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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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后,沈长宁下了马,跟陈月乔一起坐了马车。
进入马车后,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都是疏离,并且还一味的闪躲。
沈长宁有些不悦,但依旧耐着性子跟她道歉:
“月乔,刚才在朱府,是我不对,我那是也是恼了,才那样跟你说话,你别生气。”
陈月乔低下头,嗯了一声,便什么也不说了。
沈长宁知她性子柔弱,今日受了自己的呵斥,自然有些委屈,便坐过去一些,将她揽过来,挑起她的下巴说:
“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我绝对不会再惹你生气。”
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擒住她的朱唇,轻咬狠舔,不管不顾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陈月乔意识到他的举动,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嘴里唔了一声,反倒是让他进的更深,绕着自己的舌不停地追逐。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胸前,突然抓住了凸起的那粒红豆,这个举动,陈月乔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感觉到恐慌,无边无尽的恐慌。
外面的车夫驾马车的声音,陈月乔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陈月乔想都没想,猛地一把推开了沈长宁。
陈月乔说不出为什么,那一刻,她没有丝毫被爱的感觉,觉得自己只是一件玩物,终于被他得到手了,他的慢捻轻挑,只让陈月乔有了被亵/玩的感受,出于身体本能的推开了沈长宁。
被推开的沈长宁,看到陈月乔眼里的惊慌无措,甚至还有丝丝恐惧,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的那一推不是欲迎还拒,他感觉的出;她的恐惧不是羞涩,他看得出。
沈长宁生气,是因为陈月乔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沈长宁愤怒,是因为自始自终,陈月乔都在骗自己。
人可以说谎话,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是她那样的眼神,她拿自己当什么?在沈府那段时间与自己那般暧/昧,难道只是利用自己?
沈长宁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都最后,他拉过陈月乔,盯着她问道:
“你不愿意?”
陈月乔撇开脸,又被沈长宁转了过来,迫使着她看着自己。
陈月乔心底的恐惧越发深了,想掩饰都掩饰不了,紧张的说道:
“我我没准备好”
沈长宁听着她拙劣的借口,唇边不觉得扬起一丝冷笑,说道:
“那今天我教教你怎么准备好。”
说着,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手下一用力,她的外衣被撕裂,随着锦帛断裂的声音,沈长宁将她压在身下,品尝了他渴望已久的美味。
事后,沈长宁在想,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明明自己爱她入骨,怎么到最后却伤害了她。
看着缩在一角无声流泪的陈月乔,沈长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愧疚。
沈长宁闭上眼,懊恼着刚才的行为。
愤怒是头猛兽,能将人的理智都吞噬了,沈长宁自从知道陈月乔因为韩玉瑾拖着自己好些天,又知道陈月乔心底在意的始终是沈远宁,哪怕到了此刻,她也从心底抗拒着自己。
那样的想法,让沈长宁失去了理智,几乎不能思考,只想着发/泄,只想着把眼前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看到她事后受伤的表情,沈长宁心里也不好受,坐起身拉过她,感觉到她全身一僵,随后刻意的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沈长宁就心疼了起来。
抱着她,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理了一下脑后的头发,自责的说:
“月乔,刚才我是太生气了,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伤到你了吧?”
陈月乔低着头不说话,沈长宁感觉到怀里颤抖的身子,抱紧了些,手抬起她的脸,专注的给她擦着眼泪,温柔的说: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像这次这样了,疼吗?”
陈月乔看着眼前这张脸,那一双神似沈远宁的眸子,她想到了洞房花烛夜时,那人也这样温柔的问自己:疼吗?
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瞬间眼泪再次涌出,沈长宁拿起她的手,重重的打在自己身上,帮她解气:
“你打我骂我都行,别再哭了。”
陈月乔摇了摇头,收回了手,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句:
“我累了。”
之后就躺在一片狼藉的马车里,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ps:这章有些沉重。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一帆风顺的不是人生,人生总要尝过所有,哪怕是最苦的后悔,那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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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临近婚期,韩玉瑾心底越发的恐慌起来,常常夜里做梦都会惊出一身汗来。
白天做事也常常恍恍惚惚,秦如兰看出了她的神色恍惚,心知她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一番话,便又来劝说她。
“七姐,你不要太担心了,安王若是对那个郡主念念不忘,正好证明他是一个长情之人,日后对你肯定也不会差,时间久了,谁还能亲近得过你们夫妻,将来再生个一儿半女,稳稳的坐住了正妃的位置,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秦如兰不说到罢,说了之后的几天,韩玉瑾更是恍惚。
那时她才明白,自己的担心是什么。
以后跟他在一起,自己不可能再有身孕的,这样一来,再好的姻缘也是不美满的。
身份可以换,身体却不能换,他是王爷,顶着所有的压力娶了自己,日后呢?
日后还要他顶住所有的压力。守着自己一个人过一生吗?
自己不能生,势必要有侧妃,那样的事情就是急洪的一个缺口,一旦开了头,就一发不可收拾。
侧妃,妾室接踵而来,别的韩玉瑾不知道,就是周承安跟孝昭帝闹别扭的那一段时间,送进安王府的美女,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
再说了,周承安又生的那副摸样,桃花岂能少了?韩玉瑾越想就越犯怵,到时候,一个无子的王妃,纵然是孝昭帝再赐上个十个八个美人,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说话。
普通百姓家里尚且容不得无子善妒的妇人,更何况是皇家。
带着这种惶惶不安的情绪,直到了秦家送嫁的队伍从定州出发,韩玉瑾接到了周承安的一封信。躁动的许久的心,微微得到了慰籍。
看到上面写着“吾妻亲启”四个字,韩玉瑾撇着嘴笑了,虽好笑他的肉麻,但是心里更多的是甜蜜。
玉瑾,途径西山的时候,看到了几株梨花开的正好。便又想起了你。
韩玉瑾心中突突的跳着。简单的两句话,看得韩玉瑾柔情满溢,她抱着信。愣愣的想,又想起了你,会经常想起吗?不然为什么说又?
想到这些,韩玉瑾觉得前几天自己的烦躁一扫而空。
信封里有一块硬硬的木牌。韩玉瑾拿出来,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着鼻尖。韩玉瑾拿在手中翻动着,看到上面有雕刻的字迹,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的字迹是周承安的
一夜吹彻东君门。几抹浅色到香尘。
素颜似玉羞胭脂,身姿如墨抖精神。
肤胜雪,色牵魂。万花丛里爱卿真。
疾风骤雨浑不怕。清风葬骨又一春。
是周承安的笔迹,想来这首吟咏梨花的鹧鸪天也是他写的。字也是他亲手雕刻的。
韩玉瑾伸手婆娑着最后一句“清风葬骨又一春”,心中很是感触。
四月初二的时候到了京城,韩玉瑾随着秦大人和秦家的大公子,她名义上的大哥,住在了京城的秦府里,只等着四月初八的时候,周承安从这里将她娶走…
京城郊外的一座宅子里,陈月乔坐在树下的一架秋千上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是什么也都没想,就是那样呆呆的看着远方。
或有几朵彩云飘过,或有几只燕子追逐。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自在,似乎只有自己,身陷在泥潭之中,不得自拔。
陈月乔这些日子以来,常常在想,心里明明已经接受了与沈长宁在一起,为什么又在他跟自己亲热的时候,想都没想的就推开了他。
导致他生气,发怒,不管不顾的强要了自己。
陈月乔一直想,一直想。
终于在昨晚午夜梦回时,她才想通了。
沈长宁说的没错,自己的心底始终还惦记着沈远宁。
尽管自己不想承认,也掩盖不了事实。
在定州的时候,每次想起沈远宁,想起他说的那些话,陈月乔都心痛难耐,他说自己自私,他又怎么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自己又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
他喜欢心地善良的女人,自己又何尝不想做一个心地善良的人,难道就看着韩玉瑾在自己的领土上挞伐,一步步地掠夺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恨韩玉瑾,更恨沈远宁。
就在沈长宁狠狠的闯进来那一刻,陈月乔后悔了。
在失去自己的孩子时陈月乔没有后悔,在离开京城,远遁定州时陈月乔也没有后悔。
沈长宁那天暴戾的举动,让陈月乔从心底里感到了害怕。
车夫就在外面坐着驾车,沈长宁却对自己做出那般的事情,毫不顾忌自己的感受,这样的事情触及到了她的底线。
沈长宁把陈月乔接回京城后,就把她安置在城外的这处宅子里,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陈月乔茫然的同时,心底也一松,她实在不知道,眼下要如何面对沈长宁。
沈长宁今日刚好回来,一进门看到陈月乔呆呆的在秋千上坐着,连自己进来了都没有察觉。
沈长宁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感觉到她身体骤然一僵,便松开她,绕过秋千架,蹲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笑着说:
“想什么呢?”
陈月乔看着他,淡淡的说:
“没什么,随便坐坐。”
沈长宁见她神色冷淡,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诚恳的说:
“月乔,是我不好,我以后会补偿你的,你再等些时日,到时候我一定明媒正娶,八人大轿将你抬回沈家。”
沈长宁说完,陈月乔的眼中露出一抹诧异,她不明白,沈长宁已经被驱逐出府,又怎么会八人大轿娶自己。
沈长宁见她迷惑。也没让她等太长时间,拉着她说道:
“我知道沈远宁和韩玉瑾对不住你良多,再过些时候,我会挨个的将他们收拾了,别说韩玉瑾如今有秦家做靠山,当成了安王妃,到时候就是安王。我也一并收拾了。”
陈月乔这下就不止是诧异那么简单了。眼里浓浓的不敢置信。
但是她了解沈长宁,对自己从来没有虚言,他这样说。肯定是有所依持。
陈月乔正准备细问的时候,沈长宁拉起她说:
“走,陪我去吃饭,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喝一口热汤呢,这些日子我快忙死了。好不容易抽空过来看你。”
听他这样说,陈月乔便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陪着沈长宁吃完了饭,见他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陈月乔思忖着。想要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事关沈远宁。怕自己问的太刻意了,再惹沈长宁不快。
下人们将碗筷收拾下去后。沈长宁看着陈月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挑起她垂在耳后的秀发,俯身轻嗅着,随后一脸陶醉的说:
“真香。”
之后就把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
月上柳梢,沈长宁拿着本书倚在床头,眼睛不时地往净室飘去。
陈月乔已经进去半个时辰,迟迟不见出来,沈长宁本来想着进去,后来一想到那日在马车上,陈月乔在事后的表情,便又耐住性子等她。
陈月乔在净室,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建树,还是觉得有些恐慌。她闭上眼睛,知道感觉到浴桶里水已经冰冷,才慢吞吞的从里面出来。
现在的一切都出乎自己原来的想象,原来沈长宁也在计划着,将来会娶了自己,那时虽有些别扭,也不像现在一般,从心底感到抵触。
陈月乔知道,这是在马车上那次让自己有了心结,陈月乔调整呼吸,慢慢的劝慰自己,事到如今,还有更好的路吗?
想到傍晚时在秋千架那里,沈长宁说过的话,陈月乔眉头轻皱着,思量了片刻,心中有了决定,陈月乔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便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净室。
猛看到陈月乔出来,沈长宁眼前一亮,随后眼神里便多了一丝情迷的色彩。
陈月乔慢慢靠近,刚走到床边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就被沈长宁翻身压在了身上。
“唔长宁哥哥你轻些”
“嗯”
沈长宁口齿不清地应着。
陈月乔闭上眼睛,想了又想,终于说道:
“长宁哥哥,你今天说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沈长宁抬起头,眼神里染着浓浓的情/欲,问道:
“哪件事?”
陈月乔故作羞涩的问:
“你说要八人大轿娶我进”
陈月乔越说声音越低,看着她羞红的面孔,沈长宁明白了陈月乔的别扭从何而来,原来是怕自己不娶她,所以不愿跟自己做这露水夫妻。
沈长宁心情大好,开心的轻啄了一下陈月乔的红/唇,承诺的说道:
“自然是真的,我说过会娶你进沈家,就一定会做到,你见我什么时候说话不作数过?”
陈月乔又露出不解的表情问:
“沈家能容得了我们吗?”
只见沈长宁听了她的话,冷哼了一声说道:
“到时候由得了他们?欺侮过我的人,一个也休想逃开。”
陈月乔看着他的双眼的情/欲已经被暴戾所覆盖,知道他一定做了什么,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陈月乔心中惊疑不定,只见沈长宁低下头,眼中的暴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