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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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让弟弟下厨她这个当姐姐有点不像话。
可是怎奈自己只会当秘书不会当厨娘。
不过滕云一来,这顿饭,她就可以踏实的吃了。
八点一到,中央台开始春节晚会,温柔无聊的一个人在客厅嗑着瓜子看电视。
温情满手是面的跑了出来:哇塞,军哥什么时候才能下来啊,都一把年纪了还不换个小鲜肉什么的。
“只怕你的小鲜肉资历不够,那可是大台子。”温柔说笑。
“切,还不就是个台子。”温情切了一声然后又滚去厨房了。
“姐夫你忍心让姐姐一个人孤孤单单在外面看春晚么?”
温情问。
“说的也是,不如你们俩在厨房忙活一下,我去陪陪她。”
滕云这话一说完温情就石化在那儿。
温良笑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傻姐姐。
饺子一煮好,他们几个便围在一起边吃饭边看春晚,温柔今晚吃多了,尤其是那饺子,好像很久很久不吃了,所以吃的特别的多。
滕云有点无奈,如果是寻常人还能喝点茶什么的消食,而她……
所以最后她又拿筷子想去吃水饺的时候他立即把盘子给拿走了。
“干嘛?”
“你要是再吃下去,我们就没得吃了。”滕云淡淡的一声,把饺子放在温良跟温情眼前去,那俩人真的是没怎么舍得吃,都留给他们的孕妇大姐吃呢。
听到姐夫那么说,俩人赶紧吃自己的劳动成果。
“我好久不吃饺子了,再让我吃几个嘛。”
“一个也不行,你现在开始最好什么也少吃。”
“为什么?”
“不然待会儿你肯定会睡不着。”
“嗯?”
“姐,你的肚子都被撑大了,在吃该撑得睡不着了。”温情立即口无遮拦。
实在是看不下去姐夫那么含蓄。
温柔……
滕云看她一眼,忍不住浅笑了一声,温柔羞愧的就差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
温良笑:姐,我觉得温情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挺中肯的,你要是睡不好,那姐夫肯定也没办法睡,所以你就当是为了姐夫,还是少吃点吧。
“哈,你们三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温柔委屈到不行,却是更有气势了。
滕云笑着道:吃点鱼,少吃点。
温柔有的吃就不说话了,慢悠悠的吃老公煮的红烧鱼,真的是超级好吃。
吃过晚饭后滕云开车带着他们去了海边,对面一下子烟花四起,温情开心坏了,还嚷嚷着说这是她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年。
温良却怀着心事站在一旁,眼睛里闪过的烟花很快消失,换上的是他的失落。
温柔看了弟弟一眼,然后又转头去看滕云,俩男人在一旁站着抽烟呢。
她本想走近,但是后来想了想却还是跟温情一起享受烟花的美妙。
总要给他们一些自己的时间。
她想滕云应该心里也有些落寞吧,跟滕教授之间的芥蒂。
可是,他会在外面过年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她。
温柔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是他那么执着。
后来送他们俩回家后他就开着车子载着她回城南的大宅子去。
路上温柔转头看着他柔声道:不如我们回教授那里?
“他会把你轰出来的。”他淡淡的说了一声,还笑了一笑。
温柔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滕云,对不起。
“别多想,其实过二人世界是我最想要的新年。”他笑着说。
那低低的声音里充满着蛊惑,温柔抬头看他一眼,也笑了,然后又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
她最想要的新年是一大家人围在一起吃饺子看春晚。
哪怕是不和谐,但是至少在一起。
滕教授跟袁教授带着孩子在家过年也是毫无滋味,后来刘瑜平去了,滕教授打开门迎他进去,不为别的,就为他是滕美的老公,他的妹夫,滕云的姑父。
三个年纪大的人在一起也难免会难过,离去的人,以及躺在床上的人都能让他们难过,刘瑜平说:咱哥俩喝两杯吧?我今天带来了一瓶好酒。
“那就喝一杯。”
“哎呀,你的心脏不好。”
“没事,大过年的。”滕教授像是也很烦乱的样子,却立即吩咐袁教授去端出刚刚没吃完的菜。
袁教授去孩子房间看到他们都睡着才又去端菜,心里却有些担忧,担心滕教授喝多了再犯了心脏病可就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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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文《豪门闪婚之霸占新妻》那一天,民政局门口她手里捏着一个红本静望他远去的背影。
二十三岁的卓幸就这样迅雷不及掩耳嫁给了二十九岁的傅执,这场商业闪婚让众人始料未及……
*
她跟他的第一次,无边的疼痛是她的最深记忆。
深黑的夜,一场算计,制造出一对可爱的萌包子……
她跟他的第二次,是在结婚生完宝宝后,
幽暗的房间,狭小的床上,他霸道的不留余地……
139 婚戒重回女主手上
“滕云呢?去陪温柔了?”
“哼,那臭小子还说什么过完年就复婚,我让他们复,复婚后别想再踏进我这个家门。”
“你尽是说气话,你不疼儿子,还不见孙子了?”袁教授在旁边坐着说。
“那孙子我当然要见。”滕教授立即说。
“对,孩子毕竟是自家的,一定要见。”
“如今我也成了孤家寡人,孩子没了,滕美又躺在床上,我给三个孩子准备了红包,你们算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替孩子收下?”刘瑜平说着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掏出三个大红包来。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袁教授客气道。
“这论起来,是该讨红包的,瑜平现在还是我滕家的姑爷呢,这红包,收下了。”滕教授却点了点头然后收下了红包。
刘瑜平浅笑:大哥,还是你心疼我啊。
“我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那傻妹妹。”滕教授说了一声,端起小酒杯就开始自饮。
温柔跟滕云回到房子里,偌大的客厅里安安静静的,灯光一层层的往上打开,只有他们俩站在客厅中央。
大家都回去过年了,而他们在这里过年。
“争取明年一起过。”温柔抓住滕云的臂弯,柔声对他说,很坚定的口气。
“一定。”他浅笑一声,然后抬手抚着她的后脑勺跟她保证,然后将她拥入怀里。
温柔在他的怀里待了一会儿,或者是太过安静,然后她的心肺里有些不舒服,便低低的问他。
“那我们现在干嘛?”
“当然是享受我们恐怕此后很多年都不会再有的二人世界。”
他昂着头望着那深深地屋顶,说完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轻吻她的发。
“美的你,现在就已经不是两个人了。”温柔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抬手轻轻地抚着。
“走吧,上楼去。”
“我们去听音乐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往上走,她却提议说要去听音乐。
滕总无奈的转头看她:滕太太,你还有没有一点情趣?好不容易只有两个人,难道你就不想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
“流氓。”温柔红着脸说了一声,瞪他一眼,却依旧让他牵着手。
滕总那灼灼的眸子似是要把人给活吞了,谁还敢跟他对视?
后来两个人还是去了音响室,找了一张比较愉快的曲风放进去,然后两个人站在空场里静静地听着。
之后……
“哇,怎么会那么帅?”温柔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望着屏幕里帅气的组合。
男人跳舞竟也可以那么帅,真是……
滕总站在旁边看着屏幕里,然后又看那个在发花痴的女人,不自禁的拧眉。
温秘书什么时候也成一个追星族?
看那要流口水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身边就有一个超级帅气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还可以让她为所欲为。
“快看他的姿势?”温柔说着转头看靠在椅背不满的望着她的男人,然后杏眸微动,走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半坐在椅背。
“你看我干吗?你没看到上面帅气的大长腿么?而且你看那脸蛋,多么……”
“够了!”
温柔抬头看他,看着他不高兴的样子然后不再说,这家伙真在吃醋啊?
醋有什么好吃的?
屏幕里的人又到不了她面前,而且就算到了她面前,她顶多也就发发花痴,活了三十年之多,竟然现在才有空发花痴,多么的不易啊,他还不高兴。
“有什么好看的?关了,睡觉去。”
滕总说着起身去关掉大屏幕。
“喂,不要嘛,大过年的。”
“大过年的不陪你男人还看着别的男人发花痴合适吗?而且你不觉的这世界上你男人才是最帅最有型的吗?”
温柔……
被他一下子打横抱起,她一边紧张的搂住他的脖子一边惊呆的望着他。
后来不自禁的低喃:霸气倒是真的,但是帅……我一直以为帅是给二十岁的人讲的。
“温柔!”滕总实在不高兴了,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
温柔不说话,只是对着他傻笑,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突然地一吻。
滕总心里的火气这才渐渐地灭了,却依然用那种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她:宝贝……
大床上他轻轻地把她压着,突然想起,他们之间好像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嗯?”温柔轻轻的搂着他的脖子答应了一声,纯净的眸子里男人的脸渐渐地放大,她的心尖一颤,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又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他低声问,然后轻一下浅一下的亲着她,大手不紧不慢的替她解开上衣扣子。
“什么话?新年快乐!”温柔想起来,两个人还没有互相道过新年快乐。
其实跟温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干杯的时候都说过了的,但是没有单独的说。
她想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个。
“不是这句。”他轻轻地说,有些失望。
其实心里明白,她应该不会说。
她的性子就是那样,不会轻易说出来一些话。
其实那是因为不想受到伤害吧?
但是他就是想听。
“那是什么?”
“我爱你!这一句。”他低低的在她耳边说。
温柔只感觉他的气息弄的她的耳沿一阵滚烫,随即脸蛋也开始发烫。
“爱是要留在心里的,说出来还算什么爱?”她嘀咕,然后突然又笑着说:不过你可以说。
灼灼的黑眸那么犀利的望着她,滕云快被她气疯,又低头在她的颈上用力的啃她。
“啊,疼死了,你是属狗的么?”
“我是属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说着又开始霸道的攻势,温柔的一双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让他乱动,结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云……”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么都别叫。”
像是带着气的,然后突然的攻陷。
温柔看着他突然爬起来脱自己的衣服,然后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却被他牢牢地牵制着。
“我可是肚子里还有一个。”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说着,那霸道劲,那邪恶劲,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温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说,你到底爱不爱?”他脱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后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松不紧的捏着,似是要挟威逼。
“滕云……你快掐死我了?”
“温柔,说你爱我。”
他松开手,趴在她的耳边低低的恳求,那么中肯的。
其实她一直知道他想听,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如果说了便是再也没有退路。
其实如今这样跟他在一起,那已经是爱他最好的证明了不是吗?
没有婚姻,没有尊严。
而那三个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们未来的时候再说吧。
她突然紧紧地抱住他:滕云,要我。
他敏捷的鹰眸就那么紧盯着她那执着的眼神,望着她粉粉的脸上的红晕,然后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当然要要她,这一生,他都只要他。
后来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难过,她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滕教授开始心慌,袁教授赶紧的给他服了药:撑得住吗?撑不住我们就去医院。
“撑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没正行,我要是想跟你离婚还等到现在?”袁教授不高兴的说,担忧着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这辈子你嫁给我是屈了,好在我们儿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叹,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
“滕云再有本事也是咱们俩的财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说。
“嘿,我还以为你盼着我死呢。”
“再说这种话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我不说,袁老师啊,这阵子心累,哎。”滕教授叹了一声。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亲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头不再说话。
“你们都说我对温柔苛刻,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连温柔自己都说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妹妹跟外甥女也是因为她才走的,这说起来不就是仇敌关系吗?你说我怎么让她在做咱们家的儿媳妇?”
“可是虽然是因为她,难道就不是因为滕美跟洋洋自己有问题?如果洋洋早点放手好好地跟别人过日子还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滕美也不用伤心过度的几乎疯掉去给她报仇,温柔也差点走了。”袁教授低声道。
滕教授点点头:我都明白。
那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