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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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还是点了头:那就你来安排吧。
温柔这才松口气,回去的路上她却跟滕云说:当时那份协议不过是我一时之气跟你开的玩笑。
“但是你真的签了字,也就奏效了。”滕云开着车,说的很认真。
温柔看着他眼神里的淡泊无奈的叹了声转头望着窗外,果然又下雪了,大年初一。
只希望这场雪以后,妈妈的手术能够顺利结束。
回家后两个人原本打算告诉长辈容艳要手术的事情,却不料家里还有客人。
滕美跟刘洋都在,家里放着厚厚的礼,倒是真诚的。
“哥,嫂子,新年好。”刘洋站了起来,然后问候。
滕云微微挑眉,这丫头今天挺开心啊。
温柔也奇怪,她叫嫂子的时候实在太少。
不过一阵子不见,刘洋的打扮倒是越来越纯洁了。
“表妹新年好,姑姑新年好。”温柔立即打招呼。
“一阵子不见,温柔肚子这么大了呀。”滕美笑着说,坐在沙发里悠闲地喝着茶。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嗯。
“快过来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袁教授说着朝温柔伸手。
温柔转头看了滕云一眼,然后笑着道:跟弟弟妹妹聊天聊得太久。
两个人对视的时候便已经达成共识,暂时先不说容艳的事情。
滕云走过去坐在旁边,正好抬眼,就看到斜对面姑姑正在瞅他,无奈挑眉,唇角扯成一条直线:姑姑这套衣服很不错。
“我还以为你现在根本看不见你姑姑了呢。”滕美说了句,不高兴侄子就这么眼里只装着温柔一个。
滕云笑:我是被您的强大气场给吓的没敢打招呼罢了。
滕云更气:哥,你看你儿子,自从结婚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
温柔……
袁教授……
滕教授:这话说的,他哪敢不把你当回事,而且就算他不把你当回事,你哥哥把你当宝贝不就行了?
“你……”滕美气急,转了个身。
刘洋在旁边看着:妈您消消气,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辈生气也不怕失了您的身份,来喝点茶润润喉。
“你这丫头帮着谁说话呢这是?”
“那当然是表哥啊。”刘洋笑着说,声音也甜滋滋的。
但是她没再去跟滕云故意靠近,也没再去多看滕云,甚至有点故意忽视。
但是滕总貌似只爱跟他老婆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舅舅我饿了,哥哥嫂嫂都回来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温柔自然不说话,却也明白人家肯定要留下吃完饭,说不定还要留下过夜,毕竟也不早了,又只来了娘俩。
“你爸爸给你煮了骨汤,清炖的。”袁教授拉着儿媳妇起来,在儿媳妇耳边低声道。
袁教授有点故作亲密,但是她就是要让人知道,那汤是她儿媳妇的,他们家煮的饭全是为了她儿媳妇。
她可没想过要留下那娘俩吃饭,是她老公,人家一来没做多大会儿就说去煮晚饭,他手艺又太好,滕美跟刘洋早就馋了自然立即留下。
也或者留下的目的不仅仅是如此,还想看滕云跟温柔,至于看什么,或许娘俩心里想的也不太一样。
一大家人坐下里面最开心的就是滕教授,看着滕美吃着他煮的饭那么能吃也乐呵:是不是比你们家厨子做的好吃很多?
“那是,您这些年性子越来越软,倒是手艺越发的好了,哥,您跟我说句实话,一直被嫂子骑在头上的感觉是什么?”滕美貌似玩笑,却是认真。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你哥被你嫂子骑在头上,还有小辈在,说话也不注意。”滕教授立即数落了句。
滕美无所谓的继续吃,刘洋看着袁教授正在忍气吞声也挑挑眉然后看向温柔,见温柔从始至终都很安静的吃饭,好似根本不融入他们的话题里。
“嫂嫂的眼睛怎么有点红?”刘洋突然低眸认真的瞧着温柔。
然后大家一下子把注意力提到温柔那儿。
袁教授这才仔细留意,温柔的眼眶却是是红的,还有点肿。
温柔一滞,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滕总在旁边道了句:刚刚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一条蛇被吓到了。
一提到蛇,温柔解了围,刘洋的话也少了下来。
滕美扯了扯嗓子也没再多问。
倒是袁教授松了一颗心,但是仔细看温柔,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滕教授说: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蛇?
滕云不再说话,这件事搪塞过去就罢了。
不过有了上次蛇的事情,吃完饭滕云便说:我送你们俩回去吧,大过年的姑父一个人在家也不合适。
滕美立即瞪滕云:你——好啊,你亲自送也好。
“那我们快走吧。”刘洋咬了咬唇,但是还是忍不住激动。
好久没跟哥哥独处。
温柔不解,但是滕云看了她一眼,她便立即明白了。
如果这么轰走恐怕不合适,滕云亲自送就封住了她们母女的口。
路上滕美问滕云:你媳妇真是被蛇吓到还是跟你吵架了?
滕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姑姑:都不是。
他不擅长撒谎,也懒的找借口。
“我猜想也不是,你这坏小子。”滕美差点拿着钱包揍他,却忍住。
“哥,嫂嫂现在的样子,你们俩关系还好吗?”刘洋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低声问。
“我们关系一直很好。”滕云说。
刘洋不太信,但是还是微微挑眉:哦!
滕美看着滕云的后脑勺:这女人一生就是仨,到时候肯定需要保姆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
“不用!”
惜字如金的滕总。
“你是怨你表妹年龄太小做错了事呢还是怨你姑姑教女无方?”
“滕女士我没别的意思,开车要集中精力。”我必须确保你们母女的安全。
滕总不愿意再说话,并且还找到超好的借口。
“滕云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白疼你那些年。
“哥哥疼嫂嫂也没什么不对,换做是我老公,我也希望他疼我呢。”刘洋说着,那种爱恋的眼神又朝着滕云看去。
滕美不自禁的皱眉,可是一上车刘洋就让她坐在后面自己跑到前面。
“你不是有一个关系很要好的?没打算带给你爸妈看看?”
刘洋小脸刷的白了:哥你别乱说。
“我乱说?有人亲眼看到你出入他的公寓,晚上进白天出。”
若不是因为知道了表妹对自己有不好的心思,这件事他一直没打算说出来。
但是现在看着,他都受不了刘洋看自己的眼神。
“哪有?就算有,那个,我们也是各自睡一个房间,绝对,绝对没有发生过关系。”
刘洋快要委屈的哭了,其实是被抓住小辫子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个怎样的人?云你见过?”
滕云点了点头:人嘛,恐怕姑父不会满意,但是绝对很爱你女儿。
“我不爱他。”
“你不爱他跟他发生关系?”
滕云冷冷的问了声。
刘洋突然要哭出来,滕云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那她想要追求他岂不是根本不可能?
刘洋不死心,眼神里渐渐地显出一些恨意:你为什么查我?
“我不是查你,是我跟那个人早就认识你忘记了?”滕云淡淡的说了声。
他自然是查了她,对温柔有危害的人,他自然要深入了解一下。
而且她好的那个男人他确实也是认识,熟不熟的,有事也能说的上话。
“你们兄妹俩到底在说什么啊?给我说的清楚一点。”滕美着急了。
滕美下车之后刘洋还在车上不想走,她大步走过去把门打开:下车。
厉声吼道,然后刘洋不甘心的乖乖下车。
滕美大步往家里走去,刘洋只好跟着,滕云车子停在旁边看着,希望这件事能让这个女孩安分一点别再找他跟温柔的不痛快。
“那到底是个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滕美一回到家包一扔,也没心情想侄子的事情。
“哪有什么人啊,表哥就是随便说说你也信了?”刘洋嘟囔。
“随便说说你哭个什么劲?刘洋我告诉你,虽然我看不上温柔,但是你这个当妹妹的要是真对哥哥起了什么歪念头,到时候不用说你爸爸不饶你,我也护不了你,还有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赶紧给我断了,明天就去相亲。”
滕美发了火,刘洋目瞪口呆,母亲很少对她那么凶。
滕云回到家的时候温柔还没说容艳的事情,她想,还是由滕云来说比较好。
“既然已经过完年,今天晚上我跟温柔回去睡了,明天你们俩再回。”滕云拉了温柔就走。
滕教授跟袁教授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
“怎么了?怎么突然要走?”
“想过二人世界。”
滕总简单明了的几个字,却让温柔有点呆愣了。
她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不好的心情。
其实他就是想跟她单独呆着,自从查出她怀有三胞胎,他们俩很久才能有机会单独在一起过,而且今晚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想她。
仿佛只有她的温柔才能让他的心情平静。
他想要抱着她,在没人的地方,静静地让她陪伴着。
她只要在他怀里,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
回到家之后正巧碰到薛楠也回家,但是却是招呼也不打一个,拉着老婆就进了自己的门。
薛楠无语的笑了一声,这男人虽然好看,但是脾气可真是大啊。
温柔都有点哭笑不得:滕云……
还什么也没问出来,嘴巴已经被他给堵住。
温柔呆滞的抵着冷硬的门板,他的双手用力的捏着她的腰,却没有别的过分的动作,只是在吻她。
后来温柔终于明白了,是女人的第六感?
他在想她,而且是发狂的想她。
她抬手,轻轻地勾着他的肩膀:老公……
低低的一声呼唤,他才依依不舍的停下那个绵长的亲吻,却额头依然抵着她的:宝贝,我快想死你了。
“可是……”
“我什么也不会做!”他又将她拥在怀里,知道她的忧虑,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然后又忍不住低了眸。
温柔眸光浅浅的地方,有他可以轻易看到的娇羞,那一刻他再度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在她柔软的唇瓣。
后来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来滕云才说:明天爸妈回来再告诉他们你妈要动手术的事情。
“嗯,都听你的!”温柔知道他有所打算,便那么答应着,然后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发,心里却想着再多爱她一些,这世上,别的男人爱着一个女人爱的那么认真,他必定会更加认真。
何况这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今天。
似乎两个孤独在岛两端的人终于见了面,在一起,然后厮守终身。
初二这天别人还想着去哪儿玩耍,滕云却已经忙着给容艳约主治大夫,温柔在家里看书,听到门响去开门,看到薛楠站在门口:你老公不在吧?
温柔一愣:对!
“那我就放心了。”薛楠说着已经进去,温柔只好关上门,外面凉。
可是一向是总想见着她老公跟她老公说上几句话的女人,今天怎么说这样的话?
“最近我发现你老公各方面条件都太好,就是这脾气不太好,你整天跟这么一个男人在一起也真是挺不易的。”
“啊?”
温柔哭笑不得,这话滕云听了肯定要生气哒。
不过却没解释,她没必要向着薛楠解释她老公其实温柔的要死。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最好了。
“大过年的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就想找你聊聊,现如今交个朋友太难,还不如我们这样半生不熟的关系,反而有些话更敢说。”
温柔微笑:你要喝点什么?我去帮你倒。
薛楠看了温柔一眼,然后想了想:随便吧,你挺着大肚子还是坐在这里陪我聊会儿吧,我喝不喝无所谓的,有时候一个上午也不喝一点水。
“我还是去吧。”
温柔说着便去了厨房,然后泡了杯咖啡端出来。
薛楠闻到咖啡的味道就很喜欢,举手接过说了谢谢,温柔只是微笑。
“怎么过年也是你一个人过?”温柔好奇的问。
“他在外面陪别的女人过呗。”薛楠说道这里眼神里还是闪过失望落寞。
温柔的心也一疼,没有女人说这个话的时候还会好过,即便是佯装无所谓的时候。
“你们这样多久了?”
“大概上次流产之后吧,也就四五年。”薛楠说着抿了一口咖啡:嗯,你们家咖啡真好喝。
温柔的心又是一荡,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有些坎坷。
“如果是你老公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年,你肯定不会原谅他吧?我却不会。”薛楠说着摇了摇头。
而在温柔的思想里,如果真的有一天她老公陪别的女人过年了,那她肯定会离开,会分手吧。
已经不爱了,干嘛还在一起?
若是从来都没爱过也就罢了,反正婚姻不过是个摆设。
但是只要爱过了,她便不会再容忍。
“那年我流产后大夫宣布我以后再也不能怀孕,我现在想,或者他在外面跟那个女人早就有了孩子也说不定。”
“我不懂。”温柔干脆说。
“他不提离婚,我干嘛要提?反正像是我这种女人,离了婚也没男人想要了,还不如现在最起码还占着个已婚少妇的名字在外面保养个小白脸玩玩。”
“可是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不会更难过吗?”
“可是离了婚也只有我一个人。”
“最起码没有别人在占着你身边人的位置?”
温柔想,像是薛楠的情况,或许现在这样自我放逐才是最难过,最疼痛的时候吧?
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看上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