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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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袁教授愣住。
“哎呀,柔姐,你怎么什么都说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好吧,现在,我可是谁都不喜欢,最爱的就是我自己。”余雨颖说出来,心里却也是那么想。
温柔看着余雨颖的改变心里却是暖暖的,只是记起她刚走的时候赵峥去找温柔要她的联系方式。
“你们先聊着,我去厨房看看啊。”袁教授说着去了厨房,余雨颖低着头在把玩着小包子胖嘟嘟的小手。
“你刚走的时候赵峥找过你,你知道吗?”
余雨颖在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也是一愣,随后却只是笑了笑,有些牵强。
“别再跟我提那个人,我已经不记得了。”
可是就在她貌似决绝的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却是让人感觉到,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就算赵峥很渣,就算赵峥利用过她。
后来温柔也没再听过赵峥的消息,但是余雨颖竟然说不记得了,无论真假温柔都不会再提那个人,只因为不想让别人的心再疼一次。
“听说你现在跟滕总很恩爱,那时候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你们还会和好,还会比曾经更爱对方,真好。”余雨颖一直微笑着,说着的时候眼里的光芒也是色彩斑斓。
非常美。
“你也会找到那个让你爱一辈子,值得爱一辈子的男人,雨颖,这次见到你,你已经脱胎换骨了,真好。”
两个女人虽然年纪不一样,但是却是互相羡慕,互相爱慕的。
余雨颖傻笑了两声,大小姐的气质在那儿摆着呢,又年轻,自然让人羡慕不已。
温柔会让人羡慕是因为她那不争的从容,还有那骨子里带着的气场。
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是她好似停留在了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不再变化。
除了一颗心经过千锤百炼。
“我爸爸还让我给孩子带了份礼物,希望能与你还有滕总冰释前嫌。”
“回去告诉你爸爸,看在这份礼物的面子上,我们冰释前嫌。‘早已。’”
温柔最后又加了早已两个字,余雨颖噗笑出来:柔姐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淘气的?
“跟你见面我觉得整个人都好像回到了你那个年龄的时候,看来我真是老了。”温柔忍不住感慨。
“啊?你可别这么说,你看你的肌肤,明明刚刚生过小孩,但是除了有点憔悴之外,肤色根本没有差,就像是跟我一般大的比我成熟一点的姐姐而已。”
温柔笑,跟小女孩聊天真的觉得好快乐。
滕总回来后一进门看到不怎么熟悉的女孩子背影不自禁的拧眉,却在看到温柔笑的那么开心的时候正要问什么,那女孩一下子站起来。
余雨颖听到开门声站起来,然后一转身看到滕云,许久不见,但是他还是那么沉稳内敛,几乎跟曾经的容貌也不差毫分。
“滕总。”规规矩矩的跟他打了招呼。
“嗯。”滕总嗯了一声,然后走过去站在另一旁
余雨颖这才又转身坐下,温柔对他小声问:雨颖来看看我,你不会不高兴吧?
滕总……
高不高兴的还不是都来了?
温柔其实只是想滕总别总对人家小姑娘绷着脸,而且还算是旧相识呢。
只可惜,无论她的表情怎么透漏自己的想法,滕总也不吃那一套的。
余雨颖笑:滕总跟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温柔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两个女人都笑起来,只是余雨颖笑的有点胆小。
滕总竟然忍不住拧眉,这小丫头竟然也敢拿他开玩笑了?
还是某妻助长他人威风?
滕总没办法,也不愿意说话,就一直站在旁边自己找了份报纸看,直到吃午饭的时候余雨颖才起身告辞,温柔终是忍不住叹了一声数落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你就不能笑一笑?
“我跟她又不熟。”
温柔……
“这样也好,至少你不用担心你老公对别的女人花心了。”袁教授朝着温柔使眼色。
“是啊,我老公从来不花心。”温柔搂住他的臂弯对他说。
“傻瓜,我不是不花心,我只是不对你以外的女人花心。”
原来那两个字,还有别的用处呢。
午饭的时候温柔还是只喝汤,其实滕总看得出来她是故意。
已经过去头两天,大夫都说她现在可以吃点了,但是她就是只喝汤。
滕总看着都不高兴了:多少吃一点。
“嗯,可是一点也不想吃。”温柔立即摇头说,眼睛只盯着碗里的汤。
“一点也不想吃?难道是我这肉炖的不够好?”滕教授疑惑了一下子。
温柔……
“不是的,爸。”温柔立即解释。
转头看滕总的时候滕总已经低下头,似是故意的,她才更生气。
却是乖乖的夹起一块肉放到自己的碗里。
“爸,不是你煮的肉不好吃,只是我现在肚子这么大不敢吃而已。”温柔只好说出真相,然后开始吃那一块鸡肉。
“啊……”滕教授半晌回不过神,一回过神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哎呀,你在想什么呢?担心你会胖?你真是白担心了,你看你的小身板,再说了,你难道不记得了你上次生那三个的时候?不也是许久肚子都没下去嘛,可是后来还不是平坦了?剖腹产这个肚子啊,就会格外的大,但是不出多少时日就好了,你还是好好吃饭待会儿才有够好的奶水给我孙子吃奶啊,赶紧的多吃点。”
袁教授给她分析着,然后又往她碗里放了两块肉。
温柔光是看着就已经胆战心惊。
哪个女人不爱美?
哪个女人不在乎人家说她胖了?
哎……
吃完饭温柔给孩子喂奶,滕教授就去了隔壁,却发现有些异常,也说不上什么事情,但是就觉得周遭都很严峻。
袁教授在温柔身边坐着,滕总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拧着眉说:妈你看什么呢?
温柔低着头没多想,只看着孩子吃奶的样子很可爱,那小嘴一动一动的超级萌呆。
袁教授自然也是在看那个,听着儿子说话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的儿子。
“我看我孙子有什么问题吗?”
“您还是先出去,等会儿我给您抱过去。”
温柔还是没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便抬头看了滕总一眼,只见他责备的眼神望她一眼,温柔彻底傻了。
袁教授也被他折磨的说不上话,只得点头:好好好,我不看了,不看了总行吧?
袁教授说着转了头不再看温柔跟孩子,温柔这才恍然大悟,却是立即脸色刷的一下子通红。
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两个女人,还是一个婆婆一个儿媳妇,他竟然也……
啊,滕总真不愧为超级大醋坛,世界第一大啊。
滕总看袁教授转了身才又低头,却是感觉哪里不对又抬眸,就看到温柔的脸已经通红通红的。
不由的笑了声,却被温柔感知到。
温柔快要抓狂的眼神看他,他竟然笑的出来?
她却快要被他气哭了。
不带这样的,俩女人他到底有什么好忌讳的?
她们俩女人都没有忌讳啊。
后来温柔给孩子吃完奶袁教授就立即抱着孩子起了身:我先去隔壁了,免得待会儿我不小心多看你一眼你老公再吃了我。
温柔……
滕总……
“说什么呢您?”滕总竟然还不高兴的指责了一声,虽然声音不高,但是那样子明显是不高兴。
“咳咳,我想喝水。”温柔咳嗽了一声。
袁教授瞪了滕云一眼然后就走了,滕总起来给她倒水。
袁教授把门关上温柔才又抬眼看他,他倒了水端到床前,性感的手指与杯体仿佛是最完美的结合,超级好看。
但是这也不能阻止她要说她亲爱的老公两句了。
“滕云你是不是病了?”温柔有些为难的问。
“嗯?何出此言?”
“若不然你干嘛连妈都容不下了?”温柔疑惑地问,一副很无辜,很不懂的模样。
滕总……
“妈也是女人,她也喂你吃过哎,看一眼有什么大不了的?瞧把你给妒忌的样子。”
温柔接过水却是快要笑出来,怕自己笑出声音就立即低了头,但是却还是没忍住。
滕总才是哭笑不得,两手掐腰望天,然后又垂眸,一副领导的模样:滕太太你什么意思?
“我哪有什么意思?”温柔低头说,不敢再看他,脸蛋渐渐地越来越烫。
“你明明就是在数落你的老公是个大醋坛。”
“噗!”
温柔彻底笑出声,原来他自己那么那么清楚。
滕总略带怒意,霸道有余。
瞬间美仑的轮廓冷下去,抬手勾住床上女人的下巴,微微昂首,眯着眼如狡诈的帝王般望着被迫昂首的女人。
温柔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滕太太,让为夫告诉你,为夫就是一个大醋坛,无论男女老少,无论亲近疏远,除了我谁也不能看你半分脸往下。”
温柔……
就那么痴痴地望着眼前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究竟想要迷死她呢还是迷死她呢迷死她呢?
为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让她生不起半丝难过,反而是感动。
他微眯着的凤眸里的风情,简直让她快要忍不住扑上去。
好想把那句话也送给他。
“等到那一日,定叫你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
某妻的眼眸里越发的多了些灼灼的情愫,让原本故作高深冷漠的男人一下子把持不住,喉结打转两下子之后他低了头,性感的薄唇立即堵住那让他爱的要死的软香唇瓣。
温柔差点喘不过气,然后他轻轻松开她一下:这么快就敢勾引我?
“不!”
“嗯?”
“不是勾引是挑衅。”
“好。”滕总大笑一声,再次下嘴,可就不是那么轻松的吻了。
温柔几乎要昏厥过去,他的吻又霸道又疯狂。
但是,却又有些细腻的东西在里面。
温柔抬手主动抱住他,滕总竟然就势跟她一起躺在了床上,缓缓地。
然后漆黑的深眸又睁开,看着身下那个痴狂却羞红着脸的女人:温柔。
他低低的叫了一声,那么性感,那么撩人。
“嗯?”相比起女人细腻的软声,他的心一动,随后捧着她的脸继续亲吻。
仿佛要把刚刚喝的醋全部倒掉,从呼吸里,从纠缠里。
温柔的体力还是有些弱,没两分钟就大喘吁吁,脸上身上都是汗了。
滕总略带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低声问: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
“你不是要挑衅我吗?”
滕总笑的更得意,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温柔竟然无言以对,她刚刚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说那种话。
很累她就累的睡着了,他给她擦完额头上的汗才去了隔壁,却是对着旁边站着的保镖交代:好生看着,一只苍蝇也不准再放进去。
“是!”两个保镖被他吓坏,笔直的站在两个门口中间。
然后他打开隔壁的门进去,袁教授刚跟滕教授数落了他一顿,这会儿是出了气呢,不过看着他进来又瞪他一眼。
“你别看你妈啊,不然我也吃醋。”滕教授为了让老婆开心立即来了一句。
滕总……
“你说什么呢你?”袁教授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倒是笑了出来。
滕总走上前去:我也没别的意思。
低低的一声,仿佛他真的很无辜。
“哼,你真没别的意思,你只是不喜欢别人看温柔一眼而已,我总算是知道我这个好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了。”袁教授嘟囔着。
“什么货色?”滕总不耻下问。
“什么货色?就是个醋坛子,而且还酸的不识好歹。”
滕总……
滕教授……
滕云到床前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对袁教授笑着:好了,我妈那么大度,才不会跟我这种酸的不识好歹的人一般见识呢,是不是?
袁教授被儿子捏着肩膀捏的还挺舒服,就哼了一声然后抿着唇忍着笑。
没几分钟就被滕总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哄的七荤八素。
“哎,你妈刚刚在我耳根子唠叨了半天,早知道这么容易哄我就安慰了,安慰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你这一来就好了。”
滕总笑了一声,看着滕教授那样子像是也吃醋了呢。
看来在某些时候,人们仿佛就是天生的醋罐子。
“对了,我那会儿就想问你,咱们这楼上到底多少人啊,我那会儿听到门响,不是咱们这两家。”
“这个您别管了,过后我在跟您还有妈解释。”滕总说,略带神秘。
袁教授跟滕教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猜测着:还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后又都带着疑虑的眼神望着儿子。
“你到底瞒着什么事?”袁教授的话都咔在嗓子眼里,但是了解儿子的脾气便没问出来。
但是老两口心里却多了个问号,然后晚上就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这层楼都是他们的人就对了。
但是温柔没发现什么,他跟平时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有时候睡一觉醒过来他不在,但是过不了几分钟他就回来了,她只当他是去打电话了,怕吵醒她就出去打了。
那天早上有护士交代袁教授下去给孩子打针,袁教授也没多想,只问了打什么针,护士挺像样的说了一句就走了,但是自始至终都戴着口罩。
在这里护士戴口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袁教授只是心里不太舒服。
滕教授回家去看滕美了,她便一个人抱着孩子往下走。
旁边的保镖跟她问好:袁教授您要去哪儿?
“护士这不是交代我带着孩子去打针嘛,我……”
她还没说完保镖的手机就响了一声,一接起来然后立即冷了脸:您不能带着小少爷下去。
“啊?”袁教授愣住,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受了滕云的命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