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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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质地的她內衣裹不住的两团上围,雪白的奶香,随着衣服撕扯的动作,在弹,在晃。
男人修长的手指粗蛮地扯开內衣边沿,正中间的一圈氤红逐渐露出了惹人的面目。
施润倒吸口凉气,脸色白红不止,看着他盯着那里的表情,她喘不上气。
萧雪政低头,额头上的汗一路擦着女人的润雪般的肌肤。
他张嘴含住那站起来的一粒,牙齿用了力度,狠咬过一下后,舌围着不断打着转,接着再咬,再含。弄打转,最后失去耐心般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两片薄唇彻底淹没了那一圈粉的晕红。
“别……不要,我恨你……不要!啊哈……”
施润的痛骂最后变成因为强自咬牙压抑而变了调的闷。哼,羞耻不已。
推不开他,踢不开他!怎样都不行,怎样都阻止不了他亲他弄他。含,阻止不了身体下面本能窜上来的那股激流,麻麻的激过全身,四肢百骸震颤了一下,神经末梢全部酥得软榻下来。
她做了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双腿不自觉地并紧,并且摩了几下。
无耻。
无耻透了。
她竟然被他弄得……到了。
怎么会这样?
无耻混蛋,杀千刀的恶魔,这样对她,这样羞辱她……
施润仰头,任由眼泪汹涌掉下,小脸惨白却掩饰不住刚颤
抖过后的红。潮,她呼吸将停,她不能原谅自己。
大脑空白,悲伤一片。
晃神间,像软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男人的薄唇离开她那里,面若静水,冷沉如冰,他的喉头有滑动,吞咽的性感声音,他气息紊乱粗。重起来。
施润被他双臂控制着翻了个身。
力气很大,弄的她痛,也没有挣扎的余地,速度太快,她被他摆弄着正面面对门板。
背对他。
他压了上来,狠狠地,死死地,严丝合缝。
他的手凌厉的速度强势把她的窄裙沿着大腿往上扯拽。
施润感觉到他的手强悍的青筋暴跳,大概隐忍到了临界点,在抖,掌心的汗蹭到她的超薄丝袜上,湿热的难受。
窄裙毫无弹性都被他扯弄上去了,隐形拉链也坏在他手里。
可见他有多怜香惜玉!
施润腿上的肌肤撕痛不堪,变红,男人的一只大手捏着她的细腰把她臀往后拽拉,同时长腿抵开她的双腿,让她趴的姿势趴着这道砰砰作响的门板。
施润听见皮带凌乱解开和西裤拉链拉下的声音了。
他闷着哼了一下,身躯紧贴着压了下来,庞大的那一处,来势汹汹,弹跳着抵上施润的屁股……
施润暴躁地挣扎开来!用所有自己知道的脏话骂他!往死里骂,踢,踹!
但她越是倔强,誓死不从,越是激起了男人眼底最深邃处的shou性锋锐,越让他身体感觉尤为强烈!
那么小的一点骨头,那么小的一点软软身段,在他面前真拧!
可是越拧越掩饰不了骨子里的柔,骄横韧性的柔,就像他以前弄得她狠了时那抹看似要折却也不会轻易折断的软腰。
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透着这股子让人欲罢不能的小拧性。
萧雪政喉结吞咽了一下,紧绷的男人结实身躯热汗淋漓。
他皱眉沉喘一声,腹里的火岩浆一样,积蓄压抑四年,此刻贴近她时顺理成章地决堤,烧得他那一根紫黑可怕地巨涨,铁般勃勃,再忍,似乎就要爆炸了。
他敛目,喉结不堪地上下滚动着,伸手就撕坏了她的丝。袜,非一般的粗蛮力度!
勾起她的內裤往一边扯,把住早已硬撑不能的自己,闭眼皱眉抵上去,往里面刺着推送。
施润死都不会让他如愿,用尽一切力气并了双腿,身体左右乱动着乱晃,剧烈挣扎。
她一直起身,他就不容易找到地方。
萧雪政哼着喘了一下,戾气暴躁不堪!
大手擒住她,狠狠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圆臀,啪地作响,施润差点没痛晕过去。
牙齿咬出血,她嫣然地冷笑出来。
他喘地不行,汗越来越多,身躯绷紧似裂,痛苦不堪的嗓音无限黯哑:“别动。”
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施润冷笑着用手却扯他那一根玩意儿,鱼死网破,扯断了最好!
他得一边躲着她小爪子,一边找地方,偏偏她臀扭来扭去,每次到了门口都被她扭走。
刚进了一点点就被她坏透了地扭出来。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他脸色黑沉到底,四年不近女人的那根东西,根本经不住她要命的折腾。
“别乱动!”
“让我进去……”
“别动,太太,别动,别……啊。”
突然一下子,男性压抑地重哼,伴随覆在施润背后沉重身躯的激烈抖动。
施润被蓦地软下来的身躯压着倒在了马桶盖上,反应了好久,才察觉到屁股上那很热又慢慢凉下来的湿度粘稠感。
他……
身后再没动静了。
越来越缓慢的低哑喘息,慢慢地,听不见他呼吸的声音。
施润眼珠惊悚地转着,小脸苍白,大脑茫茫,身体空白,她……
被他压着倒在马桶盖上,先前挣扎有多剧烈,现在就有多老实,睫毛上挂着晶莹,眼圈红红的,乖乖的一动不敢动,无声地哭着,想起洗手间的一幕幕,憋屈的眼泪越掉越多。
她管不了他。
又不是有意弄成如此尴尬,谁知道他这样不行,不到半分钟,还没进去,他就激动地……
狭窄的格子间,空气却仿佛一层一层结了冰,有冰渣子不断在空中掉下来,无比的,死气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施润要被身后地狱般干冷肃杀的沉黑气压团窒息死了。
不敢推他,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失去理智对她做出什么。
只能哭,心情太过跌宕,越哭越大声,情绪无耻发泄。
身后不见有人呼吸,只有阴沉彻骨的气场存在,缓慢的,响起抽纸的声音。
施润臀的那一部分肌肤被纸擦拭,她哭的时候身体在抖,那些液体顺着也在流,有些来不及,那人想必气坏,气得想杀了她,流到哪里他也不管。
粗。鲁地随便地擦了一下。
然后是窸窸窣窣他给自己处理的声音。
再然后,西裤拉链拉上,皮带金属卡扣系上。
空气中响起嚓的一声,他点了根烟,脚步并未移动,施润还保持着背对他磕在马桶盖上的姿势,啼啼痛哭,崩溃。
男人目光若空地连续抽了几口烟,极差的脸色丝毫没有缓解,眉间皱出深深的性感纹路。
身材精瘦笔挺的男人整理好西裤衬衫,垂颈吸食最后一口香烟,长指一松烟头落地。
他踩灭,脱下身上的灰色质感西装外套,沉如深海的目光,扫了一眼哭得颤颤的女人雪白身体:“别哭了。”
西装外套搭在施润白花花的背脊上,过长,能遮住臀。
男人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开了小门,长腿走出去。
走到洗手间门口,突然啪的一声!
那件不知道多贵的手工西装飞出格子间,狠狠甩进了洗手台里,一瞬湿透。
男人脚步不停,未有动作,深沉晦暗地步出女士洗手间。
直到沉稳凌厉的脚步声远去,施润身体软倒在小小的洗手间里,瑟缩成颤抖的一团。
她慢慢的伸手去抽纸,泪眼决堤奔溃不已的把那些纸抽下来,扶着身体坐在马桶上,双腿并紧,却并不住身体下面的潮泞不堪。
被那个男人靠近轻易动辄弄出来的水,无耻的润泽。
她双手捂住眼睛,痛苦悲愤,羞耻自弃地嚎啕大哭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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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是下午五六点吧~~字数八千。
222。223:那份离婚协议,他用了四年,没能把萧雪政三个字写上去
洗手间外几米远,夜风吹得进来的走廊。
萧雪政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套女士套装。
四年前他记得的尺码。
洗手间门外,他蹙眉站定,挺拔修长的身躯伫立如松,他点了今晚的第二根烟,深沉视线如这暗夜,身上的味道让晚风徐徐散尽蹂。
男人的五官略有疲态。
他吸食着香烟,冷漠垂颈,眉间压抑的纹路始终舒展不开。
在她面前克制不住,绷不住,还没进去就被她几番挣扎弄得匆匆交货的丢脸与不甘,坏情绪已经褪去。
刚才从洗手间出来后突然就清醒了,有庆幸,庆幸没动真格要了她。
怎样的愤怒和冲动才会失了多年的分寸?
从联系酒店董事到弄出炸弹警报,到下楼坐在咖啡厅看见她,全程,他脑海里存在的只有她和别的男人亲密的画面。
无比的刺痛感觉,不能承受的感觉。
所以疯了,失去了所有理智,盛怒下他在做什么,其实他并不清楚,只有身体叫嚣的渴望,害怕,她心里或许已经没了他?
那是怎样的一种恐惧?冲动下只想着身体要霸占住她,不能让她属于别的男人。
那是他的太太,是他的太太啊……
萧雪政缓慢地把烟从薄唇夹到指间,那只夹烟的修长大手,覆盖住自己的冰冷的双眸,灯光下,面部表情是深晦空茫的一片。
这四年不是没想过找她,一个人看着手机里她的照片喝酒痛到无法自拔时,冲动下每次都叫来了人,只要想找,能找到。
可是他们之间横亘多少条人命?
未出世的孩子也没了。
有些坎是跨不过去的,那就不要再祸害她,那么小的女孩,比他小足足一轮,离开他会有明亮的人生。
他也想过她开始新一段感情的模样,找的那个男人各方面条件如他吗?
会不会给她气受?
四年一直在等着,害怕又不得不淡定的等着,她与另一个男人领证时他不得不把离婚协议签下名字的那一天。
那份离婚协议,他用了四年,没能把萧雪政三个字完整的写上去,依旧只有‘萧’字的那一横。
其实心里,最心底深处,男人天性的自私,是希望她一颗心里还装着他,不要找,不要找男人,不要和别的男人再领证再婚。
盼着有生之年再见一面,远远地看一眼。
又克制着,失眠的每个夜里清楚地祈祷,不要见了,见了如何?除了让自己让她更痛苦,还能如何?
却是不想,兜转四年,一个猝不及防,重逢了。
她那样美好,身边果然有了男人。
是巧还是不巧,这个围着她的男人是GE总裁?
苍白烟雾里,萧雪政阖动阴沉下来的眼眸。
视线一转,男人暗色系的挺拔身躯停住,长指把烟从唇边拿下来,他掀动眼皮。
一双眼眸本就修长如冽,此刻微微阖起,更是不知道敛进了什么情绪在里面。
危险的,似乎笑了一下,对着正前方长腿清雅走来的男人。
说曹操,曹操到。
那人也笑,明晰的五官弧度深刻,笑起来时看似温和雅致。
两道身高和气场都不相上下的挺拔男人身影在偏僻的洗手间走廊白灯下,隔着三米距离面对面站着。
都是商场上帝王般的人物,收敛煞气和迂回,面若静水,做的水到渠来。
萧靳林清然无波的视线越过对面男人宽阔的肩胛,往洗手间的方向冷锐一扫。
继而收回,绅士带笑地走了三步,长腿停住,优雅地勾了下薄唇,伸出右手:“萧总,久仰大名。”
萧雪政伸手与之交握,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GE萧老板。”
两个男人在洗手间走廊这个地方,打过招呼,略有一分钟的沉默。
萧雪政发烟。
萧靳林礼貌摆手:“谢谢,不抽。”
男人自顾夹着香烟蹙眉点燃,姿势很隐晦迷人。
萧靳林看着,是有点想吃一颗薄荷糖了。
十六岁开始抽烟的坏男孩,二十岁应父亲要求戒烟,亏了薄荷糖,也爱上了薄荷糖。
抽烟的抽烟,淡定自若的淡定自若,仿佛洗手间内彼此都挂心着的那个女人,谁都忘记了般。
反而就这次国际会议五百亿的大单,浅谈了起来。
攀谈几句,萧雪政缓慢地眯了下右眼,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拿出手机,“sorry,打个电话。”
“请便。”
萧雪政侧身拨通号码,说了自己所在的地址,挂断。
男人薄刃的唇似潜着若有若无的深邃笑意,耐性等待。
三分钟左右,走廊出口那一段响起蹦跶的脚步声,凌乱咋呼。
“怎么啦,大爷怎么啦把我叫过来?”
一道瘦矮轻巧的身影跑过来,现在灯下,齐刘海,到屁股的黑色长发,发质很好地在空中飘扬,背带裤跑动纽扣会发出金属声响。
女孩在萧靳林身后停了停,然后脚步稳起来,走向萧雪政:“萧总,您有什么吩咐?”
“怎么才来?”萧雪政语气低冷地责问。
女孩僵了一下,侧对萧靳林,正面对着萧雪政,脸色不好,低声说:“萧总,我离这里较远。”
萧雪政把唇边的烟夹到手间,夹烟的这只手很突然地伸起,摸了一下女孩圆圆的脑袋,介绍道:“对面这位,GE总裁萧总,你也不喊人。”
女孩很小地嘀咕一声,“我又不知道谁是谁。”
然后她走过去,伸出小手,公式化地说:“萧老板,我是卓亿总裁萧总的小助理,您好。”
萧靳林视线看了眼面前的女孩,绅士地伸手:“你好。”
两人交握打过招呼,女孩回到萧雪政身边。
男人的视线若无,深沉得可以说是寡淡,什么也看不清,他平静收回,拎了下手里的精致纸袋:“唐小夕,把这套衣服送到女士洗手间第三个格子间。”
唐小夕对着萧雪政拉下小脸,不乐意地哦了一声。
刚要走,萧雪政大手攥住女孩的小手腕,皱眉:“嘴角怎么回事?破了。”