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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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来的没有熟悉的同学,她过得紧张不安又孤独。
夜深人静躺在简陋的宾馆单人床上,总会想念那个温热有力的怀抱想念到捂着被子落泪。
习惯真的是可怕的东西,对不够坚强的人来说更是可怕的东西,只不过枕着他的胸膛睡了一个月,就依恋上了。
在家里时还有他睡过的枕头可以抱着,在这陌生的地方,她内心空空,什么也没有。
第三天课程竞赛十点开始。
施润起的早,被宾馆里的蚊子咬得,身心不安宁。
五月的Z市清晨,沉浸在一片浓浓的雾霭中,走过宾馆出来的那条小巷,要到外头才有早点摊铺。
一家卖豆浆的摊点前,施润掏出小钱包里八毛钱,要一碗新鲜放糖的豆花。
老板收了钱递过来包装好的豆花,施润低头整理钱包,一手要接过豆花,却接不到。
她抬头,却看见了接过豆花的季林秘书,笑盈盈地冲她道:“太太。”
施润怔了好一会儿,第一反应是去看高高的季林身旁左右,视线延伸到路边停泊的车。
好一会儿,她慢慢垂下眼眸,摇了摇白白的小手,“季林秘书,好巧。”
季林目睹眼前小女孩脸部表情的变化,浅浅勾唇,卖着关子没有作声,却身子一侧,做了个请的姿势。
施润的心突突一跳,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想的是不要跟过去,可双脚却不听话,反应过来时,已经跟着季林走了好远。
并没有太远,大概一个街区的样子,季林在有些年头的政。协宾馆前停下,望着那个白皙双手交在身前,越走越慢一脸纠结情绪的小女孩,笑了:“太太快过来,在台阶上等,萧总四点下的飞机,机场到这里一个小时五十分钟,他现在在楼上洗澡。”
施润抬手看看小手表,时间清晨六点,他没有歇息。
十分钟里,施润上了台阶又下台阶,季林忙自己的,把一辆黑色商务车开了过来。
施润背对着宾馆大门,她看见台阶下,季林打开副驾驶座车门。
她背脊僵直,一瞬间没了呼吸。
身后独属于那个人的沉稳脚步声,越来越近。
天色逐渐明朗,施润在墨色车窗上看到他自她身侧一晃而过高大身影,五月,他穿深灰色衬衫,笔挺西裤,那般芝兰玉树。
鼻息闻见了浓浓的男人气息,时隔整整一个月。
他走到车门边,略停,朝她睇来一眼,淡淡的一眼,俯身上车。
施润是被季林笑着推上了副驾驶座。
——
会补昨天的,第三更晚上,五爷不定时间了,定了也没用,哀嚎……
152。153:你怎么奈何不了我?认识半年的女人,你太能奈何我了。
季林动关车门的动作快得施润没有下车的机会。
小手抓住裤子膝盖的部分,她呼吸很轻,但心跳却把她折磨的不轻。
视线一动不动,笔直僵硬地看着挡风玻璃。
但余光里,她没有办法把看到的他的一条包裹在深灰色衬衫下的有力手臂,和搭在方向盘上戴腕表的那只男性手腕从眼睛里赶出去。
越不想看,脑海里呈现出的他迷人的身体部分越多跬。
萧雪政蹙眉把烟搁到仪表盘上。
搭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并没有握住方向盘,食指朝她动了一下,清冷的嗓音发出:“系安全带。妗”
施润垂下眼睫,她没有动。
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了过来,微微的压迫感里,施润的脸更紧绷了些。
她右手一动,想要开车门。
男人笔挺散发好闻气息的身躯朝她大幅度压下来。
施润蓦地闭眼,感觉到他的手臂从她身前一晃,他俯下身去。
安全带在她身前一点一点收紧。
施润屏住呼吸,眼睛睁开一点点,看着紧挨她身体为她系上安全带的男人。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上还沾着水滴,冷硬,一根一根竖起,深灰色衬衫衣领笔挺,一丝不苟,肩胛,手臂,到处都很有弧度。
不是衣架子的完美身材穿不出这衬衫的弧度。
系好安全带,他抬头,身躯并不移开,面朝着她,施润的目光想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他注视着她。
只好四目相对,两人距离太近,只有一两厘米,他不说话,但他呼吸时的气息全部喷在了施润脸上。
一两秒,她能死撑,三四秒,她撑不了。
望着他不打算开腔的薄唇,视线里有他整个五官,越发深邃立体,因为他瘦了,很明显能看出来。
心里酸涩,为彼此都酸涩,施润动了动唇,微微张开想要说点什么。
他戴腕表的那只手却放到了她的腿上,施润身体一动,男人视线盯着她,渐渐地就朝着她微张开的粉色嘴唇吻了下来。
施润被他吻住,大脑一轰,身体不自禁地往后躲。
他欺上来很快,放在她腿上的那只大手也搁到了她的腰上,隔着夏日薄衣,稳稳地攥住了她。
时隔一个月,两人之间出了问题,但身体却彼此对彼此熟悉。
施润想要拒绝,推开他,双手却渐渐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摆。
他吻的很轻,嘴里全部是他灼热的味道,烧得她身体微微地颤动,可能是心情复杂,她忍不住眼角的湿润。
萧雪政除了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外,对她没有其她动作。
也很快结束这个吻,放开她时低喘得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他看着她,气息不稳地闭了下眼眸,拇指摩挲她的脸颊,“瘦了。”
施润心一梗,望着他也消瘦了一圈的俊逸面容,但还是不想跟他说话。
男人慢慢松开她,问道:“饿不饿?不饿的话我们先不去吃早餐。”
施润没出声。
萧雪政打开车门下车,绕到她这边,开了车门给她解开安全带,把她拉下来。
施润被他牵得太紧,他的动作很快,她没有反抗余地被他牵进了电梯,电梯很快在三楼停住。
他的房间前,施润冷下脸:“我十点有课程竞赛。”
男人低头拿房卡开门。
门开了。
施润往后退,“我不进去。”
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从来不需要挣,施润被他一臂扛起,抱了进去。
她觉得危险,吵起来。
却在门口地毯被他放下。
房间里没开灯,男人英俊深邃的面容影影绰绰,这面容逐渐朝她逼过来。
一路把她逼到墙边。
施润倔强地吼出来:“你别对我做那事!”
一个月心里积压的全部吼出来,伴随眼泪,“萧雪政,我不过是问了你一句爱不爱我,你躲得有多远?多长时间你至于吗!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你现在说不要我我都能接受!我不要不清不楚,我不要你一出现就只对我做那件事,或许你要做我的身体不会拒绝,因为它已经熟悉你,但我的心会拒绝!”
她说着,肩膀耸动地沿着墙蹲下去:“我奈何不了你,你一个月电话不给我打一个我奈何不了你,我爱上了你,所以奈何不了你……”
哭声绰绰。
男人盯着她乌黑的长发将小小的她包围住的无助模样,他把她拎起来,板到墙上。
施润抬头,发现他神情严肃。
他那只掐她手臂的大手持续掐着她,力度很紧怕她跑掉,低头时他说,“你怎么奈何不了我?认识半年的女人,你太能奈何我了。”
最后那句他说的咬牙切齿。
施润泪蒙蒙去看这张逐渐阴沉下来的俊脸。
他盯着她的同时给她刮了一下眼泪,又低低沉沉的说:“一个月不打电话只有你一个人受煎熬吗?”
施润铮铮地瞧着他越发深凹的眼窝,有些傻气地接话,“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
“你不也没给我打电话?”
“跑到国外去的不是我!”
他严词厉色:“我要躲你何必去国外?躲了你一个月我又发神经查你的行踪,跑到这地方来?”
“一个月前你问我的话一个月后我就不用回答了?”
施润抿唇。
突然被他抱住,男人的手掌包着她的脸蛋,让她耳朵贴到他心脏处。
他问她,“听见了吗?”
施润不说话,人没死就有心跳,听什么听。
他却说:“那天晚上你问我,我的心跳比这还快许多。一个月不打电话我想看看自己究竟能有多想你,会不会影响工作?会,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生活,你是多磨人的妖精,磨我的心,磨我的身体。”
“撇下你是我不妥,但只要在A市我控制不了每天回家的欲。望,我需要一个独自的空间清理思考。”
施润听得心跳渐渐突突起来。
最后这个男人贴上她耳朵,说的认真严肃:“没有不想爱你,但要重新拿起感情,等于让我重生一次。太太,我不是一个在感情上空白的人,经历的事情我难以向你启齿,为你打开心的这个过程会慢,我需要时间,你愿不愿意给?”
施润……败下阵来。
爱情里她没有多少骨气,她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只要他愿意走那一步。
他松口了,他走了那一步,她就这样欢喜。
眼泪夺眶而出,内心的辛苦在这一刻渺小下去,施润踮起脚,轻轻的朝他薄唇吻上去。
唇与唇触碰的那一刻,她闭上眼睛,眨掉眼泪。
萧雪政任她贴着自己的唇,静默许久,才慢慢的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勺,用了力度,狠狠吻上她。
一个月没有碰她,身体里许多的火,在这一刻燃烧,在两人之间燃烧。
施润被他抵到墙上,身上的衣服被他大手折磨得褶皱不堪,又被他几个转步搂到露台那边的墙壁,墙壁被撞的闷响,两人厮磨,用尽一切力气厮磨。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全部落入那一双灼热干燥的手中,被他捧着,被他弄辄。
他的唇那样能折磨人,给了她只能发出叫声才能缓解的要命感觉。
不大的宾馆房间,男女交错的声音四溢。
但他始终没有带她去那张床,两人上半身狼狈,下半身控制得好好的。
施润脸颊绯红,迷离望着他皮带下反应剧烈的地方,再抬头看他额头上的汗,凸出的青筋。
不确定他有多难受。
但这个男人吻遍她全身,却克制自己不要她,以回应她那一句‘你一出现就只对我做那件事’。
施润觉得他有时候刻板固执。
临近八点,还吻得难舍难分,突然房间门被敲响。
外面的人出声,有些尴尬:“客人您好,我是这一层的经理,宾馆设施有限,隔音效果不佳,隔壁303客人投诉,请你们……”
经理还在说什么,施润羞愧地哆嗦了一下,立刻推开还在吻她脖子的男人。
萧雪政摘了腕表,一身戾气去卫生间,冲冷水澡。
……**……
303房间。
经理敲门,隔了好一会儿,房门打开一缝,露出女人素面清宁的一张脸,惨白,面无表情:“谢谢。”
153。154: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宾馆经理瞧着这位漂亮女客人,即便是沉静从容也能看出来她脸色上遮不住的惨白难看。
经理不确定女客人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被隔壁的声音弄得情绪糟糕。
“女士,身体不适可以打电话给我们礼宾部买药,另外,现在三层还有别的空房,您要不……”
“谢谢,不必。”女人抿着菱唇,冷漠匆匆地说完,关上房门。
经理瞟了眼隔壁安静下来的302房,摇摇头,走了。
303,靠着房门逐渐倒在地上的女人,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垂头姿势,素白的双手死死抠住地上的地毯,直到,指甲歪曲跬。
中分的长发遮住了脸,眼角有泪,慢慢地流在那张阴森痛苦的脸上。
耳朵里,一遍一遍回放的是隔壁男女激情浓郁的声音……
他对另一个女人低语的情话,他舒服的喟叹,性感的喘息,全部全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那些声音像恶魔给了她最大的痛楚!它们像无数根细针,扎进她的耳膜,扎进她的骨血,扎得她目眦欲裂!
眼睛里开始嗜血,恨意,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
施润无力地倚靠墙壁,脸蛋绯红潮潮地闭眼平复呼吸。
细白的手指得趴住墙壁才能站稳,身体绵软得像是被他掏空,竟还发出未满足的信号,她并紧双腿,咬唇仰头,羞于面对。
捂着麻麻嫣热的嘴唇走到床边坐下。
床上有他脱下的深灰色衬衫,凌乱摆放。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施润脸红地把衬衫拿在手里,凑到鼻息悄悄闻了闻,再给他折叠好。
无事可做了,只好听着自己的心跳,感受他就在身边的喜悦。
宾馆看得出来不是新装,房间还算宽敞,但设施稍显古朴。
施润起身,走到墙壁那边的镜子照了照,样子嫣然得她有些不敢直视。
十点课程竞赛,可不能以这幅模样参加。
浴室门开了。
她小手一僵,离开被他弄肿的唇儿,垂放在身侧,朝浴室走过去,想进去清理一下。
男人在浴室门口换衣服,短发根根竖起滴着水,浑身透出被冷水浇过的寒气。
修长手指扯掉腰间的浴巾,挑眉盯着走过来要看他又不敢看的女孩。
谁都没有说话,激烈过后的余韵萦绕在两人间,一个眼神的交流存的都是那档子事。
施润微微屏息,面对他好尴尬,耳根都是烫的,这个男人永远有令她手足无措的本事。
他堵在门口,故意的,施润想要进去就得紧贴他而过。
她干脆侧身背对这个男人。
经过这男人时,他穿好了西裤,优雅在系皮带,猝不及防的,那本该穿进卡扣的皮带被他一甩,蓦地抽了她臀。部一下!
行为……非常下。流。
施润身子一顿,咬唇一脸通红地去看他。
这男人微微垂颈,目不斜视,一脸正板严肃地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