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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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瑾,你听我说,那时候月乔她刚诊出身孕,大夫说她经不得刺激,岳父便与我商量,说是要等月乔腹中孩子生下再”
韩玉瑾冷哼一声,打断他说:
“沈远宁,你当我三岁了?对我说过的话转眼就变,现在是等她的孩子生下,之后呢?是不是怕她伤心,再等孩子长大呢?枉我信以为真,蠢到无药可救!”
沈远宁也有些伤自尊,他说的是事实,她却不信。哄了她这么久,她依旧对对自己冷言冷语,怒气又升了起来,抓住了韩玉瑾的手,生气的说:
“玉瑾,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无信了,我说了只是为了月乔怀有身孕,推后了而已,你这样小鸡肚肠,以后如何当得这一大家的宗妇?”
韩玉瑾也在生气,听到沈远宁怒火中的话,也忽略了他所说的宗妇的事情,就听到他说得小鸡肚肠,甩开他的手,声音更是冰冷:
“谁要给你做宗妇,我就是这样的自私狭隘,开始是,现在是,未来也是,看不惯,当初我要两不相干,谁又让你招惹我的?”
韩玉瑾后悔了,哪怕当初中了“露从今夜白”被情、欲折磨死,也不要沈远宁救自己了,心里把自己也骂了个狗血淋头。
生气中的话,从来都是挑最刺耳的说,纵然聪慧如韩玉瑾,沉稳如沈远宁也不例外,沈远宁听到韩玉瑾说出那句:谁让你招惹我的话,就血气冲头,脑海里怒火嗡的一下燃烧了理智,暴怒的说:
“我不招惹你,你想让谁招惹你,难道让周成安给你去解了那情毒吗!”
“啪!”
一声脆响,沈远宁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无耻!”
沈远宁彻底没了理智,上前按倒了韩玉瑾,把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的就去撕扯她的衣服,韩玉瑾恼怒,手被压着,使不出力气推开他,张口就咬在他右肩上。
沈远宁似乎丝毫不觉得疼痛,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动作,韩玉瑾见他还在继续,硬抽出的自己的两只手,就要推开他,沈远宁停住撕扯她衣服的右手,捉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到她头顶上,附身就狠狠的吻住了她。在韩玉瑾反应过来,开口欲咬他时,沈远宁将吻滑落到了她的耳边。
狂野的,毫不怜香惜玉的一阵啃咬。
韩玉瑾整个上半身都被沈远宁制服住,他盛怒之下的吻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红痕,韩玉瑾吃痛,抬起脚就要踹他。
沈远宁在她身上吃过几次亏,早已摸清她的套路,还没等她发作,就将她的双腿压住。
正在韩玉瑾气急败坏,无可奈何的时候,她感觉到沈远宁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韩玉瑾的身体不由得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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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说韩玉瑾会离开沈府,是真的。但是剧情需要铺垫,不然转折太突兀、违和了。(未完待续)
第138章 欲
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几乎是全身僵硬的状态,沈远宁停住了手。
微微抬起头,在韩玉瑾的上方与她面对面。
她眼里的冰冷更浓,带着与方才不同的愤怒,冷冷的看着自己。
“沈远宁,你骗我!”
与方才她说自己无信时神态不一样,这次她眼底浓浓的失望失色,是那样的显而易见。
沈远宁还没弄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的时候,韩玉瑾挣脱了他的钳制,用力的推开他,坐起身来。
她抓住他的左手,讥讽的说道:
“你说,你的手连茶盏都端不得,我信以为真,每天想起你的左臂,做着梦都能难过的醒来,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你骗得团团转!”
沈远宁这时才惊觉,刚才脑子里只剩下情、欲与怒火了,忘了平日的忌讳,在韩玉瑾那一番挣扎之下竟然暴露了自己要隐藏的事情。
一直以来,沈远宁都在韩玉瑾面前夸大自己伤势的严重,只因为那晚她呓语说,一旦自己伤好了,她就要离开。
初时,沈远宁也以为就想大夫说的那样,自己的左臂废了,以后就是个摆设,后来疗养了一段时间,发现也没有自己想象中严重,手臂开始有些力气,加上他按照太医的嘱咐,每日里都照着太医说的方法锻炼,已经可以拿起一些重一点的东西。
在韩玉瑾面前示弱,骗她说自己的伤很厉害,不过是博她关心的一种手段;为的,只是留下她。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欺骗你?”
“骗就是骗了!”
那还需要那么多理由,韩玉瑾不想知道他所说的任何理由。也不想知道他有什么苦衷。
从江城回来的这些日子,她无时无刻的不在受着这份内疚的煎熬,总觉得,自己为了周成安,偷了沈远宁的东西,若不是为了自己,他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那时候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臂。仿佛摆设一般。就是一阵刺心,连梦里都记挂着他的伤势,却原来。不过是个骗局。
他能看着自己日日愧疚,却无动于衷的享受着,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沈远宁看她冷硬的态度,便知道她没那么容易原谅自己。他开口解释说:
“有天夜里,你说了一句梦话。你说,若是我伤好了,你便要离开了。玉瑾,我是骗了你。可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隐瞒?若不是你魂牵梦萦的要离开,我何故要隐瞒!”
韩玉瑾不知道自己曾说过这样的梦话。听他说起,才明白。原来自己心底是这样迫切的想离开这个地方。
“所以你骗我,哪怕是知道我日日愧疚难安,也要用这样的方法隐瞒我,你依旧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的愧疚,无视着我的不安!”
这是韩玉瑾所不能原谅的,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那种揪心的感觉从未有过,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
沈远宁一时语塞,不知道怎样去回答她的话,从她的眼神里,沈远宁看出,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原谅自己的一般。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韩玉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侧过头去,甚至不再看他一眼。
她冷漠的态度,让沈远宁有一种不能掌握的感觉,似乎下一刻她就要远去。
沈远宁伸出手,欲揽她过来,想紧紧的抱住她。
韩玉瑾一把推开他的手,赤脚跳下床,怒气冲冲地指着门外说:
“沈远宁,若你不走,我走!”
沈远宁看着她怒不可竭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事情只会往坏的方向发展,便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下了床,走近韩玉瑾说:
“好,今晚我睡书房,玉瑾,你冷静想想,若不是我心里看重你,怕你离开我,我又怎会”
韩玉瑾看着他走近,连着往后退了三步,冷漠的看着她。
沈远宁看到了她的动作,呼吸一滞,心里一阵纠结的疼痛,长叹一口气,便向门外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值夜的琉璃恨不得将自己镶进走廊里的柱子上,只差在头上顶个“我什么都没听到”的牌子了。
一夜风急雨骤,这是进入夏天后,最大的一场雨。
第二日一早,陈月乔就知道了芝兰院的昨夜的事情,让人重赏了传信的人之后,对着孙嬷嬷说:
“告诉听书,让她加紧点,若她再拖沓,让她多想想自己的家人。”
“是。”
孙嬷嬷应了一声,便去了听书那里。
韩玉瑾第二天一早,就叫了身边的几个丫鬟过来。
“你们几个,这几日把要用的东西准备一下,三日后,我们离开这里。”
昨晚韩玉瑾与沈远宁在屋里吵了一架,芝兰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会听她说要离开,玲珑下意识就追问道:
“郡主,我们去哪儿?”
“西山别院。”
这下子,几个丫鬟都开始面面相觑,玲珑朝着琥珀使着眼色,让她劝说劝说,平日里,韩玉瑾也就能听得进去琥珀的话。
琥珀看着韩玉瑾,硬着头皮说道:
“郡主三思,你这样离开,岂不是要给蘅芜苑机会吗?”
其他几个人听了也在附和的点着头,玲珑在一旁也跟着说道:
“月夫人再有几个月就生了,现在正是拉拢世子爷的好时机,郡主去了西山,这不是把世子爷往月夫人那边推吗?将来月夫人有了孩子,郡主自己孤身一人在西山,怕是再难拢得住世子爷了。”
韩玉瑾面无表情的制止了她们的劝说:
“你们不必说了,我意已决。”
玲珑还想再说什么。被琥珀拉了一下,也不敢再说话了。
沈远宁也很气恼,长这么大,还没有费心思如此哄过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软硬不吃,真真是让他束手无策。
下朝回到侯府的时候,就收到了陈府派人送来的信。沈远宁打开看。是说乔氏中午的时候已经启程回了济州,沈远宁看完后,长叹一声。就把信丢在了纸篓里。
到了晚上的时候,沈远宁想到昨日的争执,更是坐立难安,三泉进来给他换了几次茶。看着他的书虽没有倒拿,但是那一页已经许久没有翻动过了。
沈远宁心思全在芝兰院那边。根本无心其他的事情。他干脆放下书,站起身向外走去。
“世子爷,您去哪儿?”
问完后,三泉就想扇自己嘴巴。这明显的是要去芝兰院。
果然,沈远宁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到了芝兰院的时候。走进内室,看到韩玉瑾虽在床上躺着。却睁着眼看着屋顶。
看到她目光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沈远宁心里才微微有些好受,至少,她对于自己,也会伤心。
韩玉瑾看到他进来,看了他一眼,就冷冷的收回了目光,沈远宁看她还在生气,也不敢像昨夜那般,静静的坐在她身边说:
“陈府来信了。”
“我知道。”
早在乔氏离开的时候韩玉瑾就知道了。
见她神色依旧冷冷地,沈远宁尴尬的干咳了两声说:
“玉瑾,那个我隐瞒伤势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让你日日为我担心,你若是气不过,我由着你出气好了。”
说着,就真的一副任她打骂的样子。
韩玉瑾看了看他,不由得想起昨晚上的一切,也就不想再说话,侧过身,背对着他,无力的说了一句:
“我累了,你回去吧。”
沈远宁对她已经是彻底没了脾气,见她又下逐客令,知道待下去,她也不会在跟自己说一句话,看来得等她过几日消消气再来。
“如今江城战事已了,过些时候,到了汛期,我就要去江城,到时候你随我去可好?”
“后天我就搬去西山了。”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愣住了,随后是油然而生的怒气。
原来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撼动不了她要离开的心。
“你别忘了,我们是御赐的亲事!”
御赐的亲事,从来没有和离这一说。
“我没忘。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办法和离,还不能眼不见为净吗?
沈远宁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笑话,在她如此低姿态,却也换不来她的全心全意,他怒极的拂袖走开。
“你不要后悔。”
第二天的时候,沈远宁就没再来芝兰院,反倒是埋头开始处理公务。
圣人说的没错,果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韩玉瑾的臭毛病都是自己惯出来的,一开始就拿下她,不由着她的性子,到现在他肯定也就老老实实的了,哪里像现在这样让人费神!
正在处理公务的时候,三泉蜡黄着脸进来说:
“世子爷,小的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一直上吐下泻。”
沈远宁见他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就让他下去休息了。自从打发了三潭,沈远宁还没顾得上提拔得用的小厮,三泉回去休息后,沈远宁洗漱过后,就让两个服侍梳洗的丫鬟也退下了。
就在准备就寝的时候,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又听到玲珑的声音:
“世子爷,奴婢给您送宵夜。”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韩玉瑾这会怎么会想起来派人给自己送宵夜!
难道是消气了?不走了?不管是哪个,总归值得自己高兴。
“进来吧。”
玲珑进来后,把托盘放在了桌上,就对着沈远宁行了一礼说:
“厨房把世子爷的宵夜送到了芝兰院,奴婢看您没去,就给您送了过来。”
“不是你们郡主让送的?”
玲珑愣了一下又说:
“郡主昨夜没休息好,早早就睡了。”
玲珑看出沈远宁难掩失望,接着又说:
“这个汤是以前郡主翻阅了食谱给世子爷寻来的,奴婢见世子爷日日没断过,就擅作主张给世子爷送来了。”
还是刚回侯府的时候,韩玉瑾怕沈远宁每日喝牛骨汤腻味,叮嘱厨房给换着来,想起前世的时候,自己老妈经常煲的大骨与排骨汤,又加了一些这里的调味料,做出来的汤,味道还不错,沈远宁每次都能喝一大碗。
想到那时候韩玉瑾对自己的无微不至,沈远宁又是一声叹息。
“知道了,你退下吧。”
玲珑福了福身,轻声说道:
“世子爷趁热喝,奴婢在这里候着,等会把东西送到厨房。”
平时这些事情,都是由小丫鬟们做的,玲珑无非是想找留下来的借口。沈远宁有心事,也没有想那么多。
沈远宁喝完,玲珑把桌上的碗收起来后,见熏炉里的香燃完了,便从一旁的香盒里拿了一块香料放了进去,忙完就退下了。
沈远宁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韩玉瑾说过的话。很明显,她在介意自己骗她。
虽说昨天在芝兰院负气离开,现在想想,还是不能由着她离开,一旦她离开了,再想把她接回来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