡萄,你告诉我葡萄是在哪里摘的。”
阿皎的神情变了变,有些戒备,有些警惕,有些不甘,最终还是说道:“明天早上,你去大杨村,到村头找我,我带你去。”说罢,又不甘不愿地补充一句:“那地方不好找,我告诉了你,你也找不到。”
小姑娘虽然轴了些,倒也非不可救药。眼见着涂菲媛的行事风格,渐渐也有些信任了。说完,一把抓过涂菲媛手心里的银子,扬头走了。
涂菲媛站在原地没有动,望着小姑娘瘦巴巴的背影,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几乎盛不住脚的破烂鞋子上。磨损成这样,也不知这葡萄,有多么难摘?
阿皎握着银子,在人群里几个闪动,身影就被淹没了。涂菲媛抬起脚,往书局的方向行去。与阎先生一起,对了一下午账,见天色不早,才起身告辞。因想着与阿皎的约定,便又请了一上午的假,只说明天下午再来。
因着涂菲媛肯帮忙对账,阎先生不知省了多少力气,自无不应。
来到菜市场上,买了一斤新鲜猪肉,又买了几斤土豆,涂菲媛拎在手里往城门口走去。买猪肉的时候,特意去之前提点过的那个肉摊上。那小贩果真听了她的话,在摊子前头支了一个招牌。画的却是一只乌龟,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在追赶一只大肥猪。
原来,小贩姓吴,名叫大刀,回家与妻子商量后,便请人画了这样一个招牌。涂菲媛回想着白色粗布上,画着的滑稽乌龟与大肥猪,忍不住便是笑。难怪人常说,高手在民间,吴氏夫妇的确有些意思。
脚背上传来隐隐刺痛,涂菲媛忍着痛楚,一路走出城门。在早晨与狗剩分别的地方站定,抬头望向远处,不见狗剩的身影,眉头渐渐挑了起来。
臭小子,该不会闹什么鬼心眼,不来接她了吧?
站在路边,左脚累了换右脚,右脚累了换左脚,一直等到日头快落,仍不见狗剩的身影。一抹冷意,渐渐爬上涂菲媛的脸。好个白眼狼,当真是养不熟,她明明白白嘱咐过他,他竟全不当一回事!
提着猪肉与土豆,迈起脚,往村里行去。他不是不肯来接她吗?好,以后他都不必来了!
走到半路,脚上便肿了起来,夹在鞋子里头,挤得难受。更有汗水渗出来,刺得伤处辣辣的痛。不知不觉,涂菲媛的脚越走越跛。心里对少年的恼,也更深了。
臭小子,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还敢与她耍心眼!今晚上,就把他撵出去!不论爷爷奶奶说什么,都不再留他了!
此刻,玉河村北头,篱笆院子外面,却是聚了一圈人。
“撵出去!把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撵出村子!”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满脸鼻青脸肿的男子,站在院子里,指着门口的少年说道。声音又粗又哑,戾气满满。
少年站在门口,双手微微张开,身子向前弓起,一副戒备的姿态。
“这就是王大夫耗损了几瓶伤药,才救活的少年?哎哟,长得可真够俊的!”一人看着少年的脸庞,忍不住感慨道。
“俊是真俊!只不过,我瞧着,可不像受过重伤的人啊?”一人说道,指着院子里,“你瞧瞧,他把白大富打成什么样了?白大富的拳脚,咱们可都知道的。这小子竟然能把白大富打成这样,可不像是才受过重伤的。”
“什么?那是白大富?”才闻声而来的一名村民,听到交谈声,抬手一指院子里头,那名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全然不成样子,活似乞丐一般的男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就在这时,下田干活的涂老头和李氏回来了,一人提着锄头,一人扛着一捆柴火,远远就见家门口聚了许多人,连忙焦急地走过来:“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家捡的娃子,把白大富给打啦!”有人喊道。
李氏一听,扭头朝院子里,再没半点人样的男子看去,花了好大力气才认出来,这就是白大富!一时间,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狗剩,怎么把白大富给打了?
涂老头放下扛在肩上的柴火,扶住李氏,看向白大富,心中一沉。转动着苍老的脸庞,看向少年问道:“狗剩,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见到二老,戒备的身躯微微放松,双手也垂了下来,眨巴着一双漆黑的眼睛,说道:“他想推倒咱们家的房子,我就把他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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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标题有些……唔,偶尔开个玩笑啦,美人儿们表生气……嗷,不许打脸!
第五十章 狗剩,惹祸
少年生着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声音更是娇媚婉转,听得人忍不住心醉。偏偏,薄唇微张,吐出来的话,却是叫人啼笑皆非。
院子外面围观的人群,有来得早的,清清楚楚看见,每当白大富上前,尚来不及挥拳,少年便是一掌平平推出,或印在白大富的胸口,或印在白大富的肩头,将他推倒了去。
这个“推倒”,不如说是“推飞”。只因白大富每次倒在地上,都是直直飞出院子,倒在外面的小路上。少年的这份奇大无比的力气,也叫村民们无比怀疑,他当真曾经受过重伤,险险被王大夫救回来?才几日,竟恢复得没事儿人一样的?
“臭小子!”白大富就站在院子里,自然听见少年口里说的什么。一时间,面色更加难看起来。想他白大富,活了二十岁,何曾被人打得这么惨?尤其,将他打得这么惨的人,竟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然而,他在少年的手里吃了足够的亏,再也不敢靠近少年,抬脚朝涂老头和李氏走去:“老不死,你们养的好狗,牙倒是利,将老子咬成这样!”
一边说着,一边去提涂老头的领子。他打不过少年,还不能拿涂老头出气吗?不料,伸手尚未触到涂老头,蓦的一股大力从后面传来,揪住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你别动爷爷奶奶。”
随着一个娇媚婉转的声音响起,白大富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老高,使劲挣扎也触不到地面。一时间,又是恼,又是惧,扭头看向方才还站在十几步之外的少年,粗哑的声音吼道:“放老子下来!”
少年眨着眼睛,表情无辜地不得了,却不看他,而是看向身前的涂老头和李氏道:“爷爷奶奶,他想要推倒咱家的房子,还想打我,这个人这么坏,我们把他煮了吃吧?”
李氏闻言,好悬给一口唾沫噎着,睁大眼睛看着狗剩,说道:“狗,狗剩啊,吃不得,他是个人,可吃不得!”
少年歪了歪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仿佛在说,不过是人而已,为何吃不得?
涂老头也是吓得不轻,赶忙上前去压他的胳膊:“狗剩,有话好说,别动手,快把他放下来。”
少年抿了抿唇,垂下眼睑,听话将白大富放了下来。
方才如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任凭如何扑棱也下不了地的白大富,双脚一接触到地面,便转过身挥拳朝少年打去:“臭小子,装疯卖傻,吓唬谁哪?”
少年漆黑的眸子一闪,偏头避过,随即身子一移,脚下一绊。顿时,白大富掌不住平衡,一下子向前跌倒,摔了个狗啃泥。少年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好看的眉头微微拧起,说道:“再不听话,就把你吃掉!”
这一幕,落在篱笆院子外头的村民们眼中,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子,真有胆!”竟然连村里一霸,白大富都敢打!而且,打就打了,还敢说这样的话来奚落人!
“长得这样瘦巴巴的,他哪里来的力气?”有人诧异说道。
却是无人认为,少年把白大富煮了吃的话是真的,仅仅当他是开玩笑而已。
涂老头和李氏近距离看着少年貌美得惊人的侧脸,在那柔美的表皮下,隐隐发现一分狰狞。仿佛守在草丛里的豹子,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白色獠牙。
这样一想,再看少年垂下的眸子,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少年偶尔面无表情时,那双漆黑眸子里透出来的冷漠。一时间,心中有些发寒。
涂老头的眼皮子颤了颤,心中想道,少年究竟出身什么样的家族,竟练得这样一副处事不惊的气度?李氏则心想,狗剩该不会真的想吃人吧?若是如此,那可怎么好?
“狗剩啊,快别踩了,他,咱们可得罪不得。”直到白大富的怒叫声响起,李氏才回过神来,赶忙去扯狗剩的衣裳,低声说道。
狗剩是个好孩子,软乎乎的,像才出生的小奶狗。他一定不会吃人的,顶多是失去记忆,不懂事了才会这么想。对狗剩的担忧散去,随即,怕被白大富报复的恐惧,瞬间升了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李氏的话音才落下,便听一个尖锐的妇人叫声传来:“天杀的!放开我家大富!”
抬头看去,便见一名面容刻薄的妇人跑近了,正是白母,邹氏。
邹氏生了二子一女,大儿子在县衙里当差,女儿给镇上的富户人家做姨娘,小儿子虽然不成器,却是唯一留在她身边的,故此在邹氏的心中,地位丝毫不比两位出息的儿女低。
本来在杨有田家赌钱,听到有人说白大富被打了,邹氏连忙赶了过来。一把拨开人群,就往院子里跑来。径直来到涂老头的身前,一把朝李氏的脸上挠过去:“死老婆子,别挡道!”
李氏年纪大了,腿脚不麻利,明明想要躲开,还是被挠了一下,脸上顿时多了两道血印子:“哎哟!”一时没有站稳,身子朝一边倒了下去。涂老头赶忙扶住,见到李氏脸上的血印子,眼中涌出怒气。
“哪里来的臭小子?竟敢踩着我儿,吃了豹子胆了?”邹氏看也不看李氏,把二老推一边去,便抬手朝少年打过去。
少年的目光从李氏的脸上收回,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微微抿了唇,阴沉沉地朝邹氏看过来。眼神又阴又冷,仿佛山林间的凶兽,面对猎物时的冰冷。
邹氏被这个眼神看得一愣,顿时恼了:“臭小子,毛都没长齐,敢瞪老娘?”
少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脚下的白大富,但见白大富面朝下趴在地上,四肢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偏偏被一只脚踩在背上,犹如翻了壳的乌龟。薄唇微微勾起一侧,忽然抬起脚,离开白大富的后背。随即,重重落在白大富的肩头上:“喀嚓!”
“啊!”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白大富杀猪般的叫声响起:“疼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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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惹了,大祸(二更)
站在院子外头的村民们,清晰地听到这一声脆响,纷纷愣住。再看少年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不由得心中异样。这少年,不仅胆子大,敢对白大富动手,而且眼也不眨,就踩断白大富的胳膊,当真好狠毒的心肠!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村民们在心中纷纷猜测起来,邹氏却没这个心思,眼睛一红,疯了似的朝少年扑过去:“狗日的小畜生,老娘跟你拼了!”
少年一下子跑开,不跟疯了似的邹氏直接接触。疯兽是不能正面对上的,这是常识,也是经验。
邹氏却不顾,疯了一般朝少年又抓又挠,口里大喊着:“狗娘养的,胆敢逞凶,老娘撕了你!”
少年的身形灵活,绕着院子跑,两圈下来,没叫邹氏沾着一星半点儿。倒是邹氏,追了两圈,累得气喘吁吁。
这时,白大富在地上滚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