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就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看得周承安啼笑皆非。
周承安合起折扇,朝着他的头拍去:
“胡言乱语。”
周承乾依旧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
“沈睿的两个夫人都是我表妹,你如何就知道她姓韩了?”
“你就别乱想了,我要是对她有什么,能由着父皇将她许给别人?”
周承安说完,无奈的笑笑,感叹说:
“沈睿是个有福之人。”
周承乾又笑着打趣他说:
“呦呦呦,还酸上了”
周承安懒得理他,周承乾见他没兴致,之后一副挫败的感觉说:
“说来也可惜,如果她还是未嫁之身,你倒可以将她娶做王妃,别看现在韩家现在门庭衰落,但是,韩朔在军中的影响还在,他手下的那些亲兵,如今都手握重权,怎样也会对韩朔的孤女照拂一二,是门很好的姻缘。”
周承安低头喝着茶,没有说话,周承乾知道他不喜欢谈论这样的话题,便又将话题岔开,不再提及韩玉瑾。
说了一下朝堂之事后,周承乾想起前段时间议论的火热的事件,便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真是可惜,沈睿这样的人才,娶了我两个表妹都没能笼络到他。”
见周承安眼皮抬都不抬一下,知道他没兴趣,周承乾又说:
“你知不知道,一个月前,沈睿提出了一个关于治水的政见。”
“说来听听。”
“他说,要把南方的水,引到北方来。”
周承安端着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湿了自己的衣袖。
不由得想起了韩玉瑾曾说过:
你的知己,当是沈睿。
越阳侯府。
吃晚饭的时候,陆氏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
陆氏不喜欢妾室跟庶子庶女在眼前晃,所以一般在世安堂一起用饭的都是沈远宁和陈月乔以及韩玉瑾三人。
平日里,来请安时,韩玉瑾都是笑语嫣嫣,陈月乔也是一团和气。
今日,韩玉瑾似乎有心事,总有些心不在焉,而陈月乔虽是笑语盈盈,陆氏看得出,她的眼底,并无笑意。
陆氏虽然好奇,但也知道是他们三人的事情,也没多问。
这一顿饭,各怀心事的吃完后,陆氏借口乏了,就让他们退下了。
出了世安堂时,韩玉瑾率先回了自己的院子,沈远宁并没有与陈月乔回摇翠苑,而是嘱咐了陈月乔几句,就去了书房。
沈远宁要加紧整理出来明天早朝需要的东西。
韩玉瑾回到蘅芜苑时,翡翠正领着白日救下的那个小丫头在院里等着。
韩玉瑾回屋后,翡翠就带着她进去了,翡翠给韩玉瑾行了礼说:
“少夫人,世子爷身边的三潭将她送了来。”
韩玉瑾点点头,让翡翠站到了一旁。
韩玉瑾看到那个小丫头在大厅中间拘谨的站着,或许是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合身,看着她有许多别扭。那小丫头似乎察觉韩玉瑾在看自己,将头垂得更低。
韩玉瑾看她的窘状,刻意的放低声音,语气温和的说:
“你多大了?”
那女孩低着头,声音细弱蝇蚊:
“十二了。”
“叫什么名字?”
“我叫金花。”
韩玉瑾听到她说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感叹,还得给她取名字,小杨氏的名字里有个金字,是以,金花这个名字就叫不得。
“以后你就叫蒲草吧,明儿开始跟孔嬷嬷学学规矩,到时候再来侍候。”
那丫头还有些呆滞,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改名字,也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规矩,难道是因为自己哪里不规矩?
韩玉瑾见她一脸迷茫,笑着说:
“别害怕,孔嬷嬷脾气很好,好好跟她,院里的小丫头都是跟着嬷嬷学的规矩。”
蒲草听到院里别的人也一样,才放下心来,之后翡翠就带着她下去了。
琥珀侍候韩玉瑾卸了妆,玲珑就已经将床榻弄好,之后她二人就退了出去。
韩玉瑾躺到床上,不由得想起了马车上那尴尬的一刻,便马上用薄被蒙住了头,现在又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对着他的脸挠上一把呢?越想越来气,骂了一句之后,聚精会神让自己抛开杂念,专心睡觉。
小剧场:
看官:为毛睡个觉还要聚精会神?怕春心萌动?
安王:她敢!
沈某:怎么,想练练?
安王:谁怕谁!
某客:开盘下注,多少不限。安沈pk,花落谁家
安王:闭嘴!
沈某:闭嘴!
本栏目特别鸣谢二草的香囊,粟子非的香囊。
521,让爱更多一分!
第五十四章 嫉妒
沈远宁未曾想到,挖渠引流的方案提出来,竟得到乾王以及其属下的全力支持,连太子看他的眼光都有些许不同。
乾王在朝中风头正盛,本来,因着与陈家的关系,越阳侯府铁杆的**也打了折扣。
虽说沈远宁心里从没有把自己归类到哪一个党派,可是心里还是很感念太子的知遇之恩,加上自己与太子是姻亲,太子的外祖母是沈夫人陆氏的姑母,都出自荣兴侯,所以,沈远宁心里还是倾向太子这一边的。
所以,对于周承乾的鼎力支持,沈远宁心里有些许不自在。太子也肯定不自在,虽然他不说,但是沈远宁能感觉出。
下了朝,沈远宁坐在马车上,准备去秦子铭家。
正在思考朝堂上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对于引水如何实施的方案,马车却停了。
这时,沈远宁听到车外有人说:
“这可是越阳侯世子的马车?”
沈远宁打开帘子,看到一个下人打扮的女子,衣料首饰皆是上等,一看就知道出自富贵人家。
“正是,姑娘找我何事?”
只见那女子行了一礼,说:
“家主让婢子请世子楼上一叙。”
说着,手指了指身后。
沈远宁抬眼望去,此刻正停在“戏红尘”的大门口。
沈远宁隐约能猜到是谁。
沈远宁进去后,见台上一个长得并不是很出色的女子在弹奏着,想来应该不是园主苏苏,能让安王看上的,也绝不是庸脂俗粉。
沈远宁随着那丫鬟前去后院,听见台上那女子开口唱了起来,声音轻灵婉动,绕梁有音,沈远宁心里暗赞:曲子竟唱的如此动听。
细一听,才发现那词儿也不俗。
一曲终了,沈远宁方才回神,台上的姑娘已经换了曲调。
那丫鬟也不催,在不远处静候着他,沈远宁抱歉的笑了笑,随她走去了后院。
戏红尘自己也曾来过几次,最后一次还是那年高中探花之后,秦子铭以及其他同窗让自己做东请客。
由于对水利感兴趣,沈远宁不止一次的感叹,戏红尘后面的那片湖挖的极好。
沈远宁看到周承安在八角亭中央坐着,亭子的四周云纱轻绕,周承安自斟自酌,仿佛是一幅画,完美的不似人间。
也难怪大长公主的嫡出孙女温怡县主,宁愿芳华逝去,也要等着他。
沈远宁走了过去,行了一礼:
“沈睿见过王爷。”
周承安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世子客气了,坐。”
沈远宁坐到了周承安的对面,随后,苏苏带人上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点心,还有两壶酒,就退下了。
沈远宁跟周承安,素来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并不清楚他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不知王爷找沈睿前来何事?”
周承安举起酒杯,笑了笑:
“无事,想跟世子喝一杯。”
沈远宁陪着共饮了一杯,然后等着周承安下一步的动作,他不信,周承安会无缘无故的找上自己。
周承安见他一番风轻云淡的坐着,笑了笑说:
“刚刚楼下的那首曲子怎么样?”
“很好。”随后想了一下说:“曲调好,词更好。”
周承安听了,唇边的弧度更大,似乎很开心。
“今天请世子来,是因为有个人曾说过,我周子昭的知己,是沈睿,故而,我想请你喝杯酒。”
“沈睿不敢当,只是王爷说的那人是谁?”
周承安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转开了话题:
“我听人议论,世子提出的治水方案,想挖渠引流,凭借人力将南方的水调往北方,不知道世子是怎样借调?”
沈远宁听他问起这个,有些惭愧的笑了笑说:
“说起来惭愧,这个办法并不是沈睿想出的。”
这倒出乎周承安的意料,不由得扬眉问道:
“呃?那是?…”
“是我夫人。”
沈远宁说完想起自己两个夫人,不由得红了红脸解释道:
“韩将军的女儿,圣上封的瑾玉县主。”
周承安在听到他说是他的夫人时,就已经猜到是韩玉瑾,难掩心里的波动,由衷说道:
“世子真是有福之人!”
“王爷见笑了。”
随后,周承安又问起方案的实施,沈远宁将自己的见解,一一道出,周承安听着。
在他说完后,周承安将自己心中早已埋藏许久的方案说出,每一点都指出了沈远宁所提的不足,互补互助,相得益彰。
沈远宁惊讶于周承安的这一番见解,他所说的方案比自己的更为完善,这不是一夕之间就能了解的,他应该是很早就专于此道,不然不可能如此见解独到。
不由得想起了前晚韩玉瑾曾说过:
“安王大概是开玩笑,能这样一举清理了江城的官场,自然不是荒唐人。?”
原来,他不是荒唐,而是并未展现自己。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沈睿受教了。”
周承安看着眼前沈远宁虚心求教的表情,突然有些好笑自己。
“世子多礼了,本王只是想想,哪里有沈世子在朝堂上提出的魄力,再说,说与做,有着天壤之别,这件事,还需要世子实施才行。”
“刚才王爷的见解,处处在沈睿之上,相信此事由王爷做会更好。”
周承安挥挥手,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
“本王才懒得接这份苦差事,我宁愿整日就这样逍遥度日。”
听他如此说,沈远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天色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周承安也没有留他,只是说以后有时间再聚。
当沈远宁走到门边时,周承安心里憶动,说了一句话:
“世子,你刚刚听得那首曲子,是韩姑娘作的词。”
沈远宁开门的动作一顿,韩姑娘?韩玉瑾?
一定是!沈远宁心里一阵气闷,掩住心里的情绪,回身笑着说:
“多谢王爷告知,沈睿告辞。”
说着,走了出去。
周承安见他出去,顺势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脑子里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要告诉沈睿那句话?
许久,周承安才察觉,原来自己是嫉妒了。
嫉妒沈远宁竟拥有那么多!!
所以才会在他面前说出自己对水利的见解,想让他折服。他是折服了,可是,又有什么用?
有些东西,不经意间,就已经溜走了。
小剧场:
玉瑾:他们俩这么有默契,不如让他们在一起吧!
某客:那怎么行,他们都是男人。
玉瑾:(鄙视的眼神)你没听过一句话么,男男才是真爱,男女是为了繁衍后代!
沈某:我想跟你繁衍后代!
安王:+1
(感谢小刀郡主的平安符。姐妹们,这两天熬夜码双更,起的有点晚,所以这个点才发文。)
第五十五章 冷落
沈远宁回去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玉瑾认识安王?是何时的事情?
还没理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就已经到家了。
如往常一般,先去了沈夫人院子。
韩玉瑾陈月乔都在,见他回来,沈夫人已经吩咐丫鬟去上菜了。
沈远宁今天看到韩玉瑾,觉得格外的刺眼,总能想起周承安带着那亲切的语气说着:那是韩姑娘作的词。
韩玉瑾也察觉出他的怪异了,频频看着自己,还一脸纠结的便秘样儿,鬼知道哪里惹着他了。
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
沈远宁心里有事,陆氏看的出,还没等开口让他早点回去,他就拉起陈月乔说:
“娘,您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
陆氏这会才看出来,他大概是在生韩玉瑾的气,便说道:
“你跟月乔先回去吧,玉瑾陪我说说话。”
看着他俩走出去,陆氏问周玉瑾:
“你惹宁儿生气了?”
我怎么知道他哪根筋儿出错了,韩玉瑾心里翻着白眼,对着陆氏依旧平静的说:
“玉瑾不知。”
陆氏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昨晚还好好的,想着回头叫沈远宁过来问问。
看韩玉瑾也是神不附体的模样,就叫她回去休息了,临走还嘱咐她几句:
“你也别往心里去,兴许是在朝堂上遇到了什么堵心事。”
“嗯,谢谢娘!”
“好了,你下去吧。”
回去后,韩玉瑾也觉得纳闷,自己没惹他呀,前天晚上踢得那一脚,他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想着他估计这会正跟陈月乔滚床单,发泄邪火呢,?韩玉瑾也懒得为他费神,卸了妆就睡去了。
摇翠苑里。
陈月乔卸了妆,依在了沈远宁怀里。
“夫君,今天有心事?”
“没事,朝堂的事情。”他柔声说着。
“夫君若有为难的地方,不妨去请教一下祖父。”
沈远宁轻拍了一下她的背说:
“嗯,我知道,快点睡吧。”
陈月乔甜甜一笑,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睡去。
沈远宁看着陈月乔的睡颜,心中感叹:如果韩玉瑾能有月乔这般温顺乖巧,会让人省心不少。
想起韩玉瑾在婚前跟周承安关系匪浅,有过接触,就觉得堵心。
难道,韩玉瑾拒绝自己,跟他有关?
随后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