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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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垂下眸,刚要转身却被抱住:至少可以相拥着入睡。
温柔想,她确实不能在为难他了,他已经退一步,她自然也可以退一步。
但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睡觉——一定会慢慢习惯的吧。
等到夜深人静他睡着之后,温柔轻轻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其实她感觉得到,他已经在努力克制,并且他其实很尊重她,若不然,他大可在新婚夜就把她给拆穿入腹。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而且今天他又退了一步,说等她有感觉。
静静地感受一下一个宽广的胸膛会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躺在老板的怀抱里,但是现在——
她抬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胸口,心脏跳动的力道惊的她的小脸立即红了。
忍不住想要把手抽回,却突然被一大手给用力握住,然后又放在那个位置。
他不是睡了?
温柔抬头看他一眼,他还是合着眸,只是又把她抱的紧了一些。
她猜不透,只是已经脸红到耳根。
房间里越发的安静,安静到她也渐渐地入了梦乡。
只剩下一室的旖旎。
有些暧昧的空气在悄悄地变化,越来越温暖,越来越甘甜。
当光芒渐退,已经看不清床上纠缠着睡着的两个人,这个房间里却也越发的不容人打扰。
而隔壁房子里的人却没有他们卧室里的宁静。
苏瑾初听到他结婚的消息根本不敢相信,他是知道的,知道她对他有意。
或者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拜把兄弟们。
甚至连温柔也知道——
可是温柔却还是嫁给了他,他竟然也会娶。
她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起初温柔要嫁给濮阳瑞丰,她跟滕云之间该是一点障碍也没有。
除了那个死去的,她曾爱过的男人。
她以为他们只是需要多一些时间来认定彼此,她想,那个离开的人也一定会祝福她,比较那个人曾经最爱她。
可是——
原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最后才发现自己竟然算错了。
所以她睡不着,她不想一直落泪,只能喝酒,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但是她竟然脆弱到这种地步。
苏瑾有点看不起自己,但是她还是喝了。
尽管他说让她洗个澡好好地睡一觉,她洗完澡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于是乎下半夜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再给他打电话,他睡的迷迷糊糊的,还是温柔只是浅睡听到,不由的就起身去从他身上压过去然后拿起他那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当看到显示着苏瑾的名字她原本睡意朦胧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低头看身边还在睡着的男人,要不要叫醒?
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温柔正在看他,还有吵闹的铃声:谁打来?
“苏瑾!”温柔淡淡的一声,然后把手机给他。
他看了一眼之后缓缓地坐起来:喂?
“云,我的胃好痛!你能过来一趟吗?”苏瑾几乎是哭着说。
滕云皱着眉下意识的就转头去看温柔,温柔早就转了身:“你随意!”
他竟然有点难过,却是突然来的想法:穿衣服,我们一起过去。
温柔一愣,却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温柔看着他拿着钥匙打开苏瑾的门的时候又抬头看了他一眼:若不然你自己进去吧!
“来都来了!”他抓住她的手把门打开后就牵着她往里走。
满屋子的酒味,他拉着温柔的手往饭厅走去,果然苏瑾在饭厅里坐着喝酒,酒瓶子倒了,红酒撒了一地。
那情景竟然有点骇人。
温柔望着地下在淌着的红酒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滕云也皱着眉却是松开她的手朝着苏瑾走去:“你怎么又喝酒?”
苏瑾一手抓着头顶的头发一手拿着酒杯,眼神里有些迷乱,朝着站在旁边的温柔看了一眼,因为出来的急,温柔随手从地上抓了个衣服就出来了,谁知道竟然是他的衬衣。
苏瑾忍不住嘲笑了一声,却是突然放下手里的酒杯然后朝着滕云的裤子拽了一下,滕云到她身边,她就那么用力的抱着他的腰:“你说让我好好睡一觉,可是我怎么能睡得着?”
滕云低着头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人,皱着的眉心一直没有松开。
“如果我不喝酒的话,我就会很难过的想要哭,我不想当一个没骨气的女人——云,以前你只有我,现在你却又有了温秘书——”
她咬着自己半片唇,几次都要说不出话来。
温柔站在旁边尴尬的低了头。
他们这场婚姻,她终究是有些问题没有考虑到。
尽管他嘴上说苏瑾是他兄弟的女人,但是实际上呢?
温柔也想相信滕云说的话,却突然想起来濮阳瑞丰还有上一次喜欢的男孩对她做的事情。
这世界上,哪有真正一心一意的感情,更何况是婚姻,还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子的婚姻。
于是她心里也嘲笑自己:温柔,你怎么能这么天真?
以她的年纪,真的不该再天真了。
那是一个醉了的女人最真的表白吧?
温柔从来没有那样表白过,那样失去理智的,忘记自己的,她从来都不会。
“我找人来陪你,别再乱想了!”他说道。
“我只要你!”苏瑾紧紧地抱着他摇着头说。
温柔有点无地自容的想要离去,滕云看到后立即说:“帮我把她扶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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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只会爱上自己妻
温柔滞住,直勾勾的望着滕云,他确定他没有说错?
“还愣着干什么?”他冷冷的说了一句,温柔木呐的上前。
“不要,我不要让温秘书送,我要你,要你抱我回房间!”苏瑾紧紧地抱着他,看着温柔朝她走去,仿佛看到个怪兽的害怕眼神。
温柔更是觉得自己像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不由的就停下了脚步。
“我不合适,你扶她回房!”他又说了一句。
温柔看到他那严肃的眼神才不得不上前,只是刚走上前去就被人用力一推。
明明是推在小腹上,但是温柔还是不小心倒在地上,两只手上全是红酒汁,很昂贵的。
“苏瑾,你闹够了没?”滕云看到温柔倒地立即把苏瑾给推开然后去扶温柔:“你没事吧?”
温柔摇了摇头,只是看着自己满手脏兮兮的不由的心情糟透了:“我先回去换洗一下!”
两个人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是垂着的眸子里都是同样的烦闷。
她决定不管他跟苏瑾的事情,因为本来就不该管,她就不该好奇的跟他来。
被苏瑾那一推,她彻底清醒。
于是她转身决绝的离开,滕云终是不高兴的瞪着苏瑾,看苏瑾也垂了眸他才坐在了苏瑾对面:“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苏瑾不说话,扭着头不让他看到她尴尬到极致的表情。
她这几天快疯了,不然不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如果你现在清醒了那我也回去了,以后这个时间打电话给别的朋友吧!”他说完后起身离去。
苏瑾咬着唇,她多么恨自己刚刚推温柔,她多么恨自己这么没有骨气,但是她却情愿陷下去。
滕云走后她自己趴在桌子上哭的昏天暗地,始终是留不住他。
而温柔回去后把衣服扔在旁边就洗澡了,因为最后发现屁股上沉甸甸的,原来也染了。
只是这大半夜的她干嘛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明明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把她扯进去?
滕云拉着温柔过去原本却只是想让温柔知道他对苏瑾没有别的感情,可是——
当他回到房间听到浴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后眼神往浴室瞅了一眼,却也只是淡淡的一眼,然后便走到沙发里去坐下开始抽烟。
今晚的一切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只是想抱着她睡个安稳觉。
这些年从未这样舒服过,怀里抱着一个女人竟然睡的那么好。
温柔洗完澡把衣服洗好后出去就立即先闻到一阵烟味,然后一抬头看到沙发里坐着的人。
他没抬头,又抽了一口烟后把烟蒂掐灭扔在烟灰缸里:“刚刚的事情我很抱歉。”
“为什么抱歉?如果你是替苏小姐道歉那我就接受了!”别的不能接受。
他这才抬眼看她,听她的口气就知道她在生气。
这些年两个人不是没有翻过脸,他对她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
“她要是觉得抱歉自己会来说对不起,我当然是替我自己说,我无意让你那么难堪。”
他说着站了起来朝着她缓缓走去。
温柔的眼神立即防备着:“不要有下次就好。”
“好!”他答应着,脸上的表情逐渐释然,之后走到她身边,抬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肩膀前面柔软的头发,那里有一点被水打湿了。
温柔抬眸看他一眼:睡觉吧?
“嗯!”他就那么温柔的看着她,答应着。
温柔却因为被他挡住了去路搞的有点羞愧,他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样子好似真的很在意她。
她这两天总被自己的一些幻觉给吓坏。
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却不似那会儿的亲密,她转了身躺在床边,是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
他也躺在自己那边没有过分,只是不自禁的转头看她一眼。
她肯定在因为苏瑾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苏瑾于他,虽然不是不重要,但是也仅仅是兄弟临终前托付给他那个女人,他答应了就会好好照顾,仅此而已。
“就是你去应聘的前不久,是在他们的婚礼早上,他出了车祸。”
温柔一滞,随后转头看他。
“他拜托我一定要照顾好苏瑾,我答应了他。”滕云继续说,并没有看她。
温柔却是被他的话给震惊到,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从来没怎么认真。
“温柔,我对她没有那种感情。”他说完后转头认真的看着她。
“什么感情?”温柔呆呆的问。
“就是——”他突然到她面前,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双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然后含情脉脉的垂眸吻下去。
那性感的薄唇就那么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从容冷静,让她渐渐地像是失去了理智。
柔软的唇瓣被亲的有些发烫了,她紧张地不敢乱动,只是不久,当她缓缓地回应,他却突然离开:就是这种感情。
“什么?”温柔嗓子哑掉。
心里却已经明白,他说的是对苏瑾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觉。
但是苏瑾对他却是真的有。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知道,除了我的妻子,我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希望你以后遇到那种情况不要再难过。”
说的好像她吃醋一样?
温柔的脸早就滚烫滚烫的,一下子也说不出话,只是羞燥的盯着他。
“你如果还有什么疑惑可以问,我一定都告诉你。”他说,并不急着离开她。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舍的失去这么美妙的感觉。
“如果没有,那我们就休息了!”
温柔垂了眸,同意休息。
于是他伸手去关掉落地灯,却压的她的胸口有点发闷,当她以为他们就要休息的时候他却再一次的堵住了她的嘴,在那样昏暗的环境里。
温柔几乎条件反应的支支吾吾,却是对他而言最好的催情剂。
就如前两个晚上那样,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满足,虽然只差最后一步,但是他不想太控制自己的某种情绪,他必须让她知道他的渴望。
等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温柔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昨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却看着她颈上的红痕忍不住心情大好。
其实原本像是滕云的条件,他这一生都不会缺女人,他也不必体会这种得不到的滋味。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些年他竟然这么克制,克制到某一时段差点以为自己不正常,温柔的出现是个例外,因为原本她该是个无忧无虑的跟他也不会有关系的大小姐,但是……
32 某人的宝贝女人
但是她家突然宣布破产,她父亲跳楼自杀,她被迫扛起养家糊口的重担,于是他们有了第一层关系,秘书跟老板。
如果她不说要跟濮阳瑞丰结婚他根本不会有娶她的念头,这七年多他已经习惯跟她在一起,但是从来没想过结婚,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单身。
但是那天她突然说她要结婚,他的心里就再也按耐不住,于是他做出那样的决定,娶她。
经历波折,但是最终他还是娶到她。
指腹轻轻地抚着她颈上的红痕,他不是有意咬她,只是当时情难自控又不能到最后一垒,他要憋出内伤只好咬她发泄。
只是当时她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回敬他对她的伤害的时候——
那一刻其实很美好。
被那么紧紧地抱着,被温柔那么紧紧地抱着。
于是手指轻轻地抚过她背上细腻的肌肤,直到她缓缓地动了下,他的之间停在距离她肌肤几毫米开外,就那么痴痴地望着她那张浅睡中恬静的脸蛋。
二十九岁,当别人以为她人老珠黄,当别人以为她早已没什么可取。
在某个人心里,她却似是无可取代的宝贝一般。
滕云就那么静静地,像是在欣赏,她的脸上肌肤细腻粉嫩,并没有一点这些年风雨过后的沧桑感。
或者是这些年也不过是在一个集团上班,再怎么干练坚强的她此时看上去却也像个二十岁出头干净甜美的女孩。
如果不是温家突然变故,她大概早已经被她父亲安排相亲然后结婚生子成为他人妇吧?
天意如此安排。
滕云起了床,虽然依依不舍,但是昨晚把她折腾的那么惨,他决定今天补偿她一下。
她本来还爬不起来,只是因为这个手机铃声是她为奶奶跟妈妈特别准备,所以朦朦胧胧的她还是摸到了手机,坐起来接电话:喂?
“柔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