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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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心疼过他,这七年多的起初他们公司刚刚上市,那个时候他还是忙忙碌碌没日没夜的工作,出差更是家常便饭,成天的飞来飞去签合同见客户。
那时候她唯有让自己更努力点不要让他操心,积极的配合他,适当的时候提醒他休息。
但是从来不掺加儿女感情的,那时候她在做一个秘书该做的事情。
这些年她对他有过幻想,尤其是在醉酒后在他家醒来,当看着他站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她就会有种不切实际的幻觉。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从来不会让自己想不该想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者人。
但是他竟然——向她求婚!
那晚他还说他早就喜欢她,说她说要结婚的时候他其实快要疯了。
她又躺在床上,想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轻轻地合上眸子,让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别给他添乱。
等他忙完之后回到卧室,看到床上躺着他自己的女人,不由的笑了一声,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她身边坐下,倾身去轻吻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睡着时候恬静的容颜不自禁的浅莞之后又去了浴室洗澡。
滕老大的身体可想而知的结实,温水打在他结实的身上,顺着他的颈部往下缓缓流淌。
温柔要是看到他洗澡时候——她已经看过,看呆了过。
那晚苏瑾去敲门,手里拿着一捧小花,她的借口是刚来的新鲜的花儿送一把给他们家。
但是当她把门敲开,开门的人却让她一滞:“韩西,你怎么会在这儿?”
“现在这儿是我的。”韩西淡笑一声。
他可是连夜去买的家具,心里埋怨滕老大太抠,竟然不给他留点家具。
“你的?”苏瑾笑了一声只当他是开玩笑。
只是当她从他身边经过走进去,然后看着里面的家具摆设,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
韩西就靠在门口微微侧着身看着苏瑾那木呐的背影,也是不自禁的笑了一声,邪笑。
“不会的,他不会真的搬走的。”苏瑾突然要哭出来,滕云跟她住对面住了七年多。
那年他是因为她才选了这个地方,还送她隔壁的房子,他为了照顾她方便还留了她家里的钥匙,但是现在——
人去楼空,她只想到这四个字。
“人家小两口怕被你打扰了生活所以今天上午就搬走了。”
韩西淡淡的说了句算是提醒,苏瑾回头看他:今天上午?
早上她走的时候还没动静,她以为那只是滕云对温柔的缓兵之计,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
而现在,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的心突然那么痛那么痛,他就那么走了,为了温柔。
“放下吧苏瑾,他本来就不属于你。”
55 不留情面
早上温柔早早的起了床,因为昨天晚上睡得早,而且大姨妈的第三天精神了好多。
去到厨房准备煮点什么的时候听到门铃响,不自禁的好奇,门铃怎么会响了呢?
他们才刚搬过来,还没有认识的邻居,朋友们知道他们住在这儿的不多。
但是当她打开门看着苏瑾一身白色的小西装站在他们门口的时候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努力挤出一点微笑:苏小姐。
“温柔早上好,听说你们搬家,我特地送了花来祝贺。”苏瑾说着把手里的花随便丢在温柔的怀里然后往里面走去。
“云果然是念旧的人,还是以前的家具电器。”苏瑾站在沙发边轻摸着沙发背说道。
温柔不语,只是站在旁边看着苏瑾在演。
“云呢?还在睡吗?”
“对,他昨晚睡到很晚。”温柔淡淡的一句,眼睛却是直勾勾的望着苏瑾,观察苏瑾的一举一动。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观察力很强,苏瑾今天虽然画了很好的妆但是她的脸上还是有些暗淡,这只能证明她昨晚没睡好。
“云那么念旧,换了新地方肯定睡不好,我能理解。”
但是实际上——
温柔不想解释,也不想战胜她什么,所以便没说什么。
“方便来杯咖啡吗?”苏瑾转身看着温柔,貌似大方的问她。
温柔淡笑然后点头去给她煮咖啡,却突然想起来刚搬过来还没买咖啡,老住处的早就喝完了。
“抱歉,家里还没买咖啡!”温柔只好转身回去跟苏瑾说。
苏瑾望着温柔那微笑的模样却是略显不满,最后竟然只是嘲笑一声。
温柔看到她那嘲讽的眼神自然不高兴,不过她是这家的女主人,干嘛把不喜欢的看进去眼里。
“苏小姐,我要去煮早饭给我老公吃,你确定你要继续留下来?”我可没空在这看你脸色。
“你去煮饭好了,刚好我早上也没吃过。”苏瑾说了一句在沙发里坐下。
就是苏瑾坐下以后,温柔心里腾地冒出一团火,她又不是这家的老妈子,为何听苏瑾指使她的口气活像是把她当这家的女佣。
温柔不由的往楼上看了一眼,楼上主卧的门是开着的,于是她不说话进了厨房。
只是之后她却又突然不高兴的把要淘的米放在旁边然后看向外面,在之后她就上了楼。
滕云靠在床头翻着手机新闻,貌似悠闲地很呢,温柔砰的把门一甩。
楼下的女人立即紧绷着脸看着楼上那扇紧闭的门。
而温柔走到床边:你到底什么意思?总裁?
声音不再大,但是滕老大看得出老婆被逼急了,已经咬牙切齿努力隐忍,否则那声滕老板也不会叫的格外清晰。
他却并不生气:“你过来我告诉你本总裁到底什么意思。”
温柔立即走过去把他盖着的被子掀开,掀开却立即又给他盖上,丫的竟然还没穿衣服。
滕云手一抬,一把就把她的手腕给抓住,转瞬温柔便被他压在身子底下。
“苏瑾还在楼下。”温柔低声提醒他,紧张地看着被她关上的门。
“既然她喜欢呆你又不好意思下逐客令。”他低头堵住她的嘴,任由她支支吾吾的跟他对抗。
他也没想到苏瑾会来,至少没想到她会一大早的来。
于是乎,即使苏瑾已经听不进去他的劝告,那么他只好置之不理。
在温柔耳边低声道:下次她在敲门索性别开。
“我哪里知道是她?”
“笨!”猫眼是干嘛的?
一双大手在她衣服里鼓动了半天:这玩意怎么这么久?
“这证明我身体好啊。”温柔看某人欲求不满高兴的说。
而且有些人三天就过去了,她却偏偏就那么久,其实她也烦,但是听说是体质太好的关系。
可是像是她这么瘦弱的,被称为身体好也不易。
或者是这些年肩膀上扛的多了抵抗力强了?
“身体好?希望到时候真的持久力能强一点。”
“什么?”
“你不知道你老公现在很饥渴吗?”
“你别吓唬我!”
“我保证——不吓唬你!”
“你——”
“温柔,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
天大的冤枉啊,明明是她被他折磨的要死。
然而这几天这句话却总是他对她说。
楼上的隔音似乎不太好,嬉闹声传到楼下静坐在沙发里的那个女人耳朵里。
苏瑾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里,即使听到楼上传出来的那种声音也继续坐在那里。
她想要做的,她便会努力去做。
滕云跟她的结果,怎么会就是那样?
她坚信滕云曾经给过她温暖跟勇气,她坚信那个男人对她不是无情。
后来滕云故意搂着温柔的肩膀下楼,苏瑾才缓缓地起身:云。
“你还在呢,我们还以为你走了。”滕云说着朝着自己老婆淡淡一笑,那眼神却暧昧不明。
“我来恭喜你们搬家的,自然要等见到你道过恭喜再走。”
“说的也对,不过现在我们俩赶着去上班,上班路上还要吃点早餐,所以今天就先这样吧。”
滕云淡淡的说着,眼神轻浮的看着苏瑾一眼,然后拥着自己的老婆到门口。
苏瑾跟着他们身后,看着滕云自始至终都拥着温柔的肩膀,那一刻眼睛被刺疼,她却坚持。
直到滕云拥着温柔停下,把门打开:请。
苏瑾才低着头从他面前走过,她的卑微,她的从容,她的委屈,她所受的一切一切她都要他看到。
她让他看到她的不舍,看到她的泪流,看到她在委屈自己,苏瑾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温柔自始至终不说话,恶人就让滕老大来当好了,反正他当的也挺顺的。
虽然也明白无论如何自己在苏瑾心里的印象都坏到极点,但是眼下她是滕云的妻子,她还没有傻到把老公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尤其是他已经说他对苏瑾没感觉,说他喜欢她。
即便喜欢跟爱还是有些区别,即便她还有些不确定,但是她已经明白只要滕云不放开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开的。
“云,抽空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苏瑾走之前又回头。
“好,改天叫上其他兄弟,我们大家一起聚聚。”滕云爽快点头,无视苏瑾失落不悦的表情。
56 再见旧人
两天后滕总又出差,抱着妻子使劲的要勒到血液里的样子,温柔无奈笑出来,转头勾住他的脖子:很快就回来了。
“跟我一起去?”她很少跟他一起出差。
“嗯……”温柔摇头。
“在家乖乖等我回来,这次真的要每天晚上睡觉前按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
只是这次不等她打电话过去他已经打过来,两个人通电话的频率有点高。
温柔忙里偷闲跟蒋雯去逛街,蒋雯说:前面是苏小姐的花店,要不要进去看看?
“你喜欢的话就自己去看,我在对面咖啡厅等你。”
“算了,我对花不感兴趣,随便提提而已。”
于是两个人继续逛,快到跟客户约定的时间才跟韩西回合然后一起去见客户。
中午跟客户吃完饭韩西约蒋雯:晚上去我新家坐坐?
“韩总监的新家我可不敢去。”蒋雯不识趣的说。
“可是老板住过的!”韩西继续诱惑。
“嘿嘿,老板娘住过的我也不去。”蒋雯觉得这男人的心摸不透,他想玩她她凭什么让他玩?
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的,虽然她职位低,却不觉的低人一等任领导潜规则。
韩西跟温柔说:你这个小跟班一点都不风趣。
温柔浅笑:她要是心甘情愿让你吃她就风趣了?
韩西不说话,温柔摇摇头领着蒋雯先回了办公大楼。
晚上回家的路上经过超市门口突然想起家里冰箱里已经空了,便走进去买菜。
一个人逛街其实真的很无聊,但是今晚她竟然不想跟朋友喝酒,于是自己就在选菜,不过显然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工作。
“我们的工作狂也会下厨吗?”身后突然一熟悉的声音。
她回头便看到濮阳瑞丰站在那里,不由的淡淡一笑:这么巧?
“是啊,我妈过来这边,说要亲自给我下厨,特地来超市买菜。”濮阳瑞丰说着然后转头看了眼已经推着购物车过来的贵夫人。
“濮阳太太!”温柔礼貌的打招呼,自从那次不欢而散她还没好好地给人家问候过。
“温柔?”濮阳瑞丰母亲看到温柔显然也是一惊,就说怎么儿子突然没影了,原来是看到了老相好。
“是我,好久不见,您的气色看上去越发的红润了。”
“你嫁给滕总后这说话的功夫也见长哦!”濮阳太太看了自己儿子一眼然后又对温柔讥讽一句。
温柔自然感受得到人家不喜欢她,于是只是微笑着:那我不打扰你们母子购物了。
说话间已经推着购物车往别处走去,濮阳瑞丰的母亲不由的絮叨了一句:你还想着她?
“是我有错在先,您不要再怪她。”濮阳瑞丰对母亲说。
“我不怪她?我们濮阳家在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在结婚前她离开了这给我们濮阳家的名誉造成多大的损失你不清楚?”濮阳妈妈不高兴的跟儿子针锋相对。
濮阳瑞丰无奈低头,这就是他不愿意回父亲公司去帮忙的原因,在家里总是受到太多的约束,哪有外面来的逍遥自在?
他就是那么个放荡不羁的人,他有他的野心,他有他想要的私生活。
但是温柔,始终是他心头的一块病。
他知道温柔的性子要是知道他不干净早晚要跟他分,但是他没想到会那么快。
他不想埋怨别人,但是他们马上就要结婚,要怪谁呢?
那个把她带去会所的所谓的表姐。
女人的妒忌心到底有多强?
温柔身上有很多女人身上都没有的坏毛病,她那么干净,那么从容,她那么合适当他的妻子,但是——
他对温柔有一丝丝的愧疚,但是追不回的他也不打算一直想着。
但是他想他还不至于是个伪君子不敢担待过去的事情。
超市门口她站在那里望着外面的小细雨不自禁的皱眉,突然想起滕云说的,带把伞能有多沉?
情不自禁的失神,直到一个服务生拿着一把雨伞到她面前:这位小姐,刚刚有位先生让我交给你的。
温柔一愣,随后看向那个服务生指着的方向,濮阳瑞丰已经跟他母亲打着伞朝着这边走来,却再也没看她一眼,只是离去。
“谢谢!”温柔对服务生说了一句,然后打着伞下了台阶上了旁边的出租车。
如果当时他能好好爱她——
人生很多事都是出乎意料,比如滕云。
七年多,他们竟然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当婚礼后他对她——一个男人对女人所有的需求滕总貌似都有。
其实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所求是好的,这样女人才能有所求男人。
只是菜放到厨房里却突然发现无从下手,滕总又不在家,买菜回来谁煮呢?
想着他在厨房里从容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