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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94部分

小说: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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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的路上,施润无法,只得联系萧雪政。

    男人会议中匆匆接了电话,当中所有董事的面,来不及走出办公室,低声先安慰她,关切她的情绪,之后低沉干脆地说,“交给我。我找A市交通部门的熟人尽快调档案,如果是比较重的事故,当年的新闻应该也有播报记录,我托人去查,你先回医院,路上给我慢些开车。”

    施润摘下耳机,听见他沉稳低缓的声音,真的是一种支撑。

    回医院看过唐意如后,施润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我妹说我妈妈醒来没说过一句话,整个状态像在神游,我猜想她可能已经想起些什么。我手里有一份陈述,陈述人讲述了妈妈失去的部分记忆,录音里的内容,是我妈妈经历的最坎坷痛苦的一段日子。我想把录音给她听,所以来问您,妈妈现在的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能不能听?”

    “血尿素氮15,肌氨酸酐1/5,理论上可以承受。”

    纪遇南对施润说:“保险起见,还是再观察几个小时的监测仪情况。”

    ……**……

    夜晚八点,施润获准进病房。

    唐意如一直睁着眼睛望着苍白的房顶,不知道在看什么,安安静静的,放空的状态。

    比之前在香港神志不清醒的孩童状态来说,妈妈像是已经恢复到了大人的状态。

    施润拿出手机,“妈妈,是施为律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脑子里一定很乱,拼凑不起来。我希望您听的时候尽量控制一下情绪,施为律现在在监狱,他会永远地在监狱,绝不可能再控制您,您别怕好吗?”

    唐意如点点头。

    这段录音,一个小时二十八分钟,施为律每一句话,唐意如都有反应。

    施润知道妈妈想起来了,不然不会一开始说到妈妈爸爸的故事,妈妈会露出那样恍惚的笑容。

    施为律说道妈妈带她去了小镇,那段艰苦绝望的日子,妈妈的身体轻轻颤抖。

    再后来,施为律把她绑走,把她关了,唐意如情绪明显崩溃,害怕地一直往施润怀里缩。

    唐意如听完录音后,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施润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但她变幻得越来越恐惧的表情,一定是想起了施为律没说的后来发生的事。

    “妈?”

    唐意如情况看着又不好。

    “小宝,进来看着妈妈,我去叫医生。”

    唐小夕赶紧走过来,按住瑟瑟发抖的唐意如,唐意如却不配合,眼神惊惧而陌生地看着唐小夕,施润赶紧握了握妈妈的手:“妈,是小宝,你的小女儿。”

    唐意如顿时安静,闭上眼睛却哆嗦地眼泪往外滚,她猛地甩开唐小夕的手:“不是我女儿,孽种,一个孽种……”

    施润一愣,转过头。

    唐小夕没防备,被甩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没有愣住,瘦瘦的小脸写满刺伤般,发疼发疼地望着唐意如,眼圈红的太快,她没有忍住,因为,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忍住。

    “小宝……”施润赶紧叫她。

    唐小夕转身,没什么事一样,匆匆说:“我去叫医生吧。”  

339。340:我是谁的孽种?

    医生来了之后,施润赶紧追出病房。

    到处找人的时候,叔叔打过来电话,说交警那边的档案还没有调出来,不过一家新闻社记载了二十二年前在XX城区柳嘉巷的确发生过一起比较惨重的车祸事故,详细的,需要些时间细查。

    “叔叔,等会儿说,我这边有点急事。”

    没等萧雪政细说,施润挂了电话,在走廊里无目的地跑起来雠。

    “小宝?”

    施润气喘吁吁,在走廊的卫生间找到了人。

    唐小夕站在窗户口的位置,寒彻的冬夜凌晨,她穿着那件在病房里足够的薄毛衣,面对黑暗像是再也找不到边际的夜,背对施润。

    “小宝。”

    唐小夕低头,啜一口手指间的烟,呛得手臂抱住肚子,五脏六腑都要咳出身体,头顶的光线像是在她的脸上打了高光,白惨惨的一片。

    “怎么抽烟呢。”

    施润发现自己嗓子发干,女孩安静得像是不存在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掉眼泪。

    “小宝,妈妈她刚想起一些事,她很不清醒,说了什么话都不是她本意,你别——”

    施润顿住,词穷,因为心里明白,这样的安慰好多次,每一次都比之前更加苍白。

    妈妈对着小宝,说了孽种二字,不管是不是本意,人心肉长啊。

    施润看着唐小夕缩下身子,好像要把呼吸都咳没了的样子,心脏发疼般的揪扯,她伸手抱住她,想把她手里那根烟拿走。

    唐小夕手臂使劲摁住肚子,皱眉把烟扔了。

    她其实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了,看着施润,她扯了扯嘴角,拖着施润的手臂要倒在地上,她轻声说:“其实从小到大我经常在这种痛里度过,我学会了克制,能够装作不在乎,只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慢慢地解决掉这种快要没了呼吸的感觉。可是,这一次没有用了,一直以为自己够冷血无情了,练就的很好。并不是,我还是个人,我的心,它现在难受得快要死过去了,施润,我不知道该对谁说,可我真的很痛了……”

    “我知道,小宝……”施润捞不住她往下滑的身体,跟着蹲下去,眼泪也跟着掉,拿开她快要把心脏压坏了的手。

    她的手,那么冰。

    施润甚至不敢抱她。

    唐小夕突然起身,甩开施润往外面冲。

    “小宝!”施润追,追不上。

    医生还在病房,唐意如情况稳下来一些,唐小夕冲了进去,径直走到床边。

    施润紧跟进去,拽她的胳膊。

    唐小夕把护、士挥到一边,抓起唐意如冒血的手背,唐意如往出抽,唐小夕冷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始终很轻,像是下一秒就再也没了力气,嘴角在笑,“我是谁的孽种?”

    施润的双手,一颤,抬不起头去看唐小夕。

    病房像是陷入死寂。

    许久,唐意如给了答案,施为律。

    施润震惊:“妈妈,您仔细回忆,这个不能乱说的。”

    唐意如闭上眼睛,眼睫毛一根一根都在发颤,她外表看来柔软如水,这样的性格有缺陷,内里最是刚韧断脆,她对阿彦的爱,执念太深,非常固执,阿彦死后她也决不会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更别说和别的男人走近。

    那一个晚上,是唐意如彻骨的耻辱,无论情况如何,结果都是她不能接受的,她负了阿彦。

    脏了身子,她是个不洁的女人,肮脏的女人,怀孕的可笑女人!

    死后下地,她没脸去见阿彦。

    唐意如说了施为律三个字,再没开口,施润顾忌她的身体情况和她心里的意愿,没有问及。

    但小宝的生父是施为律,无疑是个轩然大波,太过惊愕。

    唐小夕走出去。

    施润不放心,在走廊看着站在阴影里的女孩,没有哭,越是不哭,施润才越担心,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重重打击,伤心成这个样子,她怎么能那么安静?

    施润怕极,怕她憋闷自闭的性格,要出什么事。

    她在短信上和萧雪政

    联系,说了这件事。

    萧雪政立刻给纪遇南打电话,因为不久前顾振涛还没死时做了一份亲子鉴定,后来遇南查出来,是给施为律做的,鉴定结果显示并不是父女关系啊。

    施润看着发过来的短信,着实又是一愣。

    亲子鉴定基本上不可能出错啊。

    可是妈妈为什么又认定小宝是施为律的孩子?

    ……**……

    唐小夕在那块没有一点光的黑暗里站了很久。

    越呼吸,她越觉得麻木,痛到最极点,也只剩下麻木了。

    从前,她只是觉得自己没有母爱,抱怨过。

    现在,她好像,是一个笑话,父不详的孽种一个,唐意如的原话。

    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哥哥,撑不下去了。

    她走到窗户边,打开那扇窗户,立刻有刺骨的冬夜寒风灌进来,唐小夕闭上眼睛,被吹出了一直一直忍着,努力忍着的眼泪。

    她给萧如书打电话,笑着笑着问:“老爸,爸爸,你说,我到底是谁的种?以前我觉得自己像没有妈妈,二十一年,我努力消化着妈妈病了这个事实,我叛逆过,叛逆的时候坚决不想变得懂事,现在想懂事了,却被告知我就是个不被期待的孽种,请问出生时有谁问过我,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吗?孽种,为什么要生!萧如书,我到底是谁?我他妈到底是谁!”

    唐小夕是顺着被震得鸣颤的冰冷墙壁,蹲下来,逐渐倒在同样冰冷的地上。

    电话那头,萧如书伸手扶住躺椅的把手,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再也不能动弹一下。

    这一天,到底是来了。

    “小宝,”萧如书的声音反而平静了,苍老枯槁,“你是爸爸的女儿,亲生的。”

    唐小夕哆嗦着手擦掉眼泪,嘴唇发抖,“可是她说我是孽种,施为律强迫她生的孽种啊……”

    “小宝,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骗她,是爸爸的错……”

    萧如书闭上眼,提起当年的事。

    那天晚上,唐意如被施为律一个小弟叫到混乱声靡的场子里,从没进过那种地方的女人,充满戒备害怕,人群里窜来窜去,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那个小弟说要她等。

    唐意如忍气吞声,只能等。

    桌上有一杯水,一份点心,唐意如被急叫出来,给女儿做了晚餐,还没有吃饭。

    等到夜里十点,饥饿难忍,唐意如就着水吃下点心。

    出事了。

    小弟自作主张,把中药的女人送到施为律的那间房。

    施为律喝醉了,生气愤怒,究竟又在作用,平时能控制的事情,那晚上不能自控了。

    唐意如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两人纠缠间她认出了身上的男人,抓伤了他的脸,惹来他大怒,原本不坚定要她的心一下子狠起来。

    施为律抬手把她扔到床上,压下来撕她的衣服!

    唐意如已经不清醒了。

    后来施为律没成,萧如书用了点办法闯进来,花钱买了人把施为律打晕,救走唐意如。

    本来萧如书初衷是救人,唐意如却浑身难受,药物作用下丧失心智,做什么完全不知道,混乱到最后,萧如书动了私心,不该发生的让它发生了。

    唐意如清醒后,知道自己身上出了事,并且清楚记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施为律。

    萧如书生性懦弱,几度想道歉说明白,却清楚的知道,唐意如这样的女人,性格其实最烈,她认为自己脏了,负了丈夫,几度连女儿都不顾,悲愤欲绝,一心求死,可见有多恨碰她的那个男人。

    他说不清,那晚上唐意如状况太糟糕,不知道用的什么药,萧如书怕她可能会死掉,一面,心里的确也不抗拒,喜欢她很多年,淡定不了。虽然他是清醒的,她是糊涂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犯错,但一时糊涂,已经发生了。

    萧如书见唐意如日渐枯萎,神思恍惚,憎恶施为律到极致,好几次想要杀了施为律,便把事实压着没说。

    发现自己怀孕,是导致唐意如疯

    癫的最直接原因。  

340。341:唐意如恨萧如书的部分,不会不恨,感激的部分,也会感激

    施为律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日清晨,警察破门而入,他头痛地醒来,发现床边站着一个被警察拉下去裹着被单的女人。

    见过,是他场子里的一个漂亮坐台妹。

    被警察带走,施为律想不起昨晚的事,脑袋后方很痛,而本该在床上的唐意如,他也没找见紧。

    那一次是大规模扫、黄,施为律进了局子,证据充分,关了一个多月,托人凭关系,都出不来。

    事有蹊跷,他知道雠。

    底下的人把唐意如强行带回了原来施为律安排的地方。

    对于那晚上的事,施为律记忆模糊,身体有做过那事的感觉,对象却从唐意如变成早晨床边站着的另一名女子。

    醉酒的情况下,到底有没有和唐意如发生什么?

    在警局关着的那段时间,施为律一直在想这件事,不确定。

    出去后,唐意如看他时憎恨冰冷的目光,歇斯底里的态度,施为律八成地相信,是发生了的。

    唐意如发现自己怀孕后,整个人就开始不清醒。

    不能接受自己不干净了,又怎么能接受肚子里有了一个不是阿彦的孩子?

    曾经冷静自持,柔软如水的女人,她内心太过刚烈,郁疾并发,疯掉了。

    笨笨她都好像忘记了,终日自言自语,从轻度的自残到割手腕,几个月里,施为律甚至是害怕她的。

    但他要等到这个孩子出生,去做鉴定。

    唐意如怀孕到第七个月的时候,突然安静了,不哭不闹,不整日想捶掉自己的肚子,佣人喂什么,她吃什么。

    那年三月,施为律刚开始办公司,太忙的情况下出差避免不了,去远地方谈合作,一谈就是一个多月。

    唐意如还有两三个月要生,施为律却拒绝不了手里一个大的合作项目。

    他出差了。

    那天唐意如被安排去产检,往次产检她要么疯癫要么闹,这次没有,安静配合得佣人和家里的保镖都觉得奇怪,这个女人,时不时也清醒片刻。

    从医院出来,唐意如要佣人去买水,保镖去把车开过来。

    不到三分钟的单独时间里,唐意如在街上一个公用电话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联系到萧如书,交代了一些事。

    不等萧如书说话,挂断,十分平静地沿着街巷一直往外走,走到柳嘉巷那个车流非常大的十字路口。

    她笑着,冲进了马路中间。

    惊天的巨响,刹车,尖叫,被撞飞的声音。

    连环车祸事故,相当严重,死的人却不是她。

    头颅重伤,及时被送进医院,萧如书立刻赶到。

    孩子八个月还差几天,开颅手术后,强行剖腹早产下来。

    没有住院几天,萧如书就把母女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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