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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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打开的声音——
施润吓一跳,侧头就看到张姐尴尬地停在门口,不知道该进该退,两手牵着孩子们。
张姐显然也没料到先生出院的日子就等不及了,看到这一幕,两秒后立刻把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楚的宝宝们往外拉。
“……”
施润双颊滚红,心虚恨不得钻地缝,恼恨地一把推开他个不分时间地点的!
萧雪政的表情,阴郁一闪,剩下无辜又烦躁!
孩子们千好万好,就这一点不好,坏事功能太强大!随时随地电灯泡,超强瓦数没法灭!
施润低头看了眼他鼓起来的地方,黑着小脸把他往浴室推。
自己站到镜子前,呼呼出气,想把红透的脸蛋缓和到原来的状态,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他大手揉皱的小衬衫,裙子还好,本来就是褶皱的。
调整呼吸,走出去把门打开时,仍旧心虚得不敢直视儿子女儿。
冰淇淋还好,就是小手抱胸有点不爽,横了眼总是被甘愿被老爸‘欺负’的妈咪,怒其不争唉!
小冰淇淋就萌呆呆不懂事多了,小手拿着棒棒糖,糖水掉在粉玉般肉肉的指头上,扬着圆圆的小脑袋傻乎乎就问说:“妈咪,刚才蜀黍是不是咬你的嘴嘴了啊?好吃是不是?比我的棒棒糖呢?”
施润:“……”
张姐也尴尬,当着女主人的面也不能捂住孩子天真的小嘴。
这一话题,当然施润是沉默掩盖和转移话题掩盖过去。
老半天心跳还是快的。
总算成功把话题转接到出院这事上了,小冰淇淋吃完棒棒糖,必须要洗干净黏糊糊的小胖手。
张姐带着孩子去洗手间,洗手间里的男人自然就要出来。
施润只管低头,耳根发烫,没事找事地整理着病床被褥和床单,连护。士的活儿她都一块干了。
可他死不要脸了就,一直在后面望着她。
施润感觉整间房的空气都在兹兹冒火,被男人浑身散发的超强荷。尔蒙气息燃烧的。
男女久旷的身体,眉眼一个交接传递的都是旁人能嗅出来的暧。昧气息,尴尬是火,要命得很。
施润承认她也不是不想,她也想,但她不会像他这样无所顾忌,昭然若揭。
真是个没脸没皮透了的老东西。
张姐带着孩子们跟着司机出去,先上车。
施润拎起行李袋,紧接着也往门外走。
男人干燥又带着十分热度的大手攥住了她。
施润一抖,匆匆回头,看到他终于脱下病号服后换上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领口散开,锁骨精致,黑色皮带性感地裹住紧窄强健的腰身。
赤果果的男。色……
她攥紧了行李袋的手提,只不敢再看他。
萧雪政视线很深地搁在她被一丝发挡住的泛粉侧脸上,嗓音低沉性感地道:“下午送孩子们回到别墅,晚上跟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施润低着头。
下颌被他捏起来,他也不笑,声音低的令人心颤,挑着一双好看的眉定定地瞧她:“能干什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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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明天需要请假一天,抽不开时间了,sorry……
313。314:感谢上天,还给我一个在康复很完整的你【一更】
下颌被他捏起来,他也不笑,声音低的令人心颤,挑着一双好看的眉定定地瞧她:“能干什么。恩?”
施润被他低沉又无限慵懒的那个‘恩?’字尾音弄得耳蜗一颤,瞬时內衣下面就悄悄立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要怎样好听性。感,才能让她身体瞬时间变成这样询。
要死了。
施润咬住下唇,发烫的下巴从他拇指食指里逃出来霰。
她转身,纤细窈窕的背影,几乎哆嗦地快步走出病房。
男人在后面静静地望着,一手缓慢插进黑色西裤的口袋里,墨黑的眸底里荡漾几许春光和热度,是太太长裙包裹迷人身体的全部曼妙。
她一直是让他疯狂不能自控的女人。
他在变老,她却越发像绽开的带着露珠的花朵儿,软汪汪娇艳欲滴的那么一朵。
眉梢眼角望人时一点似嗔非嗔,含着的风情和清澈瞳孔里那股傻劲儿,实在挠到了他心里的痒。
四年前在床上,他像在哄骗欺负一个尚未成年的幼。女。
那么四年后,今时今日,前边后边越发熟了的她,才真正像那么回事,像个被他一点一点滋润成女人的女人了。
这些萧雪政都不能想。
脑子里一想,身体上就紧绷,血液一股一股往身躯的那一处涌,窜得他紧皱眉头也缓解不了的干渴难受。
抬手看了眼时隔多日没佩戴的商务腕表,他更是皱眉抿紧了薄唇,一脸烦躁。
距离晚上,还有那么个多小时。
想要的,一刻都不想再煎熬。
施润提着行李袋穿过走廊,边走边看电梯门顶显示的数字。
住院这么多天,她性格生的讨喜,这一层的医生护。士大多认识她,还包括有些病人家属。
这些人和她打招呼,看到她纤细手臂挽着的行李袋,纷纷恭喜家人出院了?
施润微微低着头笑一笑,害怕自己红红的脸蛋和眸子里被某个男人调。戏来的水光,叫人看出异样。
柔软的长发披着,身后西装革履俊美高大的男人缓步隔着几米,他的眼里,女人那头缎子般细柔又带着一点韧劲的长发盖住了她几乎半个纤细的背脊,穿白色的修身小衬衫,下摆系在小腰间,布料贴身更显出了她花瓶颈子一般的腰臀线条。
腰那么细,胯骨却性感得能撑起长裙的宽度,裙子柔软,随风摆动,摆得他眼底一阵一阵的心猿意马。
电梯双门打开,施润知道他在后面,隔着老几米都能感受到他迫人的存在感。
她走进去,立刻按关门键。
他倒也没硬闯,双手插着西裤口袋,卓然而立,眼皮微动不动地看着双门,双门里的她,目光墨黑直勾勾。
就写着两字:想要。
“……”
住院部前方小路的停车道上,司机等在外面。
施润边走边借着微风吹散脸上的热度,把行李袋递给司机。
是七座的家用车,车上按了儿童座椅,张姐带着孩子们坐在中间三座的位子上。
施润上车,和宝宝们说话。
等了一会儿,身侧车门才打开,高大的阴影伴随令她眩晕的男性气息。
车上孩子们在,萧雪政把刚燃了一小节的香烟摁进烟灰缸,吩咐司机开车。
施润坐在后面,前面没良心的两个孩子嫌麻烦,跟妈咪说话总要扭过小脑袋,不一会儿就不理她了。
施润委屈,身旁男人气息太过浓郁,呼吸一口都快要了她的命,她靠着车门,心神不在地看窗外。
垂在身侧的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攥住了。
这人握她的手很少轻轻的,都是霸道的一把攥住。
萧雪政靠着椅背,男人挺拔的身躯放松且慵懒,空间足够,他一双长腿还是舒展不开,随意地打开着,特别男人不羁的样子。
掌心里女人的手真软,他用了点力度后,她就更软了。
车行一路,车窗开了一点,和煦微凉的风吹进来,两
人纠缠的手心没有汗,温度却烫的施润渐渐力不从心。
她扭头看他,他的侧脸刚毅,模样何其正经,偶尔和在儿童椅上反过来的小冰淇淋说两句,可女儿看不见的真皮座椅上,爸爸却在欺负妈妈的小手,攥紧了一个一个欺负她从不留指甲的圆。润指头,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数次以轻轻撩人的力度划过施润的掌心。
痒得不行,施润受不了,偏偏挣不出来。
她咬着唇的内壁,脸蛋娇红不堪,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他给弄的。
还得在女儿面前没事样地笑。
车过了关口,绕道后靠马路左边行驶,回到自己居住了四年的城市,施润心情难言的好。
慢慢地,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睡着了。
萧雪政低头,黑眸深邃温暖,望着女人乌黑乖巧伏在他胸口的样子,脸蛋生的雪白,一点黑眼圈就很明显。
二十多天照顾他,太太辛苦了。
……**……
一个多小时后,车在幽静的山腰处停下。
张姐一个一个往下抱孩子。
萧雪政没动,等了一会儿不见她醒,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脑袋挪了挪,自己先下车,脱了黑色西装外套随手搁在前座椅背,稍拧了一下眉头,往车里俯下高大的身躯,一条长腿弯在车座上,伸臂估着手臂能使出来的劲儿,要把老婆抱下车。
施润不重,但萧雪政右臂尚不能承受力道,有些吃力。
许是男人的喘。息吵醒了施润,睁开迷糊的大眼睛,看见自己打横贴在他宽阔的怀里正要被他抱下车。
施润唔了一声,有些吃惊地训他:“干什么呀你这是!”
她着急地跳下他的怀,歪在车里锁着细眉摸他的胳膊:“在发抖了都,抱不动我逞什么能?”
萧雪政本就尴尬,这会儿脸色铁青,老男人的面子没地方放,甩上车门走了。
施润下去,小尾巴一样跟在男人身后,查看他那条胳膊,又服软地说好话:“不是说你抱不动嘛,现在咱不伤着呢么,以前你一条胳膊就能把我撂起来抵在墙上,你这么厉害。”
这话老男人爱听,微缓和了气色,默不作声瞧她一眼。
施润见总算不是青铜脸了,小手主动往他掌心里塞。
他强势的一把攥住,攥紧了挤压她的五根手指,漫不经心低语:“我厉不厉害从你呜呜直哭着叫的程度看不出来?你等今晚的。”
施润低着脑袋,身体和心尖一麻一麻的。
进了别墅,两人牵着手站在客厅,将近一个多月没住,目光看着一处一物都有些恍然。
却很温暖。
他转个身,单臂绕过她的小腰抱了她一下,在她耳畔低语:“回来了,太太。”
施润闭上眼,踮脚亲了亲他的脖子,感慨地说:“可不是,离开去香港时我没想到去这么久,发生那么多事,感谢上天,还给我一个在康复很完整的你。”
他笑,高兴的笑时多半也内敛稳重,微微勾起薄唇,从不见他畅快大笑的时候。
动情地捧着太太的脸,亲吻她的额头,连着她香香的头发一块儿用薄唇摩挲。
楼上张姐把在车上美美睡了一觉的孩子们带进他们叫着要去的儿童房,里面拼图地毯,玩具无数。
张姐出来,楼下客厅腻歪的两人自动分开。
施润在车上睡了一觉,他尽给她当枕头了,施润让他上楼,“休息去吧,我和张姐开车去买食材,冰箱里的都不能吃了。”
瞧她神采奕奕,拿了茶几下的零钱包招呼张姐就要走。
萧雪政摘腕表的动作一停,走到施润跟前,微微垂颈对着她侧脸颊吐气:“点一道菜。”
“好啊,你点吧!”施润高兴,他胃口好她心甘情愿什么菜都愿意做!
男人漆黑深邃的视线游走在她傻懵懵的脸蛋上,盯着她,微蹙眉头,神情和语气无一不正经严肃:“牛。鞭。”
施润:“……”
第一反应是扭头去看张姐,然后脸色就被开水烫了一样,
甩开这人就往外跑!
男人在后面,笑了,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烟,皱眉送到嘴边,又朝门口喊:“小厨娘,记得买。”
去死老混蛋!
路上把他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可心里却在琢磨这事儿。
施润顿觉自己跟他在一起久了,也不要这张脸了都!
居然真的惦记着给他补补,二十五岁了,从前提到那档子事时的害羞完全没了,难道真的开始进ru到饿虎般的年龄段了吗?
被自己吓得,施润唾弃着,同时又一颗心小小难耐,越觉得自己不知羞耻,越悄悄地期待着今儿晚上。
但张姐在,她纵然龌龊的小心思一箩筐,走进生鲜市场时,也不好意思表露,来回两三趟地围着滋补食品区走。
张姐是个老实大姐,不禁疑惑地问:“太太,您是要买什么吗?”
施润心里叫了一声,转过身去不敢看张姐,心虚地耳根都憋红了……
最后,施润还是把他点的东西买下了,支开张姐买的。
回到家的厨房,等张姐做完其他菜,施润才做贼一样把东西拿出来。
按老板吩咐的简单做法,做了出来,用小盅盛着,其实切片后认不出来,但还是很心虚地用盖子盖着。
端出去的时候,萧雪政正领着孩子们下楼往餐厅这边过来,男人换了深灰色的居家服,深色衬得他身形清瘦修长,宽松衣服下,紧绷的肌肉线条倒是不那么嚣张地显现了,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这样子的他,少了戾气锋锐,完全是一个帅爸爸模样。
施润只觉得手里的汤盅无比烫人了,小手一抖,嗔怨又不敢看他。
萧雪政双手掖着孩子的腋下,一个一个放进儿童座椅里。
他坐下,接过张姐递来的筷子,男人手指修长漂亮,拿筷子的姿势非常好看,优雅地夹了一口青菜才发现桌前放着的汤盅。
施润在他身侧坐着,看他慢条斯理地掀开盖子,她赶紧低头大口往嘴里拨米饭。
盖子拿开后,一股热气,萧雪政瞧了眼里面的东西。
男人好看的长眉挑起,深黑逼人的视线朝施润幽幽看过来,嗓音无比低沉,“什么东西,怎么就我有?”
施润气的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腿!狠狠地踹!可恶的死男人!
他皱了下眉,许是疼的,眼眸底氤氲的波纹越发深邃了,薄唇笑了又像是没笑:“恩?太太,你给我专门准备的什么东西还用盖子捂着?”
儿子女儿,张姐,都看了过来。
“萧雪政你别逼我!”
施润小手哆嗦地攥住筷子,小脸通红又气的青紫,心里直骂个老表砸老表砸老表砸!!!
那男人,他就是一副欺负了耍了人心情爆好的璀璨样子,挑着一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