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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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光头照给女儿看这件事,念在他是哄女儿的份上,不计较,别的再不能忍!
上楼,气呼呼进了家门。
王姐迎出来:“玩累了吧,开心哈,桌上有水果呢,咦,先生在后面?”
施润哼了一声,和孩子们换掉鞋子,带着他们去浴室洗手。
出来后在客厅迎面撞上门口进来的男人。
施润看他。
他不看她,西装外套递给了王姐,从她面前经过目不斜视地进了浴室。
施润:……
伸出去接衣服的小手僵在了半空,妈蛋……甩脸甩了一天,没完了哈?!
能不能给她个暗示,她究竟哪里惹到这位老爷了?
晚餐吃饭,这人除了和孩子说话,一眼都没瞧过施润。
就连王姐努力的找话题,让先生给太太递一下汤匙,这人低头优雅吃饭,全然没听见,不理会。
……
晚餐后,他在露台接了个长达十分钟的电话,一身居家服进了书房。
施润在客厅盯着他关上门的。
电视的声音在响,
孩子们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或者算术,吵吵闹闹。
施润低头瞄了一眼手里的书,烦躁地把书搁在大腿上,坐了一会儿,抬头看钟,又朝紧闭的书房看。
九点给孩子们整理完毕,弄上了床。
施润回到自己的卧室,翻开小衣柜找出平常穿的两件套睡衣,拿在手里却又放下了。
换了一件玫粉色的真丝睡裙,吊带款,去浴室。
二十多分认真地泡了个澡,省掉文匈,套上睡裙,把头发卷进干发帽里,出来。
客厅里站了会儿,咬住下唇,朝书房走了过去。
她敲门也不等反应,知道不会啃声,推开门就进去了。
书桌后,男人深刻的轮廓在光线下透出几分清隽,不缺成熟的独特魅力,认真工作的模样,盯着电脑,皱眉移动鼠标。
施润在门口站了会儿,慢慢地走过去,书桌侧面停住,小手摸住书桌的边沿。
看向他,没说话。
他当然也没转身,没听见动静似的,心无旁骛,鼠标下滑,偶尔修长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几下。
施润看电脑,她看不懂的合同资料,他好像在改动数据。
施润凑到大班椅旁边,咬住嘴角小手搭上了椅背,指尖接触着男人紧实的肩胛背部体温。
“在处理什么这么赶?”
话音落下半晌,男人浏览到最后,这才好像发现她的存在似的,不冷不热道:“一个项目。”
施润哦了一声,小手爬上他的脖子,“坐了两个多小时了,累吧,我给你按按。”
没啃声。
他忙他的。
过了会儿,从书桌一边的烟盒抽出根烟夹在指间,视线盯着电脑,他皱眉在找打火机。
施润立刻拿了,呲一声点燃,递过去。
萧雪政心烦,闻到似有似无的香味许久,受其干扰,注意力没办法集中。
这会儿扭头冷冷地瞥来,盯着裹在绒绒粉粉的干发帽里只露出一张比鸡蛋白还嫩的脸蛋的她,看了会儿,俯颈凑过去,点燃香烟。
转椅稍微动了动,他转过来,吸了口烟,青色的烟雾漫在两人间,尼古丁的味道混着两人都不说话的静谧空气。
施润站在他的长腿前,视线不经意地往下,扫过男人因为打开的一双长腿而绷直的裤子当部。
居家的面料裤子,轮廓明显。
她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耳根子有点发热,吞吞吐吐的:“明天再弄吧,不、也不早了。”
刚才坐在客厅里,施润就在分析他究竟搞什么莫名不理她,变得这么冷。
分析来分析去,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从上次去医院到现在,一个半月了,两人那方面的生活还没恢复。
三月中旬就过了一个月,可是后来的两周,施润一头扎进学习里,晚上睡觉的时间,两人总是错开,而他也真的忙。
知道他需索大,且浴求不满会表现出来,还表现的特别明显。
这难道是生她不自觉的气了吗?
所以即便知道今晚她若主动会死的很惨,施润还是这么做了,不会勾他,笨笨的,只会说一句‘早点休息’这类的话。
萧雪政消化小女人嗓子里这句断断续续的话。
男人抽着烟,喉结就滑动了。
尤其视线循着她白皙的脸颊往下,滑过更加肤白的脖颈,到了锁骨下面,一瞬幽暗下来。
房间没开空调,四月初的夜,是很冷的,施润进来时没注意,穿吊带露小肩膀的真丝睡裙。
真丝的面料,几乎贴着身,受冷时身体会有明显变化的部位,突起正无辜楚楚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睛里。
萧雪政捻灭烟蒂,眯起眼睛吐出最后一口烟雾,不着痕迹地添了下薄唇,那夹过香烟的修长手指,嗖地一下搂住了施润的小腰。
施润一晃,坐到了他腿上。
四目相对,有火慢慢的烧,施
润只觉得要掉进他眼睛里的黑色漩涡里,不禁小脸晕热。
也没矫情,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感受筋脉强有力的温热跳动,低着脑袋如蚊嗫喏:“时、时间不早了……唔……”
被吻住——
题外话——明天开启大结局模式┭┮﹏┭┮疯狂码字不要命更新,等待着哈。
373。374:大结局1【11000+】
吻得用力,强势甘冽的男性气息。
施润只觉得他亲下来的动作和力度像一阵枳热性/感的劲风,剥夺了她几乎所有的呼吸。
身子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不得不轻战起来,小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衣领,他的精致锁骨。
因她难得的主动送吻,不同意以往每次堪弱的承受鲎。
男人呼吸愈加发沉,变重。
大手捧住她的后脑勺,修长指间穿进她黑亮的长发里,似要将这缎子般的头发柔碎……
一时气息紊乱,难掩激/情,深深纠缠。
书桌上东西在动的细碎声音……
施润绵绵无力,迷离睁眼,发现自己坐在书桌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起换了位置。
男人挺拔的身躯有力地压迫过来,把她挤在他与桌沿之间,是再不能动,大手揽住她的腰际,烫人的指尖摁在她的睡裙上。
施润叹息一声,无力瘫软,男人的额头抵下来,拇指摩着她发红的面颊。
他的薄唇变成了嫣冶的色泽,唇角勾起,几分邪气,轻轻朝她吐着低沉气息:“说了两遍时间不早了,什么意思?”
施润的耳根腾地一下烧热,来不及脸红,他的大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躲进他的怀里,有点缩,“回房……”
他不。
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想在这严肃的地方做那不严肃的事,从来没试过。
心里头那点龌龊的想法,早就滋生了。
看得出来他心情好了许多似的,就连抬起她下颌的动作也变温柔了许多,不再像刚才亲吻时那般强势夺人。
施润心想,随了他吧,但是害羞的不肯扬起下巴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黑夜如镜,室内通明,两人腻在一起的影子清晰地投在玻璃上……
“今天是什么日子?”
萧雪政又吻下来,薄唇流连在她的面颊侧颈,这些她受不住的地方,听她哼哼,su了骨头般,嗓音都几分地黯哑下来:“恩?这么主动,当个妖、精来勾/引我……”
施润想捂住他这张从不遮拦的嘴,说的话一直叫她面红耳赤……
小手却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捏住,紧紧包在了掌心里。
萧雪政盯着她,眸底淬了墨,幽暗深深半开玩笑道:“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宝贝,这样来讨我开心。”
“我哪有做错什么,你不要得寸进尺……”
施润被他弄的身体在飘,见他还不有动作地吊着,又急又气:“你到底要不要?”
“急了?”男人低笑,俯身,弓起肌理偾张的背脊,五官埋进她的颈子窝里作/乱,不着痕迹地引着话题:“最近不乖。”
“那我上学嘛……”就知道他心眼小,没时间陪他围着他转,就生气。
“和同学相处愉快是不是老公就不重要了?”
施润气地捶他胸膛:“真幼稚。”
他惩罚地折磨她的下嘴唇,“都和哪些人交朋友玩的好了?”
“唔,就女孩子。”
“周五的晚上,只和女孩子在一起?”
施润翻白眼了,这算是在审讯么。
“回答。”他突然停了下来,视线深沉不动地搁在她的小脸上。
施润的一只手还攀着他的肩胛锁骨,指尖因为用力变得粉红,身体也是粉的,有点飘有点su,来了感觉。
他却不进行下文。
施润缩了缩双腿,拉着小脸郁闷地开口:“周五晚上回来不就跟你说的清楚明白么,我和她们一起逛了逛,他们要买护肤品,咨询我,我就帮忙咯,一群女孩子逛街你也有意见?OK,你不喜欢,下次我不会了,可以了么?”
语气,略差。
男人盯着她,深邃的眸底黑沉一片,看不清什么,凛冽的气息一下子便出来。
他冷冷蹙眉,转移视线瞥了眼落地
窗外零星的城市晚光,再转回来时突然起身,紧绷的胸肌上身光着,长裤的腰松垮,落在人鱼线上,腹肌紧实,长腿站得笔直。
施润见他的薄唇一下子抿了起来。
他离开书桌桌沿,施润被撩起的睡裙也滑了下去,真丝面料冻得她一凉。
两人没有对视。
是他不看她。
施润懵了,有点,尴尬又不知所措,最后变成置气般,眼睛瞪他。
这人没管掉在地上的上衣,光着健硕结实的上身,脸部轮廓阴沉看得见,线条冷厉,拿了烟和打火机,绷着脸绕过书房,走出去。
嗖嗖冷风里,施润在书桌上傻坐着。
小脸上的红热褪去,渐渐变白,手指头攥紧,跳下书桌。
站了一会儿,回头看见被他推到一边的文件堆,泄愤地她又是一推,钢笔掉在地上。
施润咬着嘴角,还是低头给他捡了起来,扔在桌上。
此时书桌都变成了他那张臭脸,施润抬起小脚,踹在桌角上:“嘶……”
更年期到了么?莫名其妙!
算了!郁闷!
踩着他那件上衣,施润啪嗒啪嗒大步也走出去,没看客厅,转个身回了卧室。
再也不自讨没趣了!
……**……
客厅的大露台,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客厅里延展的薄弱光线。
时间真的不早了,窗外的市区夜景也寥落沉寂,远处近处,灯稀稀落落亮着几个光点。
幽暗里,男人身高腿长站立,四月的天气,开了窗户的小缝隙,匀称的上身,挺拔的身躯。
冷风吹进来,他皱着半转个身,修长手指拢着点燃了香烟,阴沉地闭眼抽了一口。
被吹冷身体里的躁动,肌肤变得更加沉白,轮廓线条也冷硬,薄唇紧抿。
没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萧雪政走几步,长腿踢开了茶桌边的椅子,靠墙而立,一腿微微屈起,姿势慵懒而五官阴鸷,仰头眯起眼睛,吞云吐雾。
遥看窗外小区漆黑的一片。
心也跟着下沉。
一再地问,她还敢撒谎!
只有女孩子?
睁着眼睛说瞎话!人家关心得半夜十一点还发短信过来,说伞落下,给她拾起来了。
背着他和男同学发短信……
胸腔里一堵,烟抽了半根,他俯身,用力捻灭在烟灰缸里。
单手插袋又站了会儿,念及她刚才的主动,软柔的身躯,在他怀里羞嫩的模样,萧雪政添了下薄唇,眼底幽暗,试着平息怒气。
回到客厅,男人踱步,走回书房。
打开房门,却没看见人,根本没等他回来。
这人脸色一寒。
啪地甩上门,走到更衣间,打开壁橱随意扯下一件衬衫,黑色长裤,修身皮夹克短外套,从展示柜里拿了一只腕表。
萧雪政穿过客厅,步子大而沉,走到门口换鞋。
直起身时眼神阴郁地扫了眼卧室紧闭的门,等了会儿,不见动静,把棉拖往一侧一甩,打开公寓的大门。
施润就坐在卧室的床上,拥着被子团着腿儿。
起先听见脚步声,然后听见书房门开的声音,又传来啪地一声响的关门声。
后来知道他在客厅里走动。
她犟着,很不愿意,又在纠结要不要出去,感觉在闹下去真成冷战了。
可是她又委屈,根本不明白他怎么了嘛,莫名低这个也太没骨气。
就在犹犹豫豫时,嘭的一声。
施润身子颤了颤,等了等,再不见动静了,下床,打开卧室门脑袋探出去,没人了。
公寓大门紧闭,关门上带起的冷风仿佛还在客厅里。
她打开卧室的门,
站在门口,愣了会儿,去了衣帽间,每天都是她亲手整理他的衣服鞋子,不假王姐的手。
所以少了哪件衣服那块手表,一看便知。
好啊,大半夜出门了,穿了sao包的皮夹克,戴了最贵的腕表。
干嘛去了!
施润气的杵在他的衣帽间,鼻息闻着所有都是他衣服的味道,干瞪眼睛。
最后,小脸沉沉,回到卧室,拿起自己的衣服,攥在手里,想了会儿又扔掉!同样的,也扔掉了捏在手指里的手机!
气红了眼睛一屁股坐到床上,拿过他的枕头甩到地毯上,连踩十几脚!!
眼圈却更红。
心里憋屈死了,一股子火没处撒,烧着她。
简直莫名其妙!
她才不舔巴巴地追下楼低声下气拽他求他别走!
滚!大半夜去找你的女人!去过你的夜生活!老王八蛋!!!
所以,深夜某处私人会所,纪遇南哈欠连天瞧着那个坐在角落里端着杯酒也不喝,垂着脖颈闭眼,每一寸神情阴霾到了极致的男人。
什么叫做会折腾人?
就是大半夜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